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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根吓一跳:“你要干什么?”
蒋青青咯的笑了一声:“你短裤忘穿了,我还给你。”
那天李福根迷迷糊糊爬起来,没找到短裤,也就没穿了,没想到蒋青青居然给他送过来了。
李福根不敢去,道:“我不要了。”
蒋青青又咯的一下笑,道:“那好啊,我交给警察好了,这上面还有你喷的一些脏东西,警察一定很感兴趣的。”
“不。”李福根又惊又怒又委屈又害怕,忍不住叫起来:“你是市长,你不能欺负我这小老百姓。”
“你不小,挺大的。”蒋青青笑得欢畅,突然声音一冷:“我给你十分钟时间,十分钟不到,我就叫警察了,说你借帮我医狗的机会侮辱了我,你就等死吧。”
李福根终于还是去了,他不敢不去,他甚至不敢叫上黑豹,怕它们看见他给欺负发怒。
到文水大桥下面,看到一台小车,蒋青青从车窗里露出半边脸来,扫他一眼:“上车。”
李福根只好上车,不过他上的是车后座,蒋青青在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咯的笑了一声,语气中透着得意。
她发动车子,沿着文水开了出去,她是往山区这边开的,一直通到文水水库,到大坝上,蒋青青停下了车子,扭头看一眼李福根,咯的笑了一下:“看你这样子,那夜里回去,肯定哭了是不是?”
李福根咬着嘴唇看着她,不应声。
他这个样子,惹得蒋青青欢笑起来,不知在哪里扳动了一下,李福根靠着的椅背突然往后倒了下去。
李福根猝不及防,吓了一跳,急忙坐直身体时,前排的椅子也倒了下来。
“脚抬一下,笨的。”蒋青青拨一下他脚,李福根不敢不听,两排椅子随即全部放倒,成了一张床的样子,蒋青青爬过来,李福根忙往后躲。
蒋青青咯咯笑,伸手托他的下巴:“小乖乖,你就这么怕了我?”
大官人那夜其实跟李福根分晰过,蒋青青应该是长期的精神压力之下,有些变态了,对付这种变态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比她更变态,不是想玩她吗?你索性反过来玩她,甚至虐她,那她就不敢惹你了。
反而你越是害怕,越是觉得委屈,她就越亢奋,越想欺负你。
李福根心里觉得大官人分晰的是对的,可真正对上蒋青青,想到她市长的身份,再看到她冷电一般的眼晴,他心里一下子就虚了,怎么也硬气不起来。
“不。”看到蒋青青伸手来解他衬衫的扣子,李福根抓着她手,叫。
他只敢拒绝,不敢反抗。
蒋青青眼中带着一种戏谑的笑,看着他:“怎么,上次把你弄疼了吗?不要怕,这次我温柔一点。”
见李福根仍不肯松手,她脸一沉,眼发冷光:“松手,或者你报警,告我强暴你,或者我叫来警察,说你强暴了我还胁迫我,你选一样吧。”
李福根再次屈服……。
回去的时候,到桥下,李福根下车时,要把手机还给蒋青青,蒋青青瞪他一眼:“拿着。”
又给他一个牛皮纸信封,里面是一叠钱。
“我不要。”李福根想要推辞。
“那你就交给警察叔叔。”蒋青青咯的一声笑,开动车子,扔长而去。
李福根在桥下呆了半天,拿了钱回来,数了一下,又是五千块。
“这女人还真有钱。”李福根暗暗摇头,不过想想她是市长,也就不以为异。
他不敢跟吴月芝说,第二天到市里跑了一趟,回来才把钱交给吴月芝,段老太看到钱,笑眯眯的,说:“城里人就是大方,所以我说,变狗都要变到城里。”
吴月芝也没察觉到什么,自从那日后,她对李福根更温柔了,只不过她怕羞得紧,白天一般不肯答应李福根,而晚上,段老太在,小小也回来了,机会也不多,虽然捞不到嘴,可她看李福根的眼光,就象蜜水汪着一样,这让李福根特别的开心。
烦恼的就是蒋青青,李福根不知道,蒋青青还会不会找他。
虽然第二次后,他从蒋青青身上,其实也亨受到了一点愉悦,尤其是后面那一次。
但就是心里觉得委屈,同时又觉得对不起吴月芝,所以生怕蒋青青再找他。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他会主动去找蒋青青。
那是第三天的事了,上午,段老太送小小去幼儿园,吴月芝上楼来帮李福根收拾房间。
吴月芝弯着腰收拾床铺,李福根就在后面看着,吴月芝给他看得有些羞起来,嗔道:“看什么呀,傻不愣登的。”
李福根笑道:“姐,你屁股真好看。”
吴月芝的屁股又圆又大,尤其这么弯着腰的时候,真就象一弯满圆一样。
“呀,你说的什么流氓话。”吴月芝羞到了,回头羞红着脸瞪他。
她这个样子,实在太诱人了,李福根心中火烧一样,再忍不得,伸手从后面抱住了吴月芝。
吴月芝呀的叫了一声,身子一下软倒在床上,脸扭过来,口中叫着别闹,不过李福根亲她,她也回唇相就,又任凭李福根把她衣服撩上去,这时却听到下面房里的电话铃声,吴月芝忙推李福根:“我去接电话。”
李福根舍不得:“不管它。”
吴月芝红着脸抓着他,喘着气道:“根子,好人,姐下次尽着你,好不好。”
她这么柔柔的恳求,李福根就怎么也拒绝不了,只得放开手,任由吴月芝下楼去。
李福根一个人躺在床上美美的回味,吴月芝突然在楼下叫了起来:“根子,根子,快下来。”
她叫得急,李福根吓一大跳,三步赶做两步下楼,见吴月芝一脸焦急的样子,道:“怎么了姐?”
“我爸给牛顶了,现在送医院呢。”吴月芝语气中已带着了哭腔。
李福根也吃了一惊,道:“姐你别急,哪个医院,我们赶快过去。”
“还要等妈。”吴月芝平时是个娴静的性子,这会儿却慌了手脚。
“没事。”李福根忙安慰她:“我们往幼儿园那边去,租两个摩托,然后一起去医院,小小先放到幼儿园,晚上把一个人赶回来接就行了。”
吴月芝这会儿已经慌了手脚,全听他的,李福根又问:“哪个医院。”
“市人民医院,说顶得好重呢,人都死过去了。”这下吴月芝真的哭了起来。
“没事没事,不会有事的。”
李福根一面安慰她,一面就锁了门,村里出租的摩托车到多,租了两个,半路上碰到段老太,段老太一听,拍着巴掌就叫起来:“死老头子,我说那牛卖了吧,他就是不信,这下好了吧,这下好了吧。”
咒是咒,她其实也慌了神。
老樟村远一些,李福根这边三个赶到人民医院的时候,那边也刚刚到,一个小四轮送来的,吴月芝的爸爸吴水生躺在凉床上,已经晕了过去,身上有血。
段老太吴月芝一见就扑过去,哭叫起来。
“还没死呢,嚎什么丧。”
一个人吼了一嗓子,是吴月芝的哥哥吴锋。
段老太有两个克星,一个是苛老骚,苛老骚又刁又狠,他生前,段老太极少来吴月芝这里,不敢见。
另一个,则是她儿子吴锋,吴锋生下来脚就有点跛,又是惟一的男孩子,从小给段老太惯着,惯出个好性情,半点本事没有,脾气却牛大,一家人都怕了他,他一吼,段老太两个都不敢哭了。
跟吴锋来的,还有一个汉子,加上司机,加上李福根,四个人抬了凉床进医院,挂了急诊。
一番急救,人到是醒了过来,拍了片子,说骨头没断,只是里面的内脏可能伤了,要看情况,也许要做手术,也许不要,这些都是医生说了算,李福根这个半吊子兽医是一句嘴也插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