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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连花丛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真的爱上一个女人,就像是司徒美雅对杜钰君一样,就算是再纠结再痛苦,也始终不想放手。
可他又不觉得自己和司徒美雅一样,她不承认自己早已深爱着杜钰君,而他却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早已深深的爱上了曲清晚,在杜钰君的眼中从来就没有司徒美雅半点影子,而他却能在曲清晚眼中清晰的看到自己,只是她不敢承认她也同样爱上了自己。
两人坐在VIP病房外的长椅上。
司徒美雅看着他脸色始终不好,她问道:“麟轩,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想要干嘛?你不要告诉我你对她……”
“妈……我想我是真的爱上她了。”
寂静的医院走廊里,杜麟轩的声音很轻,但声音中却有着无比的坚定。
司徒美雅却是被他突然的话惊呆,顿时站起身来看着他,垂在身体两侧紧握的双手微微的颤抖一下。
深吸了一口气道:“杜麟轩,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妈,我知道,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他抬眼看着她,眼中带着她从未见过的坚决。
“妈,我想要结婚,想要一个家。”
“结婚。”她刚刚还没缓过来的这口气,再次憋在胸口,好久都缓不过来。
“想结婚可以,但只能是盈珍,盈珍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孩子,长得漂亮,学历又高,家世更是无可挑剔,早点定下来我不反对。”
杜麟轩没有的说话,也没打断她,只是静静的听着,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麟轩,其实我也想你早点定下来,不要总是因为一些绯闻让你爸爸生气,你定下来了,你爸爸也不会再拿这些事情来说事,和陶家联姻也能更加巩固你在杜氏的地位,以后有了陶家的支持你手中也有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筹码。”司徒美雅越说越高兴。
他却是一直低垂着眼帘,修长的手指在膝上轻轻的敲着,神情一如以往一点的淡定从容。
“妈,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司徒美雅脸上的笑容渐渐敛起,精致的妆容也难掩脸上的铁青,气得双手都忍不住的颤抖着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可能是太过于生气,她剧烈的喘息着,却是一句话都说出出来,半晌儿后,她终于找回声音,尽量克制的道:“麟轩,你太让我失望了……”
“妈,我不想和你吵架,但这件事可不可以就听我的,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儿子的话。”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祈求的目光看着她。
“你觉得可能吗?”她厉眼看着他道。
“为什么不可能?”
“杜麟轩,你要和她在一起你觉得这可能吗?别说我不会同意, 司徒家……杜家……没有一个人会同意的!”
“我爱上的人,我想要娶的女人为什么要经过别人的同意?”他的声音极冷。
“我看你真的是疯了,你以为你是普通人吗?你以为你的婚姻可以由自己做主吗?你要娶的女人必须是对杜家对司徒家有利的,不然你只能是害了她,难道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还不懂吗?”
“我不懂,也不想懂,我的婚姻只能我自己做主,其他任何人没有权利干涉我的事情,也包括你。”他再次坚定的看着她道。
司徒美雅简直都要气疯了,杜麟轩是怎么样一个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是他决定了事情也没有任何人能改变的了,可她是他妈,她不能眼看着他被一个女人毁了。
“我不同意,她就永远也别想进杜家的门。”
“是因为她带着一个孩子吗?”
“你觉得我不同意就只是因为这一个原因吗?你忘了她是谁的女儿吗?她可是朱玉莲的女儿,杜氏董事会的那些股东要是知道她的身份,一定会将她和星宇企划案被窃的事情联系到一起,到时杜氏的那些股东还会再继续支持你吗?他们一定会觉得你是和她一起在损害他们的利益,到时你就会成为众矢之的,你该清楚最后的结果是怎样的,你真是想要被赶出杜氏,让杜麟琛得意吗?”
“麟轩,醒醒吧,不要为了一个女人而葬送了自己的未来,她不值得你这样对她,就当是为了我你也不能娶她。”她说完,起身走向病房。
就只留下杜麟轩独自坐在这里,望着司徒美雅快步离开的身影,他的眼中带着深深的无奈,第一次的觉得他是这样的没用,什么都做不了,想到她眼中即便是含泪却依然倔强的目光,心里更像是破了一个大洞一般,有血液顺着他的心尖流淌下来。
原来他想要给她的,却是这样的难。
“妈,你要是够了解我,就该知道我决定了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改变的了我。”
司徒美雅的手放在门把手上,身子僵硬的站在那里,“我是改变不了你,但我可以改变一些人和一些人的想法。”她打开门走了进去。
杜麟轩一直静静的坐在医院的长椅上,保持着一个姿势,目光看着对面雪白的墙壁,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有一天将自己推到一个没有后路的境地,但却是他心甘情愿的,为了她,他心甘情愿失去一切,可是即便是这样也不会有人希望他们能够在一起,这条路太艰辛,处处充满惊蛰,可为了她,他愿意试一试。
不知一个人坐了多久,他终于也起身离开医院。
坐进车子里,发动车子驶离,他现在就只想要回到有她和然然的家里,他想要马上就看到,更想要将她拥在怀里,真实的感觉她就在自己的身边。
车子很快开进玫瑰庄园,他的车子开得飞快,停在别墅外,他快步走进别墅里,却是找遍一楼所有的地方都未见到她,有那么一瞬间他心慌了,害怕了,就像是那日他知道她要带着然然离开一般,他真的害怕如果他去晚了,他们就会永远的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当陈嫂告诉他,曲清晚在天台的花房时,他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从没害怕过失去任何人的他,却真的害怕她会离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