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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要求是去奥斯坦山脉山脉找一种名为秘银的矿石。
奥斯坦山脉位于恶龙巢穴与小镇之间的地带,有危险,却不一定会要命。
危险程度到底多高,得看脸到底有多黑。
如果在奥斯坦山脉期间,恶龙始终没有出现,那么就中大奖了,那一趟基本没有危险,可万一恶龙出现了……那只能自认倒霉。
秘银是种很珍贵的矿石,颜色像银,质地却比钢还硬,是修复魔镜的必需材料,产量却很低,去奥斯坦山脉也只是去碰碰运气,万一能弄到些,既交了任务,又可以凑一种材料,何乐而不为?
白峰更喜欢打打杀杀的任务,见舒绿让他去接这种任务,心里老大不愿意,磨磨蹭蹭了半天才办好了回到舒绿身边。
“我让你接这个任务你就真的只接了这一个?”
不然呢?
白峰大眼睛紧盯着舒绿。
舒绿无语望天。
好歹白峰也算半个话事人吧,您的规划能力就这样么?
“……你好歹看看有没有顺道可以做的任务,反正我们也要刷分,既然都跑了这一趟了,怎么也要刷够本,是不是?”
“是!”
白峰立马转身,朝着任务板走去,“嗨,美女,又是我,你帮我看看,有没有去奥斯坦山脉途中可以顺便做做的任务?”
前台小妹妹低头翻找了一阵,抽出几个档案夹,“喏,这几个都是,你要接吗?”
“当然,不过我最想接的还是你,等我出完任务,我来接你下班啊。”
白峰,还没有放弃他找女朋友的梦想。
他怎么就不明白,有时候梦想,也只是梦想而已。
除了青春期叛逆的小妹妹,很少人会喜欢桃花眼,看着就风.流.多.情的男人,而白峰偏偏就是这样的长相,看着帅,可不适合做另一半。
果然,前台小妹妹微微一笑,毫不客气说:“不用了啊,我有喜欢的人了。”
白峰脸一垮,迅速填好了资料,领了任务信息,转身就走。
舒绿什么都没说。
她实在不会劝人,而且……白峰也不用劝慰,他的神经无比强大,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从不气馁。
凤清没有跟舒绿一起出发,席勒似乎很器重他,总是拉着他研究魔法。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生活,凤清自得其乐,舒绿也不想勉强他跟着佣兵团一起出任务,只从凤清哪里拿走了让他帮忙记录的魔法书籍。
等到出发的时候,舒绿才发现队伍里面多出了几个人。
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男人,一对长着尖耳朵的男女,两个胡子和头发都扎成了辫子的侏儒。
舒绿的记忆中有这三类人,第一类是牧师,很多佣兵团出任务的时候都会请一位随行,他们的魔法很神奇,治愈能力比光系魔法还强,第二类是精灵,他们是天生的射手,负责远程攻击,至于第三类则是矮人,天生的战士,尽管腿短,打起架来却很不要命。
舒绿挑眉看向白峰,找秘银而已,他们这群人就足够了,怎么还请外援呢?请外援不要钱啊?
白峰看懂了舒绿的眼神,赶忙拉着她的衣袖说:“牧师是我请的,其他的都是自愿加入我们佣兵团的。牧师不是必须的吗,打游戏组队还带奶.妈呢!”
说得好有道理!
舒绿朝新成员点头致意,算是打过了招呼。
因为有新成员加入,舒绿也不好拉风地踩飞刀赶路,只好坐进了租来的马车里。
剩余人都骑在了马上。
“哥,他们怎么让个魔法学徒当团长,我感觉这个佣兵团的人不大靠谱啊。”
精灵兄长亦蹙眉,他昨天去佣兵公会的时候,只看到诸如流焰佣兵团这种大佣兵团都对虚天的人客客气气的,还以为虚天也是个了不得的大佣兵团。
他想着就算进不去SSS级佣兵团,进入个与SSS级佣兵团关系极好的佣兵团也不错,不是经常有顶级佣兵团带小佣兵团做任务吗,他觉得只要进了这样的佣兵团,迟早能蹭一波任务。
结果他没想到的是,这个佣兵团竟然连马和马车都是租来的,要不要这么惨啊?
“算了,别说了,小心被他们听见。”
舒绿揉了揉眉心,她……已经听见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法师袍,无语半晌。
这里就这么歧视魔法学徒吗?
谁都可以说上两句,鄙视一番。
她将双脚盘起来,开始阅读凤清帮她偷偷记录的玉简,里面全是二楼以上的内容。
这些内容对于她记忆的触动更大,很快她便进入了两相印证学习的奇妙世界。
咚咚咚。
舒绿抽回神识,问:“怎么了?”
白峰的声音传进来,“该下车投宿了。”
舒绿抬眼一看,天已经黑透了。
学习中的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还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下了车,自有人牵着马到后院去喂,白峰走在她身边进了旅店,这家店显然经常有佣兵团的人入住,看到他们那么多人进来,竟然无一人关注。
具体的入住事宜都是陈凯在安排,他在团队里本来就担当着军师的角色,凡是该用脑的时候,他都主动接过了白峰手里的工作。
众人只管入住。
上楼的时候,舒绿看到端菜的侍应生抠完后腰继续用那只手端菜,就拒绝吃饭,反正她不吃也饿不死,收拾完东西后,白峰便招呼其他人下去吃饭了,没再管舒绿。
舒绿继续拿出玉简来看,忽然察觉神识笼罩范围内有不寻常的动静,她又分了一些心神出来,注意力转移了一部分到她注意到的地方。
那里正有人在收拾东西。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几个房间是虚天的人住的吧,而那些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人,好像不是虚天的人。
舒绿眉眼清淡地站起身,脚在窗框上一点,飞身上了屋顶,翻手拿出一把阵石,朝楼下一撒,一个封禁大阵便就此形成。
只要她不撤阵,她不想让谁出去,谁就出不去。
做完这些,她神色淡然地回到桌前,继续阅读玉简。
等了没多久,隔壁传来吵嚷声:“我们的行礼呢,怎么都不见了,这是家黑店啊!”
白峰直接推开舒绿的房门,“我们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