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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说要找女人的么,遇到困难就放弃怎么行,做人总要有点坚持才行。”
“里面没有我要找的人,去下一个地方吧。”
里面确实没有舒绿要找的人。
通过正常途径能解决的事情,舒绿还是希望通过正常途径解决,毕竟她不想暴露太多,可当正常途径解决不了的时候,她也不介意用一点特别手段。
神识自然是上上之选。
在白峰的要求被拒绝时,舒绿就已经放开神识,把这个院子的情况尽收眼底。
院子里起码有五十个女人,每个房间都至少住了三个,有些房间还在做着需要打马赛克的事情。
舒绿揉了揉眼睛,觉得靠近眼角的位置刺痛,希望不要长针眼才好。
看过几个棚户里的女人,几人又来到了一座院子前。
舒绿纠结了一会儿,觉得用非常手段探查似乎并不是个好主意,她拍拍白峰的肩膀,露出如三月春.光般暖融融的笑容。
“这一次看你的了。”
汪汪!
陈丹妮摸摸怀中黄狗子的狗头,“去吧,大兄弟,我家黄狗子都在给你加油。”
白峰虽然微笑着,可他颤抖的唇角好像泄露了他某个属性。
他在某方面的坚持跟他的姓氏一样,别误会,这个某方面指的是清洁卫生方面,他其实是有点洁癖的。
人越多的私窠就越是脏乱差,眼前这一个,可是在佣兵队里都是出了名的,姑娘是出了名的多,而且还在到处买人,里面可怕到什么程度,可想而知。
“大兄弟你到底行不行啊,你不行的话,我就去了啊。”
白峰磨叽得陈丹妮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其实这是她跟舒绿的事情,白峰不想去,她也不勉强,白峰能帮忙是情分,不帮忙是本分嘛。
白峰脸上露出坚毅的神色,是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他举起手,扣响了院门。
依旧是一个男人开的门,这个男人给人的观感就糟糕多了,整个人瘦得牵起皮就是骨头,还佝偻着背,看上去莫名多了几分猥琐之气。
“几位找乐子?”
这人的眼力见可比先前那位强多了,看到舒绿和陈丹妮没问出卖人的话,他一看二女就不普通,在这末世,玩儿什么的没有,女人过来,他也照样接待。
“想必你就是黄叔了,我们要找个女人,不知黄叔方不方便让我们看看你的姑娘。”
黄叔嘿嘿一笑,“那是自然,不过……”他伸出两根手指搓了搓。
舒绿走上前一步,与白峰并肩而立。
“每见一个一袋食物或一瓶水。”
“好说,好说。几位这里比较脏乱,请移步到我住的地方,我带人过来给几位慢慢看。”
黄叔整个人都精神了几分,喜滋滋在前面带路,大概走了百十来米,黄叔停在了一个一楼一底三间砖房门前,他打开院门,不大的院子里摆了三桌麻将正打得火热。
“你们去把院子围起来。”他吩咐完又转头解释,“几位放心,让他们去围院子,只是怕这里食物多惹出事端,你们也应该知道,这年头为了一口水,一口饼干,他们可是敢用命去抢的。你们现在这里稍作片刻,我这就去带人回来。”
黄叔离开后,舒绿才开始打量这栋房子的情况,房子并不大,却很干净,甚至旁边的房间中还插了一瓶花。
这里大概是黄叔专门用来招待贵宾的地方。
“你们不要掉以轻心,黄叔这个人我虽然没有接触过,但却听不少人提起过,这人非常狡猾,而且无利不起早,又因为姓黄,很多人私下里都叫他黄鼠狼。他刚才对我们太热情,恐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多谢提醒,不过此时情况还在掌握中。”
汪汪!
白峰看了黄狗子一眼,怎么哪儿哪儿都有这只狗,太特么……抢镜了。
舒绿闭了闭眼,认真检查了一遍,确认周围没人监视,也没有监视设备后,才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块布料,布料还是新的,只是朝上那一面上了很多灰。
她抖开布料,弄了很多食物出来。
她看到很多人都是用一块布兜着食物,想来这样做也不会显得特立独行。
她弄好后,将包裹交给陈丹妮。
陈丹妮会意,用遇梦铃收好东西,出去晃了一圈,回来时便正大光明提着东西回来了。
躲在角落里监视的黄叔看到这一幕,问手下:“这几个人有没有问题?”
“已经查清楚了,那两个女的从防备军中队长那里得到了四个月口粮,还有不少晶核,至于那个男的嘛,却是白峰佣兵队的队长白峰。”
“哦,就是‘一览众山小’那个傻子啊,行了,把姑娘们都带过来吧。”
女人们在黄叔养的打手指挥下排成一个纵队朝另一个院子走,第一个人都走进舒绿所在的院子了,最后一个还那个脏乱差的私窠里没有出门。
“走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女人被一个一个领到舒绿面前,那刺鼻的臭味熏得舒绿直皱眉头,她调动灵力,直接封住了嗅觉。
灵力和神识各有妙用,像封住五官这种事情,还是灵力比较好用。
陈丹妮和白峰就惨了,陈丹妮的惨是因为黄狗子嗅觉太灵敏,被臭得一直在她怀里打转,爪子又没有轻重,偶尔会踩痛她;而白峰惨则是因为他那爱干净的毛病犯了,看到那女人板结成片的头发,看不出颜色的衣服,以及身上斑斑点点的污垢,他就一阵犯恶心。
真想不通那些男人怎么对这样的女人下得去手呢。
“不是她。”
女人被带了出去,白峰瞬间觉得他活了过来,伸手在鼻子前扇扇,深吸了一口气,脑中的眩晕感才消失。
不过很快第二个女人被带了进来,第二个女人比第一个也好不到哪儿去。
陈丹妮终于忍无可忍了,“她们都不洗澡的吗?”
“这年头喝的水都没有,哪有水洗澡?”
唉……
“不是她。”
听到这句话,打手熟练地从舒绿面前拿走一袋饼干,然后带着女人走了出去。
一部分人守着院子,一部分人要带相看过的女人回私窠,在途中看守的人就减少了,一个女人瞅准机会,奋力往一边跑。
她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