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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诗与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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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雅本来是要在一个月后张道山生日的时候给,可张道山看见了,便给他就是,再准备另外一份礼物也没什么。

    方雅拿起了黑色的一套,下面还有一身大红色,样式一样。

    “起来,脱衣服……”

    方雅喝令,提手将张道山拉了起来。

    华服要好看,必须要量身定制,如果不合身,那么再俊朗的男人穿上也会得到“沐猴而冠”的评价,在穿戴的时候也要同样注意。

    方雅教导张道山怎么穿衣服穿了十几年,可他一直很不对付,便放弃了这个想法,现在让他自己动手穿这身花费了大量心思的华服,简直就是亵渎。

    张道山听到这话,却也脱了衣服,这时他心思很纯洁,因为他留下来的执念其中就有穿衣服要那么麻烦做什么?

    只是有着元始天后帮他从头到脚的打理,所以衰不起来。

    现在自己动手穿这身衣服,得了……

    张道山脱下衣服,只留下了如同夏日裤子般的宽松四角内裤,却也不用含羞,说起来这还是方雅买的。

    方雅摆弄布偶娃娃一样摆弄着张道山,先穿上另外准备的丝绸做的底衣,抚平之后再让他自己穿上裤子,她在微微拉扯了一下,原本平淡的裤子立刻起来变化,让张道山只是略长一点的两条腿突兀的颀然了起来。

    披上华服,方雅拉着长长的衣领的中间往前一提,张道山的脊梁立刻如剑锋般挺直,昂首挺胸,显得气宇轩昂。

    方雅的手一合,让衣领贴在张道山胸膛上留下一抹柔和的曲线,同时将他纤窄的腰背衬显出来,系好带子,又再松了松、抚了抚衣料,而后,她极快的拉过一条两指半宽的长布往着腰上一缠,打了一个结,任由剩余布条如溪流般垂下,她便松开手,明明结的不是一个死结,但张道山的形貌却仿佛被一条锁链紧紧缠住。

    方雅将张道山转了转,将不协调的地方抚平,再拉直衣袖,仔细打量了一下,摇头皱眉,“果然需要有一块玉啊……”

    她走了几步,来到桌子前,拉开了抽屉,将一块吊着红绳的鹅卵白玉拿了出来,再返回到乖乖不动的张道山的身前,捻着红绳穿过打结的地方,再拿着玉佩穿过红绳间的空口,缓缓将活结拉到黑布上面,然后轻轻的将鹅卵白玉放到黑色的小溪流里。

    张道山低头看了看,灿烂的笑了起来。

    男人需要一块手表,可是再贵的一块手表,恐怕也比不上一块没有瑕疵却廉价的玉。

    “嗯……”方雅满意的笑着,拿了一块镜子来,慢慢的往后退,让张道山的身形一点一点映如镜子里,“猜猜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就是一个皇帝。”

    张道山言语平淡,但是细究,却比九鼎还要厚重。

    他活得像是一条狗的那些日子,经常想起姐姐,偷鸡摸狗的时候想着如果姐姐在,那她一定会递过来隐身衣;拦路打劫的时候想着如果姐姐在,那她一定会浇筑出一道战争堡垒;行侠仗义的时候想着姐姐在,那她就一定组装出歼星舰;与整个世界为敌的时候想着如果姐姐在,那她一定会丢出二向箔……

    不管张道山多么像狗,只要姐姐在旁边,他就是皇帝,想着这些,他就很开心,虽然很遗憾姐姐不在身边,可也是一个未来的皇帝。

    虽然说现在不明白那个时候傻乐呵有什么用,只能劳费心神,可他还是感觉现在的自己,成为了从前说的皇帝。

    方雅靠在门背后,镜子里映照的身影……

    高高在上,散发出无形的璀璨光辉,煌煌如日,真像是一尊皇帝。

    但在方雅眼中,又都不算什么。

    她只是带着微笑,凝望着张道山。

    “阿姐……”

    “嗯!”

    “有赚钱的路子吗?”

    “就猜的到,要了一身漂亮衣服,肯定还需要钱!”

    “我想录一首歌,要租最好的录音棚,可花的钱可不少……”

    “德行,你又没有成年,姐姐给你就好了……你写歌,那肯定会写诗喽……”

    “妥妥的,诗歌诗歌,能唱出来的才能叫做诗……”

    “正好,红色镖局那里有着一个叫白公子的ID挂置顶帖求一首苦情诗,只要合格就有一万,选中了就有十万,十一万,够你用了吧……”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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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里水流声哗啦啦的传来,不少人叫的出“马白莲”这个名字的二线花旦那白花花的身影遮掩在玻璃窗后面,但白永沙瞄了瞄落地窗外独属于“通天塔”最高层才能看到的悠远风景,感叹着也不愧是南冥市唯一一家六星级酒店,然后,他低头刷论坛。

    没有多久,马白莲披着浴巾走了出来,一双桃花眼轻轻眨着,满是春意,扑在了白永沙锻炼的颇为健壮的身躯上,“一座中学有什么漂亮的美人,再美,也没有超过我很多……”

    “娱乐圈就是那么一回事,高级点的妓院……”白永沙微笑,“我不是针对你,你们所有人都是庸脂俗粉,怎么可能见到真正的……美好……”

    “切……”马白莲立起身来,趴到了松软的大床上,“那你还拿钱砸我这个庸脂俗粉,还不如一把火烧了算数……”

    “美好也能用钱买,只是得多过几个弯,我在红色镖局上发了一个帖子求诗,现在还真有几首不错的……”

    “那个叫姜薇儿的教语文,就喜欢诗词了?”

    “嗯,这一首诗词……我念一首,如果你觉得好呢,我就给你五十万,如果你觉得不好呢,我就给你六十万……”

    “呵,那我肯定说不好……”

    “听着……忍不住化身一条固执的鱼,逆着洋流独自游到底。年少时候虔诚发过的誓,沉默地沉没在深海里,重温几次,结局还是失去你。我被爱判处终身孤寂,不还手,不放手,笔下画不完的圆,心间填不满的缘,是你!为何爱判处众生孤寂,挣不脱,逃不过,眉头解不开的结,命中解不开的劫,是你……”

    “……”

    “怎么样?”

    “快将五十万给我……”

    白永沙笑了一下,打赏了私信来《默》诗词的账号十一万。

    亲疏有别,他能够因为这一首诗词的评价而抛出六十万,那是因为几个月来和床上躺的马白莲相处的还算欢愉,没有惹到他生气的地方,多给些钱没有什么,给作词人十一万,明码标价说好,不会毁约,可捡漏了也不会多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