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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黄沙下的小屋

作者:独立行走的狼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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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阳光明媚普照大地,我们三个正忙碌着收拾东西,大块儿跟陈光一个拿着羊皮一个拿着昨晚剩下的烤羊肉。

    我准备将水袋里边的水倒出去重新更换新鲜的湖水,打开袋子正要将里边水全部给倒出来,这时大块儿惊讶无比的对我喊道:“队长,千万别倒,你快看。”

    我冲着大块儿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妈的,我身后的湖水怎么一夜之间全部变没了呢?这也太让人感到怪异了,这湖泊虽说不大,可一夜之间就算渗水也不该渗得一滴都不剩啊。我扔下手中的水袋慌忙跑向原来的湖水旁边。

    我蹲下去用手按了按干涸了的河床,地面很硬不应该有什么危险。于是我起身走向河床的最里边想看看怎么回事!

    河床除了颜色跟外边的黄沙比起来要暗点之外,其他也没有什么多大的区别。我让他俩在外边等我,一个人走到河床的正中央弯下腰用手抓了一把地上的沙土。

    这把沙子含水量极高,看来还真的是全部渗下去了。我蹲下身开始在地上挖了起来,不一会功夫就挖了个直径半米深度六七十公分的坑洞。

    用手拍了拍洞壁和洞底,立刻就有水渗透了出来。过了大概一分钟的时间坑洞底部就开始往上溢水,不大功夫坑洞就被灌满了一大半。

    我估计这下边应该是有地下暗河的,弄不好隔几天由于地下河的流量增大时还会再次恢复原貌的。

    我赶紧回到他俩跟前嘱咐他们拿上东西出发吧,这里估计连续很多天都不会有水了。真要是到没有饮用水喝的时候,大不了再折返回来挖坑拍泥,灌上一袋水就是了,反正我们在短时间内是不肯能走出去的,折腾就折腾吧!

    启程之后我告诉他们两个,水也喝了肉也吃了,接下来一定要加快脚步争取早一天离开沙漠,就在我们前进了几公里之后,前边地面上出现了很多类似土墙的建筑物,基本上只露出来十几公分。远远看去还以为是什么土垄呢!

    我们走到近前仔细观察,往下挖了一米多深发现这儿还真的是一座被黄沙掩埋的古城,至于规模有多大那就不好说了。

    我说道:“陈光你现在腿脚不灵便就在周围负责放哨,别有狼啊什么的过来了我们还撅着屁股往下挖呢,再让狼把屁股再给肯下一大块,另外还得防备着点马大胆和老布,你可别忘了他们是怎么对你的,现在他们要是还活着碰见我们指不定要做出什么事呢!”

    陈光很坚定的点了点头,表示让我们两个放心!

    我放下水袋陪同大块儿在一块儿面积较大的土垄跟下开始往下挖,选择这个地方也是因为这儿比其他的土垄地段要往下凹出很多,可以节省我们的体力。

    我们往下挖了大概两米多的时候,发现这土垄的侧面有一处已经往里边凹陷下去了。我让大块儿躲闪到一旁用力踢了一脚,凹陷处很明显又被踢的下陷一大截。我的脚印也深深的在这墙面上烙下了永久性的痕迹。

    我说到:“大块儿,你说咱们现在要是收手不干,等下一波什么探险的队伍发现了我的这个脚印,会不会小心翼翼的将它抠出来放进博物馆展览呢?到时候我昌瑞人也总算给世人留下了点意向的念头……”

    他说到:“别墨迹了,还留什么念想啊,你看大爷我的吧,嘿…”

    我还没说完呢,大块儿接着就是一脚将墙面踢出了一个大窟窿。顷刻间我深烙的脚印也跟着被踢进了窟窿里边,与此同时那个窟窿里边散出一股重重的发霉味道。

    我俩继续将窟窿给扩大了几倍往里边看了看,黑洞洞的什么也瞧不见。

    大块儿说:“队长,怎么办,要不要下去看看?”

    我说:“当然要下去了,我们现在的目的就是见什么研究什么,有屋子就进去“扫荡”,有窟窿就进去打探个明明白白的,决不能放过任何能找到神灯机会。”

    “那里边乌漆抹黑的,什么也看不见,别再有个什么闪失啊!”

    我由于了片刻对大块儿说道:“你上去把陈光拿着的羊皮和刺刀拿下来,我们可以从身上扯下些布条抹上羊皮里边的羊油,缠绕在刺刀顶端用火柴点燃当做照明工具。”

    眼前的这个大窟窿对我来说是具有一定的吸引力的,现在我是什么不干也得进去看个究竟,虽说隐约可以感到神灯这种东西不可能再这里边,但仍然还是抱着幻想的态度想一探究竟。

    大块儿再次下来之后我迫不及待的从外套上扯下一大条布条,在羊皮里边胡乱的擦了擦,然后缠绕在刺刀的顶端打了个死结,点燃后将火把伸向了眼前的黑窟窿里边。

    借着火把的光亮我俩探进半截身子往里边看了看,这里边空间不算很大,火把基本上能够将整个空间给照亮,原来这是一处破房屋,不过怎么看都不想是普通老百姓所居住的那种房屋。

    墙壁上有很多划痕,没有什么规律看起来不像是想要刻画什么图案。地面上凌乱不堪布满了细沙,在左边的角落里还有一大堆细沙呈斜坡状堆在墙角,我估计那里应该是个窗户,在风暴来临后将窗户吹烂大量细沙从外边流入了进来,将整个窗户给堵的死死的。

    我让大块儿拉着我的胳膊,一手拿着火把将我慢慢卸了下去,紧接着他也跟着跳了进来。这屋子地面上也是一层厚厚的细沙,在我们下来的窟窿对面有一个没有安装门子的门洞,应该是另一间屋子,里边也是漆黑一片。

    屋子地上有一张破烂的桌子,上边还有一把类似铁锹的应手工具。我拿起那把铁锹在地面上划拉了几下没有发现任何东西,我再次走进那堆斜坡细沙跟前,发现这堆细沙表面凌乱不堪,就好像有人在山边玩耍过一样。

    我试着拿铁锹挖了两下,没想到被一个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又接着拨弄了两下,结果从沙堆里边弄出一具干枯了的尸体,这着实将我给吓了一大跳。

    大块儿上前用火把照了照,在沙堆的里边竟然还有一具同样干枯了的尸体。两具尸体一男一女。

    大块儿问道:“队长,这里怎么还有死尸呢?他们怎么钻进这沙堆里边了?”

    我说:“你这个脑袋里边是浆糊还是什么,屋子里边没有人还能有什么?这两具死尸应该就是这屋子里的主人,至于怎么死在沙堆里边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看他们的手指头好像都脱节变形了,看来这墙壁上的划痕应该是他们俩留下的。在我看来两个人年纪相仿应该是一对夫妻,在他们跟平常一样生活一样劳碌的时候突然天空刮起了沙尘暴,而且还是个超大的沙尘暴。狂风肆虐将窗户给撕烂了,天空的黄沙开始飞向屋内,两个人用铁锹往外扔刮进来的黄沙,可他们根本来不及阻挡外边大量涌入的黄沙,慢慢的黄沙越积越多将整个窗户给堵的严严实实,而另一个屋子的大门同时也被黄沙给堵住了。时间长了两人将屋内的氧气耗尽,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恐惧,这种想要挣脱死神的意念使的他们疯狂的想要把墙壁给挖出个大窟窿逃出去。才导致墙上留下他们用手指甲挠出的划痕,无奈墙壁并不容易被打破,最后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墙壁上的那个被风刮烂了的窗户。于是两人想要从窗户挖洞出去,可他们怎么能想到这时外边的黄沙已经以百十吨甚至上千吨上万吨为单位的量将他们给活活埋在了下边。最后因为不能呼吸而慢慢断气死在了最后的挣扎中。”

    大块儿说:“那不对啊?要是这样的话,他们不该变成干枯了的死尸啊,整个屋子被堵的严严实实,而且氧气也被耗尽,这不就等于是一口大棺材了吗?与空气隔绝不应该变成现在的状态啊?”

    我说:“你懂什么?跟这儿瞎叨叨什么呢!你见过普通棺材里边有完好无损的死尸吗?想要不腐不烂是必须要采取防腐技术措施的。哪儿能因为没有空气就能保持永不腐烂呢。”

    大块儿说:“咳!不管怎么说吧,这两口子也够倒霉的,要依我干脆几直接自杀得了,何必受这份苦呢!断绝氧气慢慢给耗死简直是太惨了,想想那种感觉就……”

    我说:“大块儿你可别瞎说啊,他们的这种死法是有点难受,可也不惨这个字来形容。要说惨依我看哪种死法也不及金元明清这几代的酷刑,那才是让人真正忍受不了的啊!”

    大块儿这时跟我较上劲了,他说那还能有什么酷刑,不就是往脖子上拴一根绳子然后吊起来从高处往下一推,这也不怎么样啊,死的很快,没什么难受不难受的。

    我说,你说的那是极刑,确实能让人死的快一点,免受遭罪。可你就没听说过凌迟跟腰斩吗?

    要我说这两样才是世上最无人性的刑罚,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想出来的。但愿我们文明的社会永远不要有类似那样的酷刑吧!

    大块儿说:“我说队长,这两种酷刑确实有点忒无人道,我也听说过凌迟,一刀一刀的割肉,直到割死为止,你要不说我还真忘了世界上还有这么个酷刑。”

    我说:“你所说的确实不错,不过也有不对之处,凌迟可不是一刀一刀把人剌死,这种酷刑是要让受刑人好好受受折磨,慢慢的让你享受这痛不欲生的感觉。”

    大块儿撇着嘴有点不相信的意思,我让他陪我到另一个屋子看了看,这间屋子里边基本上也没有什么能对我们有用的东西,干脆我就让大块坐了下来递给他一根香烟,自己也抽上一根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开始跟他讲述了一些关于凌迟的酷刑…

    所谓凌迟,简单的说就是将犯罪之人活活给剐死,也可以说是剐刑。

    被凌迟者要遭受三千三百五十七刀,也就是说一块一块的将你身上的肉给剌下来,直到体无完肤还不算完,包括你的舌头,耳朵,鼻子等等都给你割下来。

    等酷刑即将结束之时剩下的那最后一刀才是让你摆脱痛苦的关键一刀。也就是说直至最后一刀才把你给剌死,别的不说,就这三千多刀按秒来算的话,一秒一刀三千多秒得用多长时间才能结束,当然一般情况下不会只是一个刽子手进行施刑的,不然所需时间太过漫长。

    另外凌迟对出轨女性也有另一种执行方法,就是十八刀致死。对于这样的罪犯首先要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梳洗一番然后再实施酷刑,当然这期间也要骑木马游街最后绑在刑场上的木桩上边。这刀法也是有讲究的,分第一刀剌哪儿,第二刀剌哪儿,直至最后一大直接剌死。

    大块儿听了说道:“我说队长,你说就说呗,干嘛还你你你的,这比方打的可不咋地!”

    我问大块儿:“怎么样?有没有觉的身上的肉开始发抖了,你现在说说到底怎么个死法才算惨啊?”

    大块儿说你可快别说了,听着都让人害怕,真想不到古代怎么会有这么惨无人道的刑罚。

    我说:“你要不要听听腰斩这种刑罚是个怎么回事?我可以耐着性子跟你慢慢讲讲。只要你想听我就跟你唠扯唠扯。”

    大块儿打住了我的发言,并表示我再说下去就给我一拳头让我感受感受脑子有坑什么滋味!

    我也不跟他瞎扯了,站起身开始在屋内仔细打量墙壁和地板,另外这间屋子的门还算完整,几根木棍牢牢的将房门给顶住。

    我看着也就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人家了,也没有什么值得研究的,最后走到外屋打算再研究研究这间屋子。

    可我刚走到这间屋子就差点给吓傻了,被我俩弄出来的那两具死尸不见了!怎么回事?难道外边的陈光也下来了,将两具死尸给搬了出去?

    于是我赶紧喊里边屋子还在抽烟的大块儿,没想到的是根本没人回应我。我壮着胆子转身回到刚才的屋子,发现里边竟然空无一人,只剩下一把还在燃烧着的刺刀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