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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灵愣住了神，半晌没有动静。
陆屹看了一眼，转而轻笑，眼神里满是轻蔑：“怎么？聪明的舒大小姐学不会？白天给我的员工下跪时，不是跪的干脆利落？”
他话音一落，舒灵立马感受到舒烨扫过来的视线，那炙热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灼烧一般。
她被陆屹剥光了尊严丢在地上践踏，旁观者还有她的弟弟！
舒灵紧紧攥着裙子，血迹又顺着掌心流了下来。
但陆屹没有打算放过她，扬了扬嘴角，冷嘲道：“我忘了，舒大小姐膝下有黄金，白天那一跪才花了一百万，今晚我给你加价如何？”
“只要伺候的许少满意，五百万，这笔生意对舒小姐来说想必很划算吧？”
五百万！
她心底一嘲，有了这五百万，离她的目标就更近了。
无力的勾了勾唇，她似平静又似死了般的应道：“好。”
如果这是他想要的，那么陆屹赢了。
而他们之间也真的只剩下合作关系，完成这一笔笔备受屈辱的交易，她就该自由了！
“舒灵，你还有没有脸，你忘了父亲是怎么教导你的？就为了钱，你如今要这样给他抹黑，让舒家蒙羞！”
舒烨突然的话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击中舒灵，她的脸色越发苍白，嘴唇动了动，艰难地开口说道：“我已经不是舒家大小姐了，如今的我需要钱，舒少爷您要是看不下去，尽管不看。”
她说完，决然的跪在许深然面前，酒杯高高举起，声音冷静又讥嘲地说道：“许少，我敬你一杯！”
她妥协了，但坐在一旁的陆屹却更加不耐烦。
推开试图勾搭他的女仆，他眉心紧皱，看见这样软骨头，为了钱就把膝盖给跪了一次又一次的舒灵，他只觉得分外烦躁。
曾经的舒灵充满了活力，尽管那时候她只是初露锋芒，却站在他的面前自信如骄阳。
可现在的舒灵呢？
弯了脊梁屈了膝，跪在她曾不屑于看上一眼的男人脚尖下，任其疯狂嘲笑。
“滚开！”
陆屹突然暴躁起来，愠怒的看着身边那个不识趣的女仆。
女仆有些惊慌，想立刻躲开，不想酒杯却不小心被打落，汁液全部洒在了旁边同样跪着的舒灵身上。
已经卑微如尘埃的舒灵，此刻更加落魄。
舒烨不忍再看，终是大步离去，他的好姐姐，衣衫不整的令人欺辱，不也就如同撕了他的脸面丢到地上任人踩踏一样？
“舒小姐，你好像把这笔生意给搞砸了，”陆屹看着她，心情突然大好，只是说出的话依旧刺耳，“不如舒小姐像上次清理咖啡渍一样把这里清理干净？除了说好的五百万，我再给你加一百万，不亏吧？”
舒灵不敢置信的回望着他，暴露在外的肌肤上骤然起满鸡皮疙瘩。
萧覃和许深然嗤笑，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
舒灵最后还是垂下了眼帘，沉默着将红酒渍擦去，满室寂静，只有她一个人匍匐在地上，满眼的红，已经分不清是红酒还是她掌心流下的鲜血。
“陆先生，您满意了吧。”时间多一分的流逝，她就多一分的耻辱，在终于完成这项屈辱的使命后，她偏头回望陆屹那双没有一丝波澜，平静如死水的眸子。
陆屹冷哼一声，掏出一张支票往舒灵的身上甩去。
支票缓缓落在陆屹对面的萧覃双脚旁边，舒灵想伸手去拿，却够不着，只能颤颤巍巍的起身走到萧覃身边。
她脑海一阵阵眩晕和胀痛，眼神也不再那么清晰，在捡起支票起身的那一刹那身子突然一软，往萧覃身上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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