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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老者与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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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后,鱼际泛白,蒙蒙亮的初晨,四月的天际,有着丝丝凉意。

    瘦肉的身材,刚毅的少年,穿着干净粗糙缝合的麻衣,独自一人行走在主路铺砌青石的马路上。

    少年望着雄伟庞大,高可如云的城墙,蒙蒙晨雾中透着神秘的威严。初阳东升,城门口悬挂着龙飞凤舞,苍劲有力,天水城三字,在初阳照耀下,金光灿灿。

    天水城,楚云看见金色大字,刚毅沉稳的性格再也无法平静,时而喜极而泣,时而疯狂大笑。从父母病逝,楚云心中唯一目标就是到天水城投靠表姐楚安琪,对父母病逝的伤痛一直压抑在心中,无法释放。

    三三两两车辆,稀疏赶路的行人涌入天水城,楚云发泄完内心的情绪,偷偷打量下周围,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表情,收拾起喜悦和伤感,向天水城走去。

    楚云踏着青石,路过身边一位老者带着十三四岁少女。少女头戴面纱,看不清容颜,身穿华丽青丝衣衫如青莲初绽,气质脱俗。老者身着普通衣衫,面容和蔼,可透过少女衣饰看出老者不凡。

    “少侠,可从断背山而来。”老者试探性的说道。

    “老先生如何看出。”楚云疑惑的回答道

    “少侠虽然精神饱满,体力充盈,看不出丝毫疲惫,可从你碎裂衣服依然闻到残留淡淡血腥,如果是城里出来的,不可能衣衫有血腥”观察细微的老者,眼睛透着智慧,炯炯有神。

    “老先生慧眼如炬,在下确实从断背山而来”老者听到少年的回答,目光泛了下光彩。

    “少侠如何称呼”老者和蔼亲切的询问着,楚云看到老者眼中的光彩,不由得内心警惕提防。

    “在下姓楚名云”楚云虽然警惕,但考虑到天水城等级森严管,禁止滥杀无辜,恃强凌弱,抢劫盗窃,否则一律视为挑衅城主府威严,杀无赦。

    这道条例是楚云前两日间,无意听到青石马路过往商团说的,楚云利用两日时间,把数月长途跋涉的疲惫感恢复过来,并梳洗下蓬头垢面的邋遢。

    “楚少侠,可是去天水城。”楚云嗯了一声。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一起同往。”老者热情的邀请楚云,楚云感觉老者热情,警惕心强力几分。

    “老先生不好意思,在下独往惯了,而且有事在身,怕打扰老先生。”楚云委婉推脱,故意说“有事怕打扰你”其实楚云害怕多说漏嘴,身上藏着仙丹,惹来杀生之祸。

    “那,楚少侠我们有缘再见。”和蔼的老者看见楚云委婉的拒绝邀请,呵呵一笑。

    天水城远看雄伟庞大神秘,近处古朴沧桑,透着岁月的洗礼。城门口守卫的士兵手拿长毛,重铠甲加身,浑身散发着九幽般寒冷,浓郁的血腥如同来自修罗地狱。

    楚云漫步到城门,被一位士兵用手臂挡住,楚云为之一愣,不知为何被拦截。

    随后看到老者和少女行来,交了一带银子,拿着三块城牌,走到楚云身边。

    “楚少侠,我们真有缘,再次相遇。”老者滑稽的说到。

    “老先生真会开玩笑。”楚云苦笑着,暗道:“原来你的有缘是这样。”老者分明看出,楚云衣衫拙力,缝缝补补,穷苦,会被侍卫拦截,才说:“有缘再见。”

    老者呵呵一笑,把手中的城牌递给楚云,楚云接过城牌,看见上边写着楚云二字,楚云这时才明白,老者问他名字,也暗道自己:“小人之心。”进城需要城牌,而城牌是城中士兵巡查确认身份的物证。

    “多谢老先生。”楚云放下戒心,感激的道谢。

    “那我们一起进城吧。”楚云这次没有拒绝,知道老先生的好意,并无其他想法。

    守护城门的士兵,这次没有阻拦楚云。

    楚云跟着老者和少女三人踏入城池,城池内部的繁华,让楚云提早准备的心,也不禁狠狠的颤抖两下,深呼吸平复下内心的极度不平静的心。

    楚云偷偷打量着身边的两人,两人神色如常,仿佛没有看到亭台楼阁,商铺,酒楼,药铺,玲琅满目的商品。而楚云一系列表情,被老者尽收眼底,暗叹楚云心性不平凡。

    “楚少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老者关心说着,可是不等楚云回答,又说道:“你看天色尚早,不妨陪我和心儿一起转转,能独自从断背山走出,可见楚少侠武力不凡”

    楚云突然发现老者有点为老不尊,眼神透着奚落,像是报复刚刚楚云拒绝邀请的事。

    楚云抬头看了下天空,时间确实尚早,而且他要了解下城内情况,楚云只知道表姐楚安琪嫁到方家,其他的方家在哪,如何找到楚安琪,一切不知,盲目的寻找,还不如跟着老者,一边打探下方家。

    楚云没说话,冷哼一声,已默认式跟着在老者身后,不知不觉走到一家万药阁,迎面的药香,扑面而来。万药阁里的药童正在认真打扫卫生,看见有客户上门,便热情的接待。

    “几位客官,需要什么药材,我们这里可以说天水城最齐全,来到万药阁,不买万药阁药材,等于白来天水城,说天水城什么最多,药材,说天水成那家药材最好,当然万药阁。”药童神采飞扬,唾沫横飞,卖力吹嘘着万药阁。

    楚云踏入万药阁,看到货架上摆放着青灵花,神龙草,紫炎髓,空心竹,明神草,一个个药材被报出名,楚云也吃惊看着这些药材,被随意摆放着,这些药材可是在村庄里被老医仙视为珍宝,小心保存在锦盒中,但颜色好像有点不同,而这里如大白菜廉价的放在地上。

    楚云终于明白自己的见识多短,越见识越心惊,再也不能把天水城的生活跟自己村庄相比,这里是天和地的差距,没有可比性。

    “客官好眼力,一下就认出我们万药阁稀缺药材。”药童心中鄙视,眼神却十分恭敬,献媚吹捧低级药材说成稀缺药材。

    说完,药童还时不时看了下少年身边女子,只见女子古波不惊眼神,惊异的看了下楚云。

    药童心中鄙夷,藐视,羡慕,越想心中愤愤不平“妈的,有钱的公子哥真会完,出门不能穿好点吗非要搞成乞丐,装有文化,要装最起码提前说声,排演一下。”药童说完心中愤怒,轻轻的镲试额头上的汗水,暗道自己机灵,没有以貌取人。

    药童把三人关系颠倒了,以为楚云是公子哥,以知识渊博打动身边的少女,把老者当成管家,这是天水城富家子弟经常玩的把戏,每次都苦了店铺里的伙计。

    老者也被楚云能说出这些药材名字,也诧异了下,没有想到楚云如此精通药材。

    “厉害”

    “秒赞”

    药童听见老者和青年的对话,神色更加恭敬热诚,不敢有丝毫怠慢,也越加确定自己心中想法,如果讨得这位公子欢喜,说不定这个月多拿很多提成。

    “万药阁共分三层,第一层药材都是罕见的外伤内伤药材,第二层是传说中灵草,而第三层就更加神秘,也是本店坐镇天水城百余年而起立不倒,独此一家热卖品灵丹,那可是仙人使用的丹药。”药童苦思冥想,绞尽脑汁,费尽心机介绍万药阁的神奇,说完自己都觉得无懈可击,完美。这样公子哥还不多买点灵丹讨好身边少女。

    有点单纯的楚云被药童说的,心中好奇不已,仙人用灵丹,不知道与自己身上的灵丹比起来怎么样,于是看了下身边两人。

    老者看到楚云好奇的目光,缓缓地说道:“那就去第三层看看吧。”

    药童听见老者的话,神飞色舞,立马上前领路,走在前方,到了第三层,发现第三层面积只有第一层三分之一大小,其内设施也比第一层豪华,奢侈。

    第三层不在是以货架摆放,是以十个半米高玉石柱砌成,每个玉石柱中央放着青色玉瓶,玉石柱上空,悬挂着明月石,照耀青色玉瓶,显得玉瓶青光灿灿。

    楚云走到其中一个玉石台,拿起玉瓶中一颗丹药,闻了下气味,就知道被药童忽悠了,这颗丹药不论色泽,气味都不如自己身上这颗。

    楚云这个动作,让老者和少女又是一惊,这种丹药,在凡者眼中可是灵丹,在武者眼里才是一般,如果不是察觉楚云只是一名寻常者,少女和老者怀疑是一名武者,凡人眼中的仙人。

    药童把三人表情尽收眼底,知道灵丹失去了神秘作用,正打算如何措辞,说去第二层,却听见老者又道:“去第二层看看吧。”药童立刻高兴吆喝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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