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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沈一帆一把关掉闹钟，低头看看妹妹有没有被吵醒。看到沈梦灵气息平稳地熟睡着，沈一帆松了一口气，小心地把手抽出来，钻出被窝，悄无声息地穿戴齐整，轻轻带上卧室的门。深吸一口清晨的空气，沈一帆开始一天的工作。煎面包片，热牛奶，削苹果，轻车熟路。把昨天洗好的衣服挂到阳台杆子，趁着天还没亮快亮的间或闲暇，把昨天没有补好的衣服补好。等太阳钻进天空，沈一帆推门进入卧室，沈梦灵还没醒。伸手把她从被窝里拽起来还是没醒，沈一帆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把她抱到卫生间里的椅子上，挤上牙膏帮她刷牙，不一会儿洗漱完毕，又抱回床上，开始在衣柜里找衣服。
“乖乖起床啦，我知道你醒着。”
“人家才没醒着，还在睡······”
“再不起来就没有早饭吃了。”
“亲一下就会醒了······”
“真的是，都多大了······”沈一帆嘴上这么说，还是在沈梦灵额头上亲了一下。
“早上好！”沈梦灵坐起来说，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早上好。来吧，穿这件。”沈一帆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棉布连衣裙。
不大的衣柜里塞满了叠的整整齐齐的各种漂亮衣服，而沈一帆自己只有六件校服，三件冬三件夏，还有一套工作服。不过还好学校很铁，校服质量不错，冬天不会冻着。
······
选拔考试在市中心体育馆举行，虽然是周六，但是大厅里还是聚集了不少的学生和家长。
“儿子，加油！正常发挥就行！”
“知道了，妈！”
沈一帆看着这些七大姑八大姨轮番打气，不由地握紧了妹妹的手。
注意到了哥哥的异样，沈梦灵抬起头看着哥哥的眼睛说：“没事的，哥哥。我有哥哥就够了。”
“······”
“哟！一帆！”又是昨天那个愉悦的声音。
“龙胖？你不是今天有事吗？”沈一帆看着来人，讶异地问。
“哎呀——这不是参加了考试吗？所以就推掉了。结果第一轮就挂了，哈哈！”
“很难吗？我看好像很多人都没过。”
“这是当然！这里的可都是精英，可不是学校里的批量产品！”
一根粗大的冰柱突然从斜刺里射过来。
“啊——抱歉抱歉，我们太不小心了。”吃瓜群众里钻出来一红一蓝两兄弟。
好像森林冰火人，沈一帆想。
“你们差点就伤到人了！”龙胖扇着翅膀说。
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怎么让那两百斤躲得那么快的！
沈一帆看着自己腰间的大洞。“又是一件！”
“真的对不起！这些钱是赔偿校服的，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了！”
沈梦灵看着陷在墙里的巨大冰块，面无表情。
“哦！有可爱的小姐姐！”红哥侧过头看到沈梦灵，大叫道。
“哥哥，小姐姐在哪里？！”
沈梦灵回过头，打量着大呼小叫的两人。这一打量，效果出奇的好，他们一下就闭上了嘴。沈梦灵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划过两人的全身，一股由心而发的寒意流遍他们全身，犹如置身南极冰川之下。
“哥······我腿软了······”
“弟啊······我也是······”
“梦灵······梦灵！”沈一帆凑到妹妹身边，偷偷地拉了一下她。“走了······”
走到偏僻处，沈一帆回头说：“梦灵，那样看别人是不礼貌的。”
“可哥哥差点就受伤了······”
“这不还没受吗？”这时广播里大声叫到沈梦灵的名字。“好了，到你了。去吧！哥哥在外面等你。”
进门的最后一刻，沈梦灵回头看向沈一帆，沈一帆爽朗地笑了一下，用口型说道：“去吧！”
随后，大门紧紧关闭。门的外侧只剩紧张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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