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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首座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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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经很寂静,此时的柳家的人,皆以散去,柳原来一直在疗伤的小园,此处是柳家又一精致的小院子,乃是柳正行自行居住的院子。玉华道人,待在柳原被袭击大阵被毁处,这些年他为了躲避许道宗门之事,潜修阵术一道。在这里他能感觉到原本这阵法的自然,与世相存的那种韵感,这才是他所追求的,也是他修行的道。同时也能感觉出破阵之人的霸道,已经其深厚的阵术经验。跟能体现出此处布置这阵和破阵人的性格,从而能够找出这样人的破绽。只是待的越久,就越的觉得深不可测。不由心里想到,难道魔宗的人都已经强到这个地步,却是研究越是心寒,比之这正道四境分地而居,互相提防,互相争斗,甚至连宗门能都分歧不断,这样的世道,若是魔宗反噬我们又当如何,他不会忘记自己的师傅是如何重伤难愈如何抱憾离世。师尊离世之后,是如何内斗,如何分权夺势,又是如何互相制衡,他厌恶这一切,同样也有人厌恶这样的世道,所以他们这群人聚在一起,互相鼓励,又互相麻醉,南境又无道四君子,西境又有幕年五老。这些人皆是厌倦这比世俗还俗的修正界。

    悟宗首座却也是同样深夜难眠,悟岚宗分为内院和外院,外院除了是这世俗收的弟子,也有宗门之人的家眷所居住之地,入门之后,除了身家清明的世家弟子可是离开外,其余众人这一生都是不得离开宗门的,所以这些人都会在宗门外院,内院又分为三个部分,长老峰,剑宗,悟宗。这其中只有被长老和宗门首座看中的人才可以在此修行。然而这悟宗首座此刻却未收一名弟子。不同与他的师傅,他师傅当年做上悟宗首座之时以收下一名弟子,即是玉华道人,在这之后又收下另外三名弟子,除了已经在正魔大战中战死的二师兄,此时就剩三人,而他的师叔们此时都以去往长老峰,此刻在悟宗中也只有他们师兄弟三人掌管大局,剑宗之中却整整有六位师兄弟分担,只是悟宗之上却只有他和师弟二人,师兄玉华早就不管宗内任何事物。他随年轻修为也有合体境,可是却被这诸多事物压的难以喘息,他不能有丝毫放松,所以他能够清楚的感觉自己的外强中干。不知不觉他来到柳原之处,感受着屋中之人在大伤初愈之后,即开始拼命的想要修行的决心,他也能感觉到他此时的神悟之道的美妙。自己也是时长的进入到这种神悟的状态,所以才有今日的修为。只是此子却在修行许久之后,体内好不容易才汇聚一丝灵气,却在转眼之间被身体吸收的干干净净。这有和年轻时的自己又多相似,在被天劫洗礼前自己也是靠自身的努力才能一步步的缓慢成长,只有天劫萃体后,体质才会发生变化,此时灵根的重要性就没那么重要了,更为重要的就是这种悟性。他们都有世人垂怜的天赋。只是他的命运却是那么不济。就这样看着,整整回忆着自己的过往,直至天明。突然他神机一动,发现一丝不对。立即又消失在原地。

    园中感悟的玉华突然道:“你怎么回来了?真是扫兴。”

    “听师兄以前说过柳家这三夫人出处是哪里?”玉明道。

    玉华挠了挠头,回想起一会之后道:“似乎是隐门,要是记得不错的话应该是多宝宗,怎么了?”看着玉明不说话,又道:“要不我去让玉峰给你问问,你知道有些私事我也不好去问。”

    “那就对的上了,多宝宗先前来此接走的是他的奶奶,那么他的体内亦有多宝宗的血脉,之前此地谣传的重宝出世,我想我知道了。”玉明自语道又对玉华道:“师兄,师弟送你一份大礼要吗?也算帮了我的大忙。”

    “你先说,我考虑考虑。”说着摸着自己的八字胡须道。

    “你若收下柳原为徒,日后必会对我悟宗一脉大有好处。此子或许才是这柳家今后最耀眼的之人,说不得,或许柳家会重新执掌长老峰也说不定。”玉明道。

    “可你别忘了,他的生母是谁。她的出身才让大长老做的那样的决定。我劝你不要去趟这浑水。”玉华突然认真道。

    “悟宗势微,或许这把火若是能燃起来,就算的用我这条命也绝不会辜负师傅是遗愿,既然师兄表面态度,那就又我来。希望将来你不会后悔。”玉明说完也就退去。他尊重师兄的意愿,他终极还是不愿多管这宗门之事,或许他还留在这里,就是为了师傅的遗愿。要怪之怪他们之间的兄弟情分太深。

    他此次来此就是为了带回这柳家此次点亮悟石之人,以免这其中的变故,毕竟这招收弟子都是只有悟宗的人,剑宗之人多是从外门挑选弟子,他们看中资质却跟看中出生,毕竟剑中的秘密太多,忌惮别的宗门道混进来奸细。甚至连世家之人都没有那般放心。

    能进入内门的人必须最少有一个长老看中,若是被多人看中,就看这个人怎么选了,他不确定柳小小一定会去悟宗,若是有机会只怕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剑宗,毕竟剑本事就是一种高贵的象征。一个强大的剑修无论到哪里都必会是最受人尊重的。

    此刻的他,带着金莲台灯,静静的待在柳原静修的门前,却也不进去。他在此地等,他的骄傲使得他不能敲门去问柳原你愿意做我的弟子吗,这这类的话,他也能知道这样一个孩子的心。自幼的痛苦磨炼出来的孩子比不会简单。他只要顺着这个台阶下来,他就会有不一样的命运。

    天以明,他在此一以待了有一会,所以当柳原从那种状态中明醒过来之时,他就觉察到外面的人,他更能感觉出他熟悉的金莲台灯。他出来,看着眼前的陌生人道:“谢谢前辈,这金莲台灯是我。”

    “这是见很好的宝物,他之前的主人也是个极其出名的人,能将这宝物赠与你的人,想来是费了极大的精力,所以你更要收好这件宝物,更不能随意在别面前展示,否则赠你宝物的人必一定会被人谴责。”玉明看着柳原道极其谦和的语气。就像是师长在教导学生一般。

    “谢谢,前辈了。”对于眼前的人,虽然压制住自己的势,柳原也能感觉到他比之悟岚宗来的长老,要强大的多。

    “你的精神力,很强大,不过却没有丝毫灵力,不知小兄弟今年贵庚。”玉明道。

    “再有一月就十二岁了。前辈是说我这种力量是精神力,这又什么?”柳原对他突然说道的精神力什么的感兴趣,毕竟这种力量,他可是没有丝毫的信息。所以当他说出后,他就知道眼前的人必定接触过这种力量。所以也会知道这东西的妙用。

    “难怪这柳家就只有你一人能够察觉到那魔宗来人了。这些年的苦看来没有白吃,不知小兄弟可拜在被人门下。”玉明问道。

    “难道没有,只有祖爷爷曾指导过我,不过他······”突然想到那时的人,用自己最好的力量为自己做的事,甚至连仙游二字都说不出来。那是一个他及其珍重的人。

    “也罢,伤心的事就不在说了,不自己小兄弟可愿拜在我的门下,本座玉明,现座下并无一名弟子。事先正行兄也曾找玉峰师兄提过带他的孙儿进外院的藏典阁,参详其中典籍,只是此时却极难办成。当然你也不必立即给我回复,只是给你考的时间不过,再过一个时辰,我就会和来的长老中的两人带着柳小小一干已经通过测试的人去往外门。只是你的堂妹妹也是一时进不得内门的,即使是他也得在明年的内试之后才能有进入内门的机会,只是到时就看她自己去往哪里。”说完金莲悬空而定,玉明也就离开开了。“你若是想明白,就在测试大会,我会在那里,到时拜入我门下,天下人皆知。”

    玉明离开后不久,柳正行也就带着柳小小回来了,看中悬浮在空中的金莲台灯,道:“悟宗那位来过?”

    “爷爷玉明是谁?”他想了许久,怎么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收他为弟子,尤其是那里的人,悟岚宗自己早就听说,可是为什么是此刻,自己已经是被遗忘的人,他图谋的是什么?想了许久,又是及其强大的人,甚至他能从他身上感觉出那个信手打破大阵的人是味道。

    “玉明这个名字已经是忌讳,很少有人再用了,他就是悟岚宗中内门中悟宗的首座,现在直言此名字就是对其不敬,小小你以后也是。”他对柳原说道,后面的话也是说给柳小小听的。

    柳小小忙抢着说道:“我说原哥哥你现在真是大明人,都盖过我的名头了,居然能在魔宗三将之下留下小命,真的福大命大啊,我就快要走了,去悟岚宗,快多看我几眼,以后想再见就难了。”还是那样的急性子。

    柳原却还是没有从思绪中出来,柳小小看着就不乐意了道:“原哥哥怎么还发呆呢!我都说我要走了,爷爷你快看看。”

    “爷爷,如果说此时悟岚宗中有人说要收我为徒,我是去呢,还是?”柳原迷茫的问道。

    “这是真的,若是如此你一定要去,这样你就可以进到藏典阁,无论他有什么目的,另外,若能进内门,你一定要去长老峰,拜见下大长老,那可是我柳家先人。他若是答应,长老峰中就又救你之人。你这寒症必须要以这天地诞生之初的那些异炎才能治好,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加之这功夫太过阴毒。所以你一定要去拜见他老人就。或许我们就就不用千里迢迢去那里。找我也不确定的东西。”柳正行认真道。

    “是那里,爷爷你一直让我准备的是去哪里?”柳原道。

    “原来原哥哥也能和我一起去了,不知是哪个长老要收你为弟子啊!”柳小小抢道。

    “可是或许你进不得,没事就算进不去,我也会带你去,北境灵咒寺,那里有一个咒境,之中禁止一切灵力,只凭感悟,不拼灵了,毕竟渡过劫难的人,身体都会改变,之后修行也的多考悟性,那里讲求公平。”柳正行认真道。心里却想若你能留在那里最好,寺中讲求缘,但求你这苦命的孩子能有那个缘。

    “如果就是我说的,玉明呢!”柳原道,觉得说的不够,又道:“他要我在测试大会当着所有人拜师,要天下皆知。”

    “爷爷,不好他是不是知道原哥哥的秘密了”柳小小小声的传声给柳正行。

    柳正行想了一会对柳原道:“顾虑那么多,是福不的祸,既然如此,咱们爷孙三个现在就去。”心里却想的更多,如何向楠秀交代,她走的是要他平平凡凡的,可是若入他门下,他又怎么可能用悟宗这一脉儿戏,势必会倾尽全力救下柳原的性命,按照习俗,甚至柳原有极大的可能继承这悟宗一脉。纠结权衡了许久,就像自己这一身都是在纠结权衡,可是却错过了太多。所以他还是决定要去。

    悟岚宗的测试大会,纵然有诸多事情的干扰,却已经是人山人海,此时悟岚宗诸位长老也是在此,甚至一悟宗首座也来到此处,更是说明其中的重视,许多人错过可以参加的年龄,却也要送后辈来此,这就是后辈的机缘。只是他们却见不到这些悟岚宗的人,只能看到他们来,正真见到的只有能够入门的人,此时他们这行人,正在一个小广场中,周围被灵屏所格挡,只有此时通过测试的额才能在这里,外界的只能看到这里的影像投影,在一块石墙上。此处也是消息的源头之处,柳妙随他的姑姑也在此地,他们是做为剑谷的人来这里,清凉寺是难境的寺与北境的不同,却遵从的是同样的佛宗大道,只是却在细节和习俗上南北各有差异,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各种不同。却不在此大典上出现。

    这第一批弟子一通过,仅有三十人,其中六大世家中,也只有柳家一家在此,就占了2人,其余各家还在观其中的窍门,方家更是几次等门想见其中长老,均是被柳松堵在门外,借故柳正行不在家中推辞不让各家有机会见到众长老。害怕他们能从中找道机会,毕竟他们最好一个都不能去才好,毕竟测试只有一回,故此世家弟子多不敢前来事先一试,试了柳家那名额也就没用了。柳康早已待在此处,他从没正眼看过柳原,自知道今日就要提前去往宗门时早早的就来到此处。尤其在听爹娘说能够见到大人物时更是向打了鸡血,在柳家时长老们是和爹爹见到了,可是那个神秘莫测的首座却是没见。此时再见各位长老也是混个脸熟,更是因为资质尚佳站的位置也是极好。当柳小小带着柳原来此时,他看到柳原小声的笑声道:“你这废物来这里干嘛!”旁边听到的人都听过柳原的消息,不尽复合道:“是啊!这里可不是废物可以来的地方,废物就算借名额进去了依旧是废物。”说完还看柳康一眼,意思是柳少爷你看着对吧!

    柳正行也来到众长老的台上,望着位置最为尊贵的悟宗首座小声恭敬道:“不知首座对小孙所说的话还算不算数?”众人听的诧异,这是说了什么了?

    “自是算数。”玉明道,从他看到柳原来此就知道他的结果。跟知道这结果必然有柳正行的意思。

    柳原缓慢的走到所有测试之人前面,在柳小小有些喜悦的目光中,在柳康的藐视目光之中,在所有人的不解中,对这身在上座的悟宗首座:“弟子柳原,愿拜尊上为师,请尊上受弟子三拜,之前不知之罪望师尊宽恕。”说完郑重的叩了三个响头。

    所有人都为想到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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