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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源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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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优美的音乐响起,那是放学的声音,夜婉儿第一个跑出了教室,看着坐在长椅上还在呼呼大睡的夜晨,夜婉儿捂住嘴偷偷的笑,因为她的心里萌发出一个坏主意,夜婉儿小心翼翼的靠近夜晨的脸,大眼睛警惕的看着夜晨,生怕夜晨突然醒了把自己抓了个现行。夜婉儿对向夜晨的耳朵,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大叫一声,一想到自己的哥哥被自己捉弄了夜婉儿不矜的偷笑起来,因为在家里都是夜晨在捉弄夜婉儿,“哼,让你老是捉弄我,如今有这么好的报仇机会我怎么可能放过你!”夜婉儿的心里都乐开了花,而让她乐开花的不仅仅是捉弄夜晨,还有今天是对她来说重大的日子。

    夜婉儿吸满了气,心里默数“32”,‘1’还没有出来呢,夜晨突然睁开眼睛转头看向夜婉儿,“啊!”这一生并不是夜婉儿发出的而是夜晨,夜晨的一声‘啊’反倒是给夜婉儿吓了一跳,硬是把吸满的那一口气给咽了下去,“嗑,嗑,嗑,你,你怎么醒了,嗑。”夜婉儿被咽下的一口气呛到了,“哈哈哈,小样,还想着捉弄我,告诉你小丫头,哥哥我混这么多年的社会现在比猴都精。”夜晨虽然嘴上嘲笑着夜婉儿,但是他还是展现出了哥哥温馨的一面,大手不停地拍着夜婉儿的后背,不轻不重。很快夜婉儿停止了咳嗽,鼓起嘴,大眼睛充满怨恨的看着夜晨说道“哼,让我捉弄你一次能死啊,不理你了。”说完夜婉儿给了夜晨一个白眼,然后扭过头去不在看夜晨。夜晨看着夜婉儿生气的样子都这么可爱,对夜晨来说简直是心灵上的碰撞,灵魂上的冲击。

    夜晨把夜婉儿的小脑袋转了过来,夜婉儿还是气鼓鼓的,翻着白眼,“好了,我错了,下回你在捉弄我的时候我配合你就是了,别生气了。”夜晨轻轻的掐着夜婉儿的脸蛋温柔的说道。

    “咦真让人受不了!”这一幕正好被出来的林诗韵看到,瞬间被撒狗粮“你看看你俩像什么样子,到处撒狗粮,这你俩是兄妹?旁人看就是一对儿热恋中的情侣。”林诗韵有些羡慕的说。“诗韵你说什么呢你,让你瞎说看我不把你嘴撕烂,站住!”夜婉儿听了林诗韵的话小脸刷一红到了耳朵根,追着林诗韵要揍她,夜晨也被说的满脸通红,尴尬的笑着看着俩人追逐。

    “哼,算你跑得快,等明天的,看我怎么收拾你!”林诗韵跑到了楼梯处对着夜婉儿做了个鬼脸就跑下楼了。夜婉儿回到夜晨的身边,看到站在那尴尬笑着的夜晨,脸又红了起来“别别听那妮子瞎说,我们是兄妹怎么可能会是情情侣。”夜婉儿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的两个字基本上就没有声音了,夜晨没有听清楚问道“会是什么?我没有听清楚?”“情情侣”夜晨听清了这两个字以后心脏瞬间加速,赶紧解释道“对对啊,不不可能是,这很正常的哥哥对妹妹的好,怎么会是情侣呢,哈,哈哈哈。把我们当情侣的人肯定是没有妹妹,啊哈哈哈哈。”夜晨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了,他心中出现了从未出现过的一种感觉,他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这种感觉有时会很痛但有时又很舒服。

    夜婉儿听了夜晨的解释之后并没有多开心,反而有些失望,黯然的低下头鼓弄着自己的头发。夜晨看着夜婉儿这样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因为以前从来没有遇见过自己的妹妹出现这种表情和这种情绪,夜晨赶忙找了个话题让气氛不这么尴尬“对了,婉儿,你说今天是什么大日子?!什么日子啊,我到现在还没猜出来?!”不得不说夜晨的找话题能力还是很强的,夜婉儿瞬间抛弃了那种情绪,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夜晨“哎呀,都怪你!”“哦哦。怪我。”夜晨挠了挠头一脸懵b的看着夜婉儿。

    “还看我干什么,傻样,回家把。”夜婉儿笑骂道。两人穿大街走小巷,来到了一片有些荒凉的地区,这片区域只有一处房子,四周都是黄土地。这片房子有点像四合院,但比四合院大又没有四合院热闹,和农村的大院很像,这就是夜晨和夜婉儿的家,孤独大院。这片大院的主人是一对老两口,和他们住在一起,老两口有一个儿子,但是早就失踪了生死未卜,而这处房子是祖上留下来,世世代代的子孙都住在这里,但是随着时代的变化,思想的开放,子孙都开始跑了出去,留下来的只有这老两口。

    夜晨和夜婉儿能住在这里也是缘分,当年他们两个人逃出来的时候是春天,天气没有那么恶劣,但是随着时间的流动,很快到了冬天,两人再也撑不下去了,就在两人奄奄一息的时候,这老两口出现了,将两人带回家当做自己的孙子孙女来抚养。

    兄妹俩推开院门进入大院,老两口正在做饭,大院的地上有一摊血和一对鸡毛,夜晨正巧看着了问道“老爷子,今天啥日子,平常对自己养的鸡跟宝贝似的,今天怎么舍得杀了呢?”夜晨称他为老爷子,并不是真的老,夜晨觉得他长得老从小就这么叫,夜婉儿则是个乖乖女叫他们为大爷和大娘。老爷子从厨房探出头来没好气的回到“怎么的,老子馋了,想打打牙祭不行?等会做好了可没有你份奥,婉儿,来,尝尝好吃不好吃!”老爷子憋了一眼夜晨给夜婉儿叫了过去,夜晨很不满的说道“切,不吃就不吃谁稀罕吃啊!老爷子啊,小心点儿,岁数大了眼神不好,别把糖和盐放错了!”夜晨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但是夜晨的心里也很清楚的,老爷子也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从他俩来到老两口这从来就没有差过什么东西,吃的,穿的,但是夜晨打小就不是爱占人便宜的人,他把老两口给过他们的东西都记了下来,靠着自己的打工还上,一开始老两口是拒绝的,但是也拗不过夜晨的固执,只好勉为其难的收下了。而这老两口给夜晨的感觉就是深不可测,他们没有工作,也没有儿女,但是他们有着花不完的钱,而且他们四个人住的地方在外表看显得很破旧,但是进到里面则是另一方天地,冰箱三开门的,电视液晶80寸的,洗衣机全自动的,电脑最高配置,而且电视电脑是老两口,夜晨和夜婉儿三个人三间屋每个屋一套,最可怕的是这一片平房安装的竟然是中央空调,冬天的时候老爷子为了省钱偶尔也会烧烧火炕,老两口现在基本上没有花钱的地方,给夜婉儿上学的钱也都被夜晨还上了,鸡鸭鱼肉瓜果青菜都是大娘自己亲手种的纯纯天然的,夜晨也曾经问过老爷子,老爷子也只给了夜晨一句话“不该问的不要问。”给打发了。

    夜婉儿进了厨房,刚刚踏进厨房夜婉儿就赶忙捂起嘴偷笑起来,夜婉儿,老爷子和老大娘三个人像做贼一样围成了一个圈开始窃窃私语,老爷子“婉儿,怎么样,那臭小子还不知道呢把?”夜婉儿“咯咯,恩,瞧他那傻样能知道什么,咯咯!”大娘“我感觉这样不好吧,再把这孩子吓到,还是弄得端庄一点的好,毕竟是成人礼吗。”没错,几天就是夜晨的18岁成人礼,夜婉儿早就想到了夜晨不可能会记着自己的生日的,所以三个人串通好了想给夜晨一个惊喜,而现在外面的夜晨丝毫没有察觉的,傻乎乎的收拾地上的鸡血和鸡毛,脑袋里幻想着晚上鸡肉的美味。

    “大娘,”夜婉儿想要给大娘解释,刚开口被老爷子拦下了,“你这个老婆子,天天看电视剧还不明白吗,惊喜就是要出乎你意料,现在的年轻人哪还那么正式啊,他们就喜欢这么惊喜,对他们来说是刺激,也不知道天天的电视剧都看哪去了,思想还这么落伍。”老爷子给大娘一通数落,大娘的脸一红,不再说话,“婉儿,不用理你大娘,你大娘就是个老古董,那个现在天还有点早,等天开始黑了的时候你把臭小子给支走,然后我们就开始行动。”老爷子白了一眼大娘继续跟夜婉儿商量对策。“好,我现在出去再忽悠忽悠他去,嘿嘿。”夜婉儿转身要出去,就在她刚转身的时候听见大娘轻声细语的说道“刚才婉儿在这我不好‘动手’,等婉儿出去了的奥!”‘动手’大娘说这两个字的时候还特意加重了一下,夜婉儿不用回头看都知道老爷子的脸肯定都白了,于是她听见了老爷子最后的挣扎“婉,婉儿那个那个你不留下来吃点东西,先垫垫吧垫吧肚子?!”老爷子现在最想听到的就是夜婉儿说好,没等夜婉儿开口,大娘说话了“婉儿,你先跟晨晨回房间,等会我会给你们送点吃的,去吧。”大娘总是笑呵呵的,但是刚刚大娘的微笑让夜婉儿不矜的打了个哆嗦,对老爷子做出了一个爱莫能助的动作,又调皮的接了一句“祝您‘平安’”便跑出了厨房,剩下老爷子无奈的看着跑出去的夜婉儿,然后他的背后升起了一张阴森森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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