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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chapter1 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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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达格尔宫

    幽静的长廊里回荡着阵阵金属摩擦的声音,阴冷潮湿的气体伴着若有若无的寒风在岩石墙壁上碰撞。

    “格列尔要是再不把它做好,今天就让他们神铸家族彻底绝后!”。伴随着一串有力的脚步声,五个身穿黑色斗篷的身影出现在长廊的一端。每个人都用帽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墨色的衬衣加上裹腿的黑色裤子显得更加神秘。优质的牛筋底靴磕的地上的石砖砰砰作响,还有那古铜色的勋章,即使在幽暗的长廊里也难以褪去它的光泽:金色缠绕的丝边,配上精美的雕刻:蜿蜒而上的古老之蛇盘绕着一颗璀璨的钻石。

    这五个人太像了,无论穿着还是身形,连走到的姿势步伐都是一样的,唯一的区别就是:把头的那个人腰上还别了一个银色的铃铛,淡黄色的细绳一圈圈的绕在铃铛顶端,复杂的雕刻花纹更显现出它的高贵与稀有。可是在这幽远的长廊里,却听不到铃铛清脆的声音,确切地说,它从未出过任何响动,无论他的主人是多么的愤怒以至于他的每一步都像是要踏碎地上的石砖。

    长廊的尽头处仿佛出现了点亮光,潮湿与寒冷的感觉也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热浪,伴随着阵阵铁器敲打的声音,一个硕大的空间出现在眼前。巨大的熔炉里不断地涌出炽热的铁水,一条条如同拳头那么粗的铁链从墙壁四周随意的垂荡下来,巨大的穹顶镶刻了一个硕大的磐石,上面雕刻着的图案如同在诉说一个古老传奇的故事:人们围绕在一起拿着各种各样的器具不断地敲打中间的圆石桌,好像上面有什么东西一样。墙壁四周已被火炉的炽热烘干出无数裂纹,角落里堆放着无数把兵器,无论是巨剑、长枪、还是盾牌、哪怕精灵用的权杖都应有尽有。不过金属质地的它们早已被时间侵蚀掉原有的锋利的光泽,变得如同破铜烂铁一般放在那里无人管制。

    然而,在如此巨大的空间里却只有一个人影来回穿梭。他手上拿着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有点像锤子但是形状却又不是很规则。他一面在柱子上画着什么,转身又来到熔炉旁边的桌子上敲打着什么,每一次敲打伴随着叮叮当当的声响,他手中的器具都变换着不同的形状,如同像是活物一般,又像一团水一样能随意变换。熔炉里的火舌不断地喷射而出,炽热的光亮映出了他沧桑的脸颊,就如同角落里生锈的武器一样,刻满了伤痕,但又写着满脸的厌恶。脸颊上的胡须紧紧地贴在皮肤上,佝偻的身体却充满了力量,每次挥舞手中的器具都仿佛夹杂着无尽的愤怒,却又包含了无奈与感伤。

    “格列尔!格列尔!哦,我的老伙计,怎么样,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今天可是王爵的生日宴会,您是不是早已经准备好这个惊喜了呢?哈哈哈!”把头的那个男人收起了在长廊里的愤怒,突然恭敬了起来,就像见到了老朋友一样。“哦,格列尔,放下你那笨重的铸器吧!来看着我。”格列尔仿佛没听到一样,自己忙着手头的事情,连头也不抬一下满脸的不屑。“看着我!听不到吗?老家伙!”领头人突然高声喝止格列尔,格列尔放下手中的铸器,长长的叹了口气,转身看向那一行黑色斗篷的人,“我说过,我工作的时候别来打扰我,你们那么想要得到它就必须学会等待”。“哦?是吗?王爵给了你一个月的时间了,你呢,你还在敲这块破铁,你手里可是拿着神铸家族独一无二的铸器——赫米尔,这可是我们费了一个王军才弄到手的,你就这么利用它吗?”领头人一把夺过格列尔手中的铸器。“呵,赫米尔。赫米尔本来就属于我们神铸家族,是你们这些强盗,让鲜血浸染了兰特蒙德大陆,从我的族人手中抢走这把铸器,你们竟然还攻陷了安达格尔宫,把我囚禁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囚牢里,让我替你们造传说里不切实际的东西,你们,你”,领头人一把拽住格列尔的脖领“老家伙,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你所谓的地下囚牢正是你们神铸家族效劳安达格尔王后所铸造兵器的地方吧,哎呀,回想一下兰特蒙德也是是个繁华的帝国呢,以制造兵器而存活下来的古老国度,在安达格尔皇族的庇护下还有这一群神铸之族。你们安居在此为皇族打造各种兵器,而那个愚昧的皇后却不知道兵器的真正意义,而是把他们陈列在皇宫里,禁止他们去吸取鲜血的营养。哦,对了,还有那个传说,相传只有神铸家族最有名的铸手和最有名的赫米尔才能造出的神器——古奥莱特之盾,它可以抵挡无数个王军的力量,甚至打破了盾牌的界限,一举之下可以踏平一个王都。可这把神器却在那次遥远的战争之后消失了,那把盾可是由你们神铸家族的元老:奥本斯汀打造出来的啊,可惜那个老家伙也死了。现在我们为你,格列尔,神铸家族三大元老之一的你准备了这么多东西,难道你做不出来吗?你还不及一个已经死了了的老头吗?还是?你根本不愿意做?”领头人压低了声音,靠近了格列尔的耳朵“实话告诉你吧,我们现在不需要你了,因为那块古奥莱特之盾我们已经找到了,没错,他没有消失也没有损坏,他就在这栋城堡里,被你们所尊敬的女王藏在了这个破皇宫里的某个角落!啊,可怜的女人,最终还是没逃过我们王爵的手心,现在整个兰特蒙德大陆都是我们的了,还有那块盾牌!”,说着领头人拿起腰上的铃铛,不顾格列尔惶恐的神情,把那银色的玩物抛向了空中。

    “弗罗顿的铃铛,你,你是怎么弄到手的?”,“这个你当然要亲自问问他了,当然,也是他告诉我这个皇宫的秘密的。可怜的弗罗顿,当然它是聪明的至少保全了自己的性命,不像你,老糊涂,哈哈哈哈哈!”。格列尔咬着牙笑着说“我承认弗罗顿是个混球,出卖了自己的族人,但他没有告诉你使用银铃的秘诀吧?”“是啊”领头人叹了口气,“所以呢,我亲自领悟了其中的秘密哦,毕竟你那些四散跑走的族人并不难找。那么就开始吧!”。银铃在空中旋转着,领头人抬起头嘴里不知道念着什么,渐渐地银铃竟然发出了声响,可是并不是铃铛应有的清脆声,而是像阵阵的钟声一样,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震耳,墙壁四周的灰尘都被声波振起,挥挥扬扬的都落下来。“住手!你会毁了这里的,相信我,那个盾牌你们不会想得到他的,你根本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你们会被他蛊惑的!”格列尔声嘶力竭的吼着,却被铃铛的声音全都掩盖住了。

    铃铛越升越高,到达了穹顶的磐石壁画上,最后竟然嵌在了壁画上。壁画上众人所围绕的石桌上竟有一个和铃铛形状一样的小圆孔。当铃铛与圆孔完全契合时,震荡的声波将穹顶震出了数到裂纹。正当领头人专注诵读秘诀时,格列尔从角落处的武器堆里翻出一个崭新的金属权杖,“别以为只有弗洛顿能造出那样的兵器,尝尝这个吧你们这些混蛋!”,说着格列尔举起了手中的权杖“象征着精灵一族荣誉的权杖啊,今天我用鲜血启示,没有人能得到那把盾牌,永远封存这个地方!永远!”那一行人中除了领头人的四个黑斗篷冲了上去,却被权杖的光辉灼成了灰烬,什么也没留下。格列尔浑身裹着白茫茫的光,仿佛把他的身体穿透了一样。隐约中格列尔手中出现了一丝血红色,这红色的如同丝绸一样的东西渐渐爬上了权杖,在权杖上映出了同铃铛上一样的花纹,格列尔的身形在白光之中缩小,最后完全被吞没殆尽,化成余晖嵌进了权杖的花纹里。与此同时,穹顶的壁画已经完全被铃铛震开,露出了一块璀璨夺目的金属盾牌。岩石落尽,铃铛触摸到盾牌的一瞬间便炸了开来,裂得粉碎。嗡的一声巨响,领头人被弹到了墙壁上,脸色惨白,嘴角还挂着些许鲜红。“哈哈哈哈,看到了吗,我终于看到了,是它,古奥莱特之盾没有什么能比它更夺目的了,我的王爵,我做到了!我做到啦!”领头人像疯了一样,在墙角痴笑着,眼睛死死的盯着盾牌,而权杖的光芒也越来越刺眼,最终将整个空间笼罩了起来。突然,一切都寂静了,仿佛时间停止了一般,没有任何声响,整个大厅化为灰尘,连同那长廊和安达格尔宫全都付之一炬。没有任何声响,消失了,整个皇宫连同他的一切包括那块盾牌一起消失了,远远望去,只看到那皇宫原来的位置赫然出现一个大坑,空荡的平原上除了战火之后的灼痕,没有任何的东西了。

    格雷森林

    距离安达格尔宫不远的森林,格雷森林,在皇宫消失之后的不久便迎来了两位神秘的“客人”。这两个人身材高挑,穿着长长的灰色布袍,手脚都裹着白色的绷带,脸上也同样用绷带紧紧围着只露出他们那双黑色的眼睛。与其说是眼睛,不如说是两颗剔透的黑色宝石,没有任何眼白,完全是单一的黑色。他们站在在森林一个健壮的古松上远远眺望着皇宫的方向,那里的尘埃还没有完全落定,死寂沉沉的,没有一丝生机,连带这森林也一同沉入这寂静之中,仿佛在哀悼着什么。“走吧!还是来晚了一步”那两个人其中的一个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格列尔已经至少他把盾牌藏起来了对吧?”“可是你别忘了!”另一个人却显得有些懊恼,“咱们也是为了这块盾牌来的,神铸一族现在已经快要灭族了,好不容易有的线索怎么精灵一族也听说过那件事了,我们不能在坐以待毙了,否则咱们的下场将会和安达格尔宫和这片大陆一样,被那个恶魔的铁蹄踏平!”“好了,别浪费时间了,我都懂,走吧!回去告诉大伙,盾牌没有找到但也没落入魔爪,让大家睡个安稳觉吧!”说着两人闪过树梢,向森林深处跃去。

    遗忘幽谷

    寂静的月光滑过山谷的边陲,阵阵的流水声音从远处传来,空气中透着淡淡花味的清香,与山谷外的断壁残垣相比,这里简直是天堂,没有纷争,没有各种喧嚣,那么的安静,如同被世人所遗忘的桃花源地。

    这里是奎特花的盛产之地,相传利用这种花朵酿出的酒可以让人醉迷三天不醒,然后安静的离去,但也有人说,夏天奎特花的花蕊能分泌出奇特的液体,这种液体能迅速的治愈伤痕。传说有很多种,但却没有一个人真的去尝试过,先不说它酿成酒之后的毒性有多么的大,就是它夏天分泌的液体都相当难采集,也只有精灵一族的秘术才能采集一瓶,然而这一瓶却要花上三年到五年的时间,因为这里虽然是盛产之地,但是这种紫色三瓣叶子的花朵却相当难找,也就是说,除了这里,别的地方再也没有这样的花了。

    “哥!哥!是这朵嘛?找了好久呢。”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回趟在山谷。“嘘”一个健硕的小男生一把捂住一个小女孩的嘴“小点声别吵醒了它”。温柔的月光下,小女孩快速的眨了几下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示意他哥哥,男孩子叹了口气望了望趴在不远处的一个巨大的身影,那是一头成年的狮鹫,巨大洁白的羽毛将他自己围起,只露出它尖利的喙部,这只大鸟身体规律而又轻微的起伏,显然已经熟睡很久了。“莉亚,就是这个,快,快,多拔几个,长老还等着咱们呢。”说着那个叫莉亚的小姑娘飞速的趴在地上寻找其他的奎特花。“哥,那个被长老带回来的人,真的有那么厉害吗”。男孩没有说话,跟着妹妹一起趴在地上找了起来,“谁知道呢,也许都靠他了吧,如果真如长老说的,他就是都灵的人的话,莉亚,也许我们能找到夺回属于我们的土地的办法。如果失败了的话,哥哥就带你到遥远的地方,安安稳稳的生活好不好?”男孩小心翼翼地说着。“好呢,可是长老他们”女孩流露出一丝不舍的神情。“他们,会保护好自己的吧,但愿如此,哎”。月光还是那么柔和,然而,在她的柔光之下却仍有那些危险在伺机而动,男孩看着妹妹心想:这幽谷,也许某一天也会消失殆尽吧。

    巴肯达大陆——伊甸园

    五十年前的混战让大陆布局支离破碎,然而在短短的几十年和平后,兰特蒙德战役使又得神铸一族遭到了灭族的威胁。王爵的都灵王军一举攻下兰特蒙德,安达格尔皇后最后也被囚禁,王爵命令部下抓捕神铸并寻找古奥莱特盾。为了躲避追捕,人们跑回了自己原来的家园巴肯达大陆。然而让避难者想不到的是,这里的一切都因五十年前的那场战斗所改变,不断出现的神秘猛兽,导致撤退途中伤亡惨重,就连王爵的军队也不敢踏入。那些嗜血的猛兽啃食见到的所有生物,并且因为其速度迅速至今没有人真正的看清过到底是什么,人们也害怕的称其为废墟之中的亡灵。无奈之中神铸只好再一次利用精灵灵脉的力量在废墟之都巴肯达大陆建造了自然屏障。屏障四方皆有神铸所造的权杖再加上灵脉之力守护,并且处于废墟之中并不容易察觉。屏障保护着这些难民免于亡灵和王军的侵犯,在此躲避的最后的神铸元老莫蒂默长老称这里是战争之后的伊甸园,并告诫任何人不得走出屏障。由于还不确定王军的动向,神铸还有其他兰特蒙德的难民便在伊甸园修筑要塞时刻准备面对王军的到来。

    一年的时间,伊甸园已经抛去了曾经的荒芜,变成了一片生机盎然的村庄。远离了战争逃亡与追捕,人们得以自在的生活,一排排木屋安静的坐落于河水之边,忙碌的田野,繁华的集市,让伊甸园变成了原来五十年前的马斯格雷大陆的模样。然而,在安静祥和的氛围背后,也同样隐藏着紧张与不安,因为任何人也没有忘记外面的世界。神铸一族的铸造能手们每天都在钻研威力更大的武器,有了精灵的帮助,所有武器都拥有了更强的力量;败逃的军士们为了挽回尊严,积极刻苦的训练新兵,每天的练兵场上都会想起响亮的集结号角。所有人的内心都痛恨着那比亡灵还惨无人性的科尔亚特王爵,那种愤怒仿佛根植于心底,随时都有可能沿着格雷森林蔓延到北方,夺回自己的土地灼烧王爵的每一寸皮肤。

    “回来,你这个孩子,不是告诉你别在边界处胡闹吗?你要是跑出去了可没人找得到你,你就等着被吃掉吧!”一位年迈的老人手中拄着一根银白色的权杖,颤颤巍巍的走到门口,一边无奈的叹着气一边卯足着劲向远处喊着。

    “莫蒂默长老,这里太没意思了,你就让我在附近走走吧,我不出去好嘛?发誓!”远处一位金发少年双手合十非常不好意思的鞠着躬,请求长老答应他的要求。

    “好吧!太阳落山之前给我回来,要不然,永远不准你出去!”长老顿了顿,“还有,不许出边界!”

    “知道啦!”那个孩子故意拉着长音,欢快的消失在远处的森林。他是长老收养的孩子,名字叫凯洛。

    在兰特蒙德战役打响后,长老在沿途撤退的路上找到了他。那时的他已经是奄奄一息,浑身的伤痕,衣服虽然已经变得破破烂烂,但还是能看出他曾经的生活相当富裕。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趴在泥泞不堪的路上,身上还渗出点点血迹,蓬乱又脏的头发混在地上的淤泥之中。和他遭遇相同的还有躺在他身边的一位老妇人,身着华丽的她背后中了一根长箭,直穿过她薄弱的胸腔。那位妇人早已停止了呼吸,而男孩的胸口还在起伏。长老以为他们是从战争中逃亡却不幸被袭击的某个普通贵族,然而当长老把孩子扶起来时却一下愣住了,男孩的胸襟处赫然带着一枚胸章——青蟒钻。长老知道胸章意味着什么,但还是冒险把他放到了马车上,带他去最后的避难所——伊甸园。凯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然而他什么也不记得,无论长老问他什么他都只会摇摇头,甚至连躺在他身边的妇人都忘记是谁了。

    “长老,您可是神铸最后的领头人了,把他带回来真的好吗他可是王爵的人。”几乎所有人都会这样问莫蒂默长老。

    “没办法,既然连王爵都想杀他,说明也许他还有一些价值,不过那个孩子到现在还什么也想不起来。我已经想了各种办法让他找回丢失的记忆,可是,哎再等等吧!”长老望着远处的夕阳,叹着气。“希望都灵不会发现这里,我们的计划还没有完成,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凯洛来到伊甸园已快有一年的时间了,已经二十岁的他心智却依然像个孩子,每天只知道跑来跑去,到森林里进行他所谓的探险。虽然穿着朴素,但还是掩盖不出那股贵族气息。长相干干净净的他却每天都在泥土里打滚,好动的他几乎跑遍了伊甸园的每一个角落,但这似乎还是满足不了他的好奇心。由于他的记忆并没有回复,对于外面的世界,他总是格外的向往,即使他听过长老与其他人跟他讲过外面有多么危险与恐怖。至于他的身世,长老一直没有告诉他是都灵的人,哪怕他自己也迫于弄清自己的身世,找回自己的记忆。他所知道的,也只有长老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场景。凯洛深信,那位妇人就是他的母亲,而他的父亲也在战争中离去。在听过那些战争故事之后的凯洛,更是在这个义愤填膺的年纪里对王爵的行为深恶痛疾,并扬言要带领大家夺回家园。大家只是笑笑,因为这毕竟还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孩子。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凯洛开始向莫蒂默长老求学指教,让长老教自己神铸之术。长老也只好笑着教他一些皮毛来敷衍一下,因为这是唯一束缚他不让他乱跑的方式。可令长老想不到的是,在这一年左右的时间里,凯洛几乎学会了所有基础的制造方法,甚至懂得了如何将精灵的灵力注入器具之中,让其展现不同的力量。虽然如此,但凯洛所造出的器具并不能算得上武器,只是一些日常的用品,比如能变成鞭子的拐杖、能喷出火焰的油灯或者一个能自己走路的马车模型等等。凯洛一直乞求长老教会自己如何打造兵器,然而长老却总是告诉他时机未到,每天重复着他已经熟记于心的日常铸造方法。

    黄昏以至,远处闪过两个敏捷地灰色身影,从边界飞奔过来,停驻在了长老的门前。“长老,安达格尔宫没了,是格列尔用他的权杖。”

    还在屋内和凯洛开心讨论的莫蒂默长老目光一下子呆滞了,嘴唇颤颤巍巍的说“格列尔用了那个权杖,是是吧。那个老家伙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啊!”莫蒂默慢慢的用拐杖撑起身体,蹒跚的走到那两个人的面前,“回去吧,我都知道了。盾牌没事就好,现在也该是由我们这些老头子献身的时候了。”说罢转过身把凯洛叫到了自己的身边,颤抖的双手从怀里掏出来一把银质短匕首,脸上是无尽的慈祥。刀柄上镶嵌着一块浅绿色的宝石,莹莹的光映在刀壁上,像是一团生命之水在刀边流动。“凯洛,我想你也知道,神铸最后的三位元老都有着自己打造的神器:弗罗顿的银铃,那是打开封印盾牌石壁的指南;格列尔的生命权杖,那是以生命为代价换来力量的神器;这个是我的银刃,是你抵抗邪恶的匕首,也是你寻求真相的钥匙,你知道在哪,你也知道怎么做。”长老拍了拍满脸疑惑的凯伦,欣慰的笑了一下“那么,凯洛就交给二位了,无论发生什么,都请二位保护好他。”说着长老便叹了口气,一步一步的蹒跚走向伊甸园的边界。凯洛大喊了一声长老,可是并没有得到回应,他甚至想要去阻拦却被身边的两个神秘的人挡住了。“长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其中一个人淡淡地说。

    长老的身体缓缓地移动在月光下,就那样坚定地头也不回的向远处走去。当长老彻底消失在月光的边界处时,凯洛手中的银刃突然爆裂出无数翠绿的光。那喷涌而出的光束投向四面八方,将浓密的黑夜照亮,好像任何黑暗都无所遁藏。当那团翠绿的光渐渐消失后,刀柄上原来绿色的宝石也随之失去了润泽,变成了干枯的深褐色,仿佛失去了生命的力量。

    “那么,我希望你明白了长老的意思。”那两个人其中一个用黑宝石一般的眼睛盯着凯洛怀疑的说着。

    “是的,我想我应该知道了。”凯洛紧紧地咬着嘴唇,狠狠地握住了手中的匕首。

    emmmmm,没有什么要说的,开心重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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