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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非常迷人，非常性感的女人。”老头偏着头盯了刘莉一眼，“这个女人来过这里两次。每次都是跟那位略显木讷的中年人来的。
涂荣生拿出记忆水晶，翻出那位中年人的画像问道：”是这个人吗？“
一拿到张明科给的资料，涂荣生和刘莉都把资料里的内容摄进了记忆水晶里。这时很方便的翻了出来。
”对，就是他。“老头瞥了一眼记忆水晶里的画像，很肯定的说道：”你们也知道，这里的人比较神秘，作风也严谨，一向洁身自好，很少有外人进出，只有这女人来过两次。因此我一直认为这个女人是他们的亲戚或者是朋友。可大约十几天前，我在一家歌舞坊看见了这个女人。你们知道我修炼很忙，很少去那些娱乐场所的，这次也是我师弟来了，才去了一次。原来这个像亲戚或者是朋友的女人不过是一名歌舞女郎。”
老头停顿了片刻，翻起眼观察涂荣生和刘莉的神色，见他们都在十分认真地听他讲话，便继续说道：“我这个师弟有点迫害症状，还有一点莫名其妙的偏执和固执。但又不喜欢身边的人哪怕是最亲近的人知道，宁愿将恐惧和愤懑找一些毫不相干的人发泄和倾诉。而这种接受发泄和倾诉的对象最合适的人选就是这些歌舞女郎。她们的职业就是承受这种发泄的，不论是**上还是精神上，所以我师弟经常去这种地方，而这个女人却跟我师弟很熟。因此，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这个女人一定是长期做这个行业的。”
“她叫什么名字？”涂荣生问道：“我们在什么地方能找到她？”
“她在白天鹅歌舞坊，我听见我师弟叫他小翠。”老头淡淡的说道。
涂荣生站了起来，脸含感激的神色，“谢谢你，老人家。以后如果有什么事，我们还是会来找你。”
“谢谢！”刘莉也站了起来，这一趟没有白来，得到了这么重要的线索。
走出小院，正值中午，炙日高悬，这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
小道上很寂静，只有远处有几个人影，在哪里走来走去，查找线索。
“时间还早，亲爱的，我们现在到哪，是不是找个地方吃点东西。”涂荣生瞥了一眼脸含笑意的刘莉，问道。
“好不容易找到这么重要的线索，难道你不想去找哪位可爱的女人谈点什么吗？”刘莉很兴奋，脸上带着笑意。因为这个线索只有她们两人知道。先前来问线索的人，不管是执法队的人或者是侦探社的人都没有得到这个消息。特么的，那时候老头还没有想起这事呢，他们怎么知道吗。
“你不生气的时候真好看，亲爱的。”涂荣生调皮的说道：“哪位小翠小姐大约要晚上八点以后才会去歌舞坊工作，到时我会请她好好喝一杯的。”
“为什么非要去歌舞坊呢？难道我们就不可以现在去找她谈谈吗？”刘莉娇嗔的瞪了涂荣生一眼。
“请记住，亲爱的，她是一位娇滴滴的女士，而不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武士。我希望你不要把他吓坏了，不然她什么都不会说，或者完全胡说八道。”涂荣生一副很老练的样子，教训道。
“你准备怎样？”刘莉突然板起面孔，生气了啊，特么的，这小子还蹬鼻子上眼了，居然敢教训她了，她才是正规学院毕业的专业人士啊！
“我想……”
涂荣生还没有说完，刘莉一下打断了他的话。
“你是不是想先和她上床，然后再用一些含情脉脉的鬼话哄她说些什么吧？”刘莉望着涂荣生，眼神中满是嘲弄和鄙视。
“你这主义实在太妙了。”涂荣生快活得叫道：“刚才我为什么就没有想到呢？谢谢你的提醒，亲爱的。”涂荣生也不看刘莉快要气炸的脸色，自顾自的向前走去。
西门的纵横街与东门的兴业街、北门的双林街齐名，是西京市有名的娱乐街，歌坊，舞坊、赌坊，酒坊，样样俱全，一到晚上，街上车水马龙，十分拥挤。
八点多钟，涂荣生和刘莉走进了白天鹅歌舞坊大门。
西京市的歌舞坊档次高低，主要不是从规模和收费贵贱来看，而是看它的服务。
白天鹅歌舞坊无论从规模还是内外装修都与一流歌舞坊不相上下，但它里面是与火辣辣的艳舞与提供***为主。一般上流社会的正人君子不屑到这种地方来，主要游玩对象是一些庸俗的暴发户和武士以及外来人员。因此，在一般人眼中，它只能属于低档的娱乐场所。
尽管此时夜生活的黄金时间尚未来临，但白天鹅歌舞坊里面却冠盖云集，觥筹交错，十分热闹。
台上，彩灯旋转，光影摇曳，几个身穿彩裙的女郎正张牙舞爪的在哪里又唱又跳如同群魔乱舞。
歌舞坊的侍女正在大厅里热情洋溢的招呼客人，看见涂荣生自己带着女人，便没有表示出十二分的热情，只是礼貌的打个招呼，就转身招呼那些单身的男人去了，那些人才是花钱的大户，这里的侍女眼睛尖着呢。
涂荣生带着刘莉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坐下。
侍应小妹马上走了过来，礼貌地问涂荣生要点什么？
涂荣生把眼盯住刘莉。
“一杯茶。”刘莉淡淡的道。
涂荣生调皮的耸耸肩，“一杯茶，一杯酒。”
等侍应小妹走后，涂荣生才笑着对刘莉道：“晚上喝多了茶会睡不着的。”
刘莉矜持的将下巴微微抬高，“谢谢，不过，我从来没有闹过失眠。”
侍应小妹托来饮料，涂荣生从身上摸出几枚银币仍在木盘上。
“请问，小翠在吗？”涂荣生脸上挂着友好的微笑。
“不知道，我去为你问一下。请稍后。”侍应说吧托着木盘躬身退去。
没等一会儿，满面笑容的侍女领着一位年轻的女人走来。
侍女未走拢便是一阵哈哈，“先生，晚上好，小翠来了。”说罢，把小翠推到涂荣生跟前，“小翠，陪这位先生好好喝几杯，要尽量玩的开心一点。”
小翠一见涂荣生，顿时眼前一亮，但很快，兴奋的火花熄灭了，留下的，只是一脸职业性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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