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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没有买够50%的小天使会延迟一天看到~ 白缎性格冷淡、出身又高, 从来没有讨好过什么人,但这一次, 他却非常想要给傅少华留下一个好印象, 想要让对方喜欢自己。
恋爱经验为零的白缎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追求伴侣, 心中越是忐忑,他脸上的表情便越是冷漠严肃, 简直与他挠心抓肺的真实心情处于两个完全相反的极端。
——对于自己这个与生俱来的毛病, 白缎也非常绝望,他对着镜子,试图让自己自然地笑一笑,但却仅仅只是抽动了一下两颊的肌肉,看起来反倒更加怪异了。
就在白缎对着镜子徒劳无功时,酒店的房门终于被人推开。白缎一个激灵,下意识转过身, 冷淡的目光便落在了那个他心心念念了好久的人身上。
傅少华站在门口,任凭房门在自己身后缓缓闭合,眼神中压抑着苦涩无奈与自暴自弃,令白缎心中猛地一痛——他不希望看到对方这幅模样,更不喜欢傅少华用这种眼神看向他。
一时间,房内静谧无声。
白缎站在原地,脑中乱糟糟一片, 根本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所以, 最先动作的, 反而是在形势上处于下风的傅少华。
抬起脚,傅少华缓缓逼近了白缎。而随着他的靠近,傅少华身上原本沉郁颓唐的气质却逐渐有了变化,变得更加张扬外放、更加富有压迫感和侵略性。
下意识的,白缎后退了几步,不知所措地撞到了身后的墙壁,然后被傅少华圈在了双臂之间。
“听说,你想潜.规.则我?”傅少华贴近白缎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嗓音暧昧而调侃。
白缎整个人都吓呆了,他茫然得眨了眨眼睛,本能得应了一声。
“那还真是长本事了啊……”傅少华的语气颇为意味深长,原本只能算是清俊的面孔却在此时此刻充满了魅力,仿佛是诱惑着猎物靠近的海妖。他轻轻眨了眨眼睛,挑高了眉梢,“那我是不是要说一句——多谢包养啊,金主大人?”
白缎被肆无忌惮得散发着费洛蒙的傅少华迷得七荤八素,他不由自主地抬起胳膊,勾住傅少华的脖颈,动作自然得仿佛经历过无数遍那般。
傅少华微微眯起眼睛,轻笑了起来,他一手揽住白缎的腰,稍稍蹲下.身,又用另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腿弯,随即一个用力,直接将晕晕乎乎的白家小少爷横抱了起来,走到了床边。
下一秒,白缎就被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整个人都陷在了傅少华的阴影下。他眨了眨眼睛,神志稍稍清明了些,却又很快被对方铺天盖地般落下来的亲吻冲散了理智。
吮吸着白缎嫣红水润的唇瓣、勾缠着他柔软甜美的舌尖,傅少华的手指极为灵活,很快便解开了衣扣、扯开了衣襟,抚上那层层包裹之下的白皙漂亮、充满了年轻活力的躯体。而白缎也自然而然得迎合着对方,毫无保留得向傅少华敞开了身体。
当傅少华几乎将白缎扒干净时,他终于后知后觉得想到了一个颇为重要的问题。
撑起身体,傅少华捧住白缎的面颊,望进他迷离的眼眸中,声音黯哑:“对了,宝贝儿,你成年了没有?”
白缎有些不满对方停止了动作,他挺起上身、贴近了傅少华,青涩地不停索吻,口中无意识地答了句:“我都快二十岁了……”
“成年了啊?那就好。”傅少华笑了起来,危险地舔了舔嘴唇,“那我就不客气了。”
傻乎乎的白缎根本没意识到对方到底要“不客气”什么,直到他被拉开双腿,承受了对方的侵入,这才终于反应过来。
被压在床上,身后紧贴着男人健壮的躯体,体内则深深嵌入着对方炙热的凶.器,白缎抓紧了床单,压抑着喉咙里支离破碎的呻.吟,欲哭无泪——等、等等,这怎么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是的,这和说好的完全不同。
虽然白缎没有谈过恋爱,但他的狐朋狗友胡彬却是个实打实的花花公子,专门针对傅少华的情况,为白缎整理了一套追人秘籍。
秘籍的第一条,就是不能急躁冒进。
对于傅少华这种在感情上受到过伤害的男人,必须要给予他休养生息、慢慢疗伤的时间,再加上对方是异性恋,最好是以朋友的身份逐步接近,温水煮青蛙。
虽然两人在酒店的房间内见面,但那也只是因为这里的私密性更好罢了,白缎并没有想要立刻与傅少华发生什么肉.体上的关系——比起这个,他更希望两人在感情上能够产生一些共鸣。
在白缎的规划中,他们会坐在一起,吃一顿饭、喝点酒,敞开心扉聊一聊,然后表达一下自己想要以一辈子在一起为前提、向他展开追求的意愿。最后,他会绅士得送傅少华回家,并获得下一次约会的许可。
然而,这一系列小清新的追求计划,却在见面后的第一时间,便被傅少华的黄.暴举动给打乱了。
事情脱离掌控令白缎很是不安,但他却无法抗拒傅少华的拥抱和亲吻,身体与思维同时沦陷,没有半点挣扎的余地。
整整一个晚上,白缎都被傅少华压在床上来回欺负,直到身娇肉贵的白小少爷实在承受不住、连连告饶,这才让像是饿狼那般永远不知疲倦也不知满足的傅少华稍稍收敛了一下,抱着他去浴室清洗干净,顺便按铃叫了客房服务。
当两人重新从浴室里出来时,原本凌乱狼藉、沾满了各种液.体的大床已经再一次恢复了干净和整洁。傅少华将昏昏欲睡的白缎放进软绵绵、香喷喷的被褥里,自己也钻了进去,将他圈进臂弯内,心满意足地吻了吻他湿漉漉的头发。
“你这个小家伙,倒是真得给了我一个大惊喜呢。我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做,你就全部帮我搞定了。”傅少华轻声低笑着,捏了捏白缎的鼻尖,然后看着对方不满地咕哝一声,将自己更深得埋进了他的怀中。
见白缎的确是累了,傅少华也不忍心再吵他。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与白缎头碰头抱在一起,随后安心得闭上了眼睛。
白缎与傅少华在房间内睡得安稳香甜,而在他们的隔壁,郑明泽却一直都坐立不安。
他也了解过胡彬为白小少爷制定的所谓的“追求计划”,本以为今晚只是单纯地见个面、聊聊天,为以后的循序渐进打下一个基础,却不料看起来纯洁万分的白小少爷,下手的速度却竟然如此惊人。
当白小少爷按铃呼叫服务生的时候,郑明泽整个人就不太好,因为那张凌乱的大床明明白白地昭示着两人已经发生了关系——而且还做得颇为激烈。
虽然与傅少华仅仅接触了几个小时,但郑明泽却详细得研究过他的资料,知道以对方的性格,肯定不可能这么快就和白小少爷上床。
所以,要么是白小少爷动了什么手脚,逼迫傅少华不得不屈服;要么就是傅少华自暴自弃,终于舍弃了自己一贯的坚持。
倘若白小少爷只是想要包.养个情人,那倒是无所谓。但从自家上司的言辞来看,对方是认认真真想要和傅少华谈一场恋爱的,那么无论是上面哪一种展开,都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郑明泽担心得挠心抓肺,脑中已然脑补了好几出误会连连的虐心大戏,差点就想要给自家上司打电话求助。
然而,他却坚.挺地忍住了,因为现在已经是凌晨时分。
郑明泽辗转反侧一整晚都没能安心入睡,天色刚刚放亮便开始竖着耳朵倾听门外的动静——然而直到临近中午,白小少爷的房间也没有传来任何声息。
在郑明泽的隔壁,一直被他叨念着的白缎终于从睡梦中苏醒了过来,他蹭了蹭紧贴着自己的赤.裸的胸膛,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呵欠,抬手想要揉一揉眼睛,只是刚刚碰到睫毛,手腕便被人轻轻抓住。
白缎睁开惺忪的睡眼,眨了眨,然后正对上傅少华含笑的双眸。
他显然已经醒来一段时间了,此时正侧着身子,一手撑着头,握着白缎手腕的手原本揽在他的腰间,也不知对着他的睡颜注视了多久。
拉起白缎的手腕,轻轻吻了吻他微微蜷起的指尖,傅少华的嗓音慵懒而性感:“早上好啊,金主大人。我昨晚的表现如何?将你伺候得舒服吗?”
白缎茫然地看了他半晌,终于慢半拍得听懂了傅少华的意思,顿时脑袋“轰”得一声炸开,满脸通红。
傅少华哈哈笑了起来,翻身将自己羞涩的金主大人压在身下,给了他一个深深的“早安吻”。
白缎呜咽着承受着这个深吻,总有种自己被欺骗了的感觉。
——这个傅少华哪里是资料里描述得那个老实古板、平庸内敛的小可怜啊!明明又张扬又霸道又恶劣,就连性向都完全不对!
——然而,这种模样的傅少华,他似乎更加喜欢了……
“看起来,雪莉也很喜欢你呢!”驯马师笑着夸赞了一句,刚想要指导白缎如何上马,却被白旭拦住:“我来就可以了。”
驯马师迟疑片刻,终究还是顺从了客人的意思,退到一边。只是他却并不敢走得太远,因为白缎初次骑马,而白旭也是生面孔,驯马师并不了解对方的骑马水平,生怕客人出了意外,到时候还是需要马场负责。
所幸,白旭一向都很靠谱,每一句指导都恰到好处,而白缎对于骑马也极有天赋——或者说,他从小就身手敏捷灵活,擅长所有的运动方式。
在白旭做了一次示范后,白缎便顺利地上了马,甚至还无师自通得学会了如何骑马小跑。雪莉仿佛与白缎心神相通那般,不需要太多引导便能够领会他的意思,一人一马没有磨合多久,很快便配合默契。
当然,骑在雪莉背上、被雪莉带着跑圈的白缎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一直注视着他的白旭露出了惋惜遗憾的表情,轻轻得“啧”了一声——到手的福利没了,说好的不会骑马,两人共骑呢?
虽然没有了共骑福利,但白缎和白旭仍旧玩得相当愉快,而驯马师也早早离开,毕竟,他总觉得自己站在那里就像是一颗几千瓦的电灯泡,连自己都嫌弃自己。
当刘朗和朋友们跑了几圈回来后,便看到白缎与白旭控制着马匹并肩小跑的模样,其中一人拍了拍刘朗:“那不是你带过来的小弟弟吗?怎么跟别人玩到一起去了?”
“嗯,他的性格有些内向,不太习惯和陌生人接触,又恰好遇到了认识的人,就干脆和熟人一起玩了。”刘朗随意点了点头。
“和他在一起的那个人……是郑旭吧?”另一人注视了白旭几秒,皱了皱眉,“白家小弟弟怎么认识他的?”
“郑旭被带回郑家之前就认识,小时候的事情了。”刘朗挑了挑眉,虽然他现在已经不需要帮白缎打听郑旭的消息了,却仍旧还是问了一句,“郑旭这个人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一般般吧。”那人甩了甩马鞭,轻哼一声,“知道自己不受欢迎,倒是老实地缩着,四年都不敢冒头——没什么出息。”
“私生子就是私生子,就算被认回去也是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另一人附和道。
“郑二夫人的脾气不太好,他不敢冒头也是为了自保吧。”刘朗摇了摇头,反驳。
“的确是自保了,有点小聪明。”其余人却并不赞同,“但是被一个女人压着,什么都不敢说不敢做,连反抗都不没反抗过,就算是装孙子,时间长了,也容易变成真孙子,锐气都被磨光了,还能有什么成就?”
刘朗听着朋友们的谈论,微微皱起眉。
倘若他刚刚没有和郑旭接触过,那么他应该也会赞同朋友们的观点,但现在,他却觉得事情并非如此。
——那个朋友们口中装孙子、没出息没志气的郑旭,怎么可能显露出连他都被影响的气势呢?
刘朗与朋友们谈及了有关“郑旭”的话题,视线也时不时地投向白缎与白旭。
白缎向来没心没肺,不怎么在乎旁人的眼光,但倘若牵扯到他所看重的人,却又会瞬时间敏感起来,像是刺猬那般敌视一切的负面言论。
虽然听不到众人的闲谈,但白缎却敏锐地从他们投来的目光中读出了不屑与鄙薄的味道,身.下的雪莉也似乎感应到了他的愤怒,轻嘶一声,躁动地挪了挪脚步。
发现白缎的情绪骤然低落,白旭控制着自己的马匹紧贴过去,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别难过,无论别人说什么,我根本就不在乎。”
“但我在乎。”白缎抿了抿唇,声音闷闷,“我不喜欢他们这样瞧不起你,你……你不该是这样的……”
白缎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他本能地觉得自己的哥哥应该高高在上、无所不能,受到所有人的敬仰与崇拜,而非像是现在这般,背着一个私生子的名号,被人贬低到尘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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