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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惠没法子,只得说了出来,原来这小子很好赌,有一次跟一个朋友去了个地下**,赢了几万块钱,觉得这种钱来得太快,比受贿啥的安全多了,哪知道人家是故意下套,再去的时候不但赢的钱输了,还赔了十几万。输了钱,不甘心,就在**里借钱,一夜激战下来,借来的五十万也打了水漂,一个多月了,人家上门要钱了,这还没算利息。王惠哪里有钱还啊,只有躲着,这些日子上个班都是提心吊胆的,幸好没有到单位去找他的麻烦,不然搞不好连工作都能搞丢了。没想到今天被人家堵在了旅馆,挨了几个耳光,阿根和狗子到了这来,不分青好皂白跟人家干上了,被人家几拳就搞定了。
知道了事情原委,路远知道跟这些要债公司的没什么好商量的,想了想道:“五十万不是个小数目,筹措起来也需要时间,你们现在就是把他打死了,也没钱给。再宽限几天吧。”
路远现在也只能这么说,五十万对于他来说小意思,但是这个冤大头还轮不到他来做,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他不还谁还?先想法子把眼前的危机解决了再说。
“兄弟,不是我不给面子,实在是这小子是沾了油的狗J8,又尖又滑,找了他很多次才找到他。”一个汉子冷笑着说道。
一听这话,路远有点雾水了,难道他们不知道王惠在县政府办工作?这样的话,倒是不能把这个消息晒出来了,当下道:“我还是那句话,你把他弄死也没有用,一时半会是拿不出钱来的。”
另一汉子道:“兄弟,看你挺上路子,我就给你个面子,给你们时间去筹钱,不过,这小子我们得扣着,免得他躲起来,我们找不着他。”
“他还要上班啊。”赵静嘴快,叫了起来。
这话一出,路远不由恼怒地看了她一眼,这不是找死吗?趁着对方没回过神,路远跟着道:“如果你们把他的工作搞丢了,那真是还不起钱了,钱是命,命就是狗吊,你们把他逼得P股抵墙,没办法了,只有人命一条,爱拿不拿。”
火爆汉子道:“难不成欠钱的真成大爷了?”
路远道:“如果你们一意孤行,那也是没办法的事,顶多你们就扣着他吧,还得供吃供喝。”
说了这话,路远一声招呼:“大伙走吧。”
赵静这一次倒是不装呆了,心知路远是置之死地而后生,跟着路远就向外走。
“行,兄弟,就照你说的办,给你小子三天时间,三天内如果不还钱的话,别怪咱兄弟不客气。”另一汉子阴森森地说,“我知道你有个儿子的。”
两汉子离开后,王惠这才松了一口气,赵静却抱着王惠哭了起来,道:“这钱从哪里来啊。???”
王惠苦着脸,道:“路远,这一次谢谢你了。”
路远不客气地道:“谢我就不必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经此一事,不欢而散,离开的时候,郜华不舍地道:“路远,我们还会见面吗?”
路远沉默了一下道:“永安就这么大地方,我想,有缘的话还会再见的。”
回去的时候,路远发现自己的房间灯亮着,不由吃了一惊,这才一晚迟回来,难道家里就糟了贼了?不过一想,房间里除了冰箱里有点东西,就没啥值钱的了。一念及此,心就放开了,故意把开门的声音弄得很大,不过并没有什么反应,开了门,不由呆了一下,客局里倒着个人,不过是被绑着的,眼睛咕噜乱转。
这时,从卧室里走出一个人来,居然是个女人,打着哈欠道:“在外面逍遥,家被搬走了都不知道。”
路远倒是不惊讶有梁上君子光顾,很奇怪眼前的这女人出现在自己的家里:“黄蝉,你怎么在这?”
黄蝉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道:“何止在这啊,你的歌唱得不错。”
路远又是一呆,继而想到,自己在包间里跟郜华圈圈叉叉不会也让她看到了吧?
黄蝉似乎清楚路远心里想什么,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异常精彩,幽幽地说:“功夫不错。”
路远恶汗,不敢再多说什么,看着地上那倒霉的小贼,道:“他怎么办?”
黄蝉耸了耸肩道:“这里是你的房间,你处理吧。”
路远看了那小贼一眼,鼻青脸肿的,想想家里也没什么损失,便摊开双手,道:“人是你绑的,你看着办吧。”
黄蝉也望了那贼一眼,想想刚才被自己一脚撂倒,肋骨至少也断了一两根,惩戒的目的达到了,便解了捆绑的绳子,在那贼的P股上又踹了一脚:“滚吧。”
那贼忍痛,如获大赦,一瘸一拐地逃了。
路远盯着黄蝉道:“你是不是也该走了?”
“这一大晚上的,你让我去哪?你还是不是个男人?”黄蝉反将了路远一军。
路远不由一呆,气道:“我告诉你,我不但是男人,而且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你要是不想的话,你尽管睡在这。”
黄蝉鄙视道:“就凭你?”
路远气结,想想也是,就凭对方的身手,弄了自己,自己也只有挨着。
这一夜自然无事,路远睡沙发,黄蝉占领了他的房间,不过,这一夜并非一无所获。
王惠的被打,黄蝉都看在眼里,那两个汉子她也是认识的,这一点让路远始料未及,想不到居然是胖子公司里的人,这让路远异常愤怒,胖子的保安公司什么时候变成了追债公司了?
天还没亮,路远早早地起来,打了个电话给胖子,怒道:“胖子,你在搞什么飞机?公司的生意就那么差,沦落到为人追债了?”
胖子正在梦乡里,被路远骂了个狗血淋头,讪笑着道:“大远,最近的生意确实差。”
路远再一次气结,正色道:“胖子,公司搞不下去就不要搞了,追债的就不要做了。”
胖子在电话里含糊地答应了,放下电话的路远不由为胖子担心了起来。
黄蝉穿着睡衣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也不知是不是艺高人胆大,睡衣下居然是真空的。其实说是睡衣,也就是路远的一件衬衫,两条光洁的大腿露出外面,让路远一阵眼热,道:“黄蝉,你能不能穿好衣服再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