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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既然有这方面的怀疑,查证一下是很必须的。
王传海便和一个民警去了趟仙女镇,路远很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午吃饭的时候还让李铁过来陪客,席间,王传海提到了洪桂寿失踪的事,让路远吃了一惊,当然他吃惊的并不是他的失踪,而是胖子的行事之快,也幸好胖子没把行动计划告诉路远,否则还真说不准会不会露出一些马脚出来。
王传海含蓄地说:“有人说路书记跟洪桂寿发生过激烈的争吵,还在怀疑路书记呢,真是可笑。”
路远装作没听出其的意思,呵呵笑道:“跟我吵过的人多了,要是个个都这样,我也不要活了,就忙着办这事吧。”
王传海哈哈一笑:“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说人这一辈子,怎么可能就和别人不发生一点矛盾呢”
路远放下筷子道:“那王队长是不是也要让我失踪呀。”
这样的询问自然是无疾而终,王传海也就是象征性地来一趟,算是有个交待。
一转眼快一个月过去了,案情毫无进展。
路远得知洪桂寿失踪的情况之后,他认为洪桂寿肯定完了,心里有些窝火,他一再强调,不要搞出人命,不要让警察盯上,结果这小子还是搞大了。不过案情暂时没有进展,证明胖子是安全的。路远这个时候很想跟胖子联络一下他是怎么行事的,可是想到现在是非常时期,万一李欧只是在迷惑自己,虚晃一枪后采取了什么监听措施,那就麻烦了。所以他强忍着心头的不快和好奇,没有跟胖子联系。
案情出现转机,是永安电视台的一则认人启事,在市区发现一个不明身份的残疾人员,神智不清,身上无任何能够证明其身份的证件,请该人的家属或知情者在看到这则消息以后立即与电视台联系。同时还展现了一张照片,正是蓬头垢面的洪桂寿。
王传海在看到这则新闻之后,随即与电视台取得了联系,警车开道,10救护车压阵,开往市里。市局警方并未能提供出什么有价值的证据。回到巩北县后,经检查,洪桂寿脑部刺激过重,变得疯疯颠颠,双腿粉碎性骨折,接好后下辈子也是靠轮椅,真是应了一句老话:走路基本靠椅,性生活不能自理。
吴美芬闻讯赶来,见到自己的儿子成了这般模样,当场泪如雨下,抓住李欧的手时:“王队长,你一定要抓住害我儿子的凶手呀!”
孙国华是夜里到的,看到洪桂寿的样子,暗暗落了几滴眼泪,悄悄离开了。
吴美芬坐在他的车上,哭泣着说:“国华,没有了桂寿,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一定要为他报仇。”
吴美芬哭得让孙国华心烦,低斥道:“你就知道哭,哭能解决问题吗?这孩子就是你惯坏的,你看惹了多少麻烦?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吴美芬哭得更厉害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不宠他宠谁?你难道一点责任都没有吗?你早干什么去了?他难道不是你儿子?”
孙国华皱着眉头低声吼道:“吴美芬,你少拿这个来说事。我对你们娘儿俩怎么样你心里没数?这么多年来,我给了你多少钱?桂寿是怎么做到教育局副局长的?发生这样的事,只能怪他自己不检点,结了太多的仇家!”
吴美芬见孙国华的态度强硬了起来,便软了几分,哀求道:“国华,不管谁对谁错,儿子现在成这样了,你这个做父亲的难道不闻不问吗?”
孙国华沉默了一下,不管洪桂寿怎么烂泥扶不上墙,好歹也是自己的骨肉,便说:“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也别太操心了。”?这些天路远经常做恶梦,总是见到胖子被送进了监狱,现在得知洪桂寿没死的消息,心稍安,凑了个星期天的时候,回到了县里,胖子跟个没事人一样,忙着自己的生意。????路远没有见到许珊珊,问起来的时候,胖子说:“我让她回学校了。”
路远赞许地说:“这件事你做得不错。”
胖子会错意,以为说的是洪桂寿的事,嘿嘿憨笑:“小菜一碟,就是开了他一个暗杠。”
路远哭笑不得,不过他也正想问这件事,什么暗杠明杠的他不明白,便拉了胖子到里屋去谈。
胖子给他解释道:“那小子的生活规律我摸得很清楚,你以为我跟他来往拉关系是搞着玩呀。那天晚上趁他piao了妓回来,一麻袋套头上,乱棍打晕,拿走他身上所有的东西。呃,我不属于心狠手辣的那种人,所以没动他的衣服,然后拖上车开个几十里,扔一小山沟里。因为天亮的时候,他都不知道是哪里”
“沃日,这暗还真够损的。”路远骂了一句,又问,“不至于让他疯吧?”
胖子笑了笑,淡淡说:“一支麻醉剂下去,三百斤的猪也得睡一天,对他做些什么根本不知道,我只不过是让他瘫一辈子罢了,谁知道这小子心理素质太差,发现自己腿不能动,又蒙了他几天眼,就疯了。”
路远知道胖子说的并不实,也不知道他都搞了些什么花样,不过他的目的达到了,便说:“我不管你怎么搞的,要把尾巴扫干净,别留下什么后遗症,现在这边查得紧。”
胖子嘿嘿笑道:“大远,你就放心吧。”
聊了一阵子,路远去看了胖子的儿子,这小子长得虎头虎脑,比同龄的孩子看上去要大不少,果然继承了胖子的基因,将来肯定是把硬刷子。
路远没想到的是,没两个月,胖子把胖胖山庄转让了,举家搬到了县里。
在回去的途,方欣不住地“骚扰”着路远,路远真是怕了。
自从那晚在农家乐的暧昧之后,方欣明显变得放肆起来,有空没空地就去调戏他一下,这种感觉让路远挺新奇。凭心而论,方欣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无论长相身材还是性格方面,路远并不排斥她。更重要的是,方欣的身上有一点段露的影子,都是小巧玲珑型,尤其是她们的性格有很多的共通点,比如调皮,比如偶尔的刁蛮。郎晶毕竟与他相恋好多年,初恋总是值得回忆,也值得回味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