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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涛无限感慨的叹息着,他端起酒碗喝个精光,然后喷着酒气的小声嘟囔:“你们都认为我没心没肺,其实我的记性可好呢。
因为即便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依稀记得当年离开家乡时的那种无奈和感伤。”
成叔听他说完,眨巴眨巴眼睛,正要坐下安慰安慰他受伤的心灵,岂料一旁的翠红直接将成叔架起:“有啥话明天不能唠嘛,赶紧回去睡觉。”
“我再和这傻小子简单说两句,就两句。”
成叔扭着膀子不断和翠红讨价还价,翠红拗不过他,只得应允。
成叔利用有限的时间,瞪着眼睛对王涛说,你小子自身煞气太重,只有四处闯荡多行善事才能为自己延长寿命,而且...
“而什么且,这都两句半了,赶紧回去。”
成叔还想再说下去的时候,却被翠红直接打断。
无奈下成叔只好随着翠红离开了小屋。
端坐在桌前的王涛满怀期待地以为成叔会说点安慰的话,岂料成叔张嘴就来了个煞气太重,还说他只有四处闯荡才能为自己延长寿命。
本来已经够伤心的王涛听完成叔的建议,当时就吓了一跳:我哭得这么惨,你竟然和我说这个,这不是逗我呢吗。
于是当晚王涛并没打算回房睡觉,而是选择独自一人坐在桌前继续喝起了闷酒。
不知是因为心情差的缘故,还是这酒水本身就很苦涩、呛人。
当王涛再次端起酒碗轻抿一口的时候,他竟觉得这酒又辣又涩,简直难以下咽。
他猛的咳嗽了一阵之后,居然翻着白眼就趴在桌上昏睡过去。
当天晚上王涛做了一个怪梦,在梦里他亲眼看到早已死去的父母和之前的马老汉、老李头都木讷讷的站在桌前盯着他打量。
王涛觉得这一幕颇为神奇,于是抻着脖子也同他们对望。
可谁知他刚刚看了两眼,这些人就如同烟雾般轻飘飘在原地消散的一干二净了。
王涛觉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他轻轻擦了擦脸上的虚汗,接着就闭上眼睛埋头酣睡。
没多久,他打起了呼噜,瞧这样子,他好像睡的很熟。
就在他睡的正香的时候,身边好像有人推了他一把。
嗯!我想我一定是在做梦。
王涛流着哈喇子不情不愿的伸手朝前一扫,然后继续睡觉。
没过多久,王涛脸上却传来阵阵疼痛的感觉。
这种疼痛让他觉得好像有人在抽他耳光。
嗯?
有人打我?
最终王涛受不得这种折磨,‘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可谁知当他茫茫然睁开眼睛时,却猛吃了一惊:“卧槽!有鬼!”
他之所以如此惊恐,是因为在他面前闪现出一个灼伤、扭曲的面孔。
王涛疯了一样直奔门外跑去。
当他从屋子里跑出来以后,才发现外面下着暴雨还顺带刮起了阵阵阴冷的寒风。
王涛顾不得道路湿滑,一心只想着去把成叔叫醒,然后让他来收拾这可怖的面孔。
可谁知他跑着跑着就发现眼前的道路很是陌生。
就在他茫然四顾的时候,岂料天上居然纷纷扬扬的下起了大雪。
这一下雪,周围瞬间变得明亮起来,就连不远处那树木枯草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王涛口鼻喷着丝丝热气,他下意识抬眼望了下灰蒙蒙的天空:“这他娘的真是活见鬼啊,现在不是夏天吗?这咋还能下雪呢?”
他兀自嘟囔了一句,不料当他低头望向地面时,却猛然发现脚边突兀的映着两道人影。
虽然王涛因为惊恐而倒吸一口凉气,可他却万万不敢回过头去,因为他生怕再看到那张恐怖的脸孔。
没办法,王涛只能选择立马拔腿就跑。
可跑着跑着,王涛却发现脚下的白雪,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迅速融化。
不多时,白雪已经变成了水。
雪花变水,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渗入地下。
这水就好像与地面隔离,竟硬生生变成了一望无际的湖。
王涛从没见过此等怪事,他怎么都没想到一眨眼脚下的路,居然全变了样。
还不待王涛反应过来,他就又发现了一个离奇恐怖的事情。
因为他居然眼巴巴的看见自己一双脚掌,正站在一处孤零零向上突起的石头上面。
我的妈呀,这让我往哪儿跑哇?!
王涛大惊失色,他本想转身逃跑来着,可眼下遇上这么棘手的事情,那该如何是好。
他倍感焦虑的朝四周一看,却发现刚才灰蒙蒙的天居然早已换作晴朗夜空。
只见在那晴朗天空之上布满璀璨星斗,月光照得大地明朗朗的,甚是晃眼。
王涛不得已伸手挡在眼前,可谁知透过指缝却让他看到正前方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正逐渐向他靠拢过来。
我的妈妈呀,这又是个啥玩应儿?
王涛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早已被汗水浸透,他那一颗脆弱的小心脏也不禁‘怦怦’乱跳起来:完蛋了完蛋了,这回我可跑不掉了。
一念及此,他只好紧闭起双眼,打算以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来躲避恐惧。
可不料他刚刚闭上眼睛,眼前就闪起道道击破长空刺眼、炫目的巨大闪电,就连那耳边也紧跟着传来阵阵狂风凛冽、怒吼之声。
妈的,鬼天气又变化了。
面对种种异象,王涛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他只有在心里暗自咒骂几句的份儿。
朦朦胧胧之间,王涛总感觉身边好像有一个人不停走来走去,而且这个人还时不时凑近他观望两下。
不要问王涛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他只能说是凭直觉判断。
想到这里,他已然吓的脸色苍白。
他很想吼叫出来,但那声音就卡在他的嗓子里,让他气闷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王涛,王涛...”
轻飘飘的话语从四面八方传进了王涛的耳朵。
王涛下意识刚要回应,却又猛然察觉出不对劲儿来。
他一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一手死死抓着自己的心脏,即便浑身颤抖个不停,却也不敢贸然回应。
声音的主人是谁他不知道,不过令他胆寒的是,这声音听起来忽远忽近,时而飘渺时而清晰,搅得他实在是心神不宁,怕得要死。
这种诡异的情形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后来慢慢变得安静,王涛才小心翼翼喘着粗气的眯起了眼睛。
他悄悄打量了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