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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只属于记忆,并不属于生活,仅仅是站在一起的时候,说简单的话,然后朝着某一个方向走过去,还属于现在的情形,仿佛发展的情况,依据内心深处要停靠拢的部分,顾意跟我站一起,可能他是因为我不是那么善于跟人联络关系的人,才会跟在我边上,让我不会显得格格不如。
顾意跟我说:“你不要看这群朋友这样子,他们可都是高材生,你根本想不到。”我确实想不到,也没有那种心思想一遍,只好任由此刻放空一点内心,感觉上如果事情太多话,那么小的一个地方,怎么可能会放得下,只好腾空一部分,再容纳下一阶段的事。
我侧着身子看一看他们,终究跟我是不同的一类的人,永远都不会有任何交集,站在这个地方的人,有各自的去处,并不会出现在同一个世界之中,无论怎么走,连偶遇都算不上,我的直觉就是这样子真实的出现在脑海里。
他们说要去的酒吧,不远的地方,此时天还亮着,可能还没有到时间点,一片冷冷清清的样子,一条街看过去全部是酒吧集中的地方,行人很少,大概只有我们的出现,才有一点点热闹感,每个酒吧的门口,都有迎接的人员,手拿着一张单子,可能是一些价格之类的东西。
看着我们的出现,他们会迎上来,让我们选择进去他们的酒吧里,我看着其他人的表情,还有要选择的地方,可能是有固定的地方,即便那么多的人迎上来,他们还是友好的拒绝了,显然已经定好了位置。
我问顾意:“是不是已经选择好了。”他看我的样子,反正我是一脸懵懂的状态,看着眼前的一切,在脑海中没有任何印象存在,第一次出现,第一次看在眼中的情况,是与众不同的一幕,还有要停下来的脚步,站在一处酒吧门口,抬起头来看一眼,内心确实空无一物。
顾意指了指面前的酒吧,说:“进去吧,其他人都进去了。”一种我停下来不会再行动的地步,如果进去之后,看到的内容是什么,我一直处在一种想象的状态,连顾意拉我进去都没有感觉到。
真正站立于一个地方的时候,还是有出来看着我的人,那个叫马鞭炮的人,过来说:“我们已经挑好了位置,就等你们来了,干嘛不进来呢。”他看着我的脸色,问我:“第一次来。”我点点头,确实如此,所以灯红酒绿,首次出现在脑海中,原来就这样子,里面的人较少,只有音乐声响起,还可以轻易找到他们的方向。
吧台里的服务生在收拾着里面的各种酒瓶,各种杯子摆放的位置,整整齐齐,还有抹布把整个台面擦的一尘不染,吧台前坐了几位人,可能都是单身,面前放一杯颜色鲜艳的酒,偶尔拿起来放在嘴边抿几口,又放下来,从另一侧拿起手机,看一眼像是在确认有没有讯息一样。
顾意带着我朝着他们的地方走过去,一个人还叫着:“顾意和你朋友一起来,坐在我这边。”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另一头的一个人,同样说:“我这边位置要大一些,足够你们两个人坐。”那位叫李李的没有说话,一直安静地坐于一侧,没有跟着他们起哄。
我们还是坐在那个位置足够大的地方,坐下来之后,有服务生过来问:“需要些什么。”然后给了一个很大的目录,上面有各种东西,包括酒,水果,小食,还有其他可当主食的东西。他们接过来之后,顺便对服务生说:“先上二十瓶啤酒,其他的我们再看一看,然后再叫你。”
服务生记下来,离开之后不一会儿拿了一个大篮子,里面装了好多的酒,后面还跟着另一个服务生,一起把篮子里的酒拿出来放到桌子上,还问:“要全部打开吗。”
我看着他们的状态,是不是喝再多都不会有醉的感觉,反正如果是要我喝,肯定一瓶就会倒下来,我几乎不怎么沾酒,最后还是把所有的酒打开,每个人拿一瓶,顾意也帮我拿了一瓶放在我的面前,他说:“少喝一些,不要喝太多。”
其他人叫嚷着:“一瓶怎么会够,起码要把这些全部喝完。”顾意拿着酒瓶直接喝了一大口,说:“他不怎么喝,就不要让他喝了。”其他人拿起酒瓶,大家一起举瓶的动作,让我也不由地把面前的酒瓶拿到手中。
所以接下来大家喝过多少,其实还是只是一个开头,后来他们点了吃的东西,还有各种颜色的酒,摆满了整个桌子,外头又陆陆续续有进来的人,看起来夜生活像是刚开始,人们都已经出动了,里面的人声,音乐声混杂在一起,根本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我有点头晕晕的,伴随着阵阵的头痛,听着这些嘈杂声,整个人都不好了。
顾意趴在我的耳边,大声说:“你还好吧。”我同样以大声回应他:“好像不太好,头痛。”他听了我的话,把我面前的酒全的推走,说:“不要再喝了,吃点东西。”
其他人不知道你是不会醒,清醒地说着话,还伴着笑声,在他的面孔上留下来的同内容,读取的部分很少,于是我默默地坐着,简单的吃一点东西,我不适合的地方有太多,想要远离的地方也有太多,可是选择还是会太少。
于是我只好起身,顾意拉了拉了我,问:“要去哪儿。”我指了指那头洗手间的标志,说:“去一趟洗手间。”他同样站起来,说:“一个人能行吗。”
我又向他点了点头,表示可以,没什么问题。整个空间里灯光闪着,眼着被光打乱的空间,我还要小心地上,试着迈出去的一步,会不会是结实的一步,不会踏空。重新打到指示,朝那个方向走过去,人来人往之间,还要等候。
到底我在做着什么样的事情,完全不适合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还这样子做下去呢。看起来情况总是不太好,又有一点点无法识别周围站着的人是谁,急需要让自己清醒一下,站在洗手间的面盆前,还是用凉水洗了脸,再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上挂满了水珠,额前的头发也被打湿了。
整个人渐渐清醒,旁边站着的人,抽了几张面纸,递到我面前,说:“擦擦脸吧。”我从镜子中看着他的脸,不像是喝酒的样子,我接过面纸,说:“谢谢。”
这里面的声音少一些,不太吵,他说:“还能继续喝吗。”我摇摇头,表示完全喝不动了,现在这个时间点,是我要回家的时候了,不可以一直待在外面了。我转身往外头走出去,又重新站在一片人群晃动着节奏中,我试着拔开乱动的人,往那个方向走过去。
身后有人拍了拍我,然后拉着我,沿着最边上的位置一直绕着走,才避开这么多乱窜的人头,重新回来之后,脑袋确实没那么痛了,我跟顾意悄悄地说:“我现在要回去了,时间太晚了。”顾意拿出手机看了时间,他也觉得有点晚了,他说:“我跟其他人说一下,你先回去,要不要有送你。”
我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刚刚带我过来的人,从地边上,抬着头看我一眼,我只能对他点点头,就算跟他说谢谢,可能也听不到。然后我和顾意一起往外头走去,顾意跟其他人打了招呼,把我带到外头来,站在夜色里,突然觉得整个人又重新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人又活过来了。
后面出来的人,看着我和顾意还站在这里,便走向我们,顾意问他:“怎么出来了。”他晃动着手中拿着的烟,说:“出来抽支烟,透透气。”然后他看着我,说:“这么快要回去了。”
我说:“对的,家里还有事,所以要早点回去。”顾意说:“现在快点走吧,路上小心些,到家了给我说一声。”那时我转身离开,确实走在这灯火耀眼的街头,周围又有音乐声响起来,伴着他们还继续看着我的目光,走向这条街的尽头处,似乎跟来来回回的人没有任何关系,跟这夜色正浓也无关海,相反只是我一个人要走的路,要去的地方。
我总以为我会到达另一个方向,不论还有没有我要认识的人,一定会成功。我却想象过我在什么时候会离开这个城,到另外一个地方,找寻一遍未曾遇到过的事物,这个城里没有的东西,车子行驶在城里,穿过高楼林立的街区,一幢一幢的高楼移动着,甩到了远处,望出去的世界,只有车流动的速度,没了人影,一切静静地沉睡着,到达另一场梦中。
花费两个小时到家,站在门口,我还是给顾意发讯息说已经回家了,他没有理我,可能已经喝得忘记了跟我说过的话。我悄悄地回到家,里面一片暗黑,我没有再惊动任何人,开了手机的手电筒,一直朝着楼上走去,再回到房间里,突然像是忘了还要做的事情,还有确认过的时间,只是想着睡过去,不由人的那种感觉。
房间门被推开,关起来,我躺在床上,一定是火焱又来了,我没有理他,他只能坐我的身边,他在我身边闻了闻,说:“你是去喝酒了。”我转头看着他,不知道现在的我是不是还带着酒意,我说:“你妈的钱给你了,给了很多吧。”
后来我真的想要睡过去,不想再理他,至于他什么时候走的,确实不知道,只是他给我留了一盏夜灯,温暖地照着这个房间,在一片美梦中睡眠里,安心地置身于这个空间中,像那静静的湖面,倒映着皎洁的月色,泛着光泽,一片岁月安好的状态。
这一生还是很长,长到会怀疑一切,从身边的人,还有身边的事,源源不间断地进行着尝试着,是不是不该如此,可以选择另一种方向,即便已经过去太久,还要回想着,来回地矛盾着,成为自身要找寻的理由,,所以留在心中的只是一个短暂的过程,确实不太管用了,所有熟悉的人,出现消失,在一个画面里存在,仅仅是不知明的记忆中一道深深的刻痕,不去发现,安静着像是不曾真正变为伤痕的感觉,轻轻触动起来,只有指尖上有点点异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