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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两个人就凑在一块侃侃而谈,你来我往,神采飞扬,讲到重要的地方都会在笔记本上记录。夏弥剥个橙子,掰开一半递给楚子航,楚子航也顺手接了过去,气氛相当和谐。
从洗手间出来的路明非嘴巴抽搐着走向待在阳台无所事事数河里过往船只的叶泫。
“喂!叶子,”路明非走到叶泫旁边,一样靠在阳台上,“他们在讨论啥呀?”
“他们啊~就是在聊……(此处省略几百字)”叶泫回头撇了一眼楚子航和夏弥,然后耐心地给他讲了起来。
但还没讲完就被路明非一脸头疼地打断了,“停停停,叶子,你明明说的汉语怎么我就听不懂呢?”
“呃……”叶泫嘴角微抽,“可能我们不在一个频道上……”
“诶……”路明非尴尬地挠挠头,“叶子,你不饿吗?都已经下午了~”
“唔~”叶泫想了想,“还好吧!要不你去问问他们两个?”
“他们?”路明非回头一看,两人正讨论的火热,“算了算了,不打扰他们了。”
“怎么的?”叶泫斜撇了他一眼,“看不下去啦?”
“不是,”路明非轻摇脑袋,有点颓丧,“只是有点开心,毕竟像面瘫师兄这样好不容易可以遇见一个能够聊这么开心的女孩子,而且还是师妹,希望是师兄的春天到了吧!”
说完,冲叶泫笑笑,“你不心动吗?叶子。”
“那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还是更喜欢温柔一点的女孩子,那样才好让她帮忙洗衣服,你说对吧?”
路明非听了露出无语的表情,“原来你找女朋友就是为了让她帮你洗衣服啊!”
随后脸色一肃,“对了,晚上房间怎么分配?她只让开两间房。”
“不就我们两个一个房间,师兄和夏弥一个房间,而且还有两张床,你还担心啥?”叶泫翻翻白眼。
“还真让他们一个房间?”路明非瞪大眼睛。
“你还不信面瘫师兄的人品么?”叶泫反问一句。
“是哦!面瘫师兄那性格,估计躺他面前也不会做什么的。”路明非恍然。
“你怎么说的师兄跟X冷淡一样?”叶泫以鄙视的眼神看着他。
“不是!哎!我是说师兄的性格啊!”路明非突然急了,“性格啊!”
而后突然凑前来,小声地说,“你说,会不会真是……”
“明妃你是不是皮痒了?”叶泫无语地翻白眼,“你再这样,我跟师兄说了啊!”
“诶!别呀!”路明非慌了,“叶子,我不说了好吧?”
“切~”
关于房间的问题在他们入住酒店的时候就争论过了,最后是夏弥一个人镇压所有不服,让他们开了两间房,声称是为了省钱。而叶泫他们三个男生则不好反对这个刚认识的师妹的意见,也就只能从善如流了。
……
夜间,如水的月光从没有拉上窗帘的窗户照进来,洒在酒店铺着名贵瓷砖的地板上,夏夜的微风带着窗帘轻轻荡漾。
叶泫躺在床上拿着平板,眼睛紧盯着屏幕,手指不断地划着,脸色凝重。
“叶子,你睡着了吗?”
旁边那张床的路明非看着天花板突然开口询问。
“没,”叶泫头都没回地回答。
“那你在干啥?”
“消化。”相当简洁的回答。
“嗯?”路明非扭头看向叶泫。
“玩连连看呢!”叶泫晃晃手中的平板,“忙着呢!”
“擦!玩个连连看还消化?”
“不,你不懂,”叶泫反驳,“这是晚餐饭后的床上运动——很考验手技的。”
路明非一脸黑人问号,你玩个连连看还要手技?手速我还信。你怎么不说口技呢?
“来不来联机?”叶泫完成一局提议。
“好啊!”路明非欣喜答应,“等我拿一下ipone。”
路明非很快拿来他的ipone手机,连上这里的无线网络,登上连连看开始联机。
然后,两个人就在床上玩了将近一晚上的连连看。
两个人玩的不亦乐乎,到三点多才意犹未尽地睡觉。
……
芝加哥郊区,密歇根湖沿岸,卡塞尔学院山顶校园本部。
一个铝制的密码箱被放置在中央控制室的桌子上,上面贴着来自中国的快递标签。
在夺回资料后,楚子航立马通过快递发出,比他早一班飞机飞往美国赶上了罢工前最后一趟CC1000次列车送往学院本部。
施耐德教授检查确定箱子没有被人打开过后,用液压钳把箱子锁给剪掉,打开了箱子。
里面是一只被雨水打湿是“班尼路”纸袋,装着塞得满满的牛皮纸文件袋,每个文件袋里都叠着整整齐齐的A4纸。
教授们立即小心翼翼地对里面的文件进行翻检和烤干。
“这些案件中,多少会跟龙族有关?”曼施坦因教授问。
“99%都没关系,大部分都是精神病人做案,以及一些球状闪电的目击报告,还有就是UFO目击报告,剩下那1%才是重点,”施耐德教授说,“可问题在于我们不知道哪些是属于那1%的,有些真正需要关注的事可能跟UFO一样荒唐胡扯。”
“那要怎么甄别?”古德里安教授问。
“那是校董们的工作,这所学院里只有执行部而没有情报部就是因为校董会是负责情报的,就像长江三峡的‘青铜与火之王’,只有找到龙类才能杀掉他们,”施耐德教授翻看着资料,“很快这些资料就要转交给校董会,我只想在这之前看看这些,看能不能从中找出一些东西,”
“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早就听说校董会在世界各地都安排了人手,简直就是一张笼罩世界的情报网。”曼施坦因教授在一边说。
“这都是秘党几千年的积累,他们可都是有钱有权另加有智慧的老头子。”施耐德教授接着说。
“这是一份‘SS’级的资料,你有权查阅吗?”曼施坦因教授问道。
“无权,”施耐德抬头看了曼施坦因一眼,“但我想你是不会说出去的对吧?”
“为什么我不会说出去?我可是学院的风纪委员会的主席,维护校规就是我的职责,我直接对校长和校董会负责,”曼施坦因的光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不要把我说的好像跟你是一伙的,你甚至没告诉我们你为什呢要这么做!”
“你知道尼伯龙根计划吗?”施耐德教授淡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