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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
“天赐哥,天赐哥”羽瑶焦急的飞奔向天赐的办公室“天赐哥,出大事了……”
“我已经知道了”伤神的揉揉太阳穴,自从那天跟余锋的谈话不欢而散后,第二天,他在新加波的公司就出了问题,股票跌的厉害,甚至一再的被人吃掉,他心里很明白是谁的杰作,也只有他有这么能耐跟条件能在一夕之间瓦解他多年的心血。
真没想到他够狠的,竟然直接挖他的老巢,给他如此致命的一击,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苦苦相逼。
“那怎么办,新加波的股票跌成这样,公司很快就要被掏空了,究竟是谁如此不惜血本的恶意破坏呢?”羽瑶不解。
“我想去新加坡一趟,亲自坐镇公司,那是我多年的心血,我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倒闭,公司的好些员工是从公司建立到现在一直留守着,我一定要补救,我要让那些老员工成功的呆到退休”余锋,看来我得跟你好好的斗一斗了,天赐暗暗的发誓。
“那我陪你一起过去”这个时候她一定要支持天赐哥,陪他共度难关。
“不用了,这次我想一个人去,你留下,这里的公司还需要一个人坐镇,而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他不想让羽瑶知道这一切因她而起,免得又加深了她的愧疚感。
“好吧,你放心,天赐哥,我一定替你好好的守着这里的公司”羽瑶保证。
“那就拜托你了”
“千万别这么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越快越好,这次的杀伤力太强,那边的经理跟董事们根本就无法抵挡,我想马上出发,尽量争取时间。”
“现在?你不跟小雅道别吗?”
“我不想让她操心,替我跟她说一声,放心吧,我很快会解决问题回来的。”
“好吧”
但愿天赐哥这次能顺顺利利的解决问题,可是到底是谁要这么针对天赐哥呢?这么做分明是损人而不利己的事情,根本就不是生意场上正常的竞争啊,反而像是寻仇似地恶意的破坏,天赐哥才回来没多久,应该不至于跟人家结怨啊,羽瑶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陈羽瑶,我就不信你不出现……
余锋坐在真皮沙发上,面无表情的吸着雪茄。
“阿锋……”余晟睿没有敲门就闯进了办公室“你这次玩的究竟是什么,你这样不惜血本的搞垮一个上市了的大集团对我们余氏有什么好处”这次他真的想不通儿子这葫芦里买的到是什么药。
“我自有打算”余锋不冷不热的回道。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你不需要知道”余锋还是那副欠揍的死样子。
“你……”余晟睿气的差点脑充血“余锋别以为你现在是余氏的总裁就可以胡乱来,要是你出了岔子,随时会被董事们踢下台……”
“那又怎么样?”余锋满不在乎。
“你,你这是……”
“我还有事情要忙,请便!”余锋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哼”余晟睿冷哼“最好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完拂袖离去。
做什么?他也不明白,他只想逼她出来,不计任何代价!
半个月过去了,褚天赐还没回来,情况也越来越棘手了,连在国内的几个大客户都不知道为了什么理由纷纷要求撤单,弄得羽瑶焦头烂额几乎是心力交瘁了。
为了采取补救措施,又要应付月底的工人薪水,她白天有开不完的会议,晚上有结不完的账册,这个月因为客户纷纷退单立马转盈为亏,到现在公司的账册是以是负数了,哪里还有多余钱去发工资呢?
要是拿不到工资就怕引起员工的不安及不满,到时候搞起集体罢工的局面就难以收拾了,羽瑶头疼的盯着电脑上的数据,天,她该怎么办,就算拿出她这些年来的所有积蓄也不够员工的工资啊,再加上公司目前的财务只出不进,在这样下去公司恐怖就要无法维持下去了。
“天赐哥,你快回来啊”羽瑶抱着脑袋呻吟“我快支持不住了”
更惨她根本就无法从银行里贷到款,究竟是谁跟天赐哥有如此深的深仇大恨呢,非要人与死地,一点后路也不留。
“小瑶”康雅丽进屋“你还没睡啊”
羽瑶急忙将笔记本合上不让她看到上面的数据,免得她当心“什么事啊,小雅”
“没事,只是这么晚了,看你房间的灯还亮着,知道你还没有睡觉,特地过来看看你,是不是公司发生什么事情了,最近看你特别的忙碌”康雅丽看着这些天因为忙碌而明显憔悴的羽瑶关心的问道。
“没……没事,公司运行的很……很顺利”羽瑶心虚的不敢看她,眼睛紧张的到处乱瞄。
“别骗我了,你还是不会说谎”她大概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一说话眼睛总是乱瞄的毛病吧。
“我……”
“小瑶你我相识七年,情同姐妹,难道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跟我说的吗?”她知道天赐的公司一定是出了大问题了,不然,天赐是不会无缘无故的跟她说这样的话的。
远在新加波的他突然打电话来问她:如果他什么都没有身无分文了,她是否还愿意跟着他?
她追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公司遇到大麻烦了,他也不说,然后就挂电话了,弄得她整个人七上八下的,她不在乎他是老板还是乞丐,只要他是爱她的天赐就够了,但他知道公司是他多年的心血如果就这样付诸东流,他的心比谁都会难过,还有年迈的爷爷,他会有操不完的心,他都年纪这么大了,本该是安详晚年含饴弄孙的岁月,何其忍心让他一个年纪一大把的老人家为了生计而操心呢?
她真的很担心,但是她什么都不知道,这样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小雅,我……”羽瑶始终不忍心说出口,也不知的该怎么说才好。
“你就告诉我吧,与其让我胡乱的瞎猜,你为什么不干脆点跟我说呢?”
“好吧,我告诉你”羽瑶无奈的看了看雅丽,无法拒绝“天赐哥的公司突然出现了空前的危机,快要破产了”
“什么,这么严重,你们怎么都不告诉我呢?”康雅丽气急败坏的低吼“现在我应该在他身边的,难怪他会问我那样的话,真是个傻瓜,我要去找他,他现在需要我的支持,我就算不能再工作上给他什么帮助,但最起码我能默默的陪在他的身边支持的,给他打气。”
“你要去找天赐哥?”
“恩,我必须去”
“也好,想必天赐哥此刻应该很无助吧,他看到你会很高兴的,那你明天一早就去吧”
“不,我现在就去”
“现在?”羽瑶一惊“可是现在已经很晚了”
“没关系,我赶最后的班机去”
“可是,晚上……”
“不用多说了,一想到天赐的无助,我连一秒钟都无法等待了”
“这……”羽瑶眼见无法劝服她也只能妥协“好吧,我送你去机场”
“恩”雅丽点点头。
两人不再多说什么,马上出发赶最后的班级。
羽瑶将她送上飞机,一个人开车回家,路经天桥,她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车,打开车门下车,走上天桥,任由晚风吹乱了她一头俏丽的短发。
经过天桥转弯过去就是闰德的图书馆了,曾经余锋发了疯似地因为误会而跟葛阳大大出手,为此他们大吵了一架,那时她以为他们之间就要完蛋了,哪知道他会因为她高烧住院甚至危及性命。
一场生死的病灾让他们重修旧好,天真的以为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哪知道天有不测风云,不到一年的赶紧就将曾今的海誓山盟断的干干净净。
羽瑶举头望星空,但见月色是那么的朦胧,再若有所思地黯然垂首有几分落寞、几分哀怨还有几分愁苦。
她低低的询问那神秘的月神:为什么当初对我爱愈生命的男人说变心就变心呢?难道就是因为缘分已尽吗?老天,你何苦这样的愚弄我。
“一个人赏月不觉的倍感孤独吗?”一道优雅低沉的男音在夜空下出现。
这个声音是羽瑶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声音,不用回头她也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谁,只有他的声音才会轻易的搅乱她一池的春水,于是她浑身轻颤,连头也不敢回,举步就要逃离。
“你要逃到哪里去?为什么每次见我就躲?”余锋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同样的事情他绝对不允许在他的眼皮底子下再次发生。
“放开我”羽瑶还是没有勇气看他,只是不断的挣扎。
“我为什么要放开”
他还是这么的霸道?羽瑶无奈,她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了,他还想怎么样,难道他对她的伤害还嫌不够吗?
“你到底要干什么?”
余锋一愣,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只是看到她就不想让她离开,就是不由自主的想亲近她,这是七年来唯一想主动亲近一个女人的感觉,心中突然有着莫名的悸动,盯着羽瑶一头柔软的黑发答非所问的说道“你应该留长发,长发才适合你”
“这与你无关”羽瑶气恼不已,他究竟还想搞什么啊?为什么现在还来管她的头发,他要是喜欢女人长发的样子就让他老婆留个够啊,羽瑶忍不住在心头酸酸的地喃着。
“我喜欢你长发的样子”余锋不由自主的说道,就跟他梦中的那个女孩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