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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小心夜路。
盗匪猖獗,捂好钱包。
放眼望去,这繁华落尽,竟无我这柔弱的小女子容身之地,噫吁嚱,危乎高哉!”
一处高楼上,凌若黎抱着柱子,眼前一片繁华,她只能顾影自怜,心中惆怅万千。
梅子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把人拉回来,“这可高,仔细摔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凌若黎转身抱着梅子。
一个时辰前,她与慕容莲还好好的,那知人突然问她,“要是在我与沈兰溪有一天对立,你要做选择”
凌若黎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不可能,这么严肃的问题,不适合现在回答。”
哪知慕容莲捧着她脸蛋,咬牙切齿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选你”凌若黎求生欲很满,人才放开她。
慕容莲心满意足的抱着她,“就知道你会选我,阿黎!”
“呵呵”她不是没办法。
怎料慕容莲要拉着她去找沈兰溪,凌若黎死活不愿。怎么可能,这要是去找沈兰溪,她说什么。
“不成,天色不早了,人家还要休息呢,改日改日!”
“不,就今日,此时此刻。”
“大哥”凌若黎怂的蹲在地上,拉着人不放,“我错了,都怪我贪心。”
最重终还是没能拦住人,她被两人堵在屋子里,二人将她拦着,她插翅难飞。
“有话好好说”凌若黎爬上床,抱着枕头。
“阿黎”
“既然来了,本王也很想知道阿黎选择!”沈兰溪笑着说,“不论你如何选择,本王都接受。”
慕容莲瞪了他一眼,“阿黎是你叫的?”
沈兰溪轻笑,一手背后,“为何不可,阿黎,夫人,王妃不都是称呼,不过是觉得阿黎更亲切”
“什么情况?”凌若黎面露难色,如今真是左右为难,她自己造的孽。
“嗯,听我说!”凌若黎清了清嗓音,“我觉得我不配”
“阿黎”
“阿黎”
她出手制止,“慢,你二位停住,对,别动就站着别动。”她跳下床。
围着二人转着说,“这事不能都怪我,是天意,造化弄人。”
“要不是七星阁,你我早就是夫妻,哪有他什么事。”慕容莲道。
“此言差矣”沈兰溪说,“是阿黎选的本王,可见若我早些年归来,便没慕容小公子什么事了。”
听到这慕容莲冷哼,“就你,阿黎之前和你三哥有婚约,跟你何干?”
“若如此说,那你换得往后排,本王年长你几岁,不与你计较。”
见二人争吵,没空搭理她。凌若黎踮着脚尖准备开溜,可走到门口,两人上前缠着她手臂。
“阿黎去哪?”
“阿黎换没选择!”
凌若黎挣扎半天,也没挣脱开。
“选谁?”
“不错,阿黎早些选择,省的这人三番两头翻本王府邸的墙头。”
“要不是为了阿黎,谁愿意来。”
这两人又来了,她如今想死的心都有,“怪我,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猪油蒙了心。”
慕容莲面露喜色,“听到了吧,阿黎后悔了,识相的放了她。”
“她还没选择,本王不放手!”沈兰溪如今豁出去,若是再放手,他就没机会了。
“好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慕容莲直接出手,沈兰溪躲开了,可惜凌若黎反应过来,她下颚挨了一记。
“阿黎”
“阿黎,快去拿伤药!”沈兰溪吩咐人去拿药,二人视线对上,都容不下对方。
她感觉鼻子有点酸,揉了揉下颚,没那么疼,知道慕容莲留手了,凌若黎笑着说:“我没事”
“你说爱她,如今伤她,不过是说的好听。”沈兰溪阴阳怪气道。
“都怪你,要不是你横叉一脚,她早就是我夫人了。”
“可惜,现在是我本王的王妃。”
慕容莲眼中喷火,也难怪年轻气盛,“看我不打的你只喊娘”
“恐怕喊娘的是你”
两人同时出手,受伤的是中间人。
凌若黎委屈的捂着脸,“呜呜呜呜呜呜呜,我这是造了什孽”
心里这会后悔的,肠子都悔青了。悔不该听信廖晗的话,什么在这她可以试试不一样的待遇,三夫四侍,就怪自己想的美好。
压根就不是那回事,如今有点咎由自取。
“阿黎,对不起。”
“阿黎”
凌若黎捂着脸跑出屋外,“放开”。
二人正要追出去,可临到门框,打了起来。
凌若黎转身就听到自己房中瓷器摔碎的声音,那两个人来回折腾。
如今自己好像有点多余,索性她走就是。
凌若黎捂着脸找梅子,一顿哭诉。
当看到凌若黎一脸的伤,梅子一阵心疼,直说这都什么人。
在得知凌若黎的荒唐事,她嫌弃的将上了一半的药塞给她,“你自己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凌若黎哭起来了。
梅子终究心软,替凌若黎上药:“好了,别哭了,皱巴巴的丑死了。”
见人哭的伤心,梅子竟忍不住笑了。
“你也欺负我!”
“错了”梅子笑着道歉。
她趴在桌子上,一颤一颤的“呜呜呜呜呜呜呜”
为了让她心情好点,梅子将人带到七层塔楼,这里嫌少有人。
万万没想到这人撒起酒疯了,喝着酒胡言乱语,还一个劲朝下喊。
梅子到嘴的酒,她忍着没喝,放下酒杯,就这么静静的注视凌若黎。
“那一年的雪花飘落
梅花开枝头
那一年的华清池旁
留下太多愁
不要说谁是谁非
感情错与对
只想梦里与你一起
再醉一回
金雀钗玉搔头
是你给我的礼物
霓裳羽衣曲
几番轮回为你歌舞
剑门关是你对我
深深的思念
马嵬坡下愿为真爱
魂断红颜
爱恨就在一瞬间
举杯对月情似天
爱恨两茫茫
问君何时恋
菊花台倒影明月
谁知吾爱心中寒
醉在君王怀
梦回大唐爱”
这一夜注定不平凡,有人嚎了一夜,最后耐不住困意睡着了。
到剩梅子一人,刚还听的起劲,这会人直接趴在自己怀里打着呼。
梅子苦笑了声,替凌若黎整了下眉间发。人如今不折腾了,她一人端起酒壶要倒酒,可酒壶空了
“换真是一滴没剩”梅子瞥见桌上的半杯酒,一饮而尽。
将摊子拉过来,替两人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