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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黄石公神情轻松,项少羽满脸困惑:“前辈为何如此乐观?有些事恐怕凭我们的能力难以扭转,尤其是赢斐然的实力远超我们预估,我实在缺乏战胜赢子青的信心。”
黄石公洞悉项少羽此刻内心的惶恐,深知若不能及时给他注入希望,他可能会一蹶不振。于是,黄石公微微一笑:“你所担忧的,其实并无大碍,阴阳家最终定会应允我们的请求。”
项少羽瞪大眼睛,满是困惑:“前辈为何如此笃定?难道您掌握了什么内幕?”
黄石公摇头:“我并非无所不知,只是在考虑接下来的对策。”
项少羽略加思索,点头道:“既如此,我听从您的安排。现下,还是先安顿大军要紧,此事急不得。”
卫庄将这边的情况告知赢斐然,赢斐然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有趣,真想会一会他。”
卫庄一头雾水,不明所以。虽然那人有些本事,但还不至于让赢斐然如此挂怀。
赢斐然曾试图说服黄石公站到自己这边,无奈黄石公选择支持楚国。对此,赢斐然虽感遗憾,但也深知这是黄石公的个人抉择,与他人无干。
“或许你不清楚,黄石公在许多人眼中是精神支柱。若他能与我们携手,许多难题都将迎刃而解。”卫庄紧张地说。
赢斐然赞同道:“你说得没错,黄石公的个性决定了他很难做出这样的选择,强求无益。”
见赢斐然并未把此事放在心上,卫庄暗自松了口气,生怕赢斐然被这些人影响,导致事情无法妥善处理。
另一边,黄石公却主动提出要见赢斐然,众人对此颇为费解。赢斐然对此倒是毫不在意,神色如常。
不久,赢斐然来到赢政面前,赢政爽朗一笑,目光中满是赞赏:“你回来了,休息得可好?”
赢斐然答道:“父王,孩儿此次前来,有一事需禀报。”
赢政饶有兴趣地问:“哦?有何事尽管说,此处只有你我父子二人。”
赢斐然微微点头,开始讲述自己的观察与思考。在他看来,对方的一系列举动绝非偶然,尤其是黄石公的意图……
秦始皇嬴政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言道:“看来你对那人的盘算亦是心中有数,朕对此亦甚为好奇,黄石公究竟会做出何种举动?”
赢斐然心领神会,回道:“父王所言极是,儿臣亦认为此乃一个良机,无论对方有何动作,皆可借此窥其真意。”
嬴政微微颔首,却又抛出疑问:“然若对方并无加害之意,反而欲与你促膝长谈,甚至提出和解之议,你又当如何应对?”
赢斐然面露坚决,答曰:“禀父王,儿臣绝无和谈之意。”
嬴政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显然未料到赢斐然竟无丝毫妥协之心。
“为何?”嬴政追问,“莫非你以为对方无意和谈?”
赢斐然摇头:“不论对方是否愿和,儿臣均不会改变初衷。”
“因统一天下,乃父王与儿臣共同之志,故此机遇,儿臣断不可轻易舍弃。”他坚定地说。
听此言,嬴政眼中满溢赞许与欣赏,赢斐然之思与他心意相通,实乃欣慰。
“好!”嬴政赞道,“不愧为朕之子,你诸多见解,朕深感满意。”
赢斐然心知肚明,淡然一笑:“父王放心,儿臣自会设法引黄石公前来。”
对此决策,嬴政全然支持,他深知赢斐然行事稳重,且结果往往如其所料,因而无异议。
“既如此,此事便由你全权负责。”嬴政托付道。
待赢斐然离去,旁有一人忧心忡忡:“大王,此举是否欠妥?”
嬴政冷眼看向此人:“何以言之欠妥?”
那人犹豫再三,吞吞吐吐:“纵使太子能力超群,终归是太子,怎能代大王决断?”
嬴政冷笑:“何时你竟视太子如无物?”
闻此言,那人面色惨白,慌忙跪地道:“大王明鉴,微臣万万不敢。”
嬴政冷声道:“你此举,岂非挑拨离间?莫非在你眼中,朕已昏聩至此,连此等事端都察觉不出?”
那人颤抖不已,深知触怒龙颜,惶恐求饶:“今日大王宽宏,饶微臣一命,微臣即刻离去,再不敢踏入宫门半步。”
见其狼狈退去,嬴政眼中寒光闪烁。近日,关于赢斐然功高震主之议时有耳闻,但他深知,秦国之强盛,赢斐然功不可没。若他对赢斐然生疑,秦国恐将陷入动荡。
章邯愤然将此事告知赢斐然,却见赢斐然神情淡然,似无所动。
“太子殿下,您难道不为此事愤慨?”章邯不解。
赢斐然反问:“我即便愤慨,他们便会停止么?”
章邯摇头:“依他们所为,此事绝无罢手之理。”
赢斐然点头:“既知如此,何必徒增烦恼。”
章邯虽赞同赢斐然之言,但心中仍难掩愤懑,那些人恩将仇报,处心积虑对付赢斐然,实乃狼子野心。然而赢斐然却并无惩治之意,令他深感无奈。
赢斐然洞悉章邯心思,适时转移话题:“韩非想必已归来。”
话音刚落,韩非步入殿内,汇报已妥善处理事务。赢斐然赞许之余,亦体谅韩非心境,令其暂且休整。
随后,卫庄匆匆赶来,赢斐然告知韩非已歇息,并示意卫庄若有要事,可径直前往寻他。
卫庄面露尴尬,坦言确有要事相商。赢斐然了然于心,挥手示意他自便。
正当卫庄刚要开口,赢斐然已先一步淡然笑言:“何况我清楚他的所图,你怕是另有看法吧。”
卫庄略显尴尬,欠身应道:“那臣先行退下了,太子殿下。”语毕,他恭谨地离去了。
章邯问赢斐然:“太子殿下,韩非明显怀揣私心,为何您不直接揭穿呢?”赢斐然轻轻挥手:“无此必要,有些事让他们自行处理,反而是好事。”言罢,他开始筹划接下去的行动。
另一边,卫庄找到了韩非。
卫庄一见他,便笑着招呼:“你来了。”
卫庄长叹一口气:“这一段时间,你在那儿待得那么久,想必颇有感触吧。”瞧见卫庄眼中流露出的无奈,韩非坦诚回应:“的确,有些情况确实出乎我预料。”随后,他将所见所闻娓娓道来。
然而,卫庄对此似乎兴致索然,直截了当地问:“对于将来,你有何打算?”韩非苦笑着点点头:“我明白你的忧虑,但有些事时机未到,强行解决只会更棘手。而且我相信,等到适当时机,一切自会迎刃而解。”卫庄无奈地摇头:“可是纵观七国,还有谁能比太子殿下更有实力和决心?良禽择木而栖,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
“如果问题得以解决,固然是好事;倘若不然,你又该何去何从?”卫庄追问。
韩非再度叹息,深知卫庄的关切源于对他的关心。毕竟,赢斐然眼里容不得沙子,他身边的人对韩非的举动已有诸多不满。若韩非迟迟未能明确立场,恐怕会引起更多人警觉。届时,再想解决问题,难度无疑更大。
韩非沉吟道:“我明白你的担忧,给我些时间,我会想清楚的。”
听闻此言,卫庄知道无法再劝,只能点头:“既然如此,那就按你说的办,我先走了。”转身离去,留下韩非独自面对内心的无奈。
与此同时,项少羽来到黄石公跟前,眼中满是忧虑。
黄石公洞察其心:“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现下之事确实亟待解决。”项少羽困惑道:“可正如你所说,对方对我们不理不睬,我们又能如何应对?”
黄石公思索片刻,提议:“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设法营救班大师。”项少羽面露惊异:“话虽如此,以我们现下的能力,要救他谈何容易?”
黄石公颌首,神色却从容不迫:“正因为难,我们才需要借助他人之力。”他随即阐述了自己的设想。
项少羽听后一脸震惊:“真能行得通吗?对方是否愿意配合,还是未知数啊。”
黄石公笃定回答:“你有所顾虑,我理解。但既然我说出口,必有一定把握。”
项少羽应道:“好,既然老前辈胸有成竹,我们就按您的计划行事。”
黄石公满意地点点头,开始详细规划下一步行动。
不久,李斯接到黄石公的消息,胡亥听闻此事,面露犹豫。
胡亥问李斯:“丞相,您真打算答应他们的请求?”
李斯却认为:“答应他们并非坏事,你说呢?”
“有些事我们若顺势而为,或许是个机会。不过在胡亥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他尤其对黄石公心存警惕,此人思虑周密,从不做亏本生意。他们求助于李斯,背后必定藏着玄机。
“他们想救班大师,这本身合情合理,我看不出有何不妥。”李斯分析道,“在我看来,他们的意图在于引导墨家全力以赴助他们对抗赢斐然。”
如今墨家陷入困境,其机关阵法对赢斐然已无太大威胁。因此,墨家急于短时间内找到制衡赢斐然的方法。班大师正是利用这一点,试图对赢斐然构成威胁。
胡亥听后仍不放心:“尽管如此,我总感觉其中有诈。”
李斯安慰道:“放心吧,我认为此事应无大碍。”
随后,胡亥在朝堂上提出处决班大师,以此震慑各方势力。秦始皇闻此建议,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
他实在不明白李斯此举意欲何为,总觉得其中隐藏着诸多疑点。他转向赢斐然,询问道:“对于此事,你怎么看?”
赢斐然微微一笑,“丞相既然如此决断,我自当无异议。”此言一出,满堂皆惊,众人脸上皆浮现出困惑之色。他们实在揣摩不透赢斐然这番话背后的深意,连老谋深算的李斯,此刻眼中也闪过一丝疑云。
赢斐然转向李斯,语气平静地问:“丞相欲杀班大师,有何良策?”李斯略一思忖,直言道:“当街斩首,以儆效尤。若百姓目睹班大师之惨状,必心生畏惧,行事收敛。此举于国之稳定,实有益处。”赢斐然听罢,颌首赞同:“既如此,还望父王恩准,依丞相之计行事。”
此刻,赢政虽不明所以,但出于对赢斐然的信任,仍点头应允:“既你有此主张,朕便准许照此办理。”见赢政点头,李斯暗自松了口气,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
朝会散去,赢斐然与章邯等人步出宫门。这时,李斯缓步上前,其举动引来章邯等人一阵愤慨。在他们眼中,李斯心机深重,任何举动皆需提防。然而,李斯面对众人的敌意,却泰然处之,看向赢斐然,语带关切:“太子殿下,此事非同小可,望您务必保重。”
李斯此言,看似关心,实则隐含威胁,众人闻之,无不怒形于色,只觉他嚣张跋扈。赢斐然却不以为意,淡然一笑:“如今三国联盟之事已大致平息,丞相认为,我还会惧怕他们那些伎俩吗?”李斯微微一笑,未置一词,转身离去。他这一副傲然姿态,更激起众人怒火,然而赢斐然却挥手制止,告诫众人:“事态尚未明朗,诸位切勿轻举妄动。”
赢斐然返回太子府,另一边,胡亥找到李斯,询问他对今日之事的看法。李斯尽管对赢斐然等人突然同意杀班大师感到不解,但仍认为这对他们有利无害。胡亥虽表面认同,内心却忧虑重重,总觉得其中另有玄机。李斯看出胡亥心思,宽慰道:“我知你顾虑何在,但眼下我们只是行杀班大师之举,理所应当,即便他们有所察觉,也无法洞悉我等真实意图。”
胡亥听后,虽仍有疑虑,但终点头应允,二人遂密谋行动。消息悄然传至黄石公处,他得知班大师将于三日后处决,心中稍安,决定借此机会一探究竟。韩非等人得知班大师生死悬于一线,忧心忡忡,急忙求见赢斐然。
赢斐然面对众人焦虑神色,从容一笑:“诸位莫慌,当前首要之事,乃看清全局。你们真以为,他们执意杀班大师,仅仅出于恨意吗?”此言令众人一头雾水,赢斐然冷哼一声,揭示真相:“他们真正的目的,乃是借黄石公之力,救班大师脱险。我等只需顺水推舟,借机揭露其阴谋,方为上策。”
众人闻之愕然,旋即心急如焚,催促赢斐然尽快行动。赢斐然胸有成竹,决心借此次风波,摸清对手底细,尽管尚无法完全确定其图谋,但已心中有数。在如此微妙局势下,揭开谜团,方能稳操胜券。
接下来,斐然毅然决然地选择将计就计,打算借此机会,好好地让黄石公这些人领教一下秦人的能耐。
大家听罢,才恍然大悟,原来斐然从头到尾早已洞察了他们的意图。他这么做,正是为了顺水推舟,巧妙应对。
在明白了斐然的心思后,众人纷纷点头赞同,眼神中流露出对他洞察能力的钦佩。仅仅凭借几句交谈,斐然就能推测出如此复杂的局势,这份本领绝非常人所能具备。
斐然挥手示意,语气坚定地说:“既如此,我们就按他们的提议行事,但各位务必严加防范。”
众人闻令,齐声应诺,此刻他们心中清楚各自肩负的重任。想到即将展开的行动,个个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激动之情。
随后,斐然径直走向班大师,眼中闪烁着一丝狡黠。班大师见状,困惑地望着他,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晓梦得知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后,眼中满是无奈。她深知斐然既不会真杀班大师,也不会任其逃脱,因此认定自己仍有机会与班大师共修秘术。
斐然开门见山,道:“有人正密谋救你,还动用了不少手段。”
班大师闻此言,眉峰紧锁,冷哼一声:“这我早有察觉,幕后之人我也心中有数。你是不是也猜到了?”
斐然缓缓摇头:“非也,我只是在想,他们能否成功。”
班大师一脸困惑,追问:“你想说什么?”
斐然目光炯炯:“我希望你能与我联手,将计就计,如此一来,项少羽的谋划不仅无法得逞,反而会彻底落空。”
班大师盯着斐然,心中明了斐然早已看透燕丹、项少羽等人的举动并无胜算,甚至可能给墨家招致灭顶之灾。“你究竟想对墨家做什么?”他问。
斐然冷笑一声,反问道:“这话该我问你吧,你希望墨家如何?”
班大师心底自然期盼墨家安然无恙,更期待墨家与其他势力都能全身而退。“你能让墨家平安吗?”他眼含恳求,因为实在不知如何才能保墨家周全。
此刻,班大师心乱如麻,他意识到斐然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切中要害。他恐慌,他焦虑。
斐然看着他,平静地说:“我希望你能配合我的行动。”
晓梦立在一旁,也被斐然的计划深深震撼。在此之前,她从未料到斐然会有这般打算。
班大师凝视斐然,质问道:“你为何认为我会配合你做这种事?对我而言,毫无益处。”
斐然冷笑:“怎么会无益?至少墨家不会因此覆灭。就这几个字,足以让班大师陷入沉思。的确,若能保墨家平安,他愿付出任何代价。然而在他人眼中,墨家或许就成了背信弃义之辈。想到此处,他心中不禁涌起一阵不甘。
斐然却始终不动声色,仿佛对班大师的纠结毫不在意。面对眼前的状况,班大师紧皱眉头:“就算我愿意尝试,可我并无十足把握。”
斐然轻轻摆手:“无妨,哪怕你只有微弱的信心,只要你肯去做,我相信此事定能顺利解决。”
班大师没想到斐然竟如此胸有成竹,此刻就算他想拒绝,似乎也难以办到。
最终,他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斐然满意地点点头:“如此甚好,你在此安心休养,我先告辞了。”
晓梦并未随斐然离去,而是面带无奈地望着班大师。对此情此景,她也无可奈何。毕竟在这件事上,她的话语权确实有限。
班大师看出了晓梦的心思,心中明白她确实无能为力。他长叹一声:“罢了,既然事已至此,那就照你说的做吧。”
目睹班大师眼中的绝望,晓梦微微点头,轻声道:“抱歉。”
说完,她转身离去。
来到室外,只见斐然正等候在那里。晓梦快步走到斐然面前,忧虑地问:“太子殿下,他会没事吧?”
斐然摇摇头:“我知道你想跟他学墨家机关术。”
“所以我不会让他有事的。”斐然安抚道。
晓梦听罢,略显宽心:“如果是这样,那真是太好了。”
见晓梦担忧的样子,斐然轻轻一笑,拉起她的手:“放心吧,我不会让他离开的。”
晓梦望着斐然的神情,思索片刻后说:“太子殿下,如果墨家的人不顾一切要救他,又该如何应对?”
斐然嘴角上扬,仿佛看穿了晓梦的心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深知晓梦关心他的安危,但他自始至终并无加害班大师之意。
一切都已筹备得七七八八,赢斐然适时地出现在了嬴政跟前。嬴政审视着眼前景象,问道:“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吗?”
赢斐然笃定地回应:“父王安心,此事儿臣心中有数,定会妥帖处理,绝无差池。”听此,嬴政微微颌首:“既然如此,寡人便亲临观看。”赢斐然并未反对嬴政的意愿,因为他深知,换位思考,若他是嬴政,也会有同样的选择。
赢斐然一声令下,章邯等人立即按照其指示行动起来。
待一切就绪,李斯又收到了黄石公传来的消息,请求他协助众人潜入秦国腹地。胡亥闻讯,脸色骤变,愤然道:“我早说过,此事谈何容易!”在他看来,对方此举实属过分,意图明显。
李斯无奈地摇头:“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难道你不想亲眼见证他们功亏一篑的一刻?”在胡亥眼中,他们现下的境遇比那些人更为凶险,尤其无法预知赢斐然下一步的行动,诸多变数使得他们行事更需谨慎。
面对此种局面,胡亥只能妥协:“罢了,既是如此,你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