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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谁姥姥的呢!你赶紧给我说明白。年纪轻轻,怎么就不学好呢,我真看错你了。”柳思慧的眉毛都快竖起来了,也把那句姥姥听成了粗话。
“你是我姥姥,行不!亲姥姥!”陈秋实双手合十,恨不得给她跪下。“我就是你亲妈也不行!”柳思慧双目怒视之。“那不行,我亲妈无可替代。”陈秋实站起来,晃晃悠悠地去取摄像机。
与此同时他那顶小帐篷也是晃晃悠悠好不惹眼。柳思慧看在眼中,心道小子还挺有本钱,啊呸!我怎么能盯着别的男人看。
不对,没准昨天就是这玩意进入了我的体内,不知道那时是什么感觉呢,硬不硬?烫不烫?!想到这还有点脸红心跳,顿时又暗骂自己不要脸,都能做这年轻人的妈了,怎么还胡思乱想。
但又为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呢,只觉得头昏脑涨的。陈秋实拔出摄像机中的录像带,还好这间客房很高档,自带录像机这种高科技产品,接上电视就开始播放昨天的场景实况:“就你还谈判呢,三言两语不到都没发现王瑞山偷偷给你下了迷药。”
“啊?他没对我做什么吧?”“你自己看咯,我再睡会儿哈”陈秋实说话间就爬上床钻进了被窝之中,这下可不打紧,大床房就一张被子,他钻被窝里来,可不就是和柳思慧赤裸相见,只见被角往下一拽,胸前的两颗乳球又露了出来,要知道女人坐起来和躺着的视觉效果是完全不同的,当然假乳除外。
但见那对乳房骄傲翘挺,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包养的,足有36d的罩杯,居然毫无下垂的痕迹。“砰”的一声,陈秋实再次呲牙咧嘴的坐在创下,在这么下去,非摔个半身不遂不可。“流氓!”柳思慧咬着一口银牙,面色羞红的怒骂道。
“给我滚远点!”“又不是没见过。”陈秋实喃喃自语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柳思慧此刻已经想要杀人了“算了。我直接说了吧。”
陈秋实眼看也没法继续睡下去,接着开始讲述道:“王瑞山给你喝了迷药,把你灌醉。我没等到信号就冲了进来,看到他正在脱你的衣服,然后我把他赶走,又把你扶到这里来。伺候你喝水,还给你敷了毛巾。
结果你吐了我一身,也吐了你自己一身,我只能把衣服脱了去洗。过程呢就这么简单,你也是已婚女性,难道还分不清做和没做有什么不同?”
“我”柳思慧伸到被子里摸了一把,内裤果然还在,下体也没什么异常。看来并没有受到侵犯,心里虽然放下了块石头,但又有些失落。
“那个不好意思啊”“没关系,你的衣服都在卫生间呢,现在还太湿。必须得用吹风机吹干才能穿。”“不对,我的内衣呢?”“我不是说了嘛,你脱了我一身,也吐了自己一身。你喜欢喝一堆秽物睡一块啊?”
“那我身上?”“也是我帮你擦的。”陈秋实回道,实际上擦拭的同时还顺便试了下手感,没想到还挺有弹性,真是极品好乳,虽然是自己的姥姥,但他并没什么血缘亲情的感觉,但要趁人之危他也干不出来,跟一条死鱼做ài?那多没劲啊。真正的性爱应该是水乳交融和身心愉悦,像李清冉那般开放和主动是最好不过。
就算真把柳思慧干了,你又怎么解释?只不过图着一时爽而已,没什实际意义,要是她主动撅起屁股来求他上,陈秋实才不管她是不是自己的姥姥呢,等于帮他妈收点利息了。
此刻的柳思慧已经脸红到了脖子根,虽然是已婚妇女,可不代表没有廉耻之心,更何况她还是一厂之长。这下好了,不光是被看光了,肯定也被摸光了,你还不能埋怨别人。
都怪她自己没防着那个老淫棍居然还有下迷药这一手,简直是欲哭无泪啊!尤其是电视机的画面在快进之下,她也看到了最后被王瑞山压到沙发上解开衬衣,推开乳罩的那个画面,顿时又气又恨,更多的是害羞,还有种庆幸的感觉,相比被看光,也好过失身与那个老流氓吧。
不过非要选择失身对象的话,眼前这个年轻人的优先级别肯定要高过王瑞山,不经意间又瞥到陈秋实三角内裤的凸起。
而且此刻他是叉着腰站在床边的,距离她的视线又是那么近,雄性的荷尔蒙通过鼻腔钻入到她的脑海中,不禁令她想入非非,却又被自己的理智暗骂老不正经,不要脸。
“那个王瑞山说今天就把他堂弟调走,并且让你做党政一把手,他以后也不会来找你麻烦了。”
“老周呢?”柳思慧这时道。“不知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你在毛纺厂离他还隔了好几层,但是这个办公室主任得在他眼皮子底下过。就算保住了位置,还是得受他的气。如果确实没问题,还不如平调到其他部门,宁做鸡头莫做凤尾啊。”老周?关我鸟事乜!
陈秋实又不是观世音菩萨,干嘛谁都要帮忙。“王瑞山个王八蛋!老娘非要他好看!”“咳,你昨天下午下午也是这么说的。”陈秋实提醒道。
“这件事你给我记住了,一定烂在肚子里,不准往外说!”柳思慧又瞪了他两眼道。“放心,我可没那么闲。”陈秋实心道,这么香艳的事情为什么要说出去?有这秘密在手也够他立足的了。
王瑞山当天下午就兑现了诺言,一纸公文发到江南毛纺一厂,王大年被调离原岗位,不过却不是平调而是去到毛纺二厂任职一把手,算是又上升了一步台阶。柳思慧党集合了党组委和厂长双职务与一身,最起码在毛纺厂内已经做到了大权独揽。
紧接着便雷厉风行的开始了大清洗,立刻将王大年的铁杆调到一些无关痛痒的闲职,又拉拢了一批骑墙派稳定军心,这手段是没得说。待内部局势稳定,再次商讨改革问题,已经无人再敢捋其虎须了。
会议一致通过成立:“企改小组”由柳思慧亲任组长,副组长则是陈秋实来担当,并且抽调各科室的人员集中起来办公。看似由一把手亲自挂帅,但明眼人也能瞧出来必然是这位助理做主了,尽管心里不服,但也得憋着,柳思慧这么力挺他,又委以如此重任。搞不好还真就是面首,那可是厂长跟前的红人,巴结还来不及呢,公开场合下哪敢有怨言。
“这是成员名单,一共15人。都是挑的文化水平高,能力突出也比较年轻上进的科室精英,您过过目!”陈秋实递上一份文件,交给柳思慧,等她批示之后就可以去要人了。
“嗯?怎么若云也在里面!”柳思慧皱了皱眉头道“这个丫头书读得不好,脑子也不灵光,让她进来就是拖后腿。我虽然是厂长,但在工作中从来不会任人唯亲!”
陈秋实听她如此贬低周若云,心里一阵厌烦,不动声色道:“我调了财务科的报表和账目看过,整个科室就若云所经手的最详细,误差也最小。
其他人很多账目不清,这对我执行下一步的方案有很大影响。就算不会,我也可以教她,毕竟若云她也是自己人啊。”
“但我提前跟你说明,如果她哪里做的不好,丢了我的人,我是绝对不会客气的!”柳思慧冷着脸严厉道,好像跟谁欠她两百万似的。靠,这还是亲生的闺女吗?陈秋实心里默默地给她竖了个中指,拿过签好字的名单就退出了办公室。
调人这种小事可以直接交给厂务办或者人事科来完成,不过他又怎么可能放过接近周若云的好机会,便兴冲冲地前往财务科。
“陈助理大驾光临啊,是不是厂长有什么安排?”在走廊中就遇到了财务科长,这邱成庆看着斯斯文文,鼻梁上还架着厚厚的镜片,可满脸堆着笑都快变成包皮啊,不对,是包子皮!一字之差却谬之千里。
“邱科长客气了,我就是来借个人而已,顺便通知下将近5年的财务报表汇总尽快做出来,”
“报表是小事,我这就安排人员加班加点的统计,绝对不耽误柳厂长使用。”邱庆成拍着胸脯打包票,又问道:“不知陈助理是看上我们科室哪位英才了?”
“就周若云吧。”“陈助理的眼光真毒辣啊,小周可是我们科室的业务能手,你这大手一挥,我们财务的半壁江山就没了,这以后可就苦了我咯”邱庆成戏精上身,表情做作,略显浮夸的演技相当搞笑,只可惜这马屁柳思慧听不到,就算听到也没用,娘俩的关系本身就不咋滴,你就算再关照那也不过都拍在了马蹄铁上。
“呵呵,邱科长放心。咱们厂改革之后,可不止是员工得利,这有功之臣自然都得动一动。”
陈秋实先给他画了张饼,别到关键时刻掉链子。这所谓的改革,谁心里都没底,表面上虽然和气,心里有各自的小算盘精着呢。他只说了动一动。
但可没具体说怎么动,他这个:“企改小组”的副组长,当然有不少决断权。“你这话我爱听,晚上有空咱们兄弟喝两杯?”邱庆成得了信号。
立刻顺着杆子往上爬,勾着陈秋实的肩膀就开始称兄道弟起来“老哥客气了,兄弟我初来乍到该当我做东,你可别跟我争!”
陈秋实也是无利不起早的主,便借机和邱庆成攀上了交情,财务科毕竟是实权部门,维护好关系日后干什么事情也都方便。俩人靠着走廊的窗口点上一支:“南京”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热络地攀谈起来。
聊到最后恨不得立刻斩鸡头、烧黄纸拜过关二爷结为把兄弟。“老哥,跟你打听个事儿。若云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待到最后陈秋实才说出了自己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