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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还有伦理的阻碍,还有南宫家的名声,以及传宗接代的种种考量这些在大哥眼里,似乎都不当做一回事,但南宫琛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了。
他会考虑到那些阻碍,那是因为他竟在痴想着和大哥相守一生的缘故。大哥不将那当做阻碍,那是因为他却并没有将自己当做是可以昭告世人,相依相伴的爱侣。
他只会将自己当做玩物,欺压自己,羞辱自己,然后在人前依然做出正经的样子,一样的娶妻生子,为南宫家传宗接代。
我怎么会妄想着和大哥厮守一生?南宫琛一时有些惨然,他的大哥是多么的刚愎自用,又是多么的骄傲自大,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他之所以来追自己,和戚雪棠争斗,只是因为权威与尊严被自己的出逃冒犯了而已。他又在自己身上做了这猥亵之事,其实不是因为喜欢,而是愤恨自己竟同戚雪棠有了那般亲密的接触。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知道么?”我不但整个人,整颗心都是你的了,然而你是我的吗?南宫琛方才燃起的兴奋与火热已渐渐消了,他黯然地悟出了这个残酷的答案。大哥不会是他的,也不应是他的。他才垂下眼睫,南宫玮便动了动,一翻身将他压在下面,双眼还没睁开,却是熟练地将嘴唇凑到他的唇上,先啧啧有声地噙住他亲吻了一会儿。
南宫琛闭着眼睛大气也不敢出地由他亲吻,只想让他将自己当做仍是昏厥着的,也好免了更进一步的动作。
哪知南宫玮根本不在意他是醒还是晕,亲得够了,便将手探下去一把拉起他的腿放到自己腰上,那本就抵在他臀缝里的巨物来回试探着蹭了两下,很快就找准位置,用力捅了进去。南宫琛装作昏晕,突然受此大力戳刺,虽是极力想要忍住,却到底是清醒着感到后穴被他撑满胀涩之疼,因此耐不住地轻哼一声,只是身体还是假作毫不知觉地软塌塌地躺在床上,盼他觉着自己反应无趣不再继续。
他是觉着自己一动不动反应无趣,南宫玮却不觉得。南宫玮当然已睁开眼睛,瞧见二弟面色通红,眼角含泪,鼻息急促的模样,却是觉得有趣极了。
何况那后穴的反应又根本不能为南宫琛自己控制,是以虽则他自觉已全然做出无力的样子,那儿其实因本来狭窄紧实之故仍将南宫玮箍得紧紧的,滋味仍是妙不可言。
南宫玮便伏在他的身上,两手将他双腿高高拉起来,下身巨物一下接一下地往那幽暗深邃的穴眼中捅去,却将个假装昏睡的南宫琛弄得抽噎也不是,呻吟也不是,只好暗暗咬牙将那猛力的冲击都承受下来,绝不敢睁开双眼真正面对着大哥受这种欺辱。
南宫玮也是刚睡醒有些迷糊,压根没留意到二弟有什么异常之态,只顾压在他身上再行那乱伦之事,享受被他小穴吸啜紧裹的舒适感,又兼或快或慢地冲刺凌虐之快意,飘飘然的如同升了仙,实不知道二弟其实只是闭着双眼饮泣吞声地忍受自己的玩弄。
他之前想过很多二弟醒来时自己要怎样责问他惩罚他,逼迫他答应以后绝不能违逆自己意愿擅自妄为,只是这许多日未曾亲近,尽管入睡前曾欢爱过一次,却怎么填得了他那欲望的沟壑,是以一醒来,头一件就是再进入二弟身体,霸占那欲拒还迎的羞涩小穴,也好叫那里永远记得自己那物的滋味,永远忘怀不了。
他在上头亢奋地耕耘着二弟穴眼,倒是因为二弟没有太大反应而少了一向的残暴狠厉,因此那初时的胀涩疼痛过后,留下来的便只有被他摩擦着肉壁带来的灼烫火热和挤压之感。
南宫琛忍耐得了他进入的疼痛,然而当疼痛化作奇妙的火热时,他便觉着从那正被大哥狠狠碾压戳刺的肠道里传来再也无法忽视的酥痒麻痹的快感,仿佛是一丝丝的火花闪电,趁他最不提防之时倏地就从腹部窜到心里,窜到四肢,窜到脑海。
那快感一开始还只是猛然一下,随着南宫玮动作频率的加快,那些细小的酥痒酸麻感便丝丝缕缕地汇聚成小溪河流。
渐渐布满四肢百骸,南宫琛忍得辛苦,终于受不了地小声呻吟起来,明明快活得极想放下一切自尊与顾虑抱住大哥尽情求欢,却还得强自压抑,当真是肉体乐之极矣,内心苦不堪言。偏生南宫玮越干越猛,除了还是牢牢地压住他上半身免得让他颈侧伤口破裂外,下半身却是每一下都撞得南宫琛臀部后移,让他腰腹不自主地次次弓起,真是狂乱得如同坠入群魔乱舞之地狱,每一寸肌肤都在为之欢声尖叫,雀跃不已。
大哥大哥怎么还没完呢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就快要向他投降,心甘情愿被他当做玩物来戏耍凌辱了
南宫琛紧闭的双眼下渗出点点泪花,神情上满是苦忍愉悦反应的艰难,那急促的呼吸和喉头不时漏出的呻吟分明已藏不住他清醒的事实,可惜南宫玮全没留意,直在他体内干到高潮来临,又猛地一下抽出那物,对准二弟早已被干得高高翘起的yīn茎射了上去。
南宫琛yīn茎也正是火热坚挺之时,那柱体上忽然下了一场黏答答的小雨一般,被大哥射出的精液喷了个满满实实,那精液却比他yīn茎温度低一下,让他陡然受此刺激,禁不住一颤,那顶端马眼便跟着涕泪交流地射了出来。
羞得南宫琛手足僵硬,动也不敢动一下了,南宫玮满足地呼了口气,手滑向他那物上,一把捋了那上面满裹的精液,拿上来便往南宫琛唇间抹去,有些疲惫地道:“小琛,吃了它。”
南宫琛吓得心脏猛一跳,以为他发现自己清醒着,正要扭头避开说不,嘴唇却被他手指强硬地顶开,将那味道浓重的精液送进了口中。南宫琛僵硬地含着他的手指和那些精液,不知道自己是该吞下去还是应该吐出来。
南宫玮跟着将那些精液都用手指推进他咽喉里去,自己嘴唇同时在他面颊上亲吻着,喃喃地道:“你这身上不管哪儿,全都有我的东西,还敢去找别人么?”
南宫琛几乎忍不住就想脱口而出“我没有!”所幸南宫玮正用手捂着他的嘴唇,迫他将那些精液咽下去,他才没法出声。
南宫玮嘴唇移到他的耳边,呼出的气息痒痒的发丝一样擦着他的耳鼓,又道:“你若是再起那些心思,我便将你从这儿到这儿”
他说着手指边从南宫琛的胸膛乳头上滑到肚脐,又滑到那刚软下去的yīn茎上,继续说“都给你穿上环扣,挂上牌子,上面烙几个字──写什么好?写你是我南宫玮的娈童,还是写你此身只给我南宫玮干?”
南宫琛察觉到他并没有发现自己醒过来,这些话也全都是自言自语的,又是危险的威胁,又是霸道的宣言,却叫南宫琛觉得有些莫名。
他若是想威胁自己,为何却不等自己醒来,将这些话都说给自己听?他再一细想,禁不住就浑身发寒,明白大哥这些打算并不想给自己知道,却是要等他再次做出那些不合他心意的举动后真真切切加在他的身上。
他的大哥本就喜欢这样凌虐于他,若是以为他变得温柔可亲,便会对自己手下留情,那就未免太天真了。
南宫玮说完那句话,再握着他的yīn茎玩弄了一会儿,手指头更不时揪扯着那包皮上下滑动,却像是在考虑从哪儿穿孔比较方便,南宫琛被他吓得简直想哭,却哪儿还会有反应。
他玩弄了好一阵仍无动静,也只有悻悻然地放开,爬起身来为自己披了件衣服,懒洋洋地打着呵欠走了出去。他一出门,南宫琛便睁开了眼睛。和大哥在一起,永远都是快乐与痛苦的双重纠葛,甚至兴奋与害怕并存,期盼与恐惧同在。
大哥从没考虑过他的感受,只是强横地将他攥在手心,拥在怀里,粗暴简单地占有他,甚至没有一丝怜惜疼爱之意。
论起对他的态度,比之那别有用心的戚雪棠更是远远不如,虽然喜欢他,也不能毫无原则地将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错误的事情全盘接受下来啊!
南宫琛这回没有犹豫,掀开被子起身,却没见着自己的衣服。他当然不知道大哥对他身着戚雪棠为他准备的衣服有多讨厌,四望寻不到衣服,只好匆匆翻找柜子,随便翻出两件像是戚雪棠穿的衣服罩在身上,爬上床打开舱房窗户,那江河水汽顿时扑面而来。
他瞧着那茫茫江水,不禁打了个寒战,思忖起自己这跳下去还能不能再活着浮出水面来。
南宫玮出去转了一圈,吩咐仆人们做些养气补血的清淡菜肴送来,便又施施然地回去舱房之中,准备等着二弟醒来,先一顿斥责将他吓得再也不敢另起心思,再装作温柔体贴的模样给他喂饭喂菜,把二弟那颗心彻底收服过来。
只是他走进舱房,看到的就是大开的窗户和窗外天光映照下空无一人的床铺。“”南宫玮觉得眼前的情景有些不可置信,他足足呆了好几瞬的时间,才反应过来,怒吼一声:“小琛!”
一个箭步踏上床铺,双手在窗沿上一扒,探出半身朝外张望,着眼处却只有滔滔的江水,滚滚的波涛,未曾见到南宫琛的半点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