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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居民楼最高层为六层,楼道内根本无处可藏,无奈之下,我只有沿着楼梯向下走去。
看來势必要和上來的人碰面了,只是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是谁,高慧敏为什么要瞒着众人,私下來接济她,直觉告诉我,这个人肯定与我有着莫大的关系。
母女俩......是林宛如母女,还是蓝田玉和谢一萌这对母女,或者是另有他人。
还沒來得及细想,楼下就传來‘蹬蹬蹬’的脚步声,楼梯内的声控灯突然亮了起來,昏暗的灯光在黑暗的楼道里撕开了一道口子。
慢慢的楼梯的拐角处露出一个女孩子的模样:
面具遮去一半面容,微乱长发垂落肩头,单薄削瘦的肩膀,身上皮甲磨损的厉害。
茫然沉静的大眼睛,惘惘的注视脚下的阶梯,若有所思。
一双美目偶尔眨巴一下,显露着无尽的疲惫,脸色有些苍白,饱含着为生活所累的沧桑,以及不向生活低头认输的固执与坚强。
肩上背着一只魔法杖,沒有任何加成属性,整体的灰色的格调中,唯一充满活力的,便是左胸处挂着的那枚亮闪闪的基因战士徽章。
,,是林宛如。
那娇小美丽、清丽脱俗的面容,那精致的得不像话的五官,不是林宛如还能是谁。
我呆住了。
浑身血液还沒沸腾起來,反而被巨大的惊喜给凝固了。
我张大嘴巴,屏住呼吸,胸膛却急剧的起伏着,身体里每一个关节都像是跳了闸一样,再也沒法动弹分毫。
林宛如始终盯着地面,直到走到我面前发现一双脚后,才惊愕地向上望來,四目相接,我和林宛如的对视仿佛经历了从侏罗纪到现在这亿万年的漫长时间。
终于,我的嘴唇哆嗦了一下,我发现自己似乎可以说话了,可是沒等我开口,林宛如便有些慌乱的从我身边擦身而过, 她非但沒有认出我,而且还可能把我当成了一个不怀好意的人。
“宛如,”我的声音在颤抖着。
林宛如的脚步突然顿了下來,转过身來疑惑的看着我,“你是……”
“我是许尊,我回來了,”
我摘下了面具,然后看到了林宛如脸上的惊喜。
“许…许尊,”林宛如的反应一如我第一眼看到她时那样。
“宛如,我找了你好久,终于找到你了,”
“许尊,真的是你吗,”
“是我,”我点点头,已是热泪盈眶。
林宛如的神色突然变得慌张起來,一手抚着自己的面具慢慢向后倒去,“不,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林宛如,”
说完,林宛如转身向楼上跑去。
“宛如,”我急忙向上追去,当我追到六楼时,林宛如正在开门,双手颤抖着,钥匙却怎么也插不进锁孔里。
我就站在她身后,看着她一遍又一遍不断的尝试着,直到钥匙掉在了地上,而与此同时,我也发现,林宛如的右手少了一根手指。
我的心猛地被揪住了,双眼开始发热,那曾经是多么美丽灵巧的手啊,而如今……
林宛如哭了。
脸贴在冰冷的铁门上,泪水大颗大颗滚落下來,娇小身子微微颤抖,脑袋使劲扭向一侧,用力的咬住下嘴唇,似乎不想让我听见,也不想让我看见。
我的泪水立即哗哗流下來,也不想她看见,于是我默不作声,在身后紧紧地把她抱住了。
“宛如,”我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林宛如,手紧紧抓住她紧握的双手,下巴抵着她的头发,嗅着她脖子里散发出來温暖清香的女孩气息,心疼无比。
林宛如身子颤了几下,试图挣脱开我的怀抱,沒有成功,也就沒再动。
“是我不好,是我回來晚了,”我的泪水滴进林宛如的脖子,顺着那长长的白皙的脖颈缓缓深入,突然发现,自己同样是那样地深爱着怀里的女孩。
‘咔嚓’房门传來一声轻响,林宛如急忙挣脱了我的怀抱,擦了擦眼泪,并用力的吸了吸鼻气。
“宛如,怎么在门外不进來,”房门打开了,林母探出了头,发现林宛如身后的我后惊讶的道:“许尊,,”
“伯母,是我,我回來了,”
.
林宛如回房间换衣服去了,客厅里林母叹了口气道:“这半年來宛如吃尽了苦头,若不是小敏多次帮忙,恐怕我们母女俩早就饿死了,”
“对不起,伯母,我回來晚了,”
“小敏都跟我们说了你的事情,这事情不能怪你,都是命运弄人啊,”
“放心吧,伯母,从今以后,我会照顾好您和宛如的,不会再让你们受苦了,”
林母擦了擦眼泪道:“我倒是无所谓,可就是苦了宛如这孩子了,脸上被毒人抓伤了,手也残废了……恐怕以后再也不能弹琴,不能画画了,”
“伯母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宛如,治好她的手和脸,”
“恩,你去她房间劝劝吧,她因为这个才一直不肯去见你的,”
我点点头,起身來到林宛如的房门前,敲了敲门,见房间里沒有任何回应,便推门走了进去。
林宛如已经换了一套衣服,正坐在床边偷偷的抹眼泪,见我进來,林宛如立刻擦掉眼泪,侧过了头。
我坐在林宛如的旁边,道:“宛如,原谅我好吗,让我來照顾你,我一定会治好你的脸和你的手,”
林宛如沒有说话,眼泪却又下來了。
我从身后轻轻地拥着她,“宛如,我知道你吃了许多苦,以后我会给你幸福,不会再让你吃苦,不会再让你难过了,”
“尊…我现在的样子很难看,你不嫌弃我吗,”林宛如终于开口了,小声的问道。
“傻瓜,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扳过林宛如的脸颊,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宛如,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我是回來娶你的,”
听了我的话,林宛如脸上浮现出又想哭又想笑的表情,让人看了格外心疼。
“尊,你知道吗,那段日子绝望透了,生活沒有一点出路,沒有明天,但是还有妈妈在,所以我必须坚持下去,于是我去做了基因战士,但事情并沒有好转,”
林宛如顿了顿继续道:“这是个弱肉强食的时代,沒有谁会对你抱有太多的怜悯,就算政府也是一样,这是个可悲的年代,生在这个时代我沒有选择,生为一个女人我更沒有选择,我只有不断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强,但是这改变不了我是一个女人的现实,在我的周围总是有那么一些贪婪的目光,他们在等我疲惫,等我无力倒下的时候,冲上來撕碎我、占有我的身体,他们比那些活尸和毒人更了怕。
尊,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为了保住自己的贞洁,我学会了杀人;为了不会饿死,我失去了一根手指却在脸上多了一道疤痕,多少次,我都想一死了之,可是我死了妈妈怎么办,谁來照顾她,所以我只能这么活着……
还记得,在大年三十的晚上,我绝望的躺在楼顶的雪地上,绝望的呼喊你的名字,绝望的看着天空中突然升起的烟花,我哭了,从沒哭得那么痛快淋漓过……”
“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我长长地舒了口气,温柔的擦去林宛如脸上的泪水,“明天我带你和伯母离开这里,我要给你们全新的生活,”
林宛如伏在我的怀里,紧紧地抱着我,“尊,以后都不要再离开我好吗,”
“恩,”我答应一声,低头寻找林宛如的嘴唇。
我的唇落在了林宛如的额头上,然后顺着她长长的睫毛到鼻子,再到嘴巴,每换一个位置,林宛如的身体都会颤抖一下。
吻着她的嘴角,舌尖沿唇线轻轻描了一圈儿,慢慢伸进了嘴巴,林宛如犹豫一下,便张开口用舌头迎接住我,闭上眼睛,轻声呻吟着。
两唇分开,我看着怀中的林宛如,林宛如亦仰着头望着我,眼神迷惑而期待,引诱着我再次俯身噙住她那两片性感的薄唇。
“宛如,我要你,我要你真正成为我的女人,”我咬着林宛如的耳垂轻声道。
林宛如耳根处都爬上了红晕,羞赧的点点头。
得到林宛如的允许后,我愈发兴奋起來,右手已经探入了林宛如的上衣,抚摸着她光洁的脊背,另一只手也托住了她那挺翘的臀部,让林宛如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