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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世大陆——东大陆——神殿
一堆毛绒绒小家伙趴在阴凉的神殿门口,软成一团,咕噜咕噜的哼着。
天空一个白色飞鸟落地,变成这一个身着青色长袍的人。
白羽恭敬的扶肩跪地:“伽珀大人。”
毛绒绒堆里有一只大猫,那是一只毛色光泽靓丽的金丝虎,它,或者是他半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又懒洋洋的背对着他。
“兰斯怎么样了?”
白羽低着头,瞳孔微缩:“他…他没事!”
“怎么?”伽珀坐了起来,深蓝色的竖瞳紧紧盯着他:“情果没有用上?”
白羽:“用上了!”
伽珀闻言,轻轻道:“那就是情果没作用了,真是奇怪呢!”
明明他精心种植了了许多个寒潮,一代代更替,那情果效果可不一般啊!
而且这次他是算好时间,让人送上这份礼物的。
这么久了,兰斯还没开荤,按道理,这次应该是会进入虚弱期的啊!
伽珀把目光转向跪着的白羽,朝他挥了挥了爪子:“过来!”
白羽僵硬了一瞬间,然后走了过去。
“蹲下!”
白羽脖子绷直,微微低头。
伽珀的虎形身姿修长,从头到脚毛色散发着金光的光芒,即使在微微暗淡的光影下,蓬松的毛毛依旧如绸缎一样,莹润顺滑。
可白羽却没有丝毫欣赏的心情,只是紧绷着神经,如临大敌。
伽珀鼻尖微动,嗅着白羽身上的味道,轻声道:“那个,听说兰斯确定伴侣人选了,你见过吗?哪个族群的?漂亮吗?”
白羽咽了口口水,紧张道:“回伽珀大人,是…是个兔族雌性,长的还行。”
“兰斯跟她睡了?”
白羽绷直后背:“我…我不知道。”
伽珀优雅的舔了舔自己的爪子,视线落在白羽的身上:“这都不知道?那…这趟,你什么都没做成啊?”
“伽珀大人,请您息怒!”
白羽跪趴在地,紧张的抓住地面草,目光带着恐惧,语气焦急道:“情果成功的用上了,但兰斯大人把那个引诱他的雌性变成了兽形。”
“哦!”
伽珀对这件事情毫无意外,只是平淡道:“还有什么?”
“有…有一个堕兽人也,也给兰斯大人下了情果之毒。”
伽珀放下爪子,感兴趣的抬头,盯着他道:“继续说。”
堕兽人?现如今也就只有塞奇亚索,哦,不,死亡大陆有一群半死不活的堕兽人了!
弥尔那傻子给兰斯下毒?
这可真稀奇!
“好!”白羽见状,松了口气,迅速点头。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那个堕兽人被抓了之后,兰斯大人就离开了,我试着跟上去,可兰斯大人的拟态是没见过的种族,是一只长着翅膀的白色老虎,属下追赶不上,就重新躲了起来。”
伽珀闻言,深蓝色的眸子微沉,白虎啊!传说中的种族,兰斯居然还有力量换成这种动物的拟态啊!
看来…
“之后,亚里连亚附近戒严了许多,要不是有大人你送的神碑碎片隐藏了我的气息,我恐怕就被发现了。”
伽珀站了起来,低垂着眸子,死死盯着他:“我不想听废话。”
“是!”
白羽猛的低头,神情惶恐不安:“在那天后,兰斯大人就让潮汐部落首领为接纳死亡大陆那群堕兽人做准备。”
“因为我不敢太靠近兰斯大人居住的洞穴,所以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可是有一天,兰斯大人带着他那个伴侣往亚里连亚东北那个方向飞去了,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回到亚里连亚。”
“我……啊……”
伽珀冷着脸扑倒白羽,在他身上仔细的嗅着,神色阴晴不定,呲着牙怒吼着:“难怪,难怪我觉得哪里不对劲……”
“蠢货,该死的蠢货,这种事不早点回来禀报!”
“该死,该死——”
伽珀一脚踢在白羽身上,愤怒的咬在白羽肩膀上,不停的撕咬着他,心中怒气冲天。
白羽在痛苦哀嚎中渐渐没了气息。
而在神殿下的那些毛绒绒都惊恐的挤在一起。
浑身是血的伽珀忽然抬起头,遥望着西大陆的方向,深蓝的眸子带着嗜血的杀意。
为什么过去了这么久,兰斯依旧还可以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就因为他推翻了神殿,导致了荆棘死地的诞生?
他虚伪的背叛了兽神,如今还吞噬了弥尔,拥有了更强大的力量。
伽珀不甘心,同为神使,为什么兰斯就可以守护者他的部落,不被神明的诅咒吞噬,而他——
他闭了闭眼,想到中心大陆那座已经倒塌的黑金神殿墙壁上的预言。
【神使的命运与兽人息息相关,如果有一天,守护者的领地迎来新的领导者,神使的使命也即将迎来终结。】
伽珀静静的转身,带着一身血迹窝进那堆吓坏了的毛绒绒当中。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他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等等吧,他还有一点时间。
——
“说,你跟我是不是好姐妹?啊,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不告诉我?”
阿蕾气的跳脚,从进门开始就数落着彩月:“好哇,你就是看我热闹对不对?”
狼溪在格斗台认输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跟她说,害的她最近一直在纠结怎么放下那个混蛋,都在想要不要换一个雄性睡睡试试看了。
彩月淡定的写写画画,最近她对赫兰教的文字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尤其是那些阿拉伯数字,对于她记录部落每个寒潮的各种数据帮助极大。
她准备从这个寒潮开始,统计各个族群的人数,以及物资如何分配就用这个阿拉伯数字了。
等阿蕾抱怨够了,彩月也做好准备,给她递上一杯蜂蜜水:“陪我去统计人数了。”
阿蕾接过水杯,一口气干了,憋屈的无以言表:“你…你一点都不关心我。”
“我觉得我挺关心你的。”
彩月拿来她手上的被子,把一叠厚厚的处理好的树叶放在手心道:“看,我把用兽文记录的任务交给你,开不开心?”
“你……”看着手上的东西,阿蕾磨牙,:“这……”
搂着人走出门,彩月道:“这事赫兰说的,让我不要立马全换上她交给我的文字,我就想,干脆弄两种文字的。”
“我不干!”
阿蕾一脸气呼呼的,道:“你不给我解释清楚,我告诉你,我…我今天是不会去的。”
彩月心想,没办法糊弄过去了,只好道:“我只是觉得这事成不成,说不说,都不重要?”
“为什么?”
“可雅怀了狼溪的幼崽!”
彩月残酷的道破实情:“要幼崽平安诞生,那就少不了狼溪安抚,他就要跟可雅滚床单。阿蕾,你真的可以接受,他一边跟你睡,转头就去睡可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