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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彩月送物资上山时,看着祭司在吃东西,有些恍惚。
祭司更换形态的时候能吃东西?
那他以前怎么不吃?
莫九韶也看到彩月,想着跟彩月搞好关系也挺好,试探问:“要不要尝尝?”
彩月:……
坐在石头凳子上等着投喂的彩月,一脸茫然。
她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接过赫兰递过来的碗,闻着那香味,她咽着口水。
感情祭司大人更换形态时候不吃东西,是嫌弃她煮的东西不好吃啊!
赫兰做的饭,真的好香啊!
吃饱喝足后,彩月看莫九韶要洗碗,连忙接过,拿到山洞外清洗。
莫九韶也不客气,就清点彩月送上来的物资,十分开心。
部落物资其实很丰富,衣食住行,都已经完全脱离了蛮荒。
还有不足的地方就是,他们不懂的利用这些已经拥有的技术改善自己的生活
各种丰富的食材,除了烤就是煮…
烧制陶瓷技术成熟,却一直做有些不同大小的杯碗…
炼铁技术不太成熟,也不改进,只生产一些尖锐的小刀,长枪…
至于纺织……
莫九韶看着被兽皮包着的十多件款式各异精美绝伦的真丝长袍。
没啥说的了,靠手工做成这样子,只能说一声牛掰。
分门别类的把东西放好后,彩月也回来了。
“祭司大人——”
彩月放好碗筷,说道:“这次参加化形仪式的有十八个族群,一共有一百零五个幼崽。”
一寒潮一次的化形仪式。
彩月喂喂叹息:“这次人数比上一个寒潮化形的幼崽少了将近一半。”
主要原因还是繁衍等级高的雌性太少。
兰斯嗯了一声:“明天就让……”
兰斯转头看向莫九韶,问:“你叫什么名字?”
莫九韶抬眼看了眼兰斯,心想这还有外人在,可她只是静默了一瞬间道:“莫九韶。”
兰斯闻言,挑了挑眉,但还是笑着道:“奇怪又有趣的名字。”
彩月一脸茫然,赫兰名字不是叫“小草”吗?
也不等她想明白,兰斯道:“明天就让九韶去主持仪式吧!”
彩月应了一声,提议道:“赫兰不熟悉情况,不如今日就去看看场地?”
莫九韶微笑,摇了摇头:“不用!”
今日她是不会离开兰斯身边的。
“可……”
彩月有些担忧,毕竟,要是出了差错,有幼崽化不了形,那后果…
兰斯丝毫不担心,语气毫无波澜:“听她的,你回去吧!”
——
“明天的仪式,你觉得我能行?”
莫九韶坐在床边,替兰斯理了理那头柔顺的白色长发,语气轻柔。
“应该可以!”
兰斯任由她动作,笑:“很简单。”
莫九韶把人转过身背对着自己,仔细梳理他的长发:“要是出问题怎么办?”
虽然兰斯说的很简单,但她知道这个化形仪式对于兽人有多重要。
因为一旦在化形仪式上失败的幼崽将一辈子都只能是兽形。
这跟蓝星那些被父母养大到两三岁却被诊断成智商有问题的残障儿童没有任何区别。
让人惋惜痛苦。
好一点的族群舍不得,就会把这些不会化形的幼崽当成宠物养着。
一些冷漠的族群,可是会直接把它们扔到野外自生自灭。
“既定的结果,是好是坏,都是命运的选择。”兰斯背对着她,看不清神情,但这语气冷漠毫无波澜。
莫九韶给他梳好了辫子,其中缠绕着一些圆润的彩色宝石,发尾用一个蓝色的布条给他绑了漂亮的蝴蝶结。
从后面环抱上去,脸埋在兰斯肩背,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幽深的香味,莫九韶心情复杂:“能告诉我怎么做吗?”
兰斯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头发,道:“就对着那块神碑,默念三遍幼崽化形。”
莫九韶怎么都没想到是这个回答,一下子呆住了,下意识问:“就这样?”
兰斯:“还要虔诚的跳舞祈祷。”
“啊?”
莫九韶松开兰斯,再次露出迷茫呆滞的神情,她不由想到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一些巫婆跳大神的场景。
好…他妈中二啊!
兰斯轻笑两声:“开玩笑的,祭祀所有的事情,氏女跟守护神殿的兽人就会准备好,你只需要站在神碑下听她们指挥就行。”
有那一瞬间,莫九韶觉得兰斯并不像他表面那般沉熟稳重,温和如风,反而更像一个顽劣的少年。
但是…卧槽,好可爱啊!
此时兰斯正坐在床上,穿着一身白色长袍,领口位置微微敞开,露出了性感结实的胸膛。
莫九韶心头微动,从旁边放衣服的架子上拿了一件真丝长袍,不怀好意道:“你衣服有点脏,要不还是把衣服换了吧?”
兰斯垂眸,看了眼腰腹处那一点灰色痕迹。
这是谁弄的,不言而喻。
最终,妥协的是兰斯,但莫九韶也没占到便宜。
蹲在洞门口的莫九韶撇了撇嘴,嘀咕着:“哼,迟早是我的!”
洞穴里的兰斯褪下衣服,露出健硕的上半身,下半身的蛇尾已经变成了腿,只是依旧酸软无力,靠近腰腹大腿处布满了银白色的细小鳞片。
兰斯微微叹气。
看来还要几天。
传说中的物种早已经灭绝,他更换出这种动物的形态需要消耗能量很大。
“好了没有?”
雌性语气中的幽怨藏都藏不住。
兰斯笑了下,穿好衣服:“进来吧!”
莫九韶慢吞吞走了进来,露出惊艳的目光,一步一步的靠近他。
再次被诱惑的莫九韶,墨色的眼眸中清楚的倒映着兰斯的模样。
特意挑选的这件衣服比较露,兰斯那副野性强壮的身躯也若隐若现的暴露,白皙的肤色加上那张略带神性的脸,让人心动不已。
兰斯预料到莫九韶可能会被引诱,毕竟他身上的那个毒今日才是挥发彻底的时候,但也不知道她这样把持不住。
兰斯被压在床上,雌性跪坐在他身上,毫无章法的亲吻着,他的脸,唇,脖子…
兰斯闭了闭眼,心想,作为一个合格的伴侣,等更换完形态后,也许他应该满足另外一半的需求。
“怎么又哭了?”
兰斯感受到落在脸上的湿润,有些无奈,搂着她的腰,让对方趴在自己身上,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很难受吗?”
莫九韶嗅着兰斯身上的气息,闭了闭眼。
她记起来了,上一辈子,明明也是她主动压着兰斯的求.欢。
是她心中善恶不够纯粹,是她自己想找一个借口逃离,所以上辈子她才那样痛苦万分。
兰斯却只觉得雌性温热的眼泪落在他的脖子上,带着几份不可言说的刺痛,连带他的心脏都被针扎一样,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感。
兰斯再次问了句:“很难受吗?”
莫九韶没有回答,只是探起身子,蹭了蹭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