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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载站在街边等待管家过来。他漫无目的的看着街边行走的人。
突然感觉眼前一亮,好似一个熟悉的面孔在眼前闪过。
他差点喊出来,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嘴。自己如此幸貌怎么还能面对那个曾经朝思暮想的人。
他转过身来怕对方看见。只是几秒钟再回头去看。早已经不见了那个熟悉的面孔。
这时管家交代好一些事情。来到店门前领着一大一小两个人走入店里。
一个中年男人从里面走出迎上来抱拳施礼说:“管家老爷您来了。”
管家回了一礼说:“老刘啊,你不是说店里人手不够吗?今天给你加了两个人。这个岁数大一些的能认字会算账让他学习管账就可。这个小的你好好带一带他。给你跑腿打杂招待客人。”
这个老刘头脸上没有表情,可是心里不愿意。心说:“我说缺人是想让自己的儿子过来做工。你却给我加进来两个人。”
可是嘴里却说:“管家老爷,这两个人可是会做买卖吗?是不是得从头教起?”
管家说:“不会做生意无妨,一个月之内如果他们学不会换人。”
老刘这回没有话说了。只好自顾自地做他的活去了。
管家转过来对赵载两个人说:“你俩先住在这里。多跟老刘学习做买卖。好好做工。做得好还给发月钱。如果一个月内学不会做生意,自己掂量掂量吧。何去何从你们心里清楚。”
赵载两个人赶忙给管家跪下磕头说:“太感谢管家老爷您了。您给我们一口饭吃就感激不尽了。一定好好做事好好学习。”
管家看着这两个人说;“起来吧。别光嘴上说我要看你们的行动。”
两个人又鞠一躬这才开始熟悉环境。
赵载环视一圈,这么大的店铺原来是一座布庄。窗户上用窗户纸糊着。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暗。他看见店铺的四周 一侧满墙摆着布卷。颜色大多暗色和灰色的多。
柜台上也有打开的布。里面有伙计在整理布匹。
这时候从屋子的一角有脚步声传来。原来那边是一个木质的楼梯。
不一会楼梯上下来一个夫人。那夫人面如圆月丰满的身材大穿着华丽的裙子,后面一个丫鬟帮着拎着她那长长的裙摆。从楼上一步一步地走下来。
身边还有一个丫鬟搀扶着。后面还跟着男仆抱着几卷绸缎布料。
赵载判断楼上的货定然都是高级的面料,供有钱人选购。楼下的货只是一般的粗布,方便底层人消费。
还得说幸亏郭璞的老爹当年逼着赵载读书认字。只是认得一些字。这一样本领在众多的奴仆中,赵载也算是佼佼者了。
管家交代结束就出去了。
老刘这才走到两个人的面前说:“你们两个都叫什么名字?我是老刘。你们叫我刘叔就可。”
赵载抱拳说:“刘叔 我姓赵,大名叫赵车。叫我小赵就好。”
这赵载挺狡猾,他没有说出来真名字。随便报上一个名字。
那个男孩也给老刘行礼说:“刘叔 我叫车驰。叫我小驰就好。如果叫我小车不是和赵大哥重名了。”
老刘看看他们俩。心说:“怎么这样巧都带一个车字。不会是蒙我吧?”
这样想着也没有说出来。不知道这两个和管家有什么关系。一个进来就让他学管账。另外一个,算了别想了。
想到这里他说:“小赵,你们两个先熟悉一下环境。之后你在柜台这边熟悉账本。小驰负责楼上和楼下的打扫。”
两个人同时行礼说:“是。刘叔。”
旁边的伙计都好奇地看着赵载。一个伙计小声说:
“看那个怪物老刘让他学管账。我都在这里做那么久了都没有让我去学。”
另一个伙计推他一下说:“你做多久也没有用。你又不识字。”
赵载都听见了。他也没有说话。他带着车驰从楼下的柜台开始,一样一样的仔细观察。那男孩子跟在他的身后。也学着他的样子一边走着一边看。
他们楼上楼下看个遍。赵载终究是在大户人家做过工。在这里很快就进入了角色。
他在柜前整理账册。看见老刘写的账乱七八糟的。他埋头整理了半个月。把以前的账册理顺得条条框框的很是整齐。
老刘看了也不禁暗暗点头。一个月后管家来店铺巡查。顺便看看新来的伙计。
“老刘你对新来的伙计满意吗?”他随口问道。
老刘一边给管家倒茶一边笑眯眯地说:“管家老爷选中的伙计定然是错不了的。”
管家听了哈哈笑着。老刘说:“小赵把账本拿过来,让管家老爷瞧一瞧。”
赵载回答着:“是。您稍等这就拿过来了。”
说着拿过来账簿放在桌上站立在一旁。
管家拿起来打开一看,感觉耳目一新。说:“老刘教得好。这么办吧,从下个月开始小赵月银三两。小伙计月银一两。”
新来的两个人赶紧过来磕头。一起说:“感恩管家老爷。”
就这样赵载在郭家布庄开始做工。他虽然还是奴仆
给自己配上了假发和却有月银可以领。
几个月后赵载做了一套面具。戴起来可是比原来好看多了。他不是怕被人发现。而是遮住那种惨不忍睹。
终于有一天,他在来往的人群里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
那一日赵载正在高高的柜台后面整理账目。听见外面伙计都给一个夫人叩头。
“罗夫人安好。”
赵载也没注意他继续低头写字。突然耳边一个脆生生的声音说:“大胆奴才,看见夫人来了不行礼。”
赵载听了抬头一看,一个穿着杏色丝绸裙裾飘飘的夫人站在眼前。丰满俊俏的面庞满是贵气。
门外的光比屋子里亮。赵载逆光看着面前的夫人。就像这个夫人的周身在发散着光芒。
他看着眼前的人,心中一阵狂跳。那朝思暮想的人。如今已是不可触摸的人了。这不是罗敷还能是谁。
他下意识地低下自己的头。即使面红耳赤任谁也快不出来。一副面具掩盖了一切。
赵载赶忙离开座位给夫人跪下,低声说:“拜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