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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式”的装甲在耗尽了最后一丝能量之后化作粒子消失不见,织斑一夏捂着肚子躺在地上,依旧想要爬起来,但是身子一动却又闷哼一声,缩起了身体。是伤到了内脏了吗?绝对防御的确不是万能的啊。
“切,命真大……”劳拉嘟囔了一声,“换你了吗?‘双零’……听说这机体还行,不过,是否言过其实嘛……”
“那就让你见识见识好了,你那个教官教不会你的东西,就让我来教教你。”我微微抬起了下巴——现在我可是真的有点火了,这丫头真不知道轻重——用蔑视的眼神看向这个已经摘下了眼罩的少女。“双零”的两台粒子炉发出了轻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响动,粒子障壁轻轻散开,绿莹莹的仿佛星屑一般播撒开来。
“阳同学……”查理在我身后微微呼唤了一声,我没回头,伸出手去挑起拇指,查理便很是贤惠——以前我会认为这是查理为人善良的表现,只不过一夜过去之后,虽然我依旧在外人面前保护她的秘密,观感却已经不同——的把三个伤者往后搬运,方才的场景她也看见了,在和我摊牌之后,我为了让她能够稳住她那个狠心的父亲,便稍微的透露了一些“双零”的资料——依旧是有着不少的水分,但至少是除了我和自己的妹妹们之外所透露的最高一个级别的真相——给她,这些东西倒是的确让她有了不少的安全感,至少,按照现在公开的由蓧之之束所定义的第四世代is的概念性能而言,我这台“双零”早已就超越了那个被广泛认为三年之内难以实现并实用化的数据。
所以,查理并没有多说什么,这两天晚上和我单独的进行了诸多交流之后,我和查理的关系已经亲近了不少,这个有时有些天然的女孩在放松了心防之后不小心送了我次福利,虽说只是一个小小的身体接触,涉及到腹部以上颈部以下的正面部位,查理的小女儿的娇憨差点又叫我把持不住,但是,这些小事倒是让我和她之间产生了一种默契。比如现在,查理就看出来我要做什么,我所告诉她的关于灵系统的战斗辅助功效,以及在昨日的训练之中见识过了我开零系统之后的战斗能力,然后在心里面做了一个对比,然后便得出了我想要的结论。
劳拉的双眼瞪了起来,我刻意挑衅的话语她听明白了,和我判断的一样,只要在话语之中对织斑千冬来点负面评价的话,这个丫头就会立马上钩——这样看来,这丫头要是和荫见面的话,那死的会非常快。荫可是把织斑千冬当做随时可以收拾的移动靶,还是用完就甩的那种,到时候两句话下去,这丫头就会在荫的光剑上面撞死——果然让我猜着了,劳拉的眼角提的非常高,眼珠子像是要凸出来,“黑雨”的机身也随着驾驶员的心意发出了不详的杀气,对此,我毫不在意。零系统已经将我方才看到的“黑雨”的那个像是水波纹一样的障壁给分析出来了,aic,名字后面跟着的那一长串解说我没有在意,关键是,零系统把拥有这种能力的“黑雨”的威胁度标记为黄色,一般而已。跟着还就这个aic给出了五种击破它的方式,还只是对于我来说相对简单可靠的方式,然后备选了三种,让我随时都能使用,这我还怕什么,管她是什么,黄色威胁程度的东西,有什么可怕的,我来让你知道知道,为嘛我这个不跟人正面交战的人敢凭着我的“双零”出来和人正面放对!
“双零”散发的莹绿粒子渐渐的有些浓稠起来,纵使现在我没有装着0-raiser或者剑装,单纯凭借着两柄gn实体剑就足够又足够了,三条击破方案里面,都没有用上更强的装备的需要……
“哎呀哎呀,我就说嘛,管教小孩子真是麻烦啊……”
剑拔弩张之际,野生的织斑千冬被系统刷新了出来,开口就是一通很不负责任的发言,但是,却有着充足的威慑力,让场中即将出手对砍的我与布迪威伊停下了下一瞬间就有可能爆发的冲突。
“私下里搞模拟战倒是无所谓,但是打到把竞技场的隔离板都给弄坏,甚至还有人受到超出is的驾驶员保障系统以外的伤害的地步,可就不是教师能够无视的了,你们都给我停手!要分胜负的话,给我留到学年战去,布迪威伊,你回头给我写一份八千字的检讨上来,两小时后交给我,然后给我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司寇还有德诺阿,你们给我把地上这仨人扔到保健室去,其余的,都给我解散!!”霸气依旧侧漏的语气之中带着不可违抗的意味,顿时让所有人呈鸟兽散,我和查理把受伤的凰铃音、塞西莉亚和织斑一夏搬上已经推进来的保健室的担架,然后一人推着一个赶快跑路——从方才织斑千冬的脸色之中就可以看出来,她现在的心情很不好,纵使再怎么傲娇,对于她的弟弟织斑一夏的关心还是没法掩盖的,她要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的话,恐怕已经照着自己以前的学生发大脾气了,哪里像现在这么轻描淡写的揭过去。
竞技场的事情过去没有多久,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样子,在保健室里面,给劳拉整受伤的仨人现在都是一身的绷带纱布外加吊针的呆在床上,
“刚才你要是没有那么愣头愣脑的冲上去,我们铁定玩死她了。”塞西莉亚.奥尔卡特身上绑着绷带,手腕上打着吊针,脸上还一左一右十分对称的贴了两块纱布,疼得龇牙咧嘴还不忘用平日里和凰铃音拌嘴的腔调说道。
“切!aic那东西哪有那么好对付,要不是我在前面顶着,你一个照面就给人轰杀至渣——也许我是应该按照你说的那样躲你后面,然后你挂了一夏就是我的了。”凰铃音毫不示弱的反驳。
“哎呦,你们就别再吵了啦,都成这样……唔——”织斑一夏不知道被哪个保健老师故意还是无意的将床位安排在奥尔卡特和小凰的中间,正如他平日里的待遇一样,和享受女孩倒贴的福利时一样,在女孩子们吵架的时候被夹在中间的位置,虽然现在这俩人恐怕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再上演武行,但是光是要让织斑一夏像是平日那样在中间斡旋就已经耗掉他小半条命——我和查理过来看望这仨包扎好后被临时安置在这里的伤员的时候,就已经事先问过保健老师这仨人的伤势了,奥尔卡特最轻,脸上被摔得轻微骨裂,手臂、颅骨、肋骨都有轻重不同的伤势,轻微脑震荡外加内脏轻伤,还连带着不少的皮外伤,总体上是一个礼拜之内别想从床上下去:这是仨人之中最轻的;织斑一夏直接被rpg拍脸——不,是被榴弹炮拍脸,所以现在织斑一夏整个脑袋被包扎的像是粽子一样,连带着还套上了颈部矫正器,脖子险些断了,内脏被突破了绝对防御之后的爆炎在绝对防御的内部反弹给砸了一下,轻微出血,整个身体的正面平皮肤都有烫伤的迹象;至于凰铃音,她是直接冲上去和劳拉进行极限近战的,结果伤的最重,两只手腕的韧带都有旧伤复发的迹象,头上给人家狠狠的踹了几脚,现在虽然还能和奥尔卡特拌嘴,但是实际上已经是强弩之末,如果再多说两句的话恐怕就会自己晕过去——好吧,荫当初对她的残暴训练这个时候起了重要的作用,在我和查理进去之后问到她的伤势的时候,凰铃音表示:那个德国来的野蛮人的拳头比起司寇教官来,连称之为战斗力都不配,可见……凰铃音现在已经给人家的几脚踹的脑震荡了,不然她是不会说出自己在国内给荫狠狠调教的丑事的。
我和查理没有和三个伤员说上几句话就被保健老师给请出了房间,因为这仨人的伤势都有点严重,需要好好的休息,所以我们这俩个探望的人员不能去再继续打扰他们。在病房门口,我和查理遇上了蓧之之帚,这个女孩一直等在这里,一脸的沉痛哀悼的面色——当然,我知道她是在哀悼谁,只不过那位距离挂掉还早着呢——这位比起我们俩人来的早得多了,谁叫我和查理被织斑千冬给叫去进行了一番批评教育呢——这不是织斑千冬在埋怨我出手迟缓吧——结果我和查理出门之后刚和蓧之之帚礼貌性的说了两句之后,里面的仨人就被推了出来,按照性别分别转移到两个不同的病房。看见我和查理还没走,奥尔卡特脸上贴着纱布还在用优雅的仪态向我们问候——虽然这副模样实在是太不优雅了——织斑一夏晕晕乎乎的向我们打了个招呼,而凰铃音则是已经不说话了。
被处理了伤势的三人,现在需要的就是时间来康复,但是,按照最轻的奥尔卡特来计算,他们最少也不会少于一个礼拜的时间不能从保健室出来,而比起他们三个伤的更重的则是他们的is,损伤等级达到了c,就算他们三个身体无伤,也不能开着这样的is,is的自我修复功能是有限的,损伤到一定程度之后还要启动的话,便会以短路的特殊状态进行粒子构建,导致会使得机体受到更加巨大的损伤。如果是平时的话,还没有什么关系,大不了上课的时候使用训练机就好,但是,问题是即将到来的学年is大赛这个重要的赛事,这仨人就算伤势能够赶得上,他们的is也赶不上了,届时最好的结果就是坐在观众席上看着别人比赛……
所以说嘛……
所以说你们这些女生呐,不要这么死缠滥打好不好!
听闻织斑一夏受伤,特地赶过来探望的女生都赶在了同样的时间段上,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向着织斑一夏的病房冲去,然后退散下来:保健老师可不是她们能够突破的障碍,一丝一毫都不行。
于是乎,看到织斑一夏那里已经去不了了的女生们,一扭头看见了更多的男生——实际上还是一个,我边上的查理就算是我帮她保密,也改变不了她是个女孩子的事实——然后就势和第一目的就势冲着我们“两个”男生而来的女生们会和,然后把我和查理围得水泄不通,至于原因,自然就是……
“学年大赛和我一组吧,司寇君!”“德诺阿君和我一组吧!”
就是这样,早上女生们的私下窃语现在演变成了正面的直击,织斑一夏那里已经被她们确定上不了比赛,那么,就这次比赛必须遵循的组队作战,一年级的女生们便开始争夺剩下的“两名”男生来和自己组队作战,结果现在她们都凑在一起过来了。
不行啊,我作为男生和她们组队倒是没有什么,但是查理不行,这些女生一个个都是女绅(bian)士(tai),查理要是和她们之中的哪个独处的话,肯定会节操不保,顺便暴露身份,所以啊……
“抱歉,我已经决定和查理一组了。”“不好意思,我和司寇同学组队已经定下来了。”
诶?我和查理同时说出了同样意思的话,然后我们两人还对视了一眼,然后各自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换来的是一片的沉默。
【yooooooooooooooooooooo】,我知道现在这些女生们在准备刷的弹幕是什么,我先替你们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