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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了,你这次不会潜修了!”
听见李慕华这么说,虚一老道狰狞的面容才缓缓松弛下来,喃喃说:“要是真有这样的机会就好了,我早该在地官面前去见师父……”
李慕华见他陷入回忆不可自拔,也没叫醒他的想法,有人活着是痛苦,只有死和受惩罚才能使他解脱。
一口棒子粥、一口小米粥,再来口咸菜,不多时李慕华就将面前的饭碗扫空。
这时虚一老道才回过神,怔怔的看着他。
李慕华站起身掏出手帕擦了擦嘴。
“老道士,既然你这样想那我也没什么好劝的了,赌约就算了,对我不公平,咱们两个月之后自然见分晓!”
虚一老道跟着起身,他还是有些捉摸不透李慕华的意思。
“老道士,没事多看报纸少想前半辈子的破事,我这么倒霉来这里,没准儿就是你求了太多次道祖,所以才被他拽来原谅你的。”
“至于你自己原不原谅自己,你到时候自己看着办吧!”
话说完虚一老道呆立在原地,李慕华大步走出斋堂。
什么话他都已经说尽了,选择的事就让虚一老道自己来吧!
一路缓步走出道观,李慕华看着恢弘的建筑,暗自为它们即将覆灭的命运而叹息。
站在牌坊下,李慕华暗道自己与白云观的事了,又想起95号大院,里面还有半个人等着他去拯救呢!
“娄晓娥,希望你不要和虚一老道一样,让我白跑一趟。”
想到现在没有聋老太太,娄晓娥也没和傻柱纠缠到一起,只要自己一说这事,他应该是能抛下许大茂,毫不犹豫的跟着他爹妈去香江的吧!
想完楼娄晓娥的事,李慕华又有些犹豫自己的未来。
他要是能跟着娄晓娥去香江,这无疑能帮他省下十年人生,还避免以后下乡的事,可谓是百利而无一害。
“可我要是叛逃了,那他们怎么办?”
李慕华想到自己家人的安危,只能打消这个想法。
还犹自找借口劝自己说:“去什么香江啊!那边现在也乱的很,都搬红墙边上了,我不如就在这待着,等十年之后我就考大学,考政法大学,再在操场上……”
李慕华边走边规划自己的人生,又搭上公交车,同住大院十几年,后面李慕华又有心打探,自然知道娄家大概的位置。
到边上再问过几位好事大婶,李慕华走向娄家宅院。
比起去劝娄晓娥,他还是觉得去劝娄晓娥的父亲更靠谱,商人只讲利益,参透国家时政又贪生怕死,只要自己能讲明白,劝他的成功率更高。
站在娄家的小白楼前——
李慕华不由感叹“娄半城”的外号不是白叫的,透过铁门,仅是楼前装饰的花园就比他家整座院子都大得多。
面前一间小房子像是车库,由沥青直铺进去,左边则是素砖小道圈住一片花草树,直通小白门楼,看着简单,却有一种朴素的大气感。
“哐哐哐!”
李慕华使劲砸响门环,深怕楼里的人听不见。
随着敲门声传进楼,一位五十来岁,佣人打扮的妇人从楼里小跑而出,走近铁门看见李慕华问:
“你是?”
“我是娄晓娥的邻居,来找娄晓娥的父亲,我有事要对他说。”
何妈上下打量了眼李慕华,见他面色红润、衣服整洁干净不像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提防心稍微减。
问:“我们家先生忙的很,你要是找他真有事,不妨先和我先说!”
“噢!”
李慕华点了点头,然后说:“我在街角听见许大茂和人商量,说要去轧钢厂告发——”
“后面的事你就不适合听了,我得和娄晓娥他爹说!”
见李慕华说得有模有样,何妈又不好问详细,娄家的处境她也清楚,娄父没少在家摇头叹气,她怕李慕华真是来递什么重要消息的,所以赶紧打开铁门。
“我先带你进屋,但是见不见你得由先生来做决定!”
“嗯!”
李慕华点头后跟着何妈走进小楼,进屋之后两眼只稍一扫,李慕华宛如一步从60年代迈进21世纪的豪宅——
和屋里的装潢比起来,小白楼的外观实在太过低调的。
入眼看去尽是红木色,家具地板是木质李慕华能理解,但就连装饰的罗马柱和浮雕也是由木头雕刻,只有离地七八米的穹顶是米白色,用金漆勾勒着如意花纹,用来衬那盏能砸死人的水晶吊灯。
右边三四米宽的楼梯旋转而上,直通三四楼。
稍一愣神,李慕华轻咬舌尖回过神,虽然这种豪宅他没住过,但是抖音是刷过的,可不能没出息的流口水,丢穿越者的脸。
“你的名字是?我去和娄先生说你求见!”何妈见李慕华只被屋内的装饰震撼一瞬,更高看一眼问。
“李慕华!”
“李慕华?”
何妈轻声念道,莫名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但随即点头说:“好,你先在这里等一会,我去告知先生你来访!”
“嗯!”
李慕华见何妈走上楼梯,独自悠哉哉的在客厅转悠起来。
“狗大户啊、真是狗大户,许大茂祖坟都是冒青烟、是该在里面烧香,这辈子有这么个老泰山……”
李慕华还在嘟囔,只见楼梯上走下来位五十多岁的西装男子,身形消瘦,头发略有花白梳得整整齐齐,一副成功商人做派。
“先生,他就是来找你的李慕华!”何妈说。
李慕华听见动静回过头,笑着夸赞说:“娄先生,有缘来到贵府,今天我才算是开眼了!”
娄父看了眼李慕华,确认过相貌后才笑着走近,说:“都是些瓦砾朽木,哪里能入慕华小友你的眼!”
“你可是视金钱如粪土,从小在大杂院长大,却能将八万多块的稿费说捐就捐,我五十多都自认不如你啊!”
听见娄父直接喊他小友,又夸自己不爱财,见他知道自己的事迹,李慕华也不奇怪!
娄父能将生意做这么大,肯定有极高的政治敏感度,这些天报纸看的,估计他现在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正到处想法子自救呢!
李慕华轻笑摇头。
“这世上哪有不爱财的人?只不过是有的钱不属于自己,摸着烫手,揣着容易引火烧身罢了!”
“不属于自己的钱?”
娄父疑惑,又问:“这钱可是你的稿费,你还上日报受过教员表扬、号召全全体青少年都要向你学习的榜样,这钱你有什么不能收的?”
李慕华扫过何妈,问:“娄先生,请问这里有安静点的地方吗?我今天来是有消息要和你说。”
娄父也扫过何妈,说:“何妈不是外人,在我们娄家,她是大姐!”
李慕华笑着点点头,不置可否说:“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咱俩总不能就这么一直站着聊天吧?”
“好,那我们去书房聊,正巧我也拜读过你的《亮剑》,有些问题想问你!”娄父说完看向何妈。
“何姐,那个你去泡两杯茶来书房!”
“我白水就行!”李慕华插嘴道。
“是!”何妈应声离去。
李慕华和娄父俩人向二楼走去。
“何妈说你知道我那个女婿许大茂的事、不知你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