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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被扔厕所的事——最后不了了之、何家连警都没报。
用何大清的话来说就是贾张氏之前得罪过太多人,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们就连猜都猜不出来这次是谁在打击报复,总不能让民警挨个去问吧?
不说这样不打自招,要是再把事闹大,那没准以后人家还报复,干脆直接不报警、将这次报复认下来了账。
秦淮茹听后无奈,万分心疼棒梗被人丢进厕所,可理是这么个理儿,错还是她家棒梗先错的,也只能抹泪点头答应不再深究。
后面一连十多天傻柱赋闲在家,愣是没接到一单私活,每天都在打理家务,做饭洗衣倒也把家顾得不错。
何大清是个闲不住的,去街道办申请来不少火柴盒,每天家里几人也都不闲着。
就连躺在炕上养伤的贾张氏都被他定了每日目标,每天最少糊500个火柴盒,以他的皮带为约束。
就这么的、贾张氏阔别十四年,终于再一次成为伟大的劳动生产人民,不再只是混吃等死。
为此她还流下感动的泪水。
她不感动不行呐!身上这些天伤口好了坏、坏了好,要不是现在温度低,贾张氏估计自己的伤口都得化脓。
天杀的,以前贾张氏是睡觉得睁只眼盯着秦淮茹,现在她是恨不得拿把菜刀给何大清剁了。
除却贾张氏外,棒梗这些日子过得也很难熬,大院和学校已经传遍他被人丢进粪坑、还有傻梗这个外号,更将他家最近的破事扒了个底掉。
(之后都叫傻梗了哈!贾张氏也改成何张氏)
每天在学校都得同学嘲笑,回大院背后也有大婶对着他指指点点。
他每天都是一肚子恼火。可回家后又不敢露出半点。
无它、只因为他怕何大清那条皮带,给他壮硕的奶奶都能抽得下不来床,要是落在他这小身板身上,傻梗简直想都不敢想。
所以每天在大院都笑眯眯、开开心心的装好孙子。
一去出院门就耷拉下脑袋,不过也还好,好歹没人再没找过他麻烦,最多也只是冷嘲热讽而已。
一连十几天的锻炼,傻梗心理承受能力又上了层台阶后,现在已经能对别人的嘲笑不起波澜了。
何家都尚且如此,其他街坊更是不用多说,院里一片静谧祥和。
只有李家闫家和易家知道,因为何大清父子汉奸的事,院里迟早还得再炸开锅,这都只是风暴前的平静而已。
这天李慕华回家后胸前揣着张纸条。
之前琢磨过,他还是决定告诉何大清——秦淮茹上环的事,不为别的,就为电视剧里秦淮茹绞尽脑汁的不给傻柱留后。
那他李慕华就偏要秦淮茹不能如愿,前脚结婚后脚就生个小傻柱下来。
现在何家势大,想了却这情满四合院一大憾事也不难。
傻柱和秦淮茹结婚也快二十天了,怎么都该圆房了,李慕华觉得不能再等,毕竟要是等明年起事后秦淮茹还没能怀孕,那麻烦可就大了!
为传出这消息李慕华想过各种法子,但大多他都不靠谱,最后还是决定半夜去敲窗户。
为此他睡前特意灌了自己一大杯水,等到后半夜被涨醒后,李慕华坐起捏了捏胸口的纸条。
起身出院,回来后趁着夜色悄悄进中院。
“砰、砰、砰!”
李慕华站在何家窗边轻叩玻璃。
“砰、砰、砰!”
一连敲了十几下,里面两道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依旧,李慕华有些无语,质疑起何大清这个汉奸的专业性来。
“砰、砰、砰!”
李慕华暗恼之余只能加大手上的力气,将玻璃敲到哐当摇晃起来,这时里面的一道鼾声才忽的止住。
“谁、是谁在敲我们家玻璃?”
听着是何张氏醒了,李慕华不搭理她,依旧敲着玻璃。
“砰、砰、砰!”
一片黑暗中听着窗外有人在敲玻璃,却不做回答,何张氏有些慌了神,连忙伸手摇晃起何大清。
“大清,你快看看,有、有东西在敲咱们家玻璃。”
“砰、砰、砰!”李慕华又很有节奏的敲了三声,听另一道呼噜声也止住后,把纸夹进窗缝里就冲回前院。
“是谁?大晚上开这种玩笑、吓到人可不好。”屋里的何大清盘坐起身,隔着窗帘窗户质问道。
窗外一片寂静。
等了几个呼吸后,何大清轻手掀开窗帘,却见窗外没有人影,透过月光倒是瞧见玻璃上被贴了张纸,正随微风曳动。
半更三夜,何张氏看见窗前这渗人一幕,又看向何大清。
“我出去看看,我倒要看看这纸上写得是什么!”何大清饶有兴致的下炕,朝房门走去。
贾张氏自然不会阻拦,此刻她倒巴不得真是无常勾魂,能将何大清这个恶鬼勾下地狱。
何大清转眼功夫就走到窗前,直接取下夹在窗缝里的纸,借着月光隐约瞧见上面有几个字。
在月光下看不清字,何大清抬头又仔细扫视了圈院内,转身回屋打开灯。
“寡妇上环。”
何大清看着手里的纸微声念道,看向正屋方向。
“是说淮茹上环?”
何大清直接猜出这是说秦淮茹上了环,甚至都没怀疑这条信息的真假,直接选择相信。
大半夜跑过来传信,明天他一问就能分出真假的事,要是忙活一场传个假消息,傻柱都干不出来这种事!
“会是谁呢?”
何大清仔细查看起纸张,见只是张普通白纸,上面没有任何透露来人身份的信息,四个大字写得歪歪扭扭,竟还不如棒梗。
一时何大清都没琢磨为什么要秦淮茹上环,反而好奇起刚刚窗外人的身份,为什么要透露这消息给他,又为什么明明是好事却藏头露尾——
何大清低眉琢磨了半晌,最后无奈一叹。
“唉!”
“到底是十几年没在大院,过两天再问问淮茹,看看大院里的街坊和她都是什么反应!”
何大清拿定主意后起身关灯,摸黑爬回炕。
刚爬上炕,何张氏就侧头问道:“大清,纸上写了什么?”
何张氏异常好奇,要不是牙怕何大清、下炕又容易扯伤口,刚刚就是说什么也得凑过去看看纸条。
“没写什么,不关你的事,睡觉!”
对于何张氏的好奇,何大清直接冷声怼回、
何张氏敢怒不敢言,只敢在黑暗中咬紧牙、心底咒骂起何大清,怨怎么刚刚敲门的不是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