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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皮书砸在头上自然不疼,见李爱华这怨气冲天,李慕华反而龇牙一笑。
“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贾家了吧?
“你看看,你为她家忙活了这么久,结果就说了一句实话,他就能对你破口大骂,我就没见过这样式儿的白眼狼!”
“确实招人讨厌,小弟你这么害她家不怨!”李爱华说着一搂李庆华,侧头说“这口气咱家必须得出了!”
李庆华猛猛点头应是。
这时徐燕才反应过来,看着李爱华和李慕华说:“你意思是慕华早就知道棒梗躲轧钢厂去了?”
李玉洁在一边点了点头。
“你这死孩子,知道你咋不说呢?”徐燕说着没好气的又扇了下李慕华的脑袋:“害得我们饿着找了好半天!”
“呵呵~”
李爱华在一边冷笑了声,他真想给这事来头去尾都说出来,不过想到这样只会让徐燕平白担心,他才强忍不发。
李慕华边往灶台前走着边说:“我也不敢确定说棒梗就躲在轧钢厂,还得等他们回来再说。”
“那是,要是确定的话你会让我出面说吗?”李爱华点头道,接着又埋怨说:“还害我被贾张氏那老虔婆这么一通骂!”
“别乱说,什么老虔婆不老虔婆的,你知道老虔婆是什么吗?”
徐燕没好气的一踢李爱华小腿。
“我怎么不知道?老虔婆不就是……”
李家几个孩子还在和徐燕插科打诨,等热完饭菜李慕华又捧起饭碗,李玉洁问:“你刚不是吃过了吗?还吃?”
“我现在恨不得一天吃五顿,让你们以后拍我脑袋得跳起来拍……”
“哈哈哈~~”
李家被李慕华逗得一片欢声笑语。
这边刘海中则是一马当先,率先赶到轧钢厂大门口。
“老王,你赶紧把门开开,秦淮茹孩子棒梗丢了,我们怀疑他就猫在轧钢厂里!”
岗亭内一五十多岁的大爷听着刘海中这话,不情不愿的从里屋的床上爬起来说:“不可能,秦淮茹她那孩子我认识。”
“刚刚许大茂不是来问过吗?我说了,我今天就没见过他!”
刘海中不屑道:“老王你和我还装什么糊涂?就你和保卫科能看得住啥?厂里东西可没少丢!”
“刘海中,你和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王大爷顿住穿鞋的动作,瞪着刘海中问。
刘海中一见王大爷被自己说恼了,忙改口道歉说:“怪我怪我,老王你的眼力见儿我们还不知道?”
“从门口飞进去一蚊子是公是母你都能认出来,更何况还是一半大孩子,他要真从大门口进来你哪能不知道?
“这不是咱们厂子大嘛,除了你这看着的大门,还有这么长院墙,谁知道棒梗这小子会从哪里溜进来?”
“这还差不多!”王大爷见刘海中道歉态度这么诚恳良好,这才穿好鞋,站起身,拿起桌前的电话拨打道:
“保卫科吗?二车间秦淮茹家的小孩棒梗可能溜进厂里来了,你们来一下厂门口,陪同他们进车间里和其他地方都找一下。”
“对、对、对对!”
“不是从我们大门进去的,要是找到了棒梗,你们一定要问清楚他是从哪里进来的。”
“好、好,我让他们在厂门口等你。”
“啪嗒!”
通知完保卫科后挂断电话,王大爷坐回到椅子上,端起茶杯呷口茶说:“等着吧,保卫科的人马上就到!”
听完他和保卫科的电话,刘海中心里有些慌张,他感觉自己好像是办了坏事。
不过说到底又不关自家事,刘海中不愿意为了帮贾家,再冒险得罪王大爷,于是直接热络的笑着答应道:
“好嘞!我们等着就是。”
说着刘海中又跨上自行车,死死挡住这岗哨的窗户位置,扭回头看着来路。
没多久,马尚德载着秦淮茹的身影进入眼帘。
“淮茹啊,咱们等会儿,保卫科马上就到,到时候我们就能进去!”
秦淮茹下车,两眼通红的看着刘海中问:“保卫科还要来?”
在得知惊动保卫科后,秦淮茹心中莫名有些不安。
“嗯!”
刘海中肯定点点头,然后说:“当然要保卫科陪着了,要不然万一里面丢了啥、坏了啥东西,我们能说得清吗?”
听刘海中这么说秦淮茹也觉得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
“这贾婶子、还有老闫怎么还不来?”刘海中看着许大茂载着娄晓娥都来了,不禁呢喃道。
又过了几分钟,轧钢厂的铁门被打开,六位保卫科干事或背长枪,或别短枪,领头的直接招呼道:
“走吧!”
秦淮茹听后弱弱回过头,看了眼后说:“王队长,要不再等会儿,我婆婆她人还没到呢!”
“行!”
王队长答应的很干脆,接着扭头钻了岗亭,剩下五人依次贯入。
刘海中有些焦急的又扭头朝后瞥了眼:“你婆婆在做什么?就是走也该走到了吧?”
“刘大爷,咱再等等吧,不急、不急!”秦淮茹安慰道。
见秦淮茹自己都说不急,其他几人自然没法再说什么,刘海中也没好再发话。
……
深夜秋风瑟吹,秦淮茹不禁双手环胸,冻得一哆嗦。
“看什么?”注意到许大茂的神色一凝,娄晓娥又是一拧。
许大茂连忙伸手挣开她的手,解释道:“看老王他们呢,那长枪,真圆、呸,是真大、呸,那枪是真长!”
娄晓娥一听许大茂这么说登时就恼了,胡乱拍着他的肩膀说:“你给我规矩点儿,要是真被我揪住辫子,你看我给不给你骟了!”
许大茂听后浑身一抖,连忙讪笑着扭回头说:“娥子,你说什么呢?刚刚我是在故意逗你呢!没听出来啊?”
“逗我玩?最好是……”
依旧深夜秋风萧瑟吹,又、又、又吹了半晌后~~
刘海中张了张嘴,等了这么长时间,他都怀疑贾张氏和闫埠贵是不是半路又回院了,想说要不自己几人先进去搜一搜算了。
正在这时,众人才见黑暗的街道里滚出来一肥嘟嘟的肉球。
“妈,你怎么自己走过来了?一大爷呢?”秦淮茹当即朝贾张氏小跑去喊道:
“我在这里!”
秦淮茹的话音落地后,只听黑暗中传来闫埠贵那略带哭腔的声音,接着闫埠贵的身影也浮现在众人眼前。
只见闫埠贵也没骑自行车,而是推着自行车走。
“刚刚路上有个小水坑,我一时没注意,就给车颠坏了!”闫埠贵说着还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
贾张氏在一边却冷哼声,接着闫埠贵的话道:“哼!破车,我没找你要医药费,都算便宜你了!”
这时闫埠贵才走到众人眼前,几人看着那几乎折成90°的后车轮,再看着近乎是个球体的贾张氏。
都不禁将自己的车稍微往边上推了推,生怕也被贾张氏的屁股坐上一下。
闫埠贵见到秦淮茹走到他身边后,才停下脚步将车靠在自己腰间,左手取下眼镜右手抹着眼泪,哭诉说:
“淮茹,我来是为了帮你找棒梗,现在车被你婆婆坐坏了,你可不能不管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