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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带雨林很快下起雨了,张帆钻进一个树洞里,拔出锋利的战术突击刀在树干上扎了个洞,空心树干里的干净积水喷了出来,把嘴凑过去喝了几口,才发觉喘的有点厉害,大半年没活动过筋骨了,一时无法适应这种长途负重行进。
过于舒适的生活果然是把双刃剑,是疗伤圣药也是蚀骨毒药。却也并不怎么担心,开始的两天会很困难,之后就会适应这里的气候,只要意志力和作战技能还在,就有亡命一搏的资本。
雨下的实在太大了,张帆并没有冒雨行进,只有菜鸟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在这种大雨里负重行进,会耗费大量的体力,是一种很愚蠢的行为,自从进入这片原始雨林开始,张帆就进入绝对冷静的状态。躲在干燥的树洞里,用雨衣包住身体酣然入睡。
雨停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张帆默默的嚼着巧克力,也懒的去看时间,这地方时间毫无意义,只有下雨和不下雨的区别,伸手摘掉脖子上的蚂蝗,张帆心里默念兄弟,你还真是自信过头了,这种地方也敢乱闯,希望少爷我追踪的手艺没生疏,不然咱哥俩可都得陷在这里面了。
一天后,狭窄的小路终于走到尽头了。
张帆蹲在地上看着一棵大树下,一个女孩惨白的尸体,终于明白王烈臣为什么会陷在这了,良心作祟呀。十七八岁的少女睁大的眼睛,致命伤是脖子上的刀口,应该是生病之后被灭口了。眼前的惨状让张帆更沉默了,默默的捡起仍在一边的身份证,擦了擦上面的污水,收了起来。心里痛苦的呻吟一声,亡命徒呀,从这种地方越境也不怕被地雷炸死。
也很清楚他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对手,凶残,野蛮,眼里只有钱的亡命徒。
这种素质的女孩绑到境外,尤其是干净纯洁的少女,能卖上一个很不错的价钱,而且还是无本生意,利润惊人。前面已经没有路了,接下来全靠追踪的手艺了,这地方全是积水连个脚印也没有,几天前的痕迹早就被大雨冲刷掉了。当然只要有人经过,总是会留下痕迹的,
环顾周围很快看到前方的沼泽里,有一堆被压平的水草。
观察力稍微差一点的,也注意不到这种细节,这就是有人经过留下的痕迹了。一脚踩进膝盖深的积水里,张帆一个趔趄忍不住在心里大骂,王八蛋呀,专挑这种难走的地方,也不知道那些没吃过苦的女孩,还有几个能活下来。
艰难的在沼泽中跋涉,张帆默默进入了冷血状态,很快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死人。
一天后,雨林深处。
终于走出这片沼泽地,张帆喘息着脱掉军靴,换上一双干净的袜子,一边嚼着军用巧克力,这东西是用可可脂做的,虽然可以快速补充体力,可吃多了真的会腻。翻出卫星电话试图打通一条安全线路,却很快发现这个鬼地方,连号称全球无死角的铱星电话都打不通,难怪当年美军会打输越战了。
穿上靴子,打开手电,用雨衣盖着地图估算了一下,离走出这片雨林还有三百多公里。当然有些地方,是连地图上也找不到的。张帆打开防水布取出格洛克配枪,推上子弹,看着烂泥里重新清晰起来的脚印,咧嘴冷笑少爷要是让你们在眼皮子底下溜了,那就真的该退休回家生孩子了。
虽然追踪的手艺有点生疏,差点就在沼泽里追丢了,可毕竟还是追上来了。
几天前留下的脚印仍很清晰,让张帆追踪起来轻松多了,抽抽鼻子,仿佛嗅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深夜,雨林深处的秘密营地。
张帆背靠在一个大树树杈上,居高临下看着一公里外的营地,几座用木头搭成的房子,外面野地上生着篝火,篝火上烤着一头野猪。再远一点的地方,一群黑瘦的男人正围在一起放肆谈笑,几个同样黑瘦的女人正在煮饭,很有一种安静祥和的气氛。如果不是看到男人们背后的步枪,只会把这里当成静谧的原始村落。
以张帆专业的眼光来看,这里应该是一个人贩子建立的秘密营地了。离男人们不远的地方,十几个衣服破破烂烂的少女被捆在一起,被人象牲口一样对待,还有一个十几岁大的黑瘦男孩,正在朝着她们仍石头,石子砸在女孩们娇嫩的身上,让背着步枪的男人们放肆的大笑,似乎觉得很有趣。
异族,同胞,张帆还是能分清楚的,被当成牲口对待的是同胞。
房子另一边王烈臣被绑在树上,生死不知,也激不起张帆半点情绪波动。很快有人把几块煮烂的野猪肉,仍给讥饿的女孩们,全是野猪身上最肥的肉,肥肉上面还带着血丝。几个少女慌忙把肉塞进嘴里,很快又烫的吐了出来,却又不愿意仍掉,还有的女孩一边吃一边吐。男人们放肆的大笑声中,那个十几岁大的孩子,也抓起一块肥肉狠狠的往一个女孩嘴里塞。
女孩和他的年纪差不多,嘴里被塞满了肉,一边哭着一边往肚子里咽,
张帆眼皮跳了一下,仰躺在树衩上闭上眼睛,等待机会。
凌晨,最大的那堆篝火终于熄灭了,天色也已经快亮了。
张帆深吸一口气后从树上翻了下来,落地的时候并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幽灵一般快速接近营地,喘息声中,打开格洛克手枪上的保险。
叮郎,快要接近营地的时候突然踩响了一个铃铛。
张帆心中咒骂了一声,这些都是天生的丛林猎人,比鬼还精,千小心万小心,还是不小心中招了。双手握着格洛克蹲低身体,一边冲锋一边隔着几十米的距离,和房子里冲出来的人贩子对射,凭借精准的枪法很快占据了上风。
砰砰砰,一个慌慌张张的男人端着枪冲了出来,很快被打的软倒了。
第二个冲出来的男人被尸体绊倒,一串子弹打到了天上。
喘息声中张帆保持着射击姿势,打光子弹,换弹夹,一串子弹擦着身体飞了过去,在大腿上划开一道血槽,张帆一个踉跄很快又恢复了射击姿势,射击的同时终于冲到了门前,狠狠一脚把人踹了回去,然后咬牙冲了进去。
砰砰砰,张帆面无表情平端着枪,把一个睡眼惺忪的黑瘦男人打的连连后退,帖着墙根坐倒了,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了。一个黑瘦的男孩只有十来岁大,从木床上爬起来,睁大眼睛看着他,也不害怕。
砰,张帆面无表情开了枪,男孩一声不吭的栽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