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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背景。。。。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高行相信他三哥不会无缘无故让他搬进阿才的院子的。
所以当阿才再次看到高行的时候,只见他带了几个下人往他隔壁的房间搬东西。
“喂,你这是干嘛?”是要给他添置家具吗?不过他不缺床也不缺被啊。
“搬进来啊。”高行边说边指挥,“床放那里。”
“谁搬进来?”有人要搬进来怎么也不跟他这个院子的临时主人打个招呼。
“我。那些桌凳放在床边就行。”
“你?你能不能先说清楚再继续?”阿才双手抱于胸前看着他里外忙乎。
“我三哥说要保护你们,所以让我最好搬进来。”高行说,他也不想搬进来的好吧。
如果是高志让他搬进来的话。。。。。
看了高行一眼,搬进来也好,万一有状况,有这家伙在也好照应。
“那你忙,我去外面等你。”那些衣服还没检查。
院子突然多了很多人,土豆站在一边看着他们进进出出。看到他师父走出来时,两三步跑到跟前,拽着阿才的袖子。
阿才摸了摸他的脑袋以作安慰,“不用管他们,搬完他们就走了。”
土豆点点头。
“阿行会搬进来跟我们住在一起,不习惯的话就直接无视他吧。”阿才说。
“我们走吧。”高行走出来说。
阿才点点头。
阿才将容紫苑的衣物摊开放在长桌上,先是放在鼻间嗅了嗅,“这衣服应该是刚洗过的,上面有皂角的味道,还有一股。。。。”又闻了闻,“好像是檀香味。”
“檀香?那里是妓院怎么会有檀香味?”高行说。
阿才拿着死者的鞋子,“她的鞋子。。。。。”
“怎么了?”高行忙问,有情况?
“现在的姑娘也有高跟鞋啊?”看着高度要有5到7厘米吧。
“高跟鞋?什么东西啊?”高行问,又开始说那些听不懂的词了。
“就是这个啊。”阿才倒拿着鞋,指着鞋跟说。
“那叫高低鞋,真没见识。”高行说
“哦,这叫高低鞋。”阿才看着高行挑眉说,“你真是见多识广啊,连这姑娘家的东西都如此了解。。。。。”话毕,土豆也看向高行。
“我。。。我妹妹也有这种鞋,所以我才知道的。”高行解释说,“你乱想什么?”看了土豆一眼,这不毁他名誉么。
“我想什么了?”阿才无辜的说。
“你。。。。。”高行气的牙痒痒,等二哥回来定要找他帮忙“报仇”,“还有什么线索?”
“没了,只能等你哥回来,看他在现场发现了什么。”阿才说。
“在等我吗?”恰时高问走了进来。
“大哥。”高行说。
“验尸记录出来了吗?”高问说。
高行将记录递给高问,待他看完后,阿才问,“在现场有什么发现?”
“房间里没发现毒物,水壶里没有谁,窗台上倒是凉了一些茶叶,不过老鸨说,蓉姑娘经常买些生茶自己晒,这倒不稀奇。”
“什么茶叶?”阿才说完,就看到高问从怀中掏出一块包起来的白布。
“我想你也会问起,是六安瓜片。”高问打开白布。
高行和阿才都捏起几片嫩绿的茶叶。
“这是什么茶?我怎么没见过。”高行问。
“这是贡茶,你怎么可能见过。”高问答
“这种茶生长在长江以北,靠长江边大边山北麓淠河上游的天然腹地,那里高山环抱云雾缭绕,青山碧水竹大成林。是“六安瓜片”生长的先天性条件。”阿才进一步解说。
“不错。”高问赞赏的说,“没想到你对茶也有涉猎。”
阿才挠了挠头,“那倒没有,只是听说过这种茶而已。”若问阿才如何得知,那是因为过去实验室里有一位老法医曾被人送过一两这种茶叶,珍惜的不得了。阿才问他那是什么茶,老法医说,“这是六安瓜片,解放后相当一段时间这可是□□特贡茶。”所以阿才对这种茶有特别的印象。不过,他记得老法医说过,六安瓜片的品质高下与它的贮存密切相关,是要求干燥密封的。这蓉姑娘为什么会凉在窗台上?
“蓉姑娘房里怎么会有贡茶?”高行问。
“我问过老鸨,她们院里没有这种茶,也许是客人赏给她的。”高问说。
“贡茶怎么可能随便送人?再说能拥有这种贡茶的人可不多。”会不会真的像吴炎说的那样。。。。。
“大哥,今天二哥带吴炎来家里找阿才。。。。。”高行将下午的事说了一遍。
“这么说来,这件案子和去年的官银失窃案有关?”高问看着两人问,不过更像是询问意见。
“也许有,也许没有。”阿才说。
“这话我也会说。”他还以为他有什么高见呢。
“无论这件案子和你们说的那个官银失窃案是否有关,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找出杀她的凶手。”阿才看着死者说。
高行和高问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向死者。
“既然我们已经知道她是被杀的,也知道她是中毒而死,那么中的什么毒?谁下的毒?怎么中的毒?”阿才看看高行又看看高问。
“我会从贡茶上开始追查,看看能否找到嫌疑人。”高问说,贡茶只有皇室可以享用,他需要先确认皇上曾奖赏过哪些人,看来他要先向大人汇报一下。
“那我再回丽春院看看?”高行有些兴奋,说不定这是个大案子。
“让阿才跟你一起去,这是命令。”高问不容拒绝的说。
他看着大哥离开,为什么他要和他一起去?高行在心里嘀咕。
但他只能不满的看向仍在研究茶叶的阿才。
丽春院
“我说两位爷,你们查案就查案,干嘛要把我这院子封起来啊,你们这么多人在这,客人哪敢上门啊,这还让不让我们做生意啊。”张妈妈非常气愤非常不满,想起那些飞走的银子她就心疼。
完全不理会对方的抱怨,高行左看看右瞧瞧,最后正面看着老鸨问,“蓉姑娘的房间里没有香炉吗?”
“有啊,在那案几上。”老鸨随手指向高行背后的某个方向。
高行转过身,走到案几前,打开香炉盖,低头闻了下。“怎么什么都没有”
“官爷,我们这是妓院,除非是夏天或者客人要求,一般是不会点香炉的。”老鸨甩着丝绢手帕说。
“你们这里有人点檀香吗?”阿才问。
“我们这又不是祠庙,怎么会点檀香。”老鸨说,“我说你们快点破案啊,不然像你们这样三天两头的来,我真的要关门了。”
“我们也希望早点抓到凶手,所以更需要你的配合。”高行看了一圈屋子里的人,放大了音量,“待会你们都先出去,一个个进来,我有几个问题要问清楚。希望大家不要有所隐瞒,不然就做帮凶论处。”说着,高行对周围的人投出一个警告的眼神。别说,还真有那么点威慑力。
衙役们帮忙清空的现场,只留下了阿才,高行和老鸨。
“越早抓到凶手,对你我都有好处。”高行说。
老鸨点了点头,“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你说最后看到蓉姑娘是什么时候?”
“昨晚亥时啊,那个时候我正在前厅招呼客人,蓉姑娘在台上弹琴,演奏了两曲后就回房了,因为隔天她是主角,所以除了早就预约好推不掉的,我也就没让她见别的客。”
“那昨晚她约了谁?”高行问。
“吕公子他们啊。”老鸨说。
“哪个吕公子?”高行追问。
老鸨左右看看,确定没人,压低了声音说,“就是吕太师的小公子吕庆。”
“你说的他们,除了吕庆还有谁?”
“还有御史李大人的小公子李志岩,刑部何尚书的三公子何谦,户部侍郎王大人的长公子王薛。”
听到这阿才忍不住在心底吹了声口哨,加上兵部和工部整个朝廷的部门基本上就齐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