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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会不会走下去,这要看攻略值满值之后,这货会不会想掐死她了……
丰域想利用她,她又何尝不想利用丰域,这是下棋者之间的对决,不同于丰域的新生,她是有完全阅历记忆的,并不觉得自己会输。
把洛白按进怀里轻抚,着实说了很多不走心的好话,这才让其心情平复。
视线不着痕迹打量洛白周身,最后瞄上了掌印令牌。
古代就这一点不好,并没有人脸识别,指纹认证之类极为方便的科技,做什么都要有一个实物的凭证,平日基本都是不离身。
一旦丢失就会有很大麻烦,想要当刺杀物证,又有什么比洛白的身份令牌更有说服力。
她想拿到应该不难,难的是拿走之后她得替换上一模一样的造假令牌,拖延洛白发现的时间,这样丰域才有机会操作。
但是吧……她在深宫,如何能找人做一枚假的令牌?
现联系丰域,就很不现实。
或许是察觉她的视线停留,洛白拿出黑色令牌道:“你在看这个?”
云知月大大方方承认道:“嗯,一般令牌都是金色银色,或者铜色,你这个黑色的倒是少有。”
洛白摩擦着令牌,漫不经心道:“嗯,是宫内少有的黑玄铁打造,这种金属材质极为稀少,且很难仿制。”
云知月眼皮一跳,这货是不是猜到她想法,故意说给她听的?
仔细想想又不可能,应该是她多心。
不过,既然外面仿制不了,那如今只能出昏招了。
没有再表现出好奇,似乎真的就只是随口一问,天色快亮,洛白也不好再留,亲昵两下,也离开了瑶仙宫。
云知月自然是睡不着的,丰域离开在即,收拾行囊也拖延不了多久,所以她有孕的事必须尽快宣扬出去,才能下一步动作。
左思右想之后,云知月去了一趟德妃宫殿,回来就闭门不出。
直到三天后,云知月在御花园和良妃发生口角,这在后宫和吃饭喝水一样常有,毕竟如今的云知月受宠程度时一枝独秀。
有人看不惯,阴阳怪气酸几句很正常。
不普通的是,云知月气冲上头,晕了……
这一晕就不得了了,太医一诊脉,有孕了。
帝皇已经被弄出阴影了,坐在龙椅上呆了好一会都没反应过来,还是洛白提醒他该去看看云妃,帝皇才趔趄的往后宫赶。
而此时的洛白,同样脚步不稳,有孕两个字生生轰在心头……
本来就是绊了几句嘴,良妃却倒霉的被帝皇禁闭两月,这还是云知月毫发未损的情况下。
后宫事务本是德妃良妃共同主礼,如今德妃算是彻底一家独大。
“陛下,云妃妹妹委实委屈,良妃也不过是仗着四妃之一的身份,妹妹才不敢还口,这才气的昏了过去。”
“如今妹妹身怀龙嗣,陛下不妨给妹妹一个无人能冒犯的身份,这样陛下处理国政时,也不用担心妹妹被欺负。”
帝皇眼睛一亮,这确实是个好主意,但无人能冒犯的身份,非皇后莫属。
皇后虽软禁在凤宫,丞相也一病不起,但到底是老臣,很得人心,后宫那些烂事说出来又是他丢人,还真不能把皇后废了。
如此就只有……
“来人啊,云妃有孕乃是天赐大喜,即日起加封皇贵妃,位同副后,后宫诸事……还是暂由德妃打理,待皇贵妃顺利生产,再做交接。”
德妃领命,新上任的皇贵妃也适时从昏迷转醒,表演一场对于得知身怀有孕的喜极而泣。
洛白因为是宦官之身,即便如今掌控司礼监,仍旧可以出入后宫任何地方。
此刻就站在一边,视线死死定在云知月身上,看着她和帝皇你侬我侬。
毒汁腐蚀心脏,明黄的身影越发碍眼,若是此刻他拔刀刺进帝皇心脏,那坐在知月身边的就会是自己。
此刻他有些茫然,他到底该坚守自己的权势之路,还是……找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地方重新开始。
权势是他自小就极度渴求的东西,只有握在手里,他才会感到安心,真的放弃,他可以做到吗?
看向云知月的小腹,洛白第一次对根深蒂固的念头,有了动摇。
在云知月说想跟帝皇单独在一起后,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帝皇握住云知月的手,安抚道:“爱妃,可是还有什么委屈未说,你如今有孕在身,受不得气,说出来,朕定帮你做主。”
云知月忽然哽咽起来:“陛下,臣妾前几日去秦王府,被秦王世子威胁了,他说您命不久矣,还让臣妾诬陷掌印大人,臣妾该怎么办啊!”
随着云知月似是而非的叙述,帝皇脸色渐渐暴怒,却又难掩惨白。
帝皇身体,日日都有人请平安脉,若是被动了手脚却查不出来,那定然是很偏门的东西。
怕是得江湖之人,才能懂的多些。
那一夜皇家暗卫尽数离开宫廷,四散开来。
瑶仙宫的寝殿烛火也从未熄灭,云知月和帝皇谈了很久很久……
翌日,帝皇开始上朝,但荒诞的是,上朝时,云知月却在帝皇侧首而坐,含笑矜贵的看着众多大臣。
朝中大臣互相打眼色,立刻就有言官站出来道:“陛下,自古后宫不得干政,皇贵妃身怀龙嗣,玉体尊贵,不如让娘娘回寝宫休息?”
帝皇面无表情,细看眼底却全是阴翳。
“朕膝下子嗣凋零,这个年岁尚仅有皇贵妃腹中一子,皇贵妃尊贵不需你多说,朕要亲自守着皇儿成长。”
众臣眼神闪烁,陛下这是被后宫那些腌臜事弄怕了,生怕这一胎也保不住,打算寸步不离看着?
那也不能带到早朝吧?
言官蹙眉:“后宫不得干政是规矩,陛下念及皇嗣安危的心情臣等理解,但国有国法,陛下慎行。”
帝皇亲和点头:“拉出去砍了!”
大殿一静,众臣还处于懵逼之中,禁军已经进门拖走了那名言官。
莫名大祸临头的言官脸色大变:“陛下饶命,臣不知犯了何罪啊!”
帝皇大笑起来:“不知何罪?哈哈哈哈,爱妃你说,他犯了何罪?”
深知帝皇已经被她刺激发癫,云知月也沉浸戏中,妖媚一笑。
“自是大不敬之罪,这天下是陛下的,陛下就算要逆天也没人有资格说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