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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左都督季桓之。
正如暴雪坊南坊的人所说,这位季大人身为左都督,掌领锦衣卫,纵容手下作恶——指的是镇抚司那些人,如果说他纵容那些人作恶,那恐怕指挥使骆思恭骆爷的责任要更大一些。
监视百官——主要监视内阁首辅方从哲,防止他撂挑子跑了。
敲诈勒索——这个真的有。
自己还收受贿赂——加上敲诈勒索的,到现在才攒了一千两私房钱,还花出去了。
培植亲信——最近刚用一千两私房钱加上老下属庞明星给的一千两,雇了十个听命于自己的校尉。
并与东厂卢受狼狈为奸——狼狈为奸的俩人还互相算计。
捏造罪名排除异己——都这么多罪名的,多一两个冤枉的又能怎么了?
此外更与妖妃郑氏暧昧不清——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
意图废立太子,使福王上位——决定权不在他手上,但他的确为了自己的利益在促动这件事。
最后总结,左都督季桓之无恶不作!实在是祸国殃民的奸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一个新的大反派就此树立,成为大家口诛笔伐的对象。
喔对了,差点忘了,还有一条:极其好色,甚至连自己的妻妹、已故好朋友的夫人都不放过!竟然想上演一出强制鬼逝·未亡人,真是禽兽不如!
而眼下,季大人本人并不知道自己在江湖上已经变成了这样一种形象。其实也不奇怪,他并不是一下子变成这样的,而是用了整整二十年的时间,一步一步地走到今天的境地。正如温水煮青蛙(其实煮不了,水温超过承受限度青蛙会跳出去,不信的自己试试),他是自己把自己放进了温水里,现在水很烫了,他就快要感觉到疼痛了。
因为暴雪坊塞给他一张“欲救辽阳侯,归还俘虏并移交寇氏”的字条,他在抓获的暴雪坊俘虏投入镇抚司诏狱的当天,就赶往诏狱,亲自问起了审讯犯人的事。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晚了,锦衣卫两名佥事许显纯和田尔耕和几个校尉正看着一名暴雪坊的女犯人痛得在刑架上乱摆,一头长发都飘了起来,得意地放声大笑。刑房中掌上了十几根粗粗的牛油蜡烛,被照得通明。校尉们看着烛光照映的赤裸的女人胴体,都露出淫邪的目光。许显纯知道他们的心思,他自己又何尝不想在这个漂亮的女犯人身上发泄兽欲,可是不敢,因为这是左都督季大人交代下来的要犯。他们的上司,左都督季桓之管理严格,要是给他知道了,一定会把自己革职察办。
正想着,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左都督大人到!”
左都督季桓之带着几个校尉走了进来。
“怎么样?犯人招了嘛?”
许显纯连忙上前,拜了一下:“回季大人,属下严刑鞠问了一天,对于秘坊所在,她就是不招。”
季桓之这时朝那犯人望去。一个校尉连忙揪起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抬起来。他不由得心里一动。没想到抓到的人里还有个女俘虏。那女俘一张瓜子脸因为痛苦的表情,更显得楚楚动人。身材匀称的裸体上蒙着一层汗珠,纵横的伤痕和血印下是雪白的肌腹。
左都督大人有些管不住自己了,目光不断在女犯人身上游移,从紧咬嘴唇的美丽脸庞和湿漉漉的长发,到乌黑的腋毛和微微颤动的胸脯,一直到由于双腿被绳索向两边拉开,暴露无遗的长着一撮三角毛发的私处。
“暴雪坊的女人,身材果然都很好。”季桓之在心里想道。
的确,由于工作的特殊性,暴雪坊的男女终年健身,基本只吃素食,身材自然相当匀称好看。
田尔耕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说:“他妈什么左都督,原来也是个淫棍。”不过,他此时心里有了主意。他命令校尉们:“把犯人放下来!”
校尉们会意地只解开拴住女犯双臂的绳索,让她躺在地上,但两脚仍然吊在刑架上。这样,她背着地,臀部高高翘起,双腿继续大张开,把私处全部呈现在众人眼前。
田尔耕又说:“你们都退下,我和许佥事及季大人要私审女囚。”
季桓之没有反对。校尉们眼中燃烧着欲火,没有办法,都退了出去。
田尔耕看门关好了,又对季桓之说:“大人,咱们现在给她上一个对付一般女犯的刑罚。”
“什么刑罚?”季桓之问。
“嘿嘿,我们叫它‘棍刑’。一般女人都受不了十几个男人给她上的棍刑。大人,您先请。”
季桓之瞪了田尔耕一眼,叱道:“放肆,本都督是那样的人吗?”他心里惦念着的是侄子朱载堪的安危。暴雪坊的人都明白告诉他了,只有归还俘虏并交出叛徒寇小罗,才能保证朱载堪的安全。万一侄儿出了什么事,不说大哥和三姐要找他,朱载堪身为辽阳侯、蓟州参将,在他季桓之的手上出了差错,朝廷也要找他算账,他怎么敢轻易冒险呢?
被季桓之训了一句,田尔耕识趣地低下头,但盯着地面的眼中尽是憎恨。
季桓之走上前两步,俯视着女犯,却刚好将她的私密处瞧得清清楚楚。装模作样的左都督大人问那女犯:“你叫什么?”
“呸,狗贼!”回答他的是这样三个字。
“哎呀,这个称呼真是提神醒脑啊!”季桓之笑了两声,问:“我堂堂左都督,怎么就成了狗贼了?”
女犯骂道:“你这个狗贼,身为左都督,掌领锦衣卫,却纵容手下作恶,监视百官,敲诈勒索;自己还收受贿赂,培植亲信,并与东厂督主卢受狼狈为奸,捏造罪名排除异己,更与妖妃郑氏暧昧不清,意图废立太子,使福王上位,实在是祸国殃民的奸臣贼子!你上至危害社稷、下至猥亵妇女,真是无恶不作,人人得而诛之!”
季桓之冷哼一声,眼褶流出阴冷的目光,道:“你们暴雪坊,目无法纪,为利杀人,甚至曾刺杀过世宗皇帝。你们才是无恶不作,凌驾于大明律之上的恶贼!竟然还敢诽谤本都督——”他瞥向田尔耕,喝令道:“用刑!”
愤怒会让人失去智慧,而智慧本就随着年龄在消退的季桓之被女犯的话彻底激怒了。
原本忿恨的田尔耕闻言,像得了圣旨一般,兴奋地三两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女犯躺在地上,昏昏沉沉,突然觉得臀部下面被垫上一块厚木头。再抬头一看,一个下半身裸露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她明白下面将要发生的事。
“你们这群畜生,要做什么?”
她挣扎着,但全身虚弱,双腿又被绑住,全然无力反抗。只能听凭田尔耕趴到自己身上,随后下身一阵疼痛,显然已经被刺入了。
“呀……”她只有尖叫。
田尔耕根本顾不上指挥佥事的体面,在女犯身上大动。差不多过了有一袋烟的功夫,他才酣畅地倒在女犯身上。
“怎么样?招不招?十几个弟兄还在外面排着队呢。”
许显纯这时也已脱掉了裤子,等田尔耕一下来,就扑了上去。
“呸!畜生。坊主会给我报仇的!”
女犯话音未落,许显纯已经狠狠插了进去。
许显纯比田尔耕还要暴虐。他剧烈冲刺,两只手在女犯的两个被竹签扎得红肿的奶头上又搓又捏。女犯虽然躺在地上,但双脚依然吊在刑架上,因此架子都被弄得咯咯作响。
穿上衣服的田尔耕趁无人注意,弯下腰把弄着女犯被缚在刑架上的赤脚。这是一双没有缠过的脚。田尔耕玩够了几个犯罪官吏家小妾的金莲,今天才领略到天足的自然美。他玩着玩着,觉得裤裆里的那东西又勃然而起。可惜过了一会,在他手中一抽一抽的脚停了下来,原来许显纯也完事了。
许显纯直起腰,他虽然还意犹未尽,可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今天晚上一次也就够了。他于是对穿好衣服的许显纯说:“看来这个女犯还很顽固,外面的弟兄们可以进来了。”
门一打开,外面的校尉们都拥了进来。刑房里立刻像是个男浴池,不少人脱了个精光,还有些人提着裤子排队等候。这些校尉平时当差不行,干这种事情是拿手好戏。
女犯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又立刻闭上了眼睛。
“老天爷啊,让我死了吧。”她祈祷着。
她闭上眼睛,但身上所有别的感官都格外敏锐。校尉们一个个地扑到她的身上,每个都像野兽一样地折腾。女犯的下身像着了火一样,每一次进出都是酷刑。胸部也被那帮家伙揉着,搓着,吮吸着,敏感部位钻心地痛。有的还没有轮到的人掏出铁棒在她脸上乱蹭,骚臭的气味让一向有洁癖的她恶心不已。他们还用各种下流不堪的语言污辱她,倒把她说成淫荡不堪,让女犯听得面红耳赤。
女犯意识到,自己的惨叫和怒骂只能让这群暴虐的锦衣卫更加兴奋,于是紧咬嘴唇,拼命忍着。
而季桓之就在旁边冷眼看着正在上演的这一幕人间惨剧。愤怒过后恢复冷静的他在思考着,思考着如何救出侄子。其实就在田尔耕完事、许显纯接力的时候,他就已经平静了下来,他意识到,如果在暴雪坊的恶徒面前显得太过软弱,恐怕反而对自己的计划不利。因此,他决定假装没有辽阳侯被劫一事的发生,用着残忍高效的手段先把眼前这个冥顽不灵的女囚降服再说,
毕竟,目前对他而言,除掉暴雪坊才是最重要的大业,既然是大业,牺牲个把人也是很正常的,侄儿终究是侄儿,不是亲儿子。
想到这儿,季桓之嘴角掠过一抹阴毒的冷笑,喝令众人:“继续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