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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冬木市发生的事情,夏生是完全不知道的,如果他知道了的话,他一定会赶回去,毕竟大河在他心中终究不是一般人。
小时候,那个充满了男子气概、自信满满、洋溢着能够影响周围人心的爽朗笑容的小女孩,总是在用一种很笨拙幼稚的方式维护他,虽然他自己是不在乎被怎么对待的。
老实人发起火来是最可怕的。
同样,乐观的人一旦落下了泪水,那就是最痛苦的时候了。
"讷,夏生君?"
"嗯?"
他漫不经心的回答,懒洋洋的躺在草地上,仰望着漫天星空,能够重新发现这个世界的美好,真是一件特别开心的事情啊!
"我和你明明没有见过,但是为什么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呢?"
这个问题式早就想问了,毕竟她的人生第一次走进了一个陌生人,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这让她很困扰,她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毕竟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她讨厌人类,一直都是。
从小时候,她就知道,所有的事情不可能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因为她有着两个角度看待问题的途径,所以往往能够很清晰的看透事情的真相,你可以理解为另类的上帝视角。
小孩总以为自己就是世界的中心,只要他们愿意,就可以得到所有的东西,而她不同,她看得到的东西更多一些。
所以,她一直都在避免和其他人接触。
每次入学,她都是最引人注目的一个,不仅是因为那种奇特的打扮,也是因为她那空灵淡然与世无争的气质,让人不由自主的对她产生关注。
但是,这种事情最多持续一个月,然后就会消失不见。
不仅是因为她总能把天聊死,也是因为她对所有的人类都非常的讨厌,所以对于人类的一些活动之类的,完全,就是没有兴趣的。
每天她都按时到学校,听老师上课,吃午饭,放学后在门口等候有人来把她接回去。
和其他大小姐不一样的是,她不是孤高,而是孤僻冷漠。
孤高的人也总会有一两个同伴,或者狗腿。
而她,什么也不需要。
只是,静静的一个人看着。
两仪家的双人格是一种和可怕的东西,经常会导致人死亡,或者疯掉。
好在,她和织相处得很好,没有什么冲突。
或者说,织的杀戮人格是副人格,不占据主导地位的。
老实说,式对于织,是讨厌的,如果说式她自己代表的是人类,那么,织代表的就应该是***的那一面了。
但是,织的身份对于她来说,既是被压迫者,也是唯一的亲人。
这种矛盾的心里因为夏生的出现,而变得有些三角起来。
以前,是她和织。
现在,是她和织与夏生。
本来一个的出现就已经让她苦恼了,但是夏生的突然到来,导致了事情变得更加的混乱,她想逃避,但是织却不同意,无奈,她只有接受了。
在她的人生认知里,人类可以分为可以在一起的人,和不可以在一起的人。
而夏生,是处于可以在一起的人那一类的,虽然是讨厌的一个。
但是,既然织不讨厌,那她也就无所谓了。
很是粗暴的分类,就和动物一样,可以吃掉的,和没有关系的。
对于式的问题,夏生自然是知道答案的。
因为式的肉体是里面住着一个根源,她不同于式和织,按照设定来说,她应该是属于根源式,而两仪式,也就是式和织,只不过是在她的基础上诞生出来的而已。
这关系到根源的问题,在设定里。
一切万事万物的起因归结于根源,而人类诞生的是起源于肉体的,如果说双人格的诞生是因为大脑的缘故,那么,灵魂这种东西就是诞生于心脏,也即是生命。
准确的说,在出生之前,根源式就已经存在了,然后才是两仪式的诞生。
所以,她对自己产生的陌生熟悉感觉,其实是来自于根源,而非她自己本身。
不过,这种说法也不是很准确,因为本质上,他们也都是同一个人,虽然喜好的优先顺序不一样,但是对待事物的感官都是一样的。
区别只是在于,一个把侧重点放在了这一端,而另一个人放在了另一端而已。
所以说,无论是根源式,或者两仪式,乃至织和式,都是对自己有着同样的感觉。
织对他是不掩饰的好感,而式对他是压抑的感觉,如此而已。
而这份熟悉的感觉自然也是因为夏生的双眼,早在尸姬世界就说过,他的双眼因为借助北斗的关系,可以触碰到了一丝"死"的根源。
虽然只有一丝,但是,那也是和根源式有着同属的存在,用织的话来说,那就是同种性格的人,应该在一起。
所以,式和自己一见面才会有那种微妙,而又矛盾的感觉。
既想锤死他,可又无法下手。
因为式把自己的压抑情感让织去承担了,如果完全否定了夏生的存在,那么,不也是否定了织的存在了吗?
所以,她很困扰和纠结。
"可能是因为我和式是同样的存在吧!"
夏生苦笑,这样回答。
相对于式的烦闷,他其实才应该是郁闷的那一个。
从见到两仪式那一刻起,他就发现,自己失控了,这种性格完全不是他当年的风范,什么老成持重、可靠值得信任的,统统都消失了。
是的,他的存在好像和织一样,是属于被压制的一方,每次面对她都有些弱势,而又不由自主的追随,就像是小鸡跟着老母鸡。
呸!
应该说是,万川归流,他就像一条小河,而式里面储存着的是大海,小河总是要流入海洋的,这一点不受他控制,是完完全全因为大自然的本能。
更直观一点就是,他的"死之眼"等级比未来两仪式的"直死魔之眼"等级低,所以被压制了。
所以说,他经常不受控制的往人家大腿去探索,那不是出于龌龊的心思,也是因为大自然的本能,和他完全无关。
咳咳,就是这样!
这不是他的错!
有人说,两仪式的"直死魔之眼"是出车后之后才产生的,所以现在就被压制是不合理的。
但是,请不要忘记了。
根源其实一直都在式体内,只不过她无法找到一把钥匙打开它而已,而那场车祸,就是打开大门的关键。
不然,为什么荒耶宗莲在她未开眼的之后就注意到了她,不也正是因为他也感觉到了式体内有着能够到达根源的东西吗?
所以,他一直都在试探,或者说,诱导。
以各种各样的办法去加快式的开眼,让根源更直接的体现出来,虽然事情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是从结果上,他成功了,式出车祸沉睡之后,醒来就已经得到了那一把通向根源的钥匙。
然后他在毫不犹豫的绑架式,试图从她身上找到通向根源的办法。
不过,根源如果是那么容易得到的话,也就不会那么珍贵了。
一想到这一点,夏生就更加烦躁了,把眼光移向了自己旁边,某被和服包裹住的双腿,恨不得马上拽过来,然后粗暴的抬起来蹂躏。
现在这种上级对下级的压制还尚未明显,但是等到她开眼之后,自己岂不是变成了她的奴仆,任她鞭挞,这么一想,内心的冲动又强烈了一分。
心扑通扑通的乱跳,有些燥热。
要不要,呈现在这个好机会,先把事情办了,不然,以后肯定没机会了。
"式,我可不可以......."
他目光凝重,似乎是想要做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必须严肃对待,仿佛肩上扛着关乎着万千生灵的生死存亡一样。
"夏生,你找式有事情吗?她刚才说有点累了,就回去了,需要我帮你转达吗?"
"..........."
大写的蒙圈,夏生一脸黑线,望着这个不知什么时候转换成了织的存在,头顶好像有一万只羊驼在崩腾。
我刚刚,居然对着织产生了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