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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老师帮我们。”
无论是陆压还是那几位大妖全都目光灼灼的看着准提。
“自然,既然你们入了我西方教,就都是我的弟子,我又怎么会厚此薄彼。”
准提点头笑道,手腕一翻,六片金色的菩提树叶悬浮在他手掌上空。
这六片树叶中蕴含着强大的能量,一股股独特的道韵从树叶中散发出来。
“这是我以大法力凝聚而成的菩提树叶,关键时刻能护你们周全。”
嘴里说着,准提手掌轻轻一推,这六片叶子分别落到陆压和五位大妖身前。
“日常佩戴在身上,还有助你们悟道的功效。”
听到这句话,几人全都是一喜,忙伸手将各自身前的菩提树叶握住,果然几人顿时感觉自己的心绪平静了下来。
“多谢老师赐宝。”
没想到入西方教还有这样的意外之喜,一时间,几位大妖全都喜出望外。
虽然只是一片树叶,但这也算圣人亲赐的法宝,在以前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无妨,我们也该前往西岐了。”
准提袍袖一挥,一道金色祥云落在几人脚下,化作一道金色流光就往西岐方向而去。
另一边的须弥山中。
无数妖族排队进入八宝功德池。
等他们从池中出来的时候,身上妖气早已经被洗刷干净,只留下一身西方教独有的气息。
接引看到无数妖族一脸虔诚的站在须弥山下,脸上也难得的露出笑容来。
西方从来都没有像今日这样拥有这么多的生灵。
日后在他们的努力下,西方繁盛必将指日可待。
......
六道轮回。
燃灯在平心娘娘的威压下苦苦求生。
在他头顶庆云中,玉清仙气早就已经被打散。
混沌气流翻翻滚滚,那一角棺材不断地散发出威力强大的死气,这才护住了燃灯没有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
他一脸苦涩的看着半空中的平心娘娘,实在想不到,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地道之主,即使是在逃跑的时候,都不忘记连他一块带走。
“此灯,你从何而来?”
看到燃灯连一点反抗之力也没有了,平心娘娘抛出灵鹫宫灯问道。
“此乃我伴生灵宝。”
燃灯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气息,努力抬起头来,在看到是灵鹫宫灯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不过现在他的小命还在平心娘娘一念之间,哪里敢怠慢,忙一五一十的回答道。
“燃灯,你可愿意留在我地道。”平心娘娘再次开口发问。
“啊?”燃灯的大脑直接就宕机了。
他想到了所有可能,就是没有想到平心娘娘会有此一问。
什么时候向来不受待见的他竟然成香饽饽了。
“怎么,你不愿意?”平心娘娘见燃灯并没回答,眉头一皱,一股更加强大的威压落到燃灯身上。
他刚刚抬起来的头,又被狠狠地压进了地下。
燃灯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抬起头来说我愿意,只是在平心娘娘的威压下,他什么都做不了。
”也罢,既然你不愿意,那就去我巫族祖巫殿做一位看灯人吧。”平心娘娘嘴里说着,袍袖一挥,燃灯的身体肉眼可见的变得越来越小,直接落入小世界中的祖巫殿里。
在看过燃灯头顶上空的那一角棺材之后,平心娘娘觉得,那原本就应该是他的本职工作。
本来还想让他入地道,成为地道的一位圣人,不过既然燃灯不愿意,那她也不会勉强什么,只要他留在地道就好。
如果燃灯知道平心娘娘心中所想,一定会欲哭无泪。
他怎么也想不到,因为自己的一时犹豫,他最渴望的圣人之位已经离自己远去了。
虽然他并不想留在这暗无天日的六道轮回,但是如果以圣人之位来换,他还是很愿意的。
“既然是与我父神有关系,那就不能留着你在外乱跑。”
看着燃灯消失的身影,平心娘娘喃喃自语道,之后她的身体也没入六道轮回的黑暗中消失不见。
西岐城前。
一道身影从天而降。
这道身影抬头看着充满人间烟火气息的西岐城,眼中有着一种叫做恍如隔世的情绪。
半晌之后,一道道剑光从天边飞来,那是一群脚踏飞剑的剑修。
等到了西岐城前,他们纷纷落下飞剑,恭敬站在这道身影身后。
“首阳山剑修见过玄都大师兄。”声音整齐划一,在他们的眼中满是崇拜的目光。
能够亲自站在圣人身边服侍圣人,对他们来说是最大的荣誉,而玄都是唯一做到的那一位。
“起来吧。”
玄都转过身来,袍袖一挥,一股柔和的力量将所有人都扶了起来。
“劳烦诸位师弟下山一行了。”玄都笑着回礼道,只是这笑容浮于表面不达眼底。
“为教主老师做事,一切都是我等的荣誉。”
又是一阵整齐划一的声音。
“好,随我入城。”
玄都大袖一挥,带着众人就朝西岐城门走去。
城门前,感知到玄都到来的阐教十一金仙早就已经打开城门,躬身迎在那里了。
“广成子携一众师弟见过大师兄。”
“怎么不见燃灯师叔?”玄都停下脚步,眉头微皱。
作为现在西岐唯一一个准圣修为的大能,他是不可或缺的一位战斗力。
“这......”
一时间阐教修士面面相觑,这个时候他们才想起来燃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不见了。
作为阐教的副教主,却一直都是一个被边缘化的人物,就连他的失踪都没有人在意,不得不说,这是燃灯的一种悲哀。
“入城再说吧。”
玄都打破了尴尬,带着众人一路往城内走去。
西伯侯府中。
玄都坐在主位,听着姜子牙给他说着现在西岐与大商之间的情况,让坐在一旁的姬发尴尬无比。
就好像,这里玄都才是主人,而他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用来撑门面的傀儡。
在心里他又暗自给阐教记上了一笔。
他年我若为皇,必叫阐教跪伏于脚下。
他在心里暗自发誓道,他是人族共主,可是这阐教却没有给他一点应该有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