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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魔尊也早已打算好了,现在去皇宫应该是最佳的选择,刚才他已经暗暗领教过了,也试探过了。
黑暗之主已经开始行动了,这皇城内估计早已经不在安静,刚刚那暗影也异常的狡猾,虽然被他的魔剑伤到,可还是被他轻松地溜走了。
“那,我们快走吧!”冰灵子傲娇的小脸抬高,悄声握紧魔尊的大手,可他却一动也不动,神思飘逸,也不知在想什么?
被冰灵子这一提醒,魔尊只是淡淡地看她一眼,轻轻掠起,冰灵子疑惑地回望他,脚尖已经离开地面,‘难道他真不想去皇宫?明明刚才是他要那样问的?啊!不管了,反正,反正,他现在反悔也不算数了,呵呵……?’冰灵子小脑袋瓜里快速地自我安慰着,不免心底泛起浓浓地兴奋。
她也知道魔尊一向总是变来变去的,再也不去理会他那张冷冷的臭脸,抓着他的大手越发的紧了紧,却乐在其中。
魔尊飞掠的速度并不快,但很快就追上了兰林王,几个起落,他们已经翻掠过数间房顶,冰灵子好奇的瞪大双眼,数落着脚下掠过的房屋,一排排,一座座,还真气派,尽然有序,有条有理地座落在这平坦的大地上,尤其在这魅惑之夜,静静攀附在这神秘的大地上,纹丝不动。
虽然在这里已经来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出来,经过无数个地方,感觉这里还是不一样,一切都是那么规划的有次有序,显得静怡而安详,忙碌一天的人们,这会也已经进入甜甜的梦乡了,这让她也感觉到无比的心怡。
‘如若一直这样那该多好!’她心思忽然闪过一抹欣慰。
又想起在破庙之时所救的那些满面伤痛的人们,还有在墓幽谷那些无辜死去的妙龄少女,再还有就是沿路以来,那些流离失所,风餐露宿的路边人,他们满脸都写满了劳碌与伤残,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总之,这些,好似又和这里的静怡好不搭边?
恍惚间,她只觉身体已经落在地面,魔尊松开了她的手,径直向前走去,兰林王不明白地跟在身后,顺带瞄了一眼冰灵子,做个请的动作,示意她跟上。
冰灵子也不明白魔尊这是怎么了,忙收住心神,抬头快速扫一眼这里的环境,“哇!”还真气派,不愧是皇宫,要比刚才看到的房屋还要气派上百倍,青瓦高墙,辉煌的宫苑都是上等的红木所搭建。
虽然是夜晚,但新异独特的构造还是在这夜魅下显得更加特别。
“小心脚底下!”兰林王这时回过头来提醒道。
“呃?”冰灵子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觉脚尖好像触及到什么?忙低头去看。
“喵!”只见眼前嗖的一下,一只浑身漆黑的小猫从脚底下瞬即掠过,速度惊人的快。
“啊!”冰灵子也着实被它惊到,晃身向后退了退,愕然望向它跑去的方向。
“姑娘,没事吧?”兰林王关切的凑近点,看她花容已惊的有点失色。
前面的魔尊还是根本没有理会的意思,只顾往前走。
兰林王关切的眼神越发的浓烈。
冰灵子一时之间有点局促,‘可笑,冰灵子你有点骨气好吗?竟然被一只小猫咪吓到了!丑死了!’她心底忙收敛些,稳定住身形,挺直了要背,嘴硬道:“我,我没事!”,说着做个走的姿势。
兰林王一看她那故作的手势,心底也觉得好笑,但还是忍住了“那就好,请随我来!”
说话间已经转身,这时魔尊已经从一个小侧门走进去,冰灵子惊魂未定地瞄到了他的背影,‘这冷面魔头又在搞什么?刚才我的惊叫他好像置若罔闻,怎么?这会就不担心我的安危了?’她心里别扭的加快脚步。
隐约中,从东面不足百米处传出一声声刺耳的喘息声,闷带着一种金属的碰擦声,滋啦滋啦地渗透在这黑夜。
这
时,魔尊和兰林王高大的身躯生生地挡在她的眼前,冰灵子不知是何故,脚步抬的太急了,差点撞到他们身上,“呃?”忙收住身形,“怎么了?”
同是两个高大的身躯,伟岸而强壮,他们并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她,只是定定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这时,那刺耳的带着金属的摩擦声,也瞬间嘎然而止,冰灵子也没有去注意和再意那种声音,只是恍恍地抬起头。
‘这两个人这是怎么了?’
尤其是兰林王,他浓黑的眉毛也不觉深深锁起来,浑身僵硬无比,内心也狂躁不安起来,稍作片刻,他慢慢看向魔尊,他深知此人要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很多。
刚才那刺耳的声音,他仿佛在哪里听过?
但这种声音总是给他好不安的感觉,仿佛里面蕴藏着魅惑的杀气与邪恶,……只是一时他想不起来了,是在哪里听到过?
此时,魔尊一双深邃的星眸在这暗夜更加显得异常精亮,他的眼神冷冽地朝着东侧望去,颀长的背影也充满了凛冽而霸气的阴影,细白的俊脸也泛起阵阵寒光。
“那里住的是谁?”他忽然声色冷犀地发出,但肢体还是一动也没有动,眸光更是冷瑟。
“是,是,柔儿!我的爱妃!”兰林王好似底气不足,又好似在担心什么,眸光中有充满了担忧与惊惑,双眼始终没有离开过魔尊,仿若想要从他身上找到什么答案似的?心底的那么怪异与不安更加浓烈了。
靠后点的冰灵子完完全全被蒙住了,搞不清他们这究竟是怎么了?看看魔尊又看看兰林王,他们面色都显得那么冷峻而不自然,还真不是一般的郁闷。
‘搞什么,魔尊大人,这是人家的皇宫,问人家的皇宫这里住谁?是不是很不礼貌呀!?’她不免心底较劲地左顾右盼起来,也刻意不去注意这两个大男人,在这狭小的院落里猜哑谜。
“你确定是她吗?”魔尊冷瑟的魅声又响起。
“嗯!没错!”兰林王声色听起来,微微低弱又有点犹豫。
“呵呵……还真有你的!”冷瑟的魔尊突然发出冷犀的低笑。
兰林王一时间浓眉拧的更紧,其实他此时最不愿看到魔尊这种表情,他刚才已经有所恍惚,有所惊惑,他可不希望柔儿有任何闪失。
“放心,她只是才入一层。”魔尊幽幽地转身去。
“什么?”兰林王看着深高莫测的魔尊,什么才入一层?
如他一向如此聪明之人,在遇到魔尊之后,他感觉到自己的智商都快成了为零智商了,很难辨别他所说的,也很难猜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一时之间他忽然发现此人城府竟然如此之深。
冰灵子也彷徨地收住心神,也感觉到他们的异样,不经放眸过去,灵动的黑眸快速在魔尊的俊脸上扫一遍,‘难道这皇宫内也有不干净的东西?’
正好魔尊那深邃的星眸也对上她那灵动的黑眸,忽然有一种魅惑与迷茫瞬间弥漫她整个身心,她有点彷徨了,盯着魔尊,他只是冷漠地滑过的眼眸,微微启唇:“你在这安静地待着,我们去去就来。”
冰灵子冷不丁地接过他这句话,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魔尊已经提身掠向屋顶,速度之快,也仿若就在眨眼之间,冰灵子闭一眼已经滑过眼角的身影,心底泛起不是滋味的潮涌,但也无可奈何,和他处的久了,也不怪而怪了。
而一旁的兰林王却一时惊若飞鸟,满头乌云飘飘,看着那鬼魅般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夜茫茫之中,不免想法也多了起来。
他快速地猜测着魔尊的异动,迷茫中仿若明白了似的,黑眸啥然豁亮,忙朝着冰灵子示意抱歉道:“这个房间可以进去休息,我们去去就来。”他指了指身后的一扇门。
“呃!可是,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冰灵子这才意识到,魔尊刚才的异动,
好似并非心血来潮。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还望姑娘先进去歇息,等会我会派人来送点茶点的。”兰林王犹豫了下,惶惶转过身,不再去理会冰灵子,心神不宁地,也快速掠向屋顶,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空落落黑漆漆的空间内,顷刻只留下了冰灵子一个人,她莫名地抬头望望,除了黑蒙蒙的天空,还是天空,什么也没有看到,在看看四周,一个狭小的院落,没有一棵花草树木,青瓦的建筑,脚底也是青砖铺路,到是整整齐齐,序列有规,就是这房屋,高耸而矗,很是不配这小空间的距离,隔着窗户,里面黑咕隆咚的,冰灵子想想,都觉得无趣而有瘆人,再抬头,自己好像觉得井底之蛙一般,‘吖!这是搞什么?还真将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了?’
此时,她心底无比懊恼而有郁闷,没有想到刚到皇宫,就这么闹心,来之前的那抹兴奋与好奇也被随之被撞击的土崩瓦解,好无兴趣了,她稍稍压制住内心的那抹烦闷,闭上美眸,细心聆听着周围的响动,看看魔尊他们到底发现了什么?去向何方?
“滋啦,滋啦!”这时,一阵阵刺耳的喘息声隐隐约约传入耳朵,像金属的碰擦,有像谷底的邪风嘶吼,一波强似一波。
‘这什么鬼东西?’冰灵子猛然睁开双眸,灵动的黑眸恍然间闪亮起来。
她抬头,左看右看,寻声辨别着方向,那声音也好似也没有个定性,飘忽不定,冰灵子怎么也把握不住它的方向,她纳闷至极,索性,转身走出了小侧门,顺着宽敞的青砖路,她飘渺地向左走去,用自己的灵力聆听着那抹捉摸不定的声音。
也不知她走了多久,也不知她拐了几个转弯,总之,她都有点晕头转向了,心底捍卫,这皇宫还真大,走了这么久却连一个人也没有碰上。
人们不是都说吗?这皇宫内守卫森严,暗卫处处不在,可这回儿,她却怎么连一个鬼影都碰不着呢?
时间一分分地很快就留走了,那刺耳的声音却也越来越大声,冰灵子仿若它就在眼前,但她还是什么也没有看到,除了青瓦高墙还是高墙,冰灵子有点气馁地放慢了脚步,斜眸,睨一眼这高墙院落,‘不会吧?难道自己就这样在深墙院内走一晚上不成?唉!不要吧!可恶!’看来这就是迷路的节奏。
她干脆停了下来,平定了下郁闷浮躁的心情,审时度势地斟酌一下四周,双手搭在丹田处,试着用灵力,调息一下内力,只觉一股猛烈地热力,蜂拥而至,直至袭上心头,瞬间砸向她的五脏六腑,冰灵子惊得猛然收住心神,想要压住那股热力,但一切仿若来的太快了,“啊!”胸口传来撕心裂肺般的闷疼,一时之间让她措手不及,一口鲜血直从空腔喷出,洒落一地,辛亏是黑夜,不然,那些触目惊心的猩红,总会惹得你心烦意乱,躁动不安。
冰灵子握着胸口,气息不稳地喘息着,胸口的闷热也让一阵强似一阵,仿似炉火纯烧般,难耐无比‘可恶,真是的,这么不经折腾!’她懊恼地擦了擦嘴角的血,这么久了,她的内力竟然连一点恢复的迹象都没有,这段时日,虽然魔尊给她灌输了他的内力,按理说,自己可以恢复点,可,不但没有一点进步,反而更不如从前了,这究竟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本想,自己那怕恢复一点点内力,便可翻越这让人该死的高墙,若是隔以前,这算什么?
在她眼里只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矮墙而已,可现在?想要过了这些高墙,对她而言还真是那么地难。
“吸。”冰灵子深吸一口气,艰难地控制住自己的身形,“噗!”又一口鲜血抑制住不住地从她口腔内喷出,黏黏的,腥腥的,她捂住胸口秀眉紧邹,慢慢靠向旁边的高墙,缓缓地贴着墙壁落座在地,疼痛的喘息声也比之前的大了点,她耳旁那刺耳的声音,也仿若弱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