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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于义想到三千年前的一个小插曲:那时候竟然想着需要极阴之体曲线长生,那时候的自己还真是天真,现在发现灵魂不灭才是王道。躯体就是一个壳子而已……
缪斯特政府,顾于义坐在主席的席位上,说“我们这次第二次的核废水排放到深海里,诸位可有异议?”
“无异议。”
“无异议。”
世界朝着顾于义的想法发展,世界毁灭吧……他需要新的力量亦想试试掌握全部世界权柄,“纸醉金迷啊,多么美丽的词啊。”
晏宁他们三开完会了就准备干一票大的,从长计议,有一句话叫做想让他灭亡,必先让其疯狂。
转眼间就到了周末,顾符洲五点早早的起床,到了六点把晏宁也喊起来了,对她说,“宁儿,周末愉快!我们去爬山吧。”
晏宁也答应了,青城山脚下的土地上,她们站在山脚下,感叹大山的威严。由于她们打算徒步爬山,她们从早上六点爬到了晚上六点,还在半山腰上。
眼瞧着夜越来越黑了,晏宁担忧的说,“洲洲,我怕,这地儿么黑。”
顾符洲轻轻的拍了拍晏宁的后背温柔的说,“宁儿不怕我在这儿,这爬山又不止我们一个人,好多人呢。”
晏宁想着这位还真是胆大,黑天,深山,零零碎碎几个人,这几个组合在一起可不是好词佳句。
那就让她成长成长吧,一阵阴风刮过,晏宁语气糯糯的说,“洲洲,我怕……感觉阴森森的。”提醒一下引出来一个话题,就使人不知不觉的朝这个方面想。
顾符洲被这风刮的心里也有点发毛,“宁儿,别怕别怕。”抬头看看到了一束光,往后一瞅,爬山的人呢?他们人呢?
随后拉着晏宁朝着发光的地方跑着,她们一直跑。
晏宁讶异道,“洲洲,这个地方我们是不是来过?喏,你看那个小茶树,它只开了一朵花。刚才我就遇到过。”提醒顾符洲一下,我们有可能遇到灵异事件了。
晏宁指引着顾符洲看到这条小路左边的一棵山茶树,她只开一朵小花。顾符洲没有注意到这个小山茶树,现在注意到了,假装镇定的说,“宁儿,你别吓我,你有可能眼花了,看错啦~这夜太黑,看到那曙光了吗?我们一起往那跑。”
晏宁乖巧顺从的回答说“嗯,看到了。我们现在走。”就这样她们又跑了一圈,顾符洲又看到了只开了一朵花的山茶花。内心深处暗暗的自我安慰:我一定是眼花缭乱,夜间太黑了,我们的眼神经系统反应都迟缓了。
从口袋里拿了一个糖果,趁着晏宁不注意把它轻轻的放在山茶树的旁边那个无名灌木丛中。
顾符洲愧疚的对晏宁说,“对不起,宁儿。我们……我们再走一遍吧,我心里有点发毛了。这次我们慢慢走。”握着晏宁的手都有点冒虚汗,晏宁也感到了。
顾符洲担忧的说,“宁儿,你冷吗,怎么手这么凉。”
晏宁说语速很慢的说,“还好吧,你冷吗,洲洲,我感觉你冒虚汗了。”
她们两个又走了一遍,顾符洲对晏宁说,“宁儿,看流星。”当晏宁朝着这个方向看着的时候顾符洲急忙的找着她的糖。惊悚的是她摸到了自己放的糖果。想着自己这一生经历的灵异事件,小时候和隔壁老王家的孩子一起捡到一个蛇蛋,他们俩看着那个小蛇破壳了,真的很小,就像鹌鹑蛋差不多。但是他们俩随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难道那个小蛇没了,它的长辈来找她索命了?
还有小时候去上坟的时候把长辈们的树烧了?祖宗们怪罪下来了?应该不是,预示着家族将来会有好运降临。因为墓地五行属土,而土则能生出火,从而催生我们的运势。同时,“火烧旺运”的说法也说明了上坟起火其实是预示着好运的。木遇到火,越烧越旺啊。还是爬山的时候遇见了什么妖魔鬼怪?
晏宁抬头一看,什么都没看到,不假思索的说,“哪儿有流星?洲洲,回神了。”把顾符洲从回忆中拉起来了。
顾符洲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冒冷汗。
晏宁安抚顾符洲道“我们有可能迷路了,也有可能中毒了。原地别动,深呼吸,保持沉着冷静。”
顾符洲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幼时一起看到小蛇破壳的小伙伴求救,几秒钟之后对面手机接听,“喂,鹏鹏啊,现在干啥呢?”
“哦!小洲啊,我们村的大学生打电话给我干啥呢?”
“没什么事啊,就想着我们大概十年没见了,有时间聚一下呀?”
“我工作呢,今个儿过年要回家啊,我们几个聚聚。”
“好的,拜拜。”鹏鹏那边正在正常工作呢,应该不是这个事情。
“再见,晚安好梦哦。”
应该不是这小蛇的问题,鹏鹏还在认真工作,他那边无事情发生。
随后就听见一阵一阵的尖叫,似乎是狐狸叫。只见一个狐狸身着白衣道姑模样,身材修长,体型妖娆。但是脸是狐狸模样,它口吐芬芳,“这是你们顾家欠我们胡家的。小凤仙怀着孩子,它去的多绝望。你们老顾家造的孽,你作为孙子辈的,这些因果你必须承担。”
顾符洲听着一愣一愣的,也大概听出个所以然来,自己家老祖宗杀了一个怀了崽崽的狐狸,如今人家来寻仇了。她心里还有点小确幸,她如果被这个狐狸杀了,会不会就能遇见她母亲,母亲死了两年了,她一直释怀不了。
顾符洲她本来是一个无神论者,但是当她母亲去世了之后,多渴望这个世界上有鬼神。她多想向神祈祷,为什么给我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身体,是呢,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孟子·告子下》圣人孟子这么说,顾符洲想着天降了给她什么任务呢?她这么渺小,对了,自己死活没什么,但是不能连累别人。这可是大罪过。
闭上了眼睛,视死如归,说,“这因果我担,但是能不能放过无辜的人,这是我们的事情。和其他人没关系。”
晏宁提醒了一句,少女留个心眼儿,不要别人说什么,你就认为都是对的,“洲洲,你别被这个狐狸精迷惑啊,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吗?一面之词,孰真孰假?”
顾符洲也清醒了不少,对呀,这是双方的事情,自己长辈还没说话呢?换一句话说,自己也是有靠山的人。然后她就像泄气的皮球,颓废了,这么长时间了,他们都没来人,估计是他们理亏。
“喂,你俩能不能不要自导自演了?我还在这呢?我们修行之狐不会轻易介入因果。这对我们修行也不利。”那白衣道姑模样的狐狸有模有样的说。
变化出一根青烟,有模有样都细细的品味着,吐了一口青烟接着说,“还有那位,业力也不小吧,那是她的因果。现在说说我们两家的事情,冤冤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顾符洲听着有了转机,自动忽略了晏宁业力这个事情,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她心就跟明镜似的,晏宁是个好人,“谢谢您,谢谢仙姑。谢谢狐仙不杀之恩。”
“但是你此生要诸恶莫作,莫以善小而不为。为了那一对小凤仙母子超度,也是为了你自己。人在做天在看。”说完就化作一缕清风飘走了。
另一座山头,攸和一个狐狸模样儿的女人在面对面坐着。
那女人极美,举手间皆是风华,斟了一杯酒,递给了攸,攸接过来了小酌一口,说“事情不错。”
“事成之后……”
“如你所愿。”
眨眼间他们俩就各奔东西了,毕竟时间越长风险越大。
瞬间清风明月,顾符洲朝后看着身后爬山的人们,感觉就是做了一个清明梦。看着晏宁也在后面紧紧的跟着,不一会就到了山顶,“宁儿,我们在这青城山顶过夜欣赏朝阳吧。”
“好啊。”随后她们就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了小毛毯,一人一个小毛毯,就这样披着。
“宁儿,你说,人活着就是为了什么?这么累。”
“为了看不一样的风景,为了减少遗憾,为了升华自己,为了拯救世界……哈哈,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晏宁话锋一转逗笑了顾符洲。
也对,人生在世哪有这么多为什么?“人死后会不会成为天上的星星……”
“不会吧?”
“为啥呢?”
“人死如灯灭,此间世界就找不到了,所以我们要珍惜生命啊。只有一次,哪怕有轮回,那也不是现在的我们,物质都重组了,只是有着记忆的陌生人罢了。更何况,有没有轮回,还有待商榷。”
顾符洲听着也对,她也不纠结了,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感受这晚风。
晏宁眼看着时机成熟了,“洲洲,我有一些话跟你说,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顾符洲脱口而出,“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