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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狼心有不甘,可是想想四万四能娶来两个妖王儿媳妇,深知大势已去,也打自内心里佩服起苟凌青了,反而也不觉得亏了。恭恭敬敬献上彩礼,招呼着两个大花轿,吹吹打打的回家举办庆典了。
眼见着二狐夫妻也灰溜溜的离去,十二妞再次拍了拍念绝肩头:“嘿!绝绝,姐姐们都有名字了,给你佛母也念道一个呗?”
念绝正要开口,却听老头一拍大腿:“然也,今虚赐名有驴何如?”
忽然间在场一愣,转瞬间,一个没忍住,轰然大笑出声。
十二妞大怒,“什么?芶有驴?老头,你找死?”指着老头冲着和尚吼道:“绝绝,替我教训教训老不羞的!”
念绝非但不怒,反而仰头大笑:“哈哈!你天天叫我秃驴秃驴的,人家又没说错?”
“滚!”
紫尾四妞挺胸一立,站在当中,冲着一众说道:“哼!你们有慧,有钱还有驴的,都不好听。我这么朝气勃勃的美人,我要叫芶春萌。”
苟凌青伸伸舌头,叹息道:“哎!找个男人多好嘞?干吗非要做春梦啊?”
气得苟春萌小嘴儿撅撅,撒娇似得狠狠一跺脚:“娘亲,是萌芽的萌,春天的萌芽不是春梦!”
蓝尾九妞听得大喜,也是上前一步拍拍四姐肩头:“哇!姐姐好名字,我也要叫春的。”
定虚:“你又不是猫妖,整天叫什么春啊?”
蓝尾怒指定虚:“老头你胡说,我不理你了。”
苟凌青上前两步,揉揉两个脑袋:“嗨!你既然喜欢,做娘的我给你个名字、春喵行不行?”
九妞狠狠一扭头:“姥姥,你也说我是个叫春的小猫?哼!既然知道了,还不给女儿找个男人?”
“哎!算了,禾苗的苗吧!嗨!早晚一个也留不住。”
忽听殿外点点细雨滴落,苟春苗顿时大喜,指着自己眨眨眼睛:“看到没?老天都知道我小苗苗得浇水。”
十二妞更嫉妒了,“别说了,我呢?绝绝,给我想个比她们都好的名字。我也要带春的。”
念绝连连摇头:“嗨!入我佛门,何须俗名?”
上前一步站在和尚面前,学着两个姐姐,掐腰摇晃的小黑粮仓颤颤悠悠后的点点湿湿嗒嗒,撅撅着嘴儿,一阵撒娇:
“不吗?人家都有好听的名字?我也要!”
念绝双手发颤,连连哆嗦抖掉了一身的正经:“别慌啊?别晃啊?恍的和尚心都醉了。”顿时心中一喜,也不颤抖了,轻轻手搭香肩:“那就叫春醉吧!”
苟春醉狠狠一点俏和尚眉心,娥首深埋:“醉了就好。”顿时来了精神,炫耀般冲着一众姐妹连连点头:“嗯!听到没?芶春醉,我男人取的名字就是好听。”
定虚举起两个大拇指,“好!够贴切!老头再赐你个绰号,有驴圣母,狗蠢嘴。”
苟凌青满含关切的目光,瞄向了白尾十妞:“老十,你也要个带春的?”
白尾妞吓的不住摇手:“什么啊?都不好听,我.......”
神犬明白了,上前两步安慰似的拍拍雪白的大尾巴:“咱这么白的尾巴,咱这么白的小妞,干脆就叫芶月洁吧!希望你的心比你的尾巴更干净。”
苟月洁开心的抱着神犬连连蹦跳:“谢谢娘亲赐名,月洁,真好听。”说罢,也是得意的冲着众姐妹一仰脑袋。
定虚老头伸着脑袋一阵斜眼:“不会吧?一个月来一次、是个女人能不洗个洁净吗?”
苟月洁正自得意,突然,委屈的却如雨打牡丹般低下了脑袋:“呜呜!娘亲,我不要一月洗一次。”
神犬苟凌青指着定虚大骂:“混账老头,你整天心思都往哪儿想的?”轻拍抽泣的香肩,安慰道:“别搭理他,咱家十妞,那是像月中仙子一样干净洁白,怎能如老头那样说的不堪?”
十一妞突然也不知哪儿来的委屈,凑在神犬身旁,低头轻轻拨弄着自己的花尾巴,小声声的说道:“娘亲,红尖尖我呢?姐姐们都有了名字,难道就忘了我?”
苟凌青轻拧委屈的红脸:“嗨!你家伙本该最早出门子,干脆就叫芶早嫁吧!”
十一妞狠狠撇开了脑袋上的柔手,“娘亲,有叫早嫁的吗?”
“你姐姐们不是有、就是春的,哎!越早嫁越好,干脆跟着你十姐带个月字,叫个芶月早吧?”
突然定虚的一声冷嘲:“切!每月都早,这是病啊!憭靡,此病可医否?”
本来就如墙角板凳一般冷清的神鹿,听到总算有人想起自己,顿时猛地挺起了脑袋,学着师父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和尚今入佛门,慈悲之心能没一点
吗?可是治治掉毛还行,其他病症却无十分把握,不过,也不是不可以试上一试,虽无十分、七分把握还是有的。这位仙子,你那里有病?憭靡舐之,或可有救。”
老头猥琐的心,指示着猥琐的脑袋一缩,一脸的不可思议:“咿!奶奶的,不愧是念绝的徒弟。你小子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装假不明白啊?人家白嫩嫩大姑娘,要是被你治的一......一腚狗毛,那......”
话未说完,羞的矫情小妞攥着双拳,不住的轻锤自己红脸:“哇啊啊!你们才有病呢?长脖子小秃驴你给我滚。娘亲,我不要月早。”
苟凌青上下打量着定虚:“老头,好好一个名字,怎么从你口中说出来就变的这么恶心?你爱歪想是你的事儿,我觉得月早还是挺不错了。”
苟春醉:“不好,真的不是好名字,鸡婆也叫早,还不是被渣男祸害的守寡一辈子?”
矫情妞:“娘亲,我不是母鸡,不要古怪名字。嗨!我也不要名字了,还是我的红尖尖,加个芶姓,芶尖尖就行。”
苟凌青:“老十一,叫这名字,你不后悔?”
苟尖尖:“后悔什么?咱的尖尖可是扎心的尖尖,看还有哪个渣男能欺负我?”
苟凌青:“嗨!你是扎人心了,老十三却是总被人扎。”冲着老头一瞪眼:“老头,给你徒媳妇也取个名字吧?”
定虚看看门口,抱着小狗好似无所适从的娇弱背影,“这还要什么名字,跟了我徒弟,就叫芶黑氏得了?”
十三妞就如未曾听闻,抱着小黑黑木楞的站在门口,看着滴答而落的绵绵细雨,突然心中有感,忍不住泣声诵道:
日雨似绸柔,秩泪梦犹愁。
雨尽总有时,盼晴晾心忧。
哎!盼晴,久盼泪不停,雨晴心难晴,忘却十年苦,念君莫忘此份情....嗨!也难为你一条小狗狗了。哎!姐姐等你,无悔!”说着,抛却了所有世俗的眼光,轻轻抱着小狗头深深一吻。
老头竖指大声叫好:“好!好诗,明白了就是我的好徒媳,明白了就是念绝的好儿媳。”
念绝狠狠瞪了老头一眼,连连摇头:“如此炙热之情,世间罕有,如此痴情绝句,情可动天。哎!好一个芶盼晴,我儿子这辈子值了。可惜啊!甜甜盼魂归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