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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偏僻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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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都一条比较偏僻寂静的街道上,出现了两个精品男子,一个是一袭白衫,乌黑的青丝束在脑后,手中一把折合的纸扇,洒金的扇骨,扇柄下坠着一个小巧的玉石,煞是好看。另一个男子是衣衫淡蓝青衫,衣衫上复秀着山水图,赫然是野都附近的山峦风光。如此张扬的两个人物走在一条不是很繁华的街道上,根本就是在四处招摇。每一个过往的行人和清闲的店家主人都给他们行着注目礼。

    这两个人是谁?

    我想,无需我用过多的语言赘述,大家恐怕已经知道了,这就是那两个人中之龙,当然还有点超级自恋的相邪和李润。

    在人们的注目礼中,相邪和李润两个人捡了街角最不起眼的一户酒家走了进去。

    酒家里就父女两个人,老父亲看见有客人上门,慌忙热情的迎了上来。

    “有雅间吗?”相邪早在李润之前开口问道。

    “有,就一间,公子,我们这是小店,不比大的酒楼,就是雅间也是有限度的。”老爹温和热情的介绍着。

    在老爹的引领下,两个人进到了酒家里面的一个间隔开来的小房间,房间不大,里面的陈设更是简单的很,一张简单的桌子,四把配套的椅子摆放在桌子的四周。

    相邪对李润展开手,谦让到,“李兄,请坐”。

    李润在相邪的面前也就不再有什么拘泥的,“相兄,同坐”,回头对店家老爹说到,“老爹,你们小店有什么特色的东西吗?不一定要什么山珍海味,只要是家常的就可以了,一定要清淡。”

    “好,客官,不是我倚老夸口,我这个小店里,要山珍海味还真没有,有的就是家常的菜,清淡可口那是一定的,包客官吃了以后还想再来”,老爹笑呵呵的宣传着自己的小店。

    “哦?这么厉害,那我们倒要好好的品尝一下”,相邪与李润相视一笑,“老爹,既然你们对自己的小店这么有信心,那就由你来为我们安排几个小菜吧,随便加一壶酒”。

    “好嘞,客官稍等,一会就来。”老爹说着就出了房间。

    看着老爹出了房间,相邪不由的感慨,“李兄,想你我每日里处理着许多看似很大的事物,仿佛是高高在上,其实,真的连着平常百姓都不如。”

    李润一改朝堂上端正严肃,深有玩味神情的看着相邪,“你小子说这话可是言不由衷呀”。

    “言不由衷?此话怎讲?”相邪疑惑的看着这个好友。

    “说说吧,早朝上的是怎么一回事。”李润慢悠悠的翘起二郎腿,用手指敲击着桌子,闲闲的说着。

    “早朝?你是只陛下所说的婚事吧,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也正是我找你的原因,我想听一听你的看法。”

    “听听我的看法?”李润疑惑的,带着玩味的意思看着相邪。“事先你并不知道,陛下将你定位了皇夫的人选?”

    “不知道,李兄,你是朝廷中的重臣,自然应该知道我是枷锁加身,比起你们这些个科举考第的官员更多了一层无奈和绑束。”

    李润安静的听着相邪的话,脑子里也在思索着,他觉得相邪事先不知情应该是真的。当他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酒家老爹进来了。

    雅间的门开了,酒家老爹推着门进来了,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葱绿色家居裙衫的姑娘,姑娘的手里端着一个大大的托盘,托盘上放置着几碟小菜和一壶酒。

    老爹看着相邪和李润说到,“这是小女,因为小店比较小,所以,所有的菜式都是出自小女的手,瑶儿,给客官上菜。”

    被叫做瑶儿的姑娘忙将手中的菜一一摆放在桌子上,一共是四个小碟,一壶烧酒。这四碟菜式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色泽清雅,让人看着从心里透着一种舒服。

    “客官,这里本身家居小店,奴也本是居家女儿,只是迫于生计,无法才会抛头露面洗手下羹,希望客官喜欢。”瑶儿,人如其名,盈盈燕语,点点轻柔,落入人耳,舒坦的是人心。

    瑶儿摆完酒菜就和老爹出去了。

    李润让酒家父女这么一打断就没有再说话,等到父女走了,他就又接着原本的话头说了起来。

    “相兄,我知道,早在我刚刚步入朝廷的时候就有耳闻,说你相家世代为将军,可是也是朝廷的一颗微小的棋子,不能有丝毫的自主权,当然包括相兄你的婚姻之事。”

    “李兄,在公,你是朝廷里的当朝丞相,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你我二人是一文一武,在私,你我又是好的兄弟朋友,所以,小弟今天有一事相商。”

    李润虽然比相邪年长几岁,可是平时里为了显现对相邪的尊重,总是一兄相称,再一个就是他们二人都不是迂腐的拘泥之人,所以对于称谓也就一直混淆着,现在相邪自称是弟,李润的言语也就跟着深沉了起来,因为,他知道这是相邪端正说事的态度。

    “老弟,你我相交已非一日,彼此不说肝胆相照,可也差不多了,在大哥我的面前还有什么可以客气的呢?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出来吧。”

    “大哥,你既然都这么说了,小弟要是还扭捏那就太没有意思了。”相邪说着为李润在杯子里斟满了酒,“大哥,请饮此杯。”

    李润接过相邪的酒杯一饮而尽。

    “大哥,你不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吗?”相邪面带疑惑的问着李润。

    “蹊跷?是有些蹊跷,可是圣心难测,岂是你我这些做臣子的能猜测到的。”

    “历代帝王的皇夫都不是朝廷的命官,就是有着很好的身家背景,带一旦成了宫里的人,虽然身处政治中心,可是却从来就不得过分的参与政治。如果,皇夫的人选是科第的文子,那么文子就等于要放弃自己一生的政治仕途。而陛下,今晨将小弟我定位皇夫的不二人选,老哥,你怎么看?小弟一人荣辱是小,可我相氏一族,百余年来开枝散叶,一旦,我卸下将军之印,我族人将如何生存,小弟又有何颜面去面对相氏一族的列祖列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