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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警报也有称其为红色警戒的,那是我上辈子接触的第一款即时战略游戏,我清楚的记得那是1997年的事情,隐藏在居民区中的电脑房收取高达每小时五元的上机费,但即便如此我每次光顾的时候还是要等上一段时间才能有空机位,如同ps游戏厅里人们狂踢足球一样,当时的电脑房里几乎全是对战红警,同期上市的命令与征服鲜有人问津。
有一次我曾经好奇的打开了命令与征服,发现它的世界观更为庞大,游戏可玩性丝毫不弱于红警(毕竟它先出现。)可人们就是对它不买账,直到无限造兵技术问世后情况才有所改观,就着个问题我询问了很多人,他们给我的回答却是:“那玩意看上去不太习惯,还是开着坦克厮杀更过瘾。”我后来明白了,这就是所谓的代入感,且不管红警里的武器是不是真实存在,至少人们看见了自己一直假象并惧怕的第三次世界大战,这对于有着良好动员体制的我们来说,就是圆了自己征战沙场的梦想。
不知道这个时代westwood有没有构想过这游戏,我可是处心积虑的计划了很久,直到ps平台问世之后才让我有机会实现这些构想,不过这还是和我所熟悉的那款作品有一定区别,首先是不能支持超过两个人的对战,这是游戏平台的问题,只有等到计算机的多媒体水平发展之后才能解决,其次就是不能支持复杂的快捷键设定,毕竟我没有为ps整合一个键盘,作为弥补玩家可以在装设了鼠标之后用手柄代替部分键盘的功能。但这又让操作变得比较复杂,看来即时战略天生地复杂程度就决定了其操作设备的最好选择就是鼠标加键盘。
即便有这样或那样的不足,它还是有着这个时代游戏普遍不具备的有点,那就是大分辨率下地全景效果和几乎完全开放的游戏形式。算上人们对冷战那心有余悸的思念之情,这款游戏以最快的速度刷新了游戏史上的销售记录。
“我们有那么多的游戏同时上市,可为什么全都被这个战争游戏的光芒给掩盖了?”春节过后徒弟得到了迟到的销售报表,当然她这种抱怨也可以看成是一种洋洋自得地表现。
她的表现还算是正常的,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游戏开发部门的家伙们就没这么矜持了,当过节黄金周的销售额统计上来之后,这些家伙竟然在办公室里漏*点狂舞。要不是因为过节期间加班地人员不是很多,否则他们的造型就让全公司的人见识了什么叫“程序员也疯狂”不就是首日全球销售50万套,这星期工厂昼夜不停的压盘结果还是买到脱销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想乐就乐出来嘛,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们也不是外人!”徒弟很奸诈的拉开我地嘴角做出一个微笑的造型。
我眯着眼看着她。然后又转头看着傻笑的雨光:“小子,你觉得我真的想笑吗?”
了解我的小孩子们同时默契的摇摇头,的确现在的我没有兴奋莫名的心情,这点来说徒弟地洞察力已经不如这些小孩子。
“为什么?”她有些不解的摆弄着我的脑袋。
打开她的手,我揉了揉有些发疼嘴角走到窗边,看着这一览众山小的景色很有型的发表自己的高论:“人们都认为天下动漫与天下游戏是胜在视觉效果一流。虽说红警的画面表现力的确让人印象深刻,但这都只是表面现象。敢为天下先才是我们一直以来制胜的法宝,无论是探索新地动漫题材,还是制作全新概念地游戏,我们这次的胜利只是自己坚持传统永远创新地必然结果,这也是我将集团命名为天下的原因之一!”
四个小家伙对我伟岸的造型与深沉的语调所倾倒,尤其是一贯崇拜我的雨光与贞子更是双眼闪烁着无数的小星星,只可惜这里有个过于了解我的家伙存在,就在我摆造型的功夫。徒弟举起报表拍在了我的头上。
“你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我可是见过你和雨光玩这个游戏,每次任务结束后的过场动画可以算是现在的最高水准了,你难道说这不是注重画面的结果?”
对于这个问题,我到是有发言权,之所以这个游戏会晚于其他作品上市,就是被卡在过场动画的压缩上,我是因为不想让心中的经典打折才逼着那些程序员想办法解决,直到现才算是基本达到了我的要求。想当初我对这个游戏产生钦佩之情并不是因为它开放的游戏形式,而是在某次试玩任务关卡后被它的过场动画所征服,以当时的角度来说。虽然没有cg画面那样精美。但胜在逼真的临场感与较高的分辨率。
“雨光,如果是你来选择。你喜欢看精美的如同动画片一样的图片,还是稍微差一些,但更像电影的动画?”我将问题甩给了这里最痴迷游戏的家伙。
他歪着脑袋搔了搔自己的板寸头:“动画!”
我满意的转过头看着徒弟:“正如雨光所说,这个游戏如果延续日本作品的风格放一些精美的插画进去就失去了原有的意境,所以这归根结底还是创新的问题,况且这个游戏还有很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告诉那些得意忘形,就差在脑门上写红警俩字的程序员们,如果想得到更高的奖励,就继续在创新这条道路上走到底吧!”
徒弟以为我说的是完善这个游戏,所以并没有太在意,这是每款游戏每个游戏公司都会做的事情,毕竟谁也不能在一开始就让自己的作品完美到几乎不用修改,但是我的想法却完全不同。在我看来这款游戏即便是进行优化,放出更多的资料片也只是锦上添花地为自己创收罢了,实际上它的使命在诞生之日起就已经结束,而且得益于上辈子留下的丰富游戏见识。我知道无论是红警还是他的同胞兄弟命令与征服,这根本不是即时战略地完美形态,只能算作是承前启后的一个新高峰,因为这种游戏形式带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只要资源足够,就几乎能无限制的生产兵力(实际上有上限),这导致战术贫乏大家回到了人海战术的状态,虽然指挥着密集坦克部队冲向敌人这让大家很有快感。但技战术的使用变成了看谁手速更快,能在第一时间造出决战兵器的简单问题,这对即时战略类游戏只能算是一种悲哀。
新的游戏不是没有,只是我地要求过高,以至于那些自诩为精英的程序员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实现,好在我还有充足的时间。所以只要徒弟将这句话告诉他们,那些家伙自然知道要向何处努力。
总之这个寒假完全被我的“天下游戏”给征服了,以前大街小巷的游戏厅总能听见足球的声音,现在则被替换成了坦克集群决战时地炮火与建筑倒塌时的轰然爆炸,考虑到我新盟友的感受,我没有在游戏中刻意贬低苏军的军纪。虽然这是欧美游戏常用的桥段,但是我们都明白他们自己的军纪也不见得好多少,只是成者王侯败者贼罢了。
“我还是在感情上不能接受它!”送走了孩子们之后,我又迎来了新客人,只是我没有想到他会来地这么快。
“只是个游戏罢了,再说苏联已经不存在了不是嘛基里杨诺维奇同志?”我还真不在乎他向我抗议:“我给送你的礼物不会这么快就吃光了吧?”
他有些尴尬的搔搔眉角:“事实上我要养活的人口比你想象的要多,不过我这次却是为另外一件事情。”任凭咸湿阴冷的海风吹打着我的脸,在北京已经开始万物复苏的季节。这里却依然是严冬地萧瑟。我穿着前东德的军用驼绒大衣,蹬着一双军用的冬季皮靴,如果将头上的貂皮帽子换成m35头盔,再斜挎着一只mp-40冲锋枪,我想任何人在远处都会将我误认为是跨越时空的德国鬼子,我用力的踹了踹油漆斑驳的甲板,对这艘明显状态不佳的大家伙有些不屑。
基里杨诺维奇对我的这身打扮相当不满,不过他现在却只能摇着头跟在我的身后:“你知道吗,如果不看你地脸,我真地会把你当成一个该死的德国鬼子扔下船!”
“别那么教条啊。至少这身军装在国际上地售价高于同品质的苏军服装。就是品相相差不大的二战头盔也是德军的值钱!”我有些喜欢这种打击他自信心的方式,不过国际军品市场上二战德军装备的确要比其他国家的东西值钱。
“这就是你要卖给我的好东西?我怎么觉得它和废铁也没有什么区别呢?”站定在船头我看着身后的瘦高个子。
他先是无奈的看看天:“本来你也是要买回去拆废铁的。状态好坏又有什么区别?再说这个价格绝对是很难见到的。”
他说的对,现在整个俄国的将军们几乎都在倒腾以前苏联的库存,小到枪支弹药,大到飞机坦克,甚至是核燃料都在出售的清单之内,有些地方的核武库守备,就只剩下一个士兵一只步枪或着再加一条狗的地步,而我这次被拽到俄国则是因为那些和我有着良好合作关系的苏联将军们想出手一批船只,毕竟现在的财政不能满足那些值钱玩意的日常保养,与其在港口里生锈,还不如换点实际的东西。
他们这次的胆子还不算大,也许是苏联刚解体的关系,这种外贸还属于军内的秘密,所以他们卖给我的都是一些已经报废的小船,上边的武器早已被拆除,可能是出于战备的需要,这些小型快艇或运输舰的动力系统还保持完整,不过数量地确庞大到让人头痛的地步。我不是战争之王里的军火贩子,也没有哪个小国的独裁军阀是我地生意伙伴,所以这些东西到了我的手中只能是肢解掉卖废铁,要不是咱们国家一直都对建筑材料需求旺盛。我是不可能被这桩买卖打动的。
“这些船大多都是一些小吨位的快艇,我拖回国内比较费事,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什么折扣呢?”这时的我只是一个纯粹的商人,不尽量压低购买成本就太可惜了。
他早就知道我会有所一问,不过他并没有着急和我讨价还价,而是指着码头上正相谈甚欢的一群人说道:“这件事你我都做不了主,你那个特工保镖正和我们的将军们联络感情呢,而且我听说他手中地订单还包括200架飞机和将近500辆坦克!”
我苦笑一下。这个生意还真的不完全受我控制,咱们国家就是技术再落后,现在也没有捡苏联破烂的必要,尤其是那些飞机和车辆都与我脚下的船一样濒临报废,我们就更没有买回去自己用的必要了,所以说这比交易的绝大多数货物都会化成冶金炉里地液体。但是还会有某些附带的赠品能逃脱厄运。比如在成堆破旧的mig-23中间夹杂着一架全新的mig-27又会有谁在意呢?
“说吧,这次你们的这些将军们打算要点什么呢?”这可能是我唯一能做主的东西了,要不是作为一个军迷,我很想亲眼见识一下成片地武器装备,否则我都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寒冷的地方。
“除了例行的好处之外你知道的,我们民用轿车几十年没有更新过了。所以他们觉得乘坐那种车辆不能显示出新国家的新气象”
哈这还真是打发要饭的,我当然知道他们是想索要汽车,但这和例行的回扣相比实在不值一提:“我会马上通知集团住欧洲的办事处为你们搞几辆德国车,不知道他们喜欢什么品牌?”
我一开始就限制在德国车之中,除了德国汽车名声在外,还因为我担心他们叫出某个欧洲的贵族品牌,否则我就亏大了。见我如此好说话,他很是兴奋地看着我:“德国车吗?那可真是太好了,如果你能搞到一些大众牌我想他们会很高兴的!”
大众?我强忍着没让自己乐出来。这些家伙是不敢狮子大开口呢?还是见识太浅薄?上海产的桑塔纳也算是大众,不知道他们愿意不愿意要?
“这怎么行!”我故意的皱起眉头。
基里杨诺维奇有些紧张的看着我,生怕我不同意这种过分的要求:“要知道我们这样倒卖国家资产也是受到很大压力的!”
“将军们自然要乘坐奔驰、宝马之类的轿车,要不然怎么能突显自己的身份呢?”我故作气愤纠正他的错误:“而且作为我地朋友,你喜欢什么车呢?”
很显然他对我这种大喘气地表达方式吓了一大跳,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的慷慨,但理智还是让他冷静了下来:“不不,不能用高级地品牌,要不然那太显眼了,对于我们来说还是普通一些的车比较好。而且我的工资也不能养活新车。你如果真的想送我一点什么的话,不如还像上次一样如何?”
我知道他们要车也是用来向上行贿。不然头上的“县官”自然不满“现管”吃独食的做法,而在他们眼中昂贵的欧洲车在我的眼中却是小菜一碟,别看国内轿车都卖到了天价,一辆普通配置的宝马在德国却也只卖20000美元而已,算起来也就是比“夏利”贵上几万,如果我收购一些旧车的话成本就更低了。
一个倒卖国家资产的罪恶交易就这样在我和基里杨诺维奇的桀桀怪笑中达成了共识,整批货物中除了那些“赠品”和部分状态不错的东西被拿走研究之外,剩下的全被我拉到了东北的冶炼工厂,飞机上的铝合金、坦克上的高硬度装甲钢等,都是附加值极高的特种合金,上辈子我们虽然在钢产量上跃居世界第一,但是在这种高价值合金的生产上远远不如发达国家,现在的时空自然不能突然就提高资深的实力,所以这种捡破烂的行为也是很有必要的。
这种交易产、供、销都不用**心,同样也迷恋武器的赵宏林就能处理好全部的问题,甚至连对方的赠品是不是有索要价值都能分辨的一清二楚,在这种情况下俄国现在的国防能力其实已经成为了公开的秘密,也难怪后来他们会毫不在乎的出售先进武器,反正国家不卖也会被这些蛀虫卖光。但是了解和研究与大批仿制是两个概念,即便我们得到更多的新玩意也不一定能成功的量产,比如那架mig-27就是用来评估变后掠翼的性能和加工难度,绝对不会出现在我们的装备序列之中。
我感兴趣的却是大批量不能再列装的苏军制服与配套装备,这其中还能搞到不少原东德的好东西,比如我身上的这件大衣,要知道国内的军迷虽然还没有购买真品的能力,但是在国际上,军迷的数量多的难以想象,很多人还以二战德国为崇拜偶像,也就是所谓的“哈德”这些东西可是都能买上好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