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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飙,下午五点,曾楚南一行赶到了贵宁城郊。
“阿浩,你和兄弟们在城外找个酒店住下,我和材梓进城就行了。”曾楚南说。
“大哥,我们得保护你,你和梓哥身上都有伤,要是有事情发生,你们应付不了。”阿浩说。
阿浩原来是南清里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但是经过几次事件之后,曾楚南发现他很有胆识,于是提拔他当了一个小头目,这人个子不高,长相普通,但是非常机灵,苦孩子出身,干过汽修,当过服务员,现在在曾楚南手下做事,他非常感恩,打起架来也很拼,这样的人当然得重用。
“这里不是全州了,这里是贵宁,这是侯爷的地盘,我们是来拜山求人的,我如果带很多兄弟进城,显得太招摇了,会引起误会,我带你们来,主要是保证沿途的安全,在贵宁如果有其他人想动我,侯爷会出面,用不上你们,如果是侯爷要动我,就你们这几个人也抵不住,所以你们在城边就行了,等我办完事出来后一起回全州,明白了吗?”曾楚南说。
“明白了大哥,那你和梓哥小心一点。”阿浩说。
“我们会小心的,你们找个餐馆吃饭后就到酒店住下,谁也不许出来!不许喝酒!不许去找女人!谁他妈要是敢违反这几条,阿浩把他绑了等我回来处理!你们都听好了,我和材梓不在,你们都听阿浩的,阿浩的话就是我的话,听到没有?”曾楚南喝道。
“知道了大哥1众兄弟齐声应道。
“材梓,你肩有伤,我来开车吧。”曾楚南说。
“我的肩伤好了很多了,我来开吧。”贾材梓说。
“你那你开慢一点,安全为重。”曾楚南说。
贵宁星灿大酒店。
曾楚南赶到的时候,侯爷已经等候多时。
侯爷一改往日的朴素作风,今天穿了一身西服,还打了领带,头发梳得一丝不苛,这一下江湖枭雄的气派立马出来了,而且还订了这么一个豪华的地方用餐,看来侯爷今天也要高调一次。
事实上很多有钱人的朴素和低调就是装出来的,他们在占有大量财富的时候喜欢给人以勤俭朴素的印象,这样会给他们的人格魅力加分,如果穷人省吃俭用,那是苦逼和无奈,但是如果有钱人省吃俭用,瞬间会变为一种让人仰视的美德,于是便常有媒体报道某富人只用两百元的廉价手机,或者是某富人用的是地摊上买的包包等等,这些消息一出,媒体一阵猛赞:瞧人家多节俭!其实那不过是富人们用来美化自己形象的伎俩罢了,在公众面前有意装节俭,背地里的骄奢淫逸是普通民众无法想像的。
至于侯爷的朴素是不是装出来的曾楚南不知道,他只是奇怪今天朴素的侯爷怎么忽然变高调起来了?难道他忽然想通了?明白了人生得意须尽欢的道理了?
“楚南,好久不见呐,你也不经常来看看我,真是的。”侯爷大笑着伸出了手。
“楚南最近处于多事之秋,身上是非不断呐,侯爷还好?”曾楚南笑着说。
“好,好得很,今天知道你要来,我赶紧的换了身西服,好久没穿西服了,好看吗?”侯爷笑着说。
“好看好看!侯爷穿上西服,像一个外交官一样,让人看了就打心眼里有敬重的感觉。”曾楚南说。
“哈哈,楚南也会说些逢迎的话?和全州那些贪官打交道时间长了,学坏了吧你?”侯爷大笑道。
曾楚南从贾材梓手里接过一个盒子,递给了侯爷。
“我知道侯爷喜欢美酒,这是一瓶有些年头的路易十三,不是普通的酒,据说是从英国王室里流出来的,传言不可全信,但应该是好酒,是我从一个拍卖会上买来的,是东后宫的镇宫之宝之一呢,今天来看侯爷,就给您带来了。”曾楚南说。
“那怎么能行呢?太贵重了,我受之有愧埃”侯爷笑着说。
“侯爷就别客气了,一点小小的心意,请务必笑纳。”曾楚南说。
“那行,那咱们现在就开了喝吧?”侯爷说。
“这桌上已经有酒了,就不开了吧,侯爷先收藏吧,以后有机会再喝。”曾楚南说。
“好,那我就先收下,楚南送的酒,必然是珍品啊,别站着说话了,快请坐,马上上菜1侯爷说。
寒喧过后,礼也送了,是可以谈正事的时候了。
“楚南,听说你在全州闹的动静很大啊,你快把全州的地儿都给翻过来了。”侯爷笑着说。
“侯爷消息真是灵通,相信事情的经过您都知道了,我就直接说吧,我还有一个兄弟陷在里面,现在我想给他办一份他有精神病病史的证明,这个证明得相关的医院出具,然后还得有资质的权威机构鉴定,总之就像是真的一样,这样有可能让我兄弟少判几年,这事我想了想,在全州做不行,只有侯爷能帮我,所以我到贵宁来找侯爷了,不瞒您说,我和这位兄弟身上都还有枪伤呢。”曾楚南说。
“原来是这事,你身上有伤,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干嘛非要自己亲自跑一趟啊,你在全州的时候打电话给我只说有事,也没说什么具体的事,你要是直说了,说不准我就已经帮你办好了。”侯爷说。
这话当然是客气话,侯爷是一方枭雄,求他办事,要是总是用电话来使唤他,那他肯定会不爽的,曾楚南当然得亲自拜访才行,这事可不是小事,不能有任何马虎。
“那这事就拜托侯爷了,我兄弟的血型什么的资料我都带过来了,如果没有太大的问题,就请侯爷帮我安排一下,这事是真急,我兄弟为我出生入死,我不能让他把牢底坐穿埃”曾楚南说。
“没事,先吃饭,吃完饭后你回酒店休息,明天中午你就可以拿到你要的东西了,你放心,绝对是权威机构出具的证明,保证有法律效力。”侯爷说。
“那就谢谢侯爷了,我就知道找侯爷靠谱。”曾楚南说。
“客气话就不说了,如果身上的伤不碍事,那就喝一杯吧。”侯爷说。
“不碍事,来,我敬侯爷。”曾楚南举杯说。
不管碍不碍事,只要这一杯酒喝下去不会死人,那曾楚南就得喝,现在求人办事,就算是把自己喝吐血,也不能扫了人家的兴,这一点曾楚南心知肚明。
“曾楚南,你把你的人都放在城外,是什么意思?难道有什么企图?”
一直坐在旁边没有说话的花连荣忽然说话,他是侯爷的手下,曾楚南只顾着和侯爷说话,也没搭理他,他似乎有些不爽。
“谁不知道贵宁是侯爷的天下,我是来拜山的,又不是来惹事的,当然把兄弟们安排在城外的好,这难道也有问题吗?”曾楚南说。
这个花连荣一直看曾楚南不爽,曾楚南也一直看他不顺眼。
“你知道是侯爷的地盘,那你就应该带你的人来和侯爷打招呼,你悄悄地安排他们住下,什么意思?”花连荣显然是没事找事了。
“真是好笑,我对侯爷一向敬重,我那些兄弟都是粗鄙无知的人,言行也没个轻重,所以才不让他们进城,你没事挑什么事?七枝花是侯爷的七枝花,我是看在侯爷的面子才不和你计较,你姓花在这里装什么逼?”曾楚南冷冷地说。
“***你说谁装逼呢?竟敢在贵宁撒野?你活得不耐烦了?”花连荣站了起来。
“放肆!出去1侯爷对花连荣喝道。
“侯爷曾楚南他……”
“出去!非要我说滚吗?”侯爷没等花连荣说完,再次喝道。
花连荣不敢违抗,站起来准备走。
“等等,既然花老大对我很有成见,不妨坐下当着侯爷面说个明白,这样大家也不隔应,都是在道上混的兄弟,有事直接说出来,不用藏在心里。”曾楚南说。
“楚南,什么事情要说清楚?”侯爷听出了曾楚南话中有话。
“侯爷,你记得上次我请你帮忙找的那个朋友吧,他后来跟我说,在贵宁没少受七枝花的兄弟欺负,侯爷一方霸主,自然不会纵容手下人去欺负弱小,但是我那兄弟确实被七枝花的人打过,后来我想想,是七枝花里有人收了全州那边的钱,所以才会有七枝花的兄弟欺负人的事,我敬重侯爷的为人,所以一直没说出来,今天花老大如此逼人,我也就直说了,花连荣就是收了别人的钱,让七枝花的兄弟为他干私活1曾楚南说。
“曾楚南你胡说1花连荣急道。
“我没胡说,这本来是小事,侯爷日理万机,自然不可能事事亲自过问,但是你也不能因为侯爷给你放权你就让兄弟们干些有违江湖规距的事,欺负弱小是道上兄弟最为不耻的行为!你这样会辱没了侯爷的名声1曾楚南冷冷地说。
“***,你竟敢污陷老子1花连荣冲过来要动手。
贾材梓站了起来,“你他妈敢动我大哥,我把你脖子扭断你信不信?”
“材梓坐下,侯爷在这,哪里有你说话的份?”曾楚南喝道。
侯爷一拍桌子,“花连荣你滚!那些事我会查清楚,你现在马上滚,不要再在这里闹场子!扰了我的酒兴1
花连荣见侯爷怒了,狠狠地瞪了一眼曾楚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