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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妞身边不是没有同学,但是,我和东哥下意识地都把那些人给忽略了,就好像琼瑶剧《青青河边草》里面的小金铭大家都知道,但是,小金铭身边还有一堆小朋友,你记得么?你认识么?
实际上我是好想吐槽当年我弟弟也在里面的。
我估计大美妞的那些同学也是祖德不修,才跟大美妞做了朋友,沦落成衬托鲜花的绿叶,说起来也好可怜。
不过,有些时候,反其道而行,才能够获得成功。
初中三年级的时候,我们学校转校来一个女孩,长得像《倩女幽魂》里面的王祖贤,又是省城转校来的,气质打扮跟别的女生完全不一样,把全年级男生迷的不要不要的,所有男生都想凑上去跟她说几句话。
可女孩是从省城转校来的,根本瞧不上周围的男生,作为胡青丘同学前男友的颜值担当冲锋在前,很快就死在了沙滩上,那时候,我记得全校几乎一半以上的女生都痛恨那个跟王祖贤一个姓叫做王蕾蕾的女孩。
我没有击剑队同学那么傻,我跟王蕾蕾的同桌成了朋友,事实上,她的同桌叫什么名字我都忘记了。
那时候女生都看琼瑶和席绢,我伪装成她们的读者,俨然也看过【窗外】【一帘幽梦】【上错花轿嫁对郎】等等作品,好吧我承认我有罪,为了泡女孩子居然去看琼瑶和席绢,真是毫无廉耻可言。
我源源不断地把各种琼瑶和席绢的作品借给这位我已经遗忘了名字的女生。
你问我为什么?什么?你这都不懂?看来你注定孤独终老……
伊人助我良多……我姑且叫这位遗忘名字的女同学为伊同学吧,伊同学和王蕾蕾是同桌,自然会把琼瑶和席绢给王蕾蕾看,这样一来,我不是就有机会和王蕾蕾接触了么!
伊同学,我对不起你,我让你误会我喜欢你了,虽然我不记得你的名字,但是当初我告诉你我喜欢王蕾蕾的时候,你那苍白的脸色我迄今还记得。
为了表示我没有忘记你,我决定,去泡大美妞身边的女孩。
伊同学,请你在月亮城祝福我这个老同学。
拽了拽身上的衣服,我晃出DJ台,完全没理会旁边灯光师小叶跟东哥说话,“卧槽,小南不会去泡法国妞吧?”
法国佬的语言我不懂,只会一句【傻驴】,但是,你要知道,泡妞从来都不靠语言,法国佬自己更是把这个真理演绎得淋漓尽致,《围城》一开始,不就是去安南做警察的几个法国佬连一句德国话都不会说,居然也能勾搭德国佬们的犹太老婆……
我瞄准了大美妞身边的一个白人女孩,这女孩留着整齐的齐肩短发,额头前面的刘海厚重得像是要掉下来一样,脸上有雀斑,鼻翼两边还有法令纹……不得不说,白人妞的保鲜期就是短啊,这女孩我敢打赌绝对不会超过二十三四岁,可长相真是显老。
当然了,也不是每个人都如此,像是旁边的大美妞,那张脸娇嫩得像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的苹果一般。
“傻驴。”我笑着跟厚刘海打了一个招呼。
厚刘海一下就愣住了,不自信地左右扭头看看,这才确信,“Tumeparles?”
我摸了摸头发,猜都能猜到她这不自信的语气说的肯定是【你找谁】或者【你是跟我说话】之类。
“不好意思,我真的只会这一句,我只是在DJ台上看你在这边很忧郁的样子,忍不住过来打一声招呼。”
厚刘海果然会说中国话,“啊?嗯?哦!对不起,我只是……”她显然没习惯有人上来搭讪她,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已经习惯了在大美妞身边做绿叶。
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我笑笑,把七星香烟递了过去,“来一根。”
法国电影里面的女人大多抽烟,我想这位应该也不例外吧!
女孩接过烟,我三根手指捏着zippo打火机,手指一滑,叮一声,打火机盖被手指弹开,再往女孩大腿面上一擦,齿轮和牛仔裤摩擦之下顿时蹦出火花点燃煤芯,一缕火光随着我手就照亮了女孩的脸。
仔细看,平心而论,这女孩长的还真不错,尤其是那张巴掌小脸,实在加分不少,只是,糟糕的发型几乎掩盖了她的优点,而她似乎也没感觉到这些。
半侧着脸蛋点燃七星,吸了一口烟,女孩大约感觉轻松了不少,于是,耸了耸肩膀,一股无以言表的意味。所以说,香烟为什么是军用物资呢!就是因为它能够迅速让人从紧张疲劳中感觉到轻松。
“在法国抽烟的女人多么?”我坐下来,就当是随口闲聊。
她晃了晃夹着香烟的手指,“一半?或许更多些……”
狩猎最关键的就是耐心,就像是墙上的壁虎以难以察觉的移动速度接近灯光旁边的蚊蝇一样。
我请女孩喝了半打海尼根,签单的时候王大堂同志一脸的嫌弃,不过,估计是因为看我搭讪的居然是一个貌不惊人的白人妞而不是她认为的大美妞,想必没打算计较,要是现在跟我说话的是那个大美妞,恐怕她就要煽风点火说我的坏话了。
不过和这位名叫HélèneRou的女孩聊天倒是很有点意思,挺增进见闻的。
比如说,法国佬自己的调查报告说法国女性抽烟的比例是全世界最高,她们的学校一下课校门口清一色的女生在抽烟,而且越是女神、校花这种级别越是抽得厉害,据说是因为交际需要,而且她们当中抽自己卷的烟的人特别多,因为法国烟草专卖,只能在烟草店买卖,而且法国烟无数种牌子,但是价格都一样,1法郎一包,对学生党来说很贵,所以很多学生只能用纸卷烟草来抽。
看来这位鲁伊莲对颜值高的女神们也是怨气十足啊,不然,为什么要用交际这个词呢!这不就是在讽刺别人是交际花么!
好多法国女人都是在上学的时候被同学带歪掉的,这情况跟我差不多,我上学的时候也是被春生这家伙撒尿的时候塞过来的一支烟给带歪了,从此不可自拔。
把这话当笑话说了,说完我还耸了耸肩膀,“也不知道他掏香烟给我的时候是不是已经掏出了别的什么……”伊莲到底是法国女人,对这种黄色小段子敏感得很,她忍不住哇了一声,“我一直以为中国人不讲黄段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