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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楼既然敢勾引他,就不怕这一刻,短暂的惶恐后,抱着视死如归的想法,任由他肆意轻薄。他粗重的呼吸一声声钻进她的耳中,手驾轻就熟的滑进她衣衫内,摩挲她的滑腻肌肤。
夏宣为求春|宵一刻,费了这么大周折。如今要一尝所愿,不禁心花怒放。他只知道卓雨楼长的美貌,其余的一概不知,仅当她是个漂亮的玩物。所以不可能顾及她的感受,一门心思全在自己身上。
几下将她剥干净,露出赛雪欺霜的一身白嫩皮肉,夏宣借着灯烛的橙黄灯光将她打量了个仔细,心道她在昏暗的烛光下尚且如此白皙诱人,若是放在青天白日的阳光下,必然更加诱人心驰神往。于是眼下这餐还没吃到嘴里,倒是先定了下明日再赴巫山的打算。
雨楼紧紧攥着身下的锦褥,不仅不敢睁眼,更是连气也不敢出。她觉得自己身子紧绷的像一条冻僵的鱼,一眼就能看出来早吓破了胆。于是她默默的告诉自己,放松,放松,虽然只要躺平就行了,但也不能跟挺尸似的不是。
她紧|咬牙关,直到夏宣吻上来,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她才暂时松开了口,结果除了觉得呼吸更困难外,一点没受他高涨情|欲的感染,浑身上下的皮肤仍旧冰冷,甚至因为在空气中暴露的时间长了,更加凉了。不多时,感到一个滚烫的身体拥住自己,她便知是夏宣将衣裳也脱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是没地跑了,反倒有种绝望后的淡定,身体居然慢慢的软了下来。
话说夏宣费了番功夫才将卓雨楼捂的有了热气儿,身子不那么僵直。他早就鳖涨的无法忍受,初见成效,就分开她的腿,准备跻身进去。可惜一碰才知道,她热的只有表面的皮肤,下面简直干涩的像三伏天晒裂的田地。
再看她一副闭目任由你糟践的表情,想起她的确是由于他吩咐包荣吓唬她,她才投怀送抱的,虽然没哭,但难保这会心里没骂他禽兽。于是不禁窜起一股无名火,也不管她干涩是润|滑了,把她两条腿压向她的胸口,叫她腿|间大刺刺的分开,扶住玉|麈便上。
这一次卓雨楼终于有点动静了,但却是痛苦的呻|吟。她记得以前在哪里看过文章说,许多女子的落红其实是撕裂伤造成的流血,如果这么说,她的落红血量一定惊人。
夏宣只进去一点,就被她挤的渐生痛感,没办法只得退了出来,改成先用手指去一点点探她下面,辅一进去,便觉得被她紧紧的包裹住。由于感觉太过美妙,稍微想了想,若是真的货真价实的进去,该是何等销|魂。这么一想,头脑昏昏沉沉的,哑声附在她耳边道:“雨楼,雨楼……你别怕……让我疼疼你……”
卓雨楼一点和他互动的心思都没有,被他叫了几声才回过神来,含含糊糊的嗯了嗯。夏宣听得她声音娇弱,悦耳动听,动情之下密密匝匝的去吻她的脸颊和脖颈,此时探的她那里桃津漾渗出,便再度抬起她的一条腿,贴身去进她的甬道。
夏宣虽然刚才就隐约觉得她与别个不同,待真的体会,才敢肯定是遇到宝贝了。她不知为何,等他进去开始动作后,竟越发镇定了,心底更是一片冰冷。她缓缓睁开眼睛,可只扫了夏宣一眼,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夏宣喝了酒,本来是有早些发了早些安歇的想法。可这会如此尽兴,不觉想多做留恋,轻推慢送的和她磨着延长时间。
“当初在你家,碰碰你的手,你就那副德行,现在不也乖乖躺在爷身下么?”他伏在她耳边粗喘着。原本隐忍的卓雨楼,听了这话,竟噙起一丝冷笑,好在稍纵即逝,没让夏宣察觉。
夏宣瞧她紧闭双目,微咬下唇,却别有一番禁欲的诱人风情,愈加情绪高涨,直把卓雨楼搓|弄的口中哼哼呀呀,似哭非哭的不成调。听着这诱人疯魔的娇|吟,身子绷紧,把积攒的情|欲发了,终才罢休。
事毕后,他也累了,把她合身一搂,没一会就睡过去了。也不知睡了多久,他猛地睁开眼睛,发现屋内光线呈透亮的青灰色,猜出马上就要天亮,再一摸身边,昨晚上压着销|魂的卓雨楼居然不见了。
他得承认他昨晚上喝的有点多。他晃了晃脑袋,难道是做梦?再低头时,看到褥子上的几点红斑,才肯定不是发了一场春梦。他扯着脖子喊了一声:“卓雨楼——”
“奴婢在这儿!”
卓雨楼拉看幔帐,低眉顺眼的站在他跟前,她衣裳已经穿戴整齐了,只是头发有些乱。夏宣没好气的问道:“你在干什么?”
雨楼道:“给您准备洗脸的热水,您要起来吗?奴婢给您穿衣裳。”她在撒谎。他一睡着,她就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在绣墩上坐到天明。
夏宣想起昨夜的事,坏笑着揽过她的腰,把她拽向床边:“谁允许你先起来的?没我的命令,不许你穿衣裳。痛快脱了,陪爷再睡一会。”把她推倒在床|上,借势就要再来一场。
昨夜一场,她刚才走路时,两条腿酸疼不说,下面更是火烧般的疼。他再来一场,保不准真得落下病根。她道:“能等晚上么?奴婢有些……不舒服……”夏宣才不管她舒不舒服,只要他舒服就成。把她的话当做耳旁风,当即扯了她的裙子和裤子,合身就往她身上扑。
好在雨楼着实走运,没等夏宣进去作恶,就听门口有人急匆匆的禀告:“国公爷,国公爷——小的有事通禀。”
夏宣好事被人打断,恼的骂道:“混账,不是告诉你了,你爷爷我快活的时候,不许多事!”嘴上虽骂,但却开始找衣裳穿戴。雨楼得了空隙,一翻身卧在床|里,夹着腿一口一口气儿的倒着。
“是京城来的消息——”外面的人说出了消息的来源地。
夏宣披衣下地,亲自打开门,见元茂猫着腰侯在外面,没好气的道:“说!”元茂道:“……府里来消息,说老爷这个月初四服了丹药,当晚吐血三升,叫您赶快回去呢。”
“什么?”夏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爹乱吃丹药吐血了?不是告诉他不要随便乱吃药吗?!”元茂表示自己也是无辜的:“是呀,您是说过,但您不在京城,老爷可能又开始服用了。”
“什么时候接到的消息?”
“就在刚刚,府里的人骑军马六百里加急来报的。”
“你先去准备马,我立即就回去!”说罢,关上门,大步流星的回到床前,把床里的卓雨楼拎着胳膊拖拽出来:“我要回京城了!至于你……”
雨楼端着一张苦脸问道:“您要抛弃奴婢吗?”
“……”夏宣本是交代她等几日后在京城见的,听她这么说,又好气又好笑,便一点头:“对,真当我能留下你?玩过了,就那么回事吧。好自为之!”
其实昨晚上卓雨楼爬起来后,也有点后悔,怕就怕夏宣得到她后翻脸不认帐。怕什么来什么,吃过就甩,提起裤子不认账的事,真叫她给碰到了。她一时沉浸在一种果然如此的难言情绪中,仰起头看着夏宣怔怔的笑道:“……我不好自为之,又能怎么样呢?”
夏宣见她瞪着大眼睛,呆怔的有几分傻气,又打击道:“本来你入了教坊司,要是处子,管事太监也能高看你一眼。现在的你……真就是个破烂货不值什么钱。”
她原本只是不想进教坊司,因为去了那里,她不敢想象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她会不会一时想不开去寻短见。大哥生死未卜,雨堰下落不明,她现在的人生哪还有什么奢望,只求有生之年再见妹妹一面。
想起雨堰来,心如刀绞,望着夏宣时,一颗泪珠滚出眼眶,顺着粉腮滑落。
夏宣见了,上手给她抹了眼泪:“这么不禁逗呢?!和你说笑也当真!我现在要骑快马回京城,不能带着你,我会告诉包荣让他派人把你送到国公府去,你我别个几日还能再见!”
雨楼恨不得掐死夏宣,拿她最害怕的事往她软肋上戳刀子也叫说笑?最恶心的是夏宣全无感觉,又道:“行了,收起你的眼泪吧,快笑一个。”
卓雨楼冷眼看他,嘴角一毫上翘的弧度都没有。夏宣脸上挂不住,捏着她的两颊,恶狠狠的道:“叫你笑一个,你耳聋吗?”卓雨楼是不得已委身给他,他一清二楚,她根本对他是不情不愿的。
夏宣心焦气躁,指着她就要骂。好在这时卓雨楼终于破涕为笑,硬是挤出一朵笑容给他看,把夏宣这股怨气顺了下去。他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咱们京城再见。”说完,急匆匆的大步出去了。
她扑倒在床上,虚脱了一般的无力。不管怎么说,不用去教坊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