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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南宫骄一直对她不闻不问,如果他不会对她以夫妻之名予取予求,他在外面有多少嫩模明星,他究竟有多少个心上人,她都不会放在心上。
可是,他既然是招惹了她,还让她承受别的女人触礁他们的婚姻,让离微扬如何心甘情愿的和他做夫妻?
什么是婚姻?婚姻是一座围城,更是一座危城,让离微扬在危机四伏的城里,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困苦。
但是,她并不认输。
这是她的个性。
她会为了某些东西,而屈服于命运。
但是,她不是个只会屈服于命运的傻子。
在短暂的惊恐之后,离微扬勇敢的迎向了南宫骄冷酷而带着怒气的目光:“南宫骄,我是奶奶许给你的妻子,无论什么样的后果,只要我没有做错,相信奶奶是个公平的人,我们要不要现在叫奶奶来评评理儿。”
拿着鸡毛当令箭使,一向不是离微扬喜欢的手段,可是南宫骄的霸道冷酷还有咄咄逼人,让她不得不搬出了东方奶奶这座强大的靠山。
南宫骄的眼眸中透出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冷意,如果以往他生气,那只是一时的怒气,而当离微扬现在提起了东方奶奶,并且以她来对付他时,他在看离微扬时,是一种冰河世纪般的感觉。
他不得不承认,她很聪明,懂得如何说话,能让他气到没有话说为止。
他怒极反笑,让离微扬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对于这样的他,她不由后退了一步。
而南宫骄此时却是前进了一步,她一步一步的后退,他则是一步一步的向前。
直到她的后背抵在了冰冷的墙壁,直到她无路可退。
可是,她依然是冷傲的瞪着他,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保持最后的尊严。
她不了解东方家的家事,但她知道,南宫骄是东方家的私生子,既然如此,南宫骄能在东方珠宝公司有此高位,他的婚事是奶奶指的,也就是说,他也不得不听从奶奶的命令。
离微扬临时拿东方奶奶说事,她亦知道不明智,但是,谁让南宫骄逼人太甚!
而且,她不该以东方奶奶做靠山,因为她在东方家是外人,而南宫骄的身上,好歹有着东方家族的血脉。
但是,权宜之举,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南宫骄凝视着她的俏脸,她能感觉到他的周身都散发着寒气,也料到了此话,可能是真伤了他的心。
“离微扬,我不碰你!”他冷唇一勾。
得到了他的承诺,但是离微扬的心里却是更加的难过,至于为什么会难过,她也不知道!
南宫骄转身离开,不再看她一眼。
他走到了门口时,驻足高大挺拔的身躯,然后又加了一句:“就算你求我,我也不碰!”
谁希罕你碰?离微扬在心里反击他!
很快,她听到了他开车离开的声音。
离微扬在浴室里失神了一会儿,她整理了一睡衣,她的棉质睡衣被他拉扯得皱皱巴巴的,她走出来,觉得心里闷闷的很难受,于是就到了阳台上看满天的星星。
记得她曾看过一句话,如果难过时,就抬头看看天空吧!它那么大那么蓝,一定可以包容你所有的委屈。
……………………
东方珠宝公司。
离微扬星期二一去上班,就被唐欣拥抱住了,“亲爱的,听说你受伤请了假,现在好些了吗?”
虽然和唐欣共事的时间不长,但这是一个爽快的女人,离微扬淡淡一笑:“没事了,昨天的工作麻烦你了。”
“那是我应该做的,可是,微扬,你看你脸色怎么还是有点发白?”唐欣有点担心,“还有,你的嘴唇也是苍白的……”
离微扬的小腹有点胀痛感,她知道生理期快来了,她一直都是这样子,她难得俏皮一下:“没事儿,你也会有的……”
“哦哦……”唐欣马上明白,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真该向人力资源管理局申请,女人这个时候享受假期。”
离微扬轻轻一笑,准备回坐位上去。
“昨天好奇怪呢,总裁下午才出现的。”唐欣悄悄对她说,在说时还不忘记偷偷的看了一眼南宫骄的办公室,“我听其它部门的人说,总裁几乎是不会周一不来上班的呢!”
离微扬不想听有关他的事情,她道:“我先处理昨天留下来的工作。”
唐欣拿了一叠文件给她:“都在这里了。”
“好。”离微扬刚坐下来时,就感觉到了有一股热流从身体里出来……
她知道,糟糕了!
生理期的不准时,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也有点懊恼不已。
她起身去洗手间,走到了门口,突然想起今天早上还没有给南宫骄煮咖啡,于是对唐欣道:“你送一杯咖啡进去给总裁,我现在要去洗手间。”
“好!”唐欣马上应允。
当离微扬处理好了自己的生理期后,回来时却是看到唐欣在办公室里哭泣,她大步走了过去,“怎么啦?”
唐欣一看到她回来,马上扑进了她的怀抱里,“微扬,人力资源部的夜敏刚打电话给我,说要解雇我……”
“什么?”离微扬似乎闻到了一丝儿不寻常的气息,“有没有说原因?”
唐欣焦急的道:“夜敏说这是上头的意思,而我还在试用期,被辞退也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可是我需要这样一份工作,我妈生病了,如果没钱给我妈看病,我怎么对得起她……”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离微扬轻叹了一声,赶紧安慰她,“你先别急,我去找夜敏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吗?”
“谢谢你,微扬。”唐欣感激的说道。
离微扬忍受着身体的不适,她来到了人力资源部夜敏处,“夜小姐,能告诉我,这是谁下的命令吗?”
虽然她已经是隐约猜到了是谁,可是没有经过证实,依旧是有些惴惴不安的。
夜敏见是离微扬亲自过来,就说道:“我是收到聂特助的通知,离小姐,恐怕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虽然我也挺喜欢唐欣的。”
离微扬轻声道:“我明白,谢谢你。”
她从人力资源部回来后,离微扬明白,她和南宫骄硬碰硬,根本就是碰不起的,他若是要解雇唐欣,无论什么理由,他们都得接受,只因为,他是握着他们生杀大权的总裁。
离微扬的手按了按小腹处传来的胀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去咖啡室,现磨了一杯咖啡,敲开了南宫骄的办公室门。
“总裁,您的咖啡!”
南宫骄正在和其它部门的老总们讨论着工作中的事情,见是她来无动于衷。
离微扬想要询问的话,也只能咽进喉咙,毕竟当着其它部门老总的面,她不能问他。如此激怒他,只会令情况更糟糕。
销售部的总监陆凯这时望了过来:“哇,好香浓的咖啡!”
他将视线停留在了离微扬的身上,“早就听说南宫总裁的秘书煮得一壶好咖啡,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离微扬微微一笑:“陆总过奖了!既然陆总喜欢,我现在去煮。”
其他的几个老总也叫了起来:“南宫你藏私啊,我也要……”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离微扬沉默着退出来,她在离开时,将视线望在了南宫骄的脸上,他的俊脸一如工作中的严肃和认真,看不出别的神情来。
一会儿之后,离微扬端着煮好的咖啡进了办公室,却是见南宫骄并没有喝她刚才为他煮的咖啡,她不敢说什么,只是静静的退了出去。
大约过了一个钟之后,陆凯等老总们才离开了南宫骄的办公室,离微扬进去时,南宫骄正准备出去。
“总裁,我想问一问,唐欣错在哪儿了?你要辞退她?”她赶忙问道。
南宫骄没有看她,却是冷唇一勾,“这是你对上司的质问?”
“不是!”离微扬知道他向来讨厌她的冷傲,于是,只得低声道:“唐欣她母亲生病,需要钱来医治,而她需要这一份工作,所以……”
“我没有兴趣知道这些!”南宫骄打断了她的话,“这里是公司,不是福利机构。”
铁腕总裁自然不会在工作中怜悯一个人,离微扬也急了,“那你说啊?为什么辞退她?”
南宫骄这时才抬头凝视着她的小脸,见她气得脸颊有些悱红,他不轻不重的道:“因为她煮的咖啡不合我品味!”
“你……”离微扬自然明白这话的意思,往常都是她在为他煮咖啡,可是今天早上她生理期事情,就叫了唐欣去做,很显然,南宫骄是针对她,并非是要针对唐欣的。
南宫骄见她气得脸儿通红,她是个聪明人,应该是明白这意思的。
“你欺人太甚!”离微扬恼火的喊道。
可是,南宫骄只是倚在了办公椅里,就这样看着她气得跳脚。
如果是以往,离微扬还能自控,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她有生理烦躁症,本来身体就不舒服,再被南宫骄欺负,她哪还能冷静?
此时,聂子夜推门进来了:“骄爷,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南宫骄起身,准备离开办公室。
离微扬急了,她赶忙说道:“让她煮咖啡是我要求的,不关唐欣的事,你能不能收回成命,不要让她走?”
她难得拉下脸来向他求情,可是,南宫骄却是冷哼了一声,在他看来,她不想面对他,所以咖啡都不想冲进来,这样的教训,是她应得的。
离微扬见他绕过她走到了门口,她赶紧站在门手把旁,用身体挡住,“再给一次机会,好吗?”
“不可能!”他绝情的说道,“让开!”
离微扬抬头凝视着他,俊脸上写在冷意,她已经是很难让他改变主意了。
她如果还在这里祈求着人,那就是自讨其辱了。
于是,她沉默着先走了出去。
不就是一份工作吗?东家不做做西家的,何必要吊死在一颗树上呢!
离微扬去了取了自己的钱,留下一部分寄给弟弟做生活费,将剩下的五千块,交到了唐欣的手上,“唐欣,不好意思,我这里还有一点钱,你先给你妈妈垫上医药费,好吗?”
唐欣感动不已:“微扬,太谢谢你了,可是我都离职了,你不怕我不还给你吗?”
“你不会的。”离微扬确实是没有去想过,她只是知道,生了病没钱看病才是最痛苦的,这样的经历,她是亲身经历了的。
唐欣凝视着她:“微扬,你真好,我先借着,等我一找到了工作,赚了钱马上就还给你。”
“不急,你先给你母亲治病。”离微扬说着就想吐。
唐欣一喜:“微扬你是不是要做妈咪了?”
“不是,我来那个很是难受。”离微扬赶紧捂住了嘴巴,“唐欣,我就不送你了。”
“好,你多多休息!”唐欣去财务部结了工资离开了。
离微扬赶紧去处理积累下来的工作。
当天下午,南宫骄没有回公司,聂子夜回来之后,道:“离小姐,明天你和总裁要去新疆出差。”
“好。”离微扬知道,工作中她和他难免会一起,可是,这出差……
聂子夜拿着一叠资料给她:“这是唐欣做错的文件,你先纠正一下。”
离微扬打开来一看,果然这些资料做的不好,看来她今天要加班了。
聂子夜知道她的工作繁重,又道:“我已经和夜敏小姐说了,会再安排一个同事给你。唐欣人虽然活泼可爱,但不适合我们公司的工作。”
离微扬一怔,“你是说,唐欣被辞退,是因为这个原因?”
“当然。”聂子夜奇怪了,“还有别的原因吗?”
离微扬摇了摇头,可是为什么南宫骄不说呢?非得要加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给她,让她觉得她不杀伯仁,伯仁却是为她而死的难过呢!
……………………
第二天,离微扬和南宫骄要去出差。
当飞机在抵达乌鲁木齐机场时,离微扬就感觉到了一股寒冷的空气直逼而来。
南方的香城还是十多度的舒适温度,一到了北方,就是零下二十度,这样的反差,让她马上就不适应了。
刚一下飞机,离微扬就呕了好几声,她捂着嘴赶忙去了洗手间,等她收拾好出来时,南宫骄已经是车旁等她。
“不好意思……”她低声解释着。
南宫骄在侍从人员打开车门后,坐进了高级商务车里,离微扬也坐了进去。
当车在积雪上行走时,她仿佛能听到“嘎吱嘎吱”的响声。
南宫骄这时双眸犀利的凝视着她:“你没有给我一个解释吗?”
“解释?”离微扬皱眉,“什么解释?”
他只是盯着她的脸,却并不说话了。
过了一阵,南宫骄却是浮起了一抹嘲笑:“身为你的老公,在没有碰你的情况下,你能怀孕,难道不该解释吗?”
离微扬马上反应过来,“你放心,我没有怀孕,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
“你最好是这样,否则我会让你知道红杏出墙的痛苦。”南宫骄说完,就不再理她了。
离微扬的小腹还在痛着,她被生理期折磨得难受,懒得和他争论,于是靠在椅背上假寐。
到了酒店之后,南宫骄就不见人影,离微扬则是坐在沙发上休息,她望着窗外的雪花发呆,这洁白的雪花像是天使一样,只是南方的香城从来都不会有。
一会儿之后,酒店里有人来敲门,离微扬以为是服务生,就去开门,却不料竟然是季晨天,“季总,什么事?”
“我想和你聊聊。”季晨天这次来赌石,自然是有他的用意。
离微扬大概也是猜到了,她冷漠的道:“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好聊的。”
但是,季晨天却是深情并茂的说道:“微扬,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离微扬一点也感动不起来,“想必季总也知道,我是已婚妇女,我不搞婚外情的,更是对季总这种已婚男士敬而远之。”
别人不知道,但季晨天会不知道吗?“你和南宫骄的婚姻也是名存实亡,难道你要死守这样的婚姻,不去追求自己的幸福生活吗?”
离微扬很讨厌介入别人婚姻生活的人,她知道这样和季晨天说下去,只会惹来其他的住酒店的人的误会,于是她灵机一动,朝着季晨天的背后甜甜的叫了一声:“老公!”
季晨天明明是看着南宫骄出去了,不料他会这时候回来,就在他这一失神之时,离微扬“砰”一声关上了房门。
季晨天回头一望,哪里有南宫骄的影子,他分明是上了离微扬的当!不过,他要用什么办法才能让离微扬帮他赌石呢?
离微扬不知道南宫骄去了哪儿,她闷闷的坐在了沙发上,想着如果一会儿季晨天又来找她很心烦,她于是就穿上了风雪衣,并戴上了帽子出去走走。
她从来没有走过雪地,此时穿着一双雪地靴,踩在了洁白的雪上,看着自己穿得像一个小粽子般,她不由伸手去接着朵朵飘落的雪花。
……………………
新疆,一处神秘的部落。
南宫骄独自一人来到了这里,进了族长的房间之后,看到了这里墙壁上貌似文字的地方。
“骄来了!”族长亚里坤从长廊里走过来,“最近怎么样?”
南宫骄收回了看墙壁的目光,转向了族长亚里坤,看着他一身悠闲自得的样子,难得露出了羡慕的眼光来,然后淡淡一笑:“还是你最爽了,在这个天高云淡的地方,发现你越活越有仙风道骨的感觉了。”
亚里坤哈哈的笑起来:“天空太大,草原太宽,让我的心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宽,这次多住几天吗?”
南宫骄点了点头。
两人落坐,茶香袅娜。
两人是在一场赌石会上结识,然后是一见如故,虽然天各一方,但见面之时,却是友情如故。
两人久未见面,亚里坤观他面色,出声安慰道:“骄,寻找天眼之石需要一个过程,我知道你心急伯母的病情,但你也要保重自己才是。”
南宫骄只是扬唇一笑,并未再说什么。
“天眼之石”,是传说中的一种石头,据说此石得到之后,能治百病,但是,谁也没有真正见过,但这种传说却是从未间断。
亚里坤这时又说道:“我虽然没有走出新疆,但新疆也是出奇石宝石的地方,我一直都有关注这边的信息,一有就会马上告诉你的。”
南宫骄点了点头,好兄弟不必多说,他是明白他们的心意的。
“我收藏了一些石头,要不要去参观一下?”亚里坤有点动情的道。
爱石之人,对于自己的宝贝,说起来总是会激动的。
南宫骄却没有动身,“我应该带一个人来,让她也一起参观。”
他今天没有带离微扬来,下飞机的时候,他见她身体不舒服,于是只身前来见亚里坤。
两人正说到这里时,南宫骄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我,说!”
他一听之后,马上站起身来,“我马上回来。”
亚里坤起身送他,南宫骄挂了电话道:“明天的赌石会你会不会来?我们见面,到时候再聊。现在我有事情赶回酒店去。”
“你忙你的,有什么才需要尽管告诉我。”亚里坤说道。
南宫骄火速赶回到了酒店,他拿出钱包里的数张大钞给服务生,他本来是要这个服务生留意离微扬和季晨天之间有什么动作,却不料离微扬竟然独自出去赏雪时倒在了路上……
“多谢先生!”服务生谦恭的带着南宫骄来到了酒店房间,“离小姐一直不肯去医院。”
“你先下去吧!”南宫骄一挥手,他大步进入了房间,就看见离微扬痛苦的蜷缩在沙发上。
他走过去,一手将她抱起来:“去医院!”
“我不去!”离微扬虚弱的抗议。
南宫骄的俊脸一黑,根本不容她抗议,就往外抱去,离微扬一生气他的霸道,反而是晕了过去。
医院,一番检查下来,医生问道:“你是病者的家属吗?”
“我是她老公。”南宫骄声线坚定。
医生说道:“那你应该知道,今天是她的生理期,她是由于生理期的疼痛难忍,其它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我想告诉你,她可能很难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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