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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手轻脚的尝试了一番后,林凡死心了。从外面插住的插销实在是没办法从里面给弄开,哪怕拔出剑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尝试的从门缝里来回的拨楞...
但是除了一句MMP外在没任何办法,唯一的一个窗户还是那种封死的状态,来回折腾半天没有丝毫用处。
反倒使得刚才狼吞虎咽的那个黑饼子在剧烈的动作下消耗了不少,又累又困又渴又乏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下。林凡绝望了,他不知道院中人是不是发现了自己所以才把自己困在厨房里准备来个瓮中捉鳖。
现在留给林凡的只有一条路了,要么踹门而出要么夺窗而逃,总之就是两个字“强干”了!
打定主意后,汗也不在出了心跳也不在咚咚咚的狂跳了,摸出刚才揣在口袋里的黑饼子大口的吃着,吃完之后舔舔嘴唇一头扎进水缸里,像水牛一样把头埋在水缸里,这一刻感觉世界安静了下来。
来到大唐的这几天时刻伴随着的不安、彷徨、害怕顿时散去,林凡的心终于静了下来!
湿哒哒的头发不停的滴落着水珠,林凡的眼神中过去的坚毅逐渐重新汇聚了起来,把剑立在水缸旁林凡把破破烂烂的衣服脱掉做进了水缸里。冰凉的井水让林凡浑身上下起了不少鸡皮疙瘩,慢慢的适应了水温后只感到了一股舒爽的感觉。
就这么在水缸里做了一会后看了一眼时间凌晨2.30这个时候的人往往都处在深睡的状态中,穿上破旧的衣物带好手表握紧了剑柄,林凡已经做好了夺门而出的准备。
后退几步的同时林凡也在脑袋中不停的回想着之前进村的路线,一切准备就绪后,深吸一口气助跑几步后林凡也摆出了踹门的姿势,正当脚带着势大力沉的力量要和门来个亲密接触时,忽然间寂静的夜晚又响起了碎碎的脚步声,这让林凡一惊立马改变了姿势,刹住了踹向门的脚。
盯向窗口但是透过灰暗的窗户纸在夜晚什么都看不到,林凡只好把耳朵贴在门上全神贯注的听着外边的动静,可惜听了半响并没有听到刚才的脚步声,这让林凡不仅怀疑起了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正准备在一次踹门的时候,碎碎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这么一次声音略大了一些,透过门缝费劲的看向院中,很快又一个被月光拉长的身影出现在了院中。
没多久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林凡的视野里闪过,这让林凡好奇了起来,“难道也是和我一样,来借东西的?”林凡一边小声的嘀咕一边又把耳朵贴在门上认真的听着动静。
这一次林凡没有失望,动静很快响了起来并且这动静还出人意料的很大,嘈杂的动静中参带着好像是搏斗的声音,这让林凡疑惑不已:“这年月的贼,都这么大胆的吗?”
不过很快林凡就明白了,这特么那是贼啊这尼玛是采花贼啊....“咦,采花贼好像也是贼啊”没有纠结这个问题,林凡忽然想到这就是自己脱身的好机会啊。
势大力沉的一脚踹门,破旧的木门在一声巨响后壮烈的倒了下去,巨大的响声也惊吓到了屋内的二人,院内房内都仿佛陷入了静止的状态,只是这个状态维持的很短暂,几秒过后狗叫声四处响起,屋内也响起了女人大声呼喊的救命声。
狗叫声越来越响亮,可是救命声响了一两下后只剩下了咕咕呜呜的声音,这种声音林凡知道是被捂住嘴发出的声音,本来打算踹倒门后就翻墙逃跑的林凡这一刻不知怎地又犹豫了起来。
不知是因为从小接受的教育起了作用还是曾经当兵时被时刻灌输的那份责任感起了作用,林凡鬼使神差的往屋内跑了去。
卧室的门从里面插着推了一下没有推开,事到如今也顾不得其他了,虽然林凡已经听到村民四处呼喊的声音但还是咬着牙一脚把门踹开。
漆黑的屋子在房门大开月光的照耀下亮堂了不少,正对门的是一个四方桌,林凡顺势跑了进去拔出剑往左边一看,就看到木床上一个矮个子男人趴在一个女人身上一手捂着嘴一手捏着脖子。
站在屋子中间明亮的剑刃散发着寒冷的光芒,林凡看着他们,床上的矮个子男人和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也看着林凡。
这一幕略显诡异,漆黑的屋子中一寸头男子穿着诡异的服装持剑而立,床上披头散发的男人呆滞的看着发着寒光的剑,身下同样披头散发的女人用惊恐的眼神看着突然出现在屋中的怪异男子..
三双眼神来回环顾,最终还是床上的女人最先回过神来,在矮个子男人还在发呆的时候一把推开了他,一下子跳下床在林凡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句话未说就见她光着脚狂奔出了屋子。
外面的村民越聚越多,听着屋外人群叽叽喳喳的声音林凡迷茫了,举起的剑也垂落了下来,也就是这一下的功夫床上的男子也蹭的跑下了床,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林凡机械的转了一下头看了他一眼,矮个子男人也愁了林凡一眼。
电光火石之间四目相对,然后不知是摔倒了还是被吓到了,矮个子男子滚了一圈后就已传说中的连拱带爬的姿势,往院外跑去!
屋子里只剩下了林凡,听着院外的喧哗声林凡终于回过了神,把剑插回鞘内转身来到了屋门口。
院门口的大门早已洞开,火红的火把照亮了周围的一片天地,院门早已被村民堵死!每个人的脸庞被火把照影的清晰无比,跑出的女人正低声抽泣着身边围着几个村妇,矮个子的男人正萎缩在门口的墙边。
而其他人手里拿着各种东西站在院门外盯着屋子里的林凡
林凡也看着他们,但双方都没有另外的动作,没人进来也没人叫林凡出去,就这么对峙着!
不过很快人群后方就传来了嘈杂声,没一会在村民恭敬的“里正”声中一个白头发的老头走了出来,但是也没进来就在院门外站在人群中间望着林凡,同样没有任何的沟通。
这种沉默的对峙没多久就结束了,白发老头看着虚弱不堪但声音却中气十足看向林凡问道:“你是什么人”
林凡沉默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这大唐到底算什么,白发老头的问题没有得到回应,也没急又看向了萎缩在院内墙边的矮个子男人:“子豪,你怎么也在这”可惜矮个子男人正呆呆的看着屋内的林凡同样没有回应老头。
连着两次问题都没有得到回应,这让白发老头感到有点生气,大声的喊道:“子豪”这气吞山河的一喊,让在墙边萎缩的矮个子男人一个激灵,看向站在门外人群中间的白发老头悲愤的喊了一声:二爷爷....
终于得到回应的老头略显满意:“说,子豪,你怎么在这”
被称作子豪的矮个子男人低下头局促的:‘我,我,我.....’
我了半天还是没说点有用的这让老头不满的哼了一声,转身喊道:“楚娘呢,楚娘人呢”
人群后方很快响起了“在这,在这”的声音,被称呼楚娘的女人也被推进了门内,光着脚脸上挂着泪珠披着散落的头发和矮个子的子豪一左一右靠墙而立!
看着衣冠不整的楚娘老头皱了皱眉头:“楚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屋内那个人是谁”
不停抽泣的楚娘指着萎缩在墙边的矮个子男人说道:“里正,他,他...他非礼我”
话音刚落人群中立马炸了窝,不少人怒目而视,有人轻呸,有人轻笑着准备看热闹,也有人大声咒骂着:“呸,余子豪,你还是不是人!枉你跟楚郎以兄弟相称,居然欺辱人家”有几个男子更是拔出了刀向前而来指着矮个子男人:“你个畜生,楚郎战死沙场才五月有于,你居然敢干出这种事,欺我府军无人乎,安敢如此欺我袍泽”
听到众人的话语,被称呼楚娘的女子更急速的抽泣了起来,白发老头对众人的喧嚣感到非常不满大声的喊着:“安静,安静”
老头显然在村内是个有威望的人,人群中的喧闹声戛然而止,拔刀向前的几个男子也收起了刀后退了几步
“余子豪,楚娘所说是否属实”矮个子男人听到老头的话本想反驳几句但看到怒目而视的几个男子还是低下了头没有在说什么
老头看他这种样子就知道事情属实了愤怒的哼了一声:“不成器的东西,真给我余家给你爷爷丢脸”骂完后老头转身看向众人大声说道:“余子豪欺辱女子,罚五十竹鞭明日押送县城交由县令大老爷处判,你们可有异议”
众人沉默了一会有想表达不同意见的也被身旁的父母妻儿或者好友给拉住了,最终的结果就是都没有异议哪怕是刚才持刀而出的几个男子虽然一脸不甘但也没在说什么..
老头满意的点点头又看向楚娘问道:“楚娘,你有异议吗”
楚娘停止了抽泣咬着牙看了看缩在墙边的余子豪又直愣愣的盯向了老头沉默了一会说道:“里正,他的父亲可是县丞”
老头一听怒哼一声:“你觉得老夫是故意包庇他吗,他所犯的乃是律法,交由县令有何问题?至于他的父亲只是县丞罢了,还有县令大人在,张县令素有青天之名,老夫相信他定当可以秉公办理!你要不服就去县里击鼓鸣冤”
楚娘低下头咬了咬嘴唇做了个揖礼:“谢,里正”
老头这才露出了满意的表情,然后望向了被晾在一边好久的林凡,“楚娘,现在该说说他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