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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田庆勇有句话确实说句了,HIV感染这种病,发病原理就是导致人体不同程度的免疫功能缺陷,直到最后并发各种症状和恶性肿瘤后死亡。
“距离确诊到现在具体的时间有多久了?”张岚开口问道。
“有一年多了。”老陈回道。
张岚陷入了沉思,他在考虑这个病要怎么治,别的不说,针灸是肯定不现实的,只能说用药或者喝药了。
在目前的医学手段中,这种病是无法治愈,只能通过药物控制住病毒没让自身的免疫系统不受到损伤或者极大的减少损伤,自然而然的就会延长生命了。
就如同一个水桶,病毒的作用是让这个水桶开始有裂纹,之后逐渐的漏水,到最后缝隙越来越大,直到最后水漏完了,生命就到站了。
而药物的作用就是遏制住攻击水桶的行为,只要没裂缝,水就不会漏。只会是慢慢的蒸发,到最后水蒸发完毕,人的生命到站。
心念一闪,功德气息流动,随着医术被加持,张岚想了想之后说道:“现在吃药能控制住病情吗?能控制住的话我建议还是维持现状为好,至于中间有了其他的疾病,然后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免疫力的疾病就是吃药,药是不能断的,至于用法术能不能给中年男子老陈治疗好,张岚不能确定。
因为这种病它是一个长期的过程,病毒会不断的生成攻击自身的免疫系统。张岚给老陈开了一个方子,让他回去之后找药房拿药煎好喝一段时间看看。
总之,提高免疫力一定不会有错。在临走的时候,张岚给老陈刷了一个‘普度众生’,能不能治疗好他不确定,但并不影响张岚给他刷一个‘普度众生’。
开的药张岚是根据系统面板上的推荐来的,根据张岚的判断,应该是问题不大。不能说会彻底治愈,但是会让老陈现在的生活质量好很多。
得了这种病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整个人会变得越来越脆弱,稍微有点不注意,可能就会让自身染玻
还有就是一直吃的控制病情的药物,药物的副作用也很大,有些事情是不能人为控制的。
有些犯罪分子,尤其是贩卖药物的犯罪分子,说句罪大恶极一点也不为过。在世界的主权国家中,但凡这个国家的政府稍微有一点能力,就没有一个不会打击这方面的。
至于有些犯罪分子依靠这个发家对抗政府的,如果不是背后有其他的支持,他们早就被消灭了,哪里还能蹦哒到现在。
在国内,做打击这种事情的警察,不仅自身要冒着生命危险,像老陈这样,被抓捕的犯罪分子有心算无心之下,导致感染上了不治之症的人。
如果有心之下找一找,总能隔一段时间就能看到这样的报导。
报道之中,有像老陈这样的警察。也有一些平常的巡逻警察。这社会上有些人,总会莫名的觉得这世间所有人都对不起他,他就是要报复社会。
走极端的人什么原因都有,但有一种人是就见不得他人好,只要你有的他没有,他就要想法设法的给你破坏一下,管你是陌生人还是亲人朋友,在这样的人眼中,就是不能有人比自家过得好。
送走了老陈之后,田庆勇回过头来又回到了张岚家。
再见面的时候田庆勇是连声道歉,说自己没有提前说明老陈的情况就领着他过来,做的实在是不对。 说罢就要拉着张岚去找地方赔罪,他已经安排好了,只等张岚过去。
张岚心里叹了一口气,艾滋病是会传染的不治之症不假,但正常情况下,还不至于让张岚吓到连说话都不敢的。
但是对于田庆勇的这种行为,张岚要说自己不介意那完全是在说谎。
也就是老陈是警察,还是因公受伤,不然的话张岚后面不会那么好脾气的给他开药,临走的时候还给刷了个‘普度众生’。
不过敬佩归敬佩,田庆勇这种不提前说明就直接带了个有传染性的绝症病人来他家的行为,张岚打心底是反感的。
然后又让张岚心底叹息的是,之后田庆勇又专门的跑了回来给他赔罪。
如果说不赔罪的话,张岚还能认为田庆勇是无心之失,没往这方面才会这么做。但现在田庆勇在送走老陈后特意回来,让张岚意识到,他和田庆勇的交情其实也就这样。
利益之交,你不能指望别人会对你掏心掏肺的,也不要指望别人会随时随刻设身处地的替你考虑问题。大多数的时候,他必然会先考虑自己的利益。
张岚忽然想了想,这其实也没什么不好。或者说,他本身对田庆勇也是利益居多。想到自己一直帮田庆勇的忙,不也是看在几次找田庆勇帮忙,都从来没被对方打过折吗。
安排亲朋好友的车子进厂,给亲戚安排厂里的轻松工作,时不时的打个秋风什么的。但实际上真正有用的东西,比如法器和药物什么的,张岚从来都没有说给过田庆勇。
就连西沟的风水被张岚养成后又破坏,田庆勇似开玩笑似商量的说想往里面迁坟,张岚也是不置可否,没有提醒他里面看似藏风聚气的风水宝地,早已经被自己给泄了力。
一个人一辈子一个朋友都没有的话,确实是挺可悲的一件事。但有朋友的同时,也不要想着身边的朋友都是知已好友。
在民间故事中,说一个人一辈子有一个朋友就足够了,哪怕剩下的全是酒肉朋友也没事。
故事中是在古代,两父子喝酒,父亲和儿子说自己一生就一个半朋友,而儿子则是一个朋友都没有,全是狐朋狗友。儿子很是不解,自己和父亲明明那么多的朋友,怎么会说就父亲才有一个半朋友,自己一个都没有呢。
然后在父亲的指点下,儿子身穿溅满猪血的衣服跑到他认为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家门口,用力敲其大门,朋友开门探出头来见状惊问道:“这是怎么了?”
儿子说道:“我杀了人,县衙正在追查我,容我在你家里一避。”
朋友闻言大惊道:“这怎么行。”
说完并赶紧把门关紧,将他拒之门外。如此二家三家……这样奔走了大半夜,个个朋友都如避瘟疫般闭门不见,儿子只好回到家中。
父亲便让儿子到自己的那半个朋友家试试,儿子如法炮制敲开父亲“半个朋友”家的门说明来意,半个朋友闻言道:“你先别进来,待我取些银子给你赶紧逃命去。”(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