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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个孟湘云就知道哗众取宠,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哄的皇上连公主之位都能册封给她,更是仗着有皇上撑腰,竟然开那什么女性用品商店,招摇过市不说,连内衣裤这种亵物也公然拿出来叫卖,真是不知羞耻!”
许府大厅内,谢玉和老爷正在品茶闲聊,这位许夫人聊着聊着,话题便转到了最近风头正劲的湘云身上。
不过因为吵过架的缘故,许母的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浓浓的怨气,只是说到孟家小姐被册封为长公主的事时,她的脸色却显得极其不自然,身体微颤着竟是有些发虚。
大学生许嵩看出了她的色厉内荏,不经心下叹口气提醒道,
“这种话也就在家里说说罢了,出去别再乱嚼舌根了,小心祸从口出。浩然家的那个丫头已经今非昔比了,当日册封时为夫正在现场,如左相和御史台都无法阻止,可见皇上对其的看重,她的崛起已经势不可挡,以后还是不要招惹她了。当务之急,是把那个不孝子劝回来再说,住在开封府也不是个事,总不能让我豁出这张老脸去求那个包黑子吧!”
“强子的事我也着急,自从出了火灾的那场事故后,我这个做娘的就一直担心他走不出那个阴影,可再怎么劝,他就是不回来,我也没有办法啊!此事都是那个孟湘云引起的,现在你要我就这么算了,老爷,这样岂不是弱了我许家的名头,若是再遇见那个丫头,大不了我,我……”
一见自家老爷也是不愿与那个孟湘云结怨过深,谢玉立马急了,当即便要不顾后果,拼个鱼死网破,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待如何?”
“大不了我给她赔礼道歉总行了吧?她喜欢我们家强子,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我想她大概或许也不大会太过为难我这个做娘的吧?”
面对许大学士的质问,谢玉用了好几个表达概率性的词,来猜测湘云的态度,只是自己的心里也完全确定不了,一时间愁上心头,却又无计可施。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若是天要亡我许家,又岂是人力能够挽救的!”
许嵩见夫人如此,自己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好一起跟着长吁短叹,生出许多悲观的想法。
“老爷、夫人,那位,那位女扮男装的孟大小姐,哦不对,是长公主殿下登门拜访来了,正等在大门口呢,见还是不见啊?”
就在说话这会儿,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急匆匆的步入大厅,开口便给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震慑住了正议论湘云的二人。
这么快就来了吗?看来她是没准备放过我了,既如此,便由我结束这一切的恩怨吧!
本来心中还七上八下,患得患失的谢玉,此时祸事临头,却是知道躲不过,心中反而一片坦然,又再次恢复了学士夫人的淡雅,站起身来道,
“慌什么,她又不是三头六臂,跟我出去迎接吧!”
“夫人,为夫和你同去吧,说来虽见过几次面,但我和浩然兄之前至少还有些交情,希望她看着自己父亲的面上,不会太过苛责我们!”
自己夫人都勇于面对这次重大的危机,身为家主的许嵩自然是义不容辞,当即微笑着牵过谢玉的手,大步往门口而去。
“怎么还不出来啊?难道是要我吃闭门羹吗?我可是抱着很大的诚意来的,好歹也见上一面吧!”
过了有一段时间,许府内还是没有动静,湘云在大门口踱着步子,小声嘀咕着。
某腐现在的内心很是忐忑,毕竟前段时间那场架吵的是非常激烈,甚至爆发了肢体冲突,此时前来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待见自己。
“卡咋咋!”
就在这时,那朱漆的铜环铁门缓缓打开,许嵩夫妇的身影自里面显露,朝着湘云的方向而来。
各怀心思的双方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很诡异的会了面,只是空气中那种无形的压力却是令得双方都有些心怀揣揣。
“哈哈哈,长公主殿下大驾光临,实在是令寒舍蓬荜生辉,老夫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许嵩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抱拳躬身行礼。
某腐被吓了一跳,急忙侧身相让,搞不清对方态度的她来不及多想,只得先回礼道,
“许伯父言重了,伯父和家父是世交,再怎么说湘云也是您的晚辈,前来拜访是应该的。”
孟大小姐搭着话,正要说明自己的来意,便发觉有一束目光正盯着,扭头看去,正是许夫人谢玉。
这一望,二人的眼神便在空气中对接起来,其中包含着无数意味的火花在激烈的交锋着,足足持续了五秒之久。
而后双方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同时急急的收回了目光,开口道,
“对不起!”
“不客气!”
可能是没想到对方会和自己说着同样的话,二人下意识的再次异口同声的回道,直到这时,两个同样率直的女人才意识到对方是在向自己道歉,顿时惊讶的看向对方,目光再次汇聚到了一起。
渐渐的,双方的眼神不再犀利,而是变得柔和了起来,直到嘴角勾出一抹弧度,这才一笑泯恩仇,算是化干戈为玉帛了。
“哈哈哈,公主殿下无需如此,先前你与贱内有些误会,此事的对错勿论。既然双方都有和解的意思,那么就此揭过,不知意下如何?”
知道了湘云的来意,许嵩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下,他倒也没奢求长公主殿下的道歉,只要对方释放的是善意就行,所以此时赶紧和稀泥的将事情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
既然许大学士都这样说了,某腐自然也乐得装傻,双方其乐融融的闲谈了几句,湘云便被这对夫妇盛意拳拳的邀请进了府内。
“伯父,湘云此来仓促,也没有备什么礼物,这块玉成色还行,务必请伯父收下,聊表我的寸心。”
大厅内,宾主入座,自有下人奉上香茶,孟大小姐感叹了一下房间布局的雅致,便从怀中掏出一块不知是什么神兽形状的玉佩,双手捧到了许嵩的面前。
许大学士见识广博,只一眼便看出这玉的珍贵来,也只有皇宫大内才有些进贡而来的存货,当下也是紧身而起,双手连摆道,
“长公主太客气了,这玉一看便是大内的稀世珍宝,许嵩何德何能,敢受此重礼,还请长公主收回,这玉佩老夫是万万不能收的!”
“伯父误会了,我怎么可能拿皇宫里的东西来送人?这块玉佩是我从一位暹罗商人那里买来的,所谓君子佩玉,我觉得这块玉戴在伯父身上,才能显现出它自身的价值来,万望伯父莫要推辞才好。”
湘云心想,这玉虽然贵重,买来也就花了两千多两的银子,与潇湘馆的进账相比,简直就是九牛一毛,若是这都不肯收,那接下来的事怕是有些难办,于是很坚决的将玉佩往前送了送,差点就捧到许大学士的脸上去了。
见盛情难却,许嵩不好拒绝,加上确实对于此等珍贵美玉心动不已,便勉强接下了湘云的孝敬,
“既如此,老夫便汗颜收下了。”
对方接下了礼物,湘云心中把握才大了一些,却在这时趁热打铁,将一块精美的牌子递到了谢玉的面前,
“伯母,这块小牌子送给您的,相信您一定知道它的价值,不要嫌弃才好。”
若是说收到玉佩的许嵩只是欣喜的话,那收到小牌子的谢玉简直就是欣喜若狂了。
身为一个女人,她自然了解这块传说中的钻石卡是何等的珍贵稀有,要知道现在在汴京城,贵宾卡都被炒到了万两白银的高价,如此依旧是没人愿意出手,造成了有价无市的状况。
而至于那更高一级的钻石卡,貌似汴京城中,也就只有皇后刘娥的手中有那么一块,预估的话,价值少说也在十万两纹银之上。
“太,太贵重了,这如何使得,这如何使得!”
谢玉顷刻间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哆嗦的连话都说不周全,虽然嘴上婉拒着,但右手抓着那块含金量超高的小牌子,却怎么样都不肯放手。
只因湘云送给她的这份礼物毒性浓烈,实在是让她欲罢不能,因为只要有了这个牌子,不仅可以进去身份象征的潇湘馆后院,更加可以免费体验各种最顶级的服务。
据说连皇后娘娘那样的千金之躯,在经过一次彻底的洗礼后,也迷恋上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有种欲罢不能的上瘾感觉。
“夫人,难得长公主一片心意,横竖不过是块牌子,你收下就是,何必如此激动?”
不明所以的许嵩把玩着那块精美的玉佩,对于钻石卡的功用不甚了解的他只顾自己的爱不释手,对于没什么稀奇的小牌子自然就提不起兴趣,语气中充满了满不在乎的味道。
谢玉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这确实是块牌子,但我要是告诉你这块牌子值十万两纹银,有钱还买不到,不知道老爷您会不会激动呢?”
“什么!这怎么可能?这牌子难道是皇上御赐的!”
听到十万两这个数字,许嵩吓的一哆嗦,差点把刚到手的玉佩给摔到了地上,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